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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且不说董哙兰如何追之不及自怨自艾,单道毛毛救出岑老来,将其带到一个安全之地放下来,问道:“婆婆,你还好吧?”

岑老咳嗽两声道:“多谢毛少侠出手相救,老身感激不尽。”

毛毛道:“什么少侠不少侠的,你曾救过我和小琰,我如今也救你也是应当的。”

岑老愕然道:“恕老身眼拙,少侠你是?”

毛毛道:“少侠万不敢当,您还是叫我毛毛吧。九年之前,您在洞庭湖畔周家集,救了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那男孩便是我。”

岑老打量了一番毛毛,喜道:“原来是恩公的朋友,当年恩公命我救下你们二人,原来应在今日。古语有曰,一饮一啄莫非前定,诚不欺我。恩公如今怎么样了?”

毛毛道:“我大哥如今远赴漠北,寻找刺杀皇帝的良机了。”

岑老奇道:“刺杀皇帝?为何要刺杀皇帝?”

毛毛道:“当年他们瑶寨覆灭,乃是皇帝和王振下令出兵,罪魁祸首便是他们二人。”

岑老道:“当年派兵南下的自然是皇帝,从中挑拨的是五仙教,但罪魁祸首却是东来教。”

毛毛道:“哦?婆婆你曾说当年我周家灭门也是东来教干的,是怎么一回事?”

岑老道:“这事说来话长,还得从我带着恩公到须弥寺求教开始说起。”岑老咳嗽一声,面上泛起回忆的神色,道:“当年我将恩公托付给知芥禅师之后只身离开,只觉空空落落,天下之大无我容身之地,世间纷扰无我须行之路。后来一想,恩公念念不忘的乃是报仇,我既无事,便去查房一番当日瑶寨之事,其来龙去脉究竟如何。

我回到瑶寨,四处秘密查探了一番,却没有丝毫进展,于是又来到五毒教出现过的周家集。我扮作讨饭婆子,在周家集地面上探听,最后得到一个重要信息。周丙兴此人与人为善,笃信神佛,当年在周家集修桥修路,又出钱修庙礼佛,周围的人讲到他个个都要竖起大拇指。但在周家出事之前,周老爷曾与附近一个寺庙中的主持起过争执,扬言不但要断掉供奉,还要报官什么的。后来周家出事之后,那寺庙的一众人等均不知去向。”

毛毛急道:“周家之事必定就是他们做的。婆婆后来打听到他们是谁了没有?”

岑老道:“我在周家集附近四处打听,得知寺庙中人的法号、形貌。但这些法号或许都是假名而已,且他们都已远遁,要找到他们便如大海捞针一般谈何容易。后来乡民无意中提起,寺庙之中原本供奉着一尊弥勒大佛,他们远遁之后那尊大佛也是不翼而飞,颇为神异。”

毛毛惊道:“东来教。”

岑老点头道:“这条线索我自然不肯放过,在中原各处打探,后来终于寻到五仙教活动的踪迹,且还有一群人与他们过从甚密,那些人供奉的便是弥勒佛。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寻到被废除武功逐出仙教的谢长老,与其深谈,又抓住一个五仙教众,威逼他将所知之事说出来,一相印证方得知事情始末。果然,那瑶寨之事和周家集之事均是东来教和五仙教所为。五仙教董教主欲立足中原,而那东来教野心勃勃,想要挑拨武林各派,搅乱中原,以从中取事。两派互相配合,东来教实力强横,五仙教杀人于无形,在中原做得许多人神共愤的事却一直没被人发觉。”

毛毛攥紧拳头,恨恨道:“东来教、五毒教!”

岑老叹了口气道:“我五仙教立于边陲,虽是身处穷山恶水,却也怡然自乐。那董哙兰二十八年前乃是流落在野外的一个孤女,奄奄一息眼看将死,被我和仙教前教主边世惮所救。这个女子自幼心机深沉,志向高远。后来边教主西去,将教主之位传给了董哙兰。开始几年,她尚自公允谦虚,对我们这些教中老人也是恭敬有加。谁知几年过后她忽然性情大变,雄心勃勃欲与中原英雄一争短长,却将我教数辈积攒下来的底子都败光了。她其实也并非穷凶极恶之人,只是被东来教蒙蔽,误入歧途以至现在无法收拾。”

毛毛道:“此人将你逐出五毒教,你还要为她说话么?”

