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期待又是惊慌,一夜无眠,第二天醒来时看到同样空空的两个房间,原来兄弟两个一晚都未归来。
当看到他们抬着一只野猪兴高采烈地回来,并大声对她说,以后他们可以做个猎户时,她赌气地转身回屋不理他们,任他们在屋外不知自己哪里错了的赔了半天的不是,就是不肯出来,直到肚子不争气地叫了几遍,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出来,当看到两个平日里养尊处优的男人,脸上黑乎乎的一片,手里拿着烤得更黑的猪肉时,她才满天乌云尽散地露出笑容。
第二晚,裴蓓蓓又是辗转反侧,紧张地一夜无眠,当早上,她带着熊猫般的黑眼圈出现在两个男人面前时,吓了他们一跳。
“怎么没睡好?”异口同声地问道。
“睡的很好!”裴蓓蓓没好气地打盆水洗着脸。
不明白为何他们会连着两晚都没进她的房间,说是兄弟感情太好,不好意思让另外一人独守空房?还是有别的隐衷?
突然想起平宁龙宇之前对平宁策似乎有过不一般的感情,难道他的心思还放在他的身上?还是说他们根本就是一对,是她横插了进来?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她被这个想法吓的手一抖,一盆水都洒到了地上,身上也湿透了。
“没事吧?”两个男人永远这么默契,同一时间来到她的面前,为她擦着身上的水滴。
“你们说吧!”裴蓓蓓不顾身上湿漉漉的难受,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来个了结。
“说什么?”同时抬头,眼里都是不解。
“你们是不是那种关系?”裴蓓蓓英勇赴义般的仰着头问,当然主要原因是不仰着头只能看到他们的脖子以下。
“什么关系?”两人同时不解地问。
“就是那种关系啦!”裴蓓蓓怨怪地白了他们一眼,难道这样说了还不明白?
“哦!”大概明白她想的是什么了,两人又同时‘哦’了一声。
“我们……”平宁策想向她解释,却被平宁龙宇制止了。
“落儿,你没睡好,一会吃了东西再睡会儿。”
“不睡!”裴蓓蓓见龙宇这样,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白了他们一眼,回屋去换衣服,这湿答答的还真是难受。
见她回了屋,平宁龙宇与平宁策相对无语,不知说些什么好,总觉有些尴尬。
“策……今晚……”平宁龙宇首先打破僵局,却说了一半又打住,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虽然已经决定两个人同娶一个女人,但是这最尴尬的第一步要怎么走,他们还没想好。
平宁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两个人还是默默无语地叹着气。
吃过晚饭,平宁龙宇就不知去了哪里,裴蓓蓓拉着平宁策四处找了很久也没找到,最后平宁策说:“不用找了,他今晚不会回来。”
“不回来……”裴蓓蓓好像明白了什么,所以当平宁策突然打横抱起她的时候,她只是娇羞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裴蓓蓓还是觉的有些紧张,不过看到同样紧张到手指微微颤抖的平宁策时,她紧张的心情突然放松,看他笨拙地为她解衣时,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被她这一笑,平宁策也好像不是那么紧张了,两人相视一笑,裴蓓蓓自己解开了令平宁策手忙脚乱疲于应付的衣。
“落儿,我会一生一世都疼你如珠如宝。”平宁策在她的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这一刻裴蓓蓓感觉自己是幸福的,虽然百里蓝在她心里的位置永远无人可以取代,但是同样,平宁策与平宁龙宇也是唯一的存在……
已经过了午平宁龙宇才提着两坛酒和一些日常生活用到的东西回来,他是把东西轻轻放到木屋外由一块大石做成的石桌上,声音虽轻,却也惊醒了屋里还在熟睡的两个人。
忙着起身穿戴整齐,平宁策出了裴蓓蓓的房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平宁龙宇,见他脸色如常并未有何不同,也就放下了心。
裴蓓蓓本来还不好意思出来见平宁龙宇,直到实在内急的很,才红着脸出了房间,看到那兄弟两个还是如常地整理着一些还未完成的工作,才没事人似的又开始作威作福地指使起他们来。
“那里给我引些山水来,以后洗澡就可以不用走那么远,还有那里,给我种些花,我要每天醒来都可以闻到花的香味。还有那里那里……”
直到兄弟两个受不了她地捂着耳朵拒绝再受她聒噪的荼毒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露出本来面目,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很失望。
“看什么看?”她凶蛮地白了他们一眼,“怎么失望了?我就是这个样子怎么的?告诉你们后悔已经晚了,货物售出,概不退换。”
两个男人同时摇了摇头,无视她的存在,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山花烂漫时,裴蓓蓓喜欢坐在院中的石桌旁,品品茶,赏品花,一面盯着两个比花还美的忙碌身影看个不停,口水就哗哗地流下来。
常常会想到那个同样也美的比花还灿烂的笑脸,有时会想着想着就流出了泪水。
这天,她还是坐在石桌旁,手里端着小茶杯,喝着由山泉水泡出的茶水,满足地吁了一口。
平宁龙宇和平宁策在旁边练着剑,看美人练剑也算是一种享受,裴蓓蓓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看着属于他们三人的小小天地,看来老天对她还算不薄,送给她两个爱她如此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