“热……好热……”
大床上的池踏雪扭动着纤细曼妙的身子,如玉般的小手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何梓遇开了一天的会,俊眉间透露着一点疲惫,回到办公室,走进休息室,就看到了躺在他床上香肩外露,均匀修长的双腿不安地扭动着的池踏雪。
“池踏雪?”站在床前的男人眼眸深邃如幽潭般,薄唇紧抿,看不出喜怒。
“嗯……我热……好热……”
何梓遇眼眸微眯,看着床上惑人的尤物,唇角微弯,漆黑如墨的双眸闪动着复杂的情绪,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
“这是你自找的!”
何梓遇的声音极尽的沙哑,充满了诱惑力。大手一撕,池踏雪身上的白纱裙就成了碎片。他吻上她的唇,身体一颤,原来,她是这个味道——美好,梦幻,就像曾经吻过她的感觉,惊慌,无措,却舍不得分开。
不过现在,他一点都不着急,他有很多的时间慢慢品味身下的猎物,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汲取掉她身上的所有美好。
——
翌日
阳光洒落在错落有致的书架上,打开的窗吹进了一丝丝微风。
雪白的大床上,女人轻轻翻了个身,被子从她曼妙的身子上滑落,感觉到凉意,她伸手去拉被子,却发现她光滑白皙的皮肤上印着鲜红的痕迹,下身的剧痛让她的心漏了半拍。再爬起来,目光停留在床上那滩鲜红的血迹上,双目,顿时有些刺痛。
“啊——”
听到她的声音,何梓遇从浴室走出来,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完美诱惑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他阴鸷的眼眸深意地看着她,呼吸微顿,胸腔起伏不定。
池踏雪听到动静,举头望向了他。
何梓遇上前一步,池踏雪惊了一下,身体倏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大声叫道:“不要,不要过来!”
她犹如一只惊恐受伤的小白兔,深怕眼前的大灰狼一口将她吞下咽入腹中。
“不要过来?池踏雪,你看清楚了,是你急不可耐的跑到我的床上,现在跟我装纯情,晚了!”
池踏雪?这个男人,认识她?
男人说完,将身上唯一的一块布扯开,露出羞涩又邪恶的一幕。池踏雪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急忙扭过头去,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她眼泪倏地就流了下来,咬着唇抱着残缺的身体,流进嘴里的不知是苦是咸。
她一边瑟缩着,一边不停地求道:“我求你,不要,不要……”
“不要?你昨晚不是要得很享受吗?我再满足你,你为什么不要?”男人的嘴角弯起一抹嘲笑,低下头,带着惩罚性的攫住她的双唇。
品尝到她的清甜柔美,何梓遇不受控制的想要获取更多,动作狂野而霸道。
池踏雪的双唇被他捂住,眼泪从眼角滑落。
“求你……”
“求我?晚了。”
何梓遇冷漠的轻嘲,手不费吹灰之力按住她极力扭动的身躯,低下脸逼近她惊恐的脸,冷笑一声,极尽暧昧道:“求我可不能这样求,让我来教教你怎么求我。”
像是魔鬼的声音,让池踏雪不安,想推开挥去,却又无能为力。
他欺身而上,看着她,眼底毫不掩饰着欲望。
池踏雪被他的样子吓呆了,身体被他钳住得一点儿也不能动弹。
何梓遇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脖颈,听到她的叫痛声才松开。唇瓣留恋的轻吻被他咬出一丝血痕的牙印处,辗转而缠绵。
何梓遇霸道却又温柔的动作,让她忍不住颤栗。
“不要,唔……”
“还要装吗?”何梓遇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她看着自己。
池踏雪身体哆嗦得厉害,清浅的眼眸红了一圈,模样惊恐畏惧的看着眼前如同帝王般其实骇人的男人。
“你……你是谁?”池踏雪鼓起勇气,声音却依然颤抖得厉害。
她记得爸爸让她来找一位姓何的先生取钱,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
“我是谁,你难道不知道吗?”何梓遇冷哼一声,身体重重往下一压。
沉重犹如巨石般的重量袭来,池踏雪原本就瘦弱的身体,被他这么一压,胸口顿时喘不过气来,面容涨得通红,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你……让开!我不认识你!你如果再那样对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哦?”何梓遇饶有兴致的轻声笑了,“说说看,你会如何不放过我?”
池踏雪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就这样被他这轻描淡写,丝毫不理会她威胁的样子给击溃了,心里突然委屈得厉害,瞬间就热泪盈眶。
“哭什么?我还没开始呢!”男人难得温柔的伸出手来,粗鲁毫不怜惜的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池踏雪委屈极了,倔强地扭开了头,不让他碰自己。
何梓遇的手停在半空,定格了几秒,脸上顿时阴冷了起来。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是不是觉得很委屈?放心,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姿势,要不要亲自体会一遍?”
池踏雪被他赤果果的话语讽刺得面红耳赤,想要推开他,手却被她轻易的抓住,反绑在了身后。
“是不是觉得很刺激?你不就是想要这样吗?我都给你!”他坐到了床沿上,将她往自己腿上一抱,池踏雪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池踏雪咬着唇闷哼了一声,随着他粗蛮的动作,口中难以忍住的溢出几声颤抖的低吟。
他低下头,魅惑的眼眸微微闭上,去吻她,从纤细的玉颈,到消薄精巧的下巴。
他细而密的吻辗转而上,将她无助的求饶声尽数吞没,毫不留情的消失再次占有了她……
眼泪,无声而肆意的流淌……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别人在如花的年纪,过着美好简单的生活,而她要在惨遭家庭那样的变故后,却又还要被这样的男人极尽羞辱的折磨?
——
“何总,这一千万我可以不要,但是我只希望我的女儿能得到幸福……”
格子书架外的紫檀木办公桌前,一个一夜白发的中年男人毕恭毕敬地站着,眼前,是一个俊美得人神共愤的男人。
他斜坐着,修长的双腿随意地交叠,双手放在腿上,右手把玩着左手小指上的戒指。身体靠在真皮转椅上,深邃的眼眸邪魅而不羁的睨着眼前的男人,口气狂妄地说道:“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何总……”站在桌前的中年男子显得窘迫不堪,额头有些许的汗。
以前他曾听说何总问起过他的女儿,以为何总对雪儿有意,于是才有了这出戏。谁知道现在他会吃干抹净了就翻脸不认账。
睡梦中的池踏雪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睁开眼,阳光刺眼。她抬起纤细的手遮住,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却发现手上没有一丝力气,浑身的酸痛昭告着昨日的不堪。
回忆倒带,她忆起昨天那个如恶魔一般的男人,折腾了她一天两夜,身体到现在,都伤痛着如同被撕碎的破布娃娃。她轻轻抱住自己****的身体,头埋在光滑带着青痕的膝盖里,紧咬着下唇轻声哭泣。
她听出了外面中年男子的声音。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局,她还傻傻地心疼他,可怜他,以为不论什么时候他都是为了自己好,以为他也会像自己心疼他一样心疼自己。结果,他却把她推向火坑,送给这样的男人折磨,还大义凛然的说希望她幸福!
呵呵,这就是她的父亲啊,她从小到大最骄傲的父亲,她以为全世界最疼爱她的父亲,为了情~妇贪污,逼得相敬如宾的妻子自杀。为了一笔一千万,让自己的亲生女儿跳入他为她设计好的陷阱。
哈哈,她的好父亲,真是全天下最好的父亲啊!
池踏雪笑得很妖艳,眼角却不知不觉湿了大片。
身后的格子书架内传来一阵低泣,何梓遇俊眉微蹙,脸上收敛起几分狂妄,幽深的黑眸里添了几丝暴戾,旋转着左手小指上戒指的右手加重了几分力。
空气中霎时变得格外的安静,池子理微微低着头,看着桌上一笔厚厚的现金,心里却是对女儿的千万个愧疚。
“你走吧,我会照顾她的。”何梓遇薄唇轻启,看不出喜怒地眸光更幽深了几分,飘出一句平淡得如同收了一只路边的流浪猫般简单的话,却让身前的池子理像得到了帝王最大的****般,恭敬着不停地说谢谢,拿着桌上那叠厚厚的现金,转身走到门外,又鞠了几个躬,说了几声谢谢后,才关上门离开。
办公室里,一时寂静得空旷,落地窗前透进大片的阳光,将整个办公室照得透亮。何梓遇小指上的戒指被转了一圈又一圈,他深邃的眼眸里不知在思考着什么,薄唇紧抿,似乎在等待,又像在回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他的静默,和格子书架后的低泣声,混合成一曲幽淡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