岑老道:“我并非为她说话,而是希望五仙教不会因为她一人而毁于一旦。我叛教这么多年,四处漂泊游荡,早已将什么武功、名利看淡。五仙教在中原立足也罢,不能立足也罢,于那些普通五毒教众又有何损益?就算如东来教一般称霸中原,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终非一劳永逸。还不如带得教众回到滇缅,好好生活,将祖师前辈留下来的东西流传下去。”

毛毛点头道:“是的,我听说书人说过,就算做了皇帝,也没有能够子孙后代永远稳坐江山的。”

岑老神情恳切道:“毛少侠,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毛毛道:“婆婆,你曾经救过我和玉琰,客气话就别说了。”

岑老道:“我希望有朝一日,若是董教主落在你的手中,你能够网开一面放她一马。”

毛毛没想到她竟是求自己放过董哙兰,此人乃是导致周家灭门的大仇人,心中暗暗为难,思忖了一会儿方道:“这件事情我先问过我玉琰妹妹,若是玉琰也愿意放她,我便放她一马。”

岑老点头道:“此人罪大恶极,我原也不该强求你手下留情。只是此人毕竟是我五仙教的教主,若是她被人杀死,五仙教必定会作鸟兽散,再也聚不起来。还麻烦你要是见到了恩公,也跟他说一下,你就说老身厚颜相求。”

毛毛道:“没问题,我见到那查哥就告诉他。对了,你见过他了没有?”

岑老道:“我在武林大会上见过,我本欲上前与他相见,后想起自己本领低微,藏在暗处可能在明处更有用处。当年他只是一个倔强的少年,如今那种斜睨天下的气势即算在中原诸多英雄之中也是万中无一。这么多年也不知他经历如何,如今他已长大成人本领高强,老婆子心下颇为欣慰。”

毛毛道:“那查哥这么多年的经历我知之甚详。”遂将之事简略讲给岑老知晓。岑老虽然面色木然,但眼中闪烁着喜悦慈爱的光。

毛毛道:“后我们得知皇帝将要御驾亲征,那查哥便先行一步到瓦剌寻找旧友,准备报仇雪恨。”

岑老沉吟半晌道:“不妥。”

毛毛问道:“有何不妥?”

岑老道:“若是皇帝遇刺,瓦剌打败明军入寇中原,那天下将会大乱,到时候不止生灵涂炭,反倒白白便宜了东来教主这等野心勃勃之人。”

毛毛一拍大腿道:“是啊,东来教处心积虑多年,若是遇此良机一定会兴风作浪。太平之时他们已经坏事做尽,若是万一真的让他们得势,那天下万民真的是万劫不复了。”他想了一想,更加如坐针毡,道:“我这便去瓦剌寻找那查哥。婆婆,咱们改日再会。”说着便要告辞。

岑老道:“毛少侠,请稍等。”

毛毛道:“您还有何吩咐?是否还有话要我转告给大哥?”

岑老道:“我观你面相有异,似是不同内力互侵混成内毒,是否练武时误入歧途?”

毛毛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这个,我已知晓,暂时无碍的。”

岑老道:“这可不是小事,时候一久可能要有大祸患。我苗疆有一法,可以调理内息冲突,不过要到我苗疆当地才能寻到相应物事。”

毛毛道:“那哪来得及?我会注意的,事有轻重缓急,我先将这里的事办了,再去求您帮我治疗,如何?”

岑老点点头道:“如此也好,到时候可与恩公一起到贵南的乌蒙山的鬼离洞来找我。”

毛毛听了“乌蒙山”三个字,似是在哪里见过,想了一会儿忽然猛省:之前自己去过的疑似五毒教总部不就是在乌蒙山吗?毛毛将心中疑惑说出,岑老道:“非也,我五毒教总部远在滇缅,与乌蒙山还隔了很远。那鬼离洞原本为乌蒙部的总部,乌蒙部原本也是依附在我五毒教的帮派。后来他们寨主在与我教在中原行动时被高手所杀,那乌蒙部原部众便全部入了我五毒教门下,乌蒙部也不复存在了。”

毛毛奇道:“那当日我去的地方便是鬼离洞?那为什么门口写有五毒教三个大字?”

