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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惊叹神技(1)

到次日,纪兰果然如纪澄所料一般,身体好多了,早早就领着沈萃和她去了老太太的屋里。

老太太刚洗漱好,准备用饭,见纪兰进来就问:“你身子可大好了?”

纪兰笑得有些用力地道:“昨儿就好多了,但是又怕病气没去干净,所以没敢在老祖宗大喜的日子过来,还请老祖宗不要怪媳妇儿。”

老太太摆摆手道:“这段时日要操持这样多的事情,真是辛苦你们几个了,累病了我心疼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人啊,身子骨儿才是最重要的,到老了就知道了,有什么都没用,最要紧的是吃得好睡得香。年轻的时候不爱惜身体,老了就会还债。”

“可不就是这个理儿吗?”苏老夫人也在堂内,笑着插话道。

老太太又叫纪澄走到跟前儿问:“这几日怎么不见你和姐妹们玩儿,长春苑的歌舞你不爱看吗?你大伯父家里还从西边儿买了十来个能歌善舞的女孩儿,你只管拣着喜欢听的点。年纪轻轻的老守在屋子里做什么?”

纪澄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老太太这样的老寿星、老人精,难道还能不知道纪兰的心事?刚才虽然大度地谅解了,可转头就借着自己敲打纪兰。

“回老祖宗,阿澄刚来京城,这几日正闹水土不服,也不好过来。长春苑的名儿我在晋地就听过了,这不赶紧地养好了,就央着姑母带我过来。”纪澄甜甜地笑道。

老太太瞧着纪澄的笑容,不由得就拿她跟苏筠比了比。苏筠笑起来光华万丈,一看就是从小被宠大的,纪澄的笑容却是柔和的春风,这姑娘的心地不错,没说要给她姑母侍疾,不然就是把沈萃给衬得不孝了。

“去吧,跟你姐妹们坐一块儿去。都是一家子骨肉,不分彼此,你就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一样。孟夫子不是说嘛,老吾老以什么来着?”老太太笑道。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纪澄笑道,心里实在是喜欢这位老祖宗,宽厚、仁慈,这才是底蕴深厚的世家大族的气派和行事。

用过早饭,所有人都移步到了罄园里,笙箫开始张罗的时候,连安和公主都到了。

上一回纪澄只远远地见过这位皇家公主一眼,为人如何不知,但是安和公主的气派当时给了小小年纪的纪澄很大的震撼。

安和公主驾到,众人自然要上前去行礼,连老太太都不能免,所以通常情况安和公主是极少露面的。此刻她上前两步赶紧扶住老太太,温柔地笑道:“娘还和我行这些虚礼做什么,便是到了皇兄、皇嫂跟前,您都是有座位的人。”

不过安和公主虽然对老太太温和有理,对其他人就有些爱理不理了,但谁也不敢说她的不是。

纪澄跟着上前行了礼,安和公主多扫了她和苏筠两眼,但也没有一句话。

一时间客人陆陆续续地到了,二夫人黄氏的母亲静安侯夫人今日也过来了,老太太笑道:“老姐姐,今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这几日的宴请,静安侯府来的都是世子夫人,也就是黄氏的大嫂。

“早就该过来的,这不是腿脚有些不便吗?今日风和日丽,我就想着怎么着也得来看看你。”静安侯夫人道。

老人家在一起有老人家的话聊,沈萃则拉了纪澄到一边儿说话:“瞧见了没有,苏筠才来几天啊,就巴结上了王四娘。”

纪澄当然是不知道王四娘乃何许人物也,不过顺着沈萃的视线看去,就知道她嘴里的王四娘便是永乐伯家的四姑娘,也是静安侯世子夫人的侄女儿。

王四娘生得有些奇怪,这种奇怪倒不是丑,其实也挺美貌的,可就是不同于普通人的美貌,瞧着有些奇特,总之是叫人看了一眼就能记住她。王四娘的眼睛生得十分狭长,眼尾微挑,妩媚却又不失凌厉。嘴唇有点儿厚,嘴巴偏大,笑起来有一种豪爽的妩媚。

不得不说,王四娘是个少见的奇特美人。

“王四娘是谁啊?”纪澄装傻道。

“还能有谁?就是被人捧到天上去了的王四娘啊,她姐姐淑妃娘娘前年生了陛下的大皇子,如今风头正盛,一家子都得道升天了,王淑妃的爹爹还被敕封了永乐伯,那些捧王四娘臭脚的人也跟着水涨船高。”沈萃哼哼道,“我瞧她长得很一般嘛,嘴巴大得能吞下拳头,偏偏就有人说她是京城第一美人。”

纪澄算是听出来了,沈萃对任何生得整齐点儿的姑娘都有敌意。

长春苑的歌舞从早晨就开始表演,中间夹杂有杂耍、滑稽戏等表演,沈萃她们几个姑娘已经看了好几日,再好的东西也看得腻了,何况郭