岑老道:“这个我也不知,两年前我到过那里,见鬼离洞荒废许久,又喜那里清净,当地又草木繁盛寻药极为方便便住在那里。”

毛毛沉吟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洒然道:“既然想不通就不管他了,我先去找大哥,到时候再来找你。”

岑老道:“如此甚好,就此别过。”二人分别。

毛毛离了岑老,暗道先去寻了若寒和玉琰二人,免得他们等得心焦。不日行至山西。毛毛担心迷失方向,便在山间沿着官路穿行。这官道走的人也不少,只是今日路人寂寂,路上被牛车马车的车轱辘轧出两道深深的泥槽。路的中间却长着长长的茅草,被泥浆染成土黄色,脏兮兮乱糟糟。车道旁边是长满矮树灌木的山包,虫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吱吱”叫着。

毛毛的觅云功在平地上没有借力之处,反倒速度不够快,便只在路边树上往前跳跃。忽然只听附近树丛响动,似是有人跟了上来。毛毛见来人移动极快直奔他而来,便也加快脚步往前跳跃。谁知那人速度并不比他慢,二人一前一后追了近十里还是未分胜负。毛毛见那人端的好本事,便停下脚步等其靠近。那人从树上跳下来,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却是杨若寒。

毛毛大喜,上前一把抓住若寒的手道:“我早该猜到是你,不然谁有这么好的功夫。”

若寒想挣开毛毛的手却被他握得紧紧的,面上又喜又羞,轻责道:“你这人也真是,人家追你就跑,害得我追了这么久。”

毛毛笑道:“早知道是你,我就不跑了。你怎么在这里?”

若寒道:“你说办完事就来寻我们,我们等了快两个月也不见你人来,我们等得心焦,便来京师找你。”

毛毛道:“那小琰呢?”

此时一人由远及近奔了过来,见到二人喜上眉梢,道:“你们两人速度这么快,我都快跟丢了。”来人轻声软语娇俏可爱,乃是小妹妹周玉琰。若寒见玉琰来了毛毛分神的当口,趁机挣开他的手。

毛毛讶然道:“小琰,你这轻功可不坏啊,之前怎么没见你显露过?”

玉琰道:“我以前轻功是不怎么样,都是这阵子跟若寒姐学的。”

毛毛笑道:“你这进步神速,不出三年,你便能追上我们啦。不过学生学得好,也要先生教得好,我这轻功也有一半是若寒教的,在这里谢过师父啦。”

若寒道:“偏一见面你就这么油嘴滑舌。玉琰到了我那里才玩了两天,便提出要跟我学功夫,说她总拖我们的后腿怪不好意思的。这么久以来咱们大部分时间就在学功夫,玉琰进步神速,我这教得也十分欢喜。”

玉琰羞赧道:“小妹愚钝,累得若寒姐耗费这许多精神。”

若寒道:“哪里的话,我觉得教你功夫倒比我自己学还有意思得多呢。”

毛毛笑道:“那教我呢?”

若寒恼道:“偏就你疯话多,枉我们这么远来找你。你京城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毛毛见若寒面皮薄,便不再取笑道:“都妥当了,我这里又得了一份蜡纸,只怕跟你们家传绝学又有关系。”将信上内容说与若寒听。

若寒沉吟道:“这‘恩公’和‘大侠’为什么会有我家传的武功?莫非和我们家族师出同源?”

毛毛道:“或许你那‘恩公’和‘大侠’某一个就是你的祖先也说不定。”

若寒点点头。

毛毛道“既如此,那便是物归原主了。”遂将那两封信和蜡纸交给若寒。若寒推辞不受,道:“这东西是你祖父留给你的,给我做什么。”

毛毛本待笑称我的便是你的,有什么差别。又怕若寒着恼,便道:“先放在我这里,等得闲时我们一起修习。”

若寒道:“还有玉琰妹妹一起。”

玉琰连连摆手道:“这上面的功夫只怕很是艰深,我一定学不来,还是你们学吧。”

毛毛道:“我们还分什么彼此?反正三人互相参考,能学多少便是多少。”

玉琰性格柔和,见毛毛和若寒深情难却,便也不再推辞。

若寒道:“你的事情也办妥了,接下来到哪里去?”

毛毛又将遇上岑老之事说与二人听,道:“那查大哥独自去了北疆,我想去找他,免得东来教渔翁得利。”又将遇上岑老之事说将出来。

玉琰道:“那个老婆婆当年救了咱们,若有机会,咱们一定要好好谢谢她一番。”

毛毛道:“有机会自然要相谢。不过我先要去北疆,你们也一起去吧。”

若寒踌躇道:“我们本来也只打算来看看你的,如今见了你一面就足够了,还是在家等你算了。”

毛毛心知若寒还是担心有人向他寻仇给自己带来麻烦,诚恳道:“我这次到北疆去是要阻止东来教做坏事,东来教中人才济济,我一个人很难应付,所以希望你们能够助我一臂之力。”若寒想了想,毛毛的话确也不错,点了点头。

玉琰忽然道:“毛毛哥,若寒姐,你们去吧,我要回去啦。”

毛毛道:“现在回去做什么?咱们兄妹聚少离多,你先跟我到北疆一行,到时候我送你回武陵山,顺便拜见出尘真人。”

玉琰道:“你们两个武功高强,我在你们身边也帮不上什么忙还尽拖后腿。而且我出来这么久,也该回武陵山去了。”

若寒与玉琰相处日久,很是喜欢这个温柔端和的小妹妹,劝道:“小琰从我处学得的剑法和轻功已有小成,但是还有一部分没有学全。若是现在就走便是前功尽弃,着实可惜。不若跟我们北上一趟,我将这套功夫教全了再走不迟。”

玉琰想了一下,这才点头道:“小妹不敢浪费若寒姐姐的心血,那我们便一同北行吧。”

毛毛走了几步,玉琰也跟了上来,却发觉不见若寒,回头一看,若寒已不见踪影。毛毛惊道:“若寒?你到哪里去了?”

若寒的声音从树梢上远远传来,道:“咱们便如在日本的时候这般最好,你们只管走自己的,我自会跟上。”毛毛抬头一看,树冠如盖,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来的白色天空闪闪烁烁,却找不到若寒的踪影。若寒自小便在江湖上漂泊,隐踪潜行的本事自是天下不作第二人想。毛毛心知若寒既已打定主意,便再不会下来与他们同行,只得作罢。

三人先到西安城中的珠宝行购得一块楔形水晶,将之打磨成中间厚四面薄的形状,用来观看那蜡纸上面的文字。而后三人一同北上,多日后来到关外。毛毛急切想找到那查,只是他从未涉足关外,只见草原莽莽,四面景色都一模一样,怎能辨得东南西北。十数日之后便一边寻找那查,一边修习那蜡纸上面的功夫。蜡纸上面所载功夫未写名称,三人练习之时只觉博大精深,与毛毛和若寒的本门功夫比起来另有一番玄妙。三人在草原上转悠了数月,武学上的进境极快,虽然那查的影子都没见着,却也怡然自乐,都没有就回去的意思。

这一日清晨,三人早起晨练。朝阳给大地镀上一层温和的橙黄色,矮小的青草身后也拉起了长长的影子,在风中微微战栗。清冷的微风滑过早天的晴空,极目望去澄澈如水。此时暑热未起却又有微风暖阳,乃是一天之中最惬意的时刻。

三人正研习蜡纸上的武功,玉琰忽然指着远处道:“那是什么?”

毛毛和若寒依言看去,只见远方朦朦胧胧升腾起一阵青灰色的烟气,不知是炊烟还是尘土,弥漫在空中久久未散去。毛毛道:“那烟气颇有阵势,又不像是野火所致,莫非有很多人在那里活动?”

若寒提议道:“咱们瞧瞧去。”三人纵起轻功便往烟气所在方向行去。

到得近前,翻过一个小山坡,三人不禁心中发寒——只见目光所及之处横七竖八遍地都是躺着的尸体,装着粮草的马车哔哔剥剥的吐着火舌,空气中弥漫着硝黄和烧焦尸体的气味,偶尔远处传来一两声炒豆子般的爆响,那是大明神铳发射时的声音。玉琰哪见过如此情境,难以相信自己眼睛似的回头瞧了瞧身后,却见山坡前后同样是朝阳映照,一边风和日丽,一边却如同人间炼狱。毛毛强抑住心中震撼冲上去,只见尸体大多身着明军服饰,身上如刺猬一般插满了箭枝。

若寒也走了过来道:“这些都是明军的尸体,看来明军败了。”

毛毛看着满目疮痍,眼神直愣着,半晌才道:“这都是为了什么,牺牲这许多生命。生命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吗?我请愿什么都不要,武功也不要,钱也不要,只要换回干爸爸一家和我父母活过来。”

若寒看毛毛一脸难受,道:“明军败了,只怕大明也岌岌可危。若是大明真的被瓦剌攻破了边关,将来死的人可不止这些。”

毛毛道:“你说的是,我们都失去过亲人,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多人再遭此惨祸。”

若寒点点头道:“咱们到大明的关卡去,看能不能帮得上忙。”

二人正要走开,此时死人堆中忽然伸出一只手,在空中停留了片刻,又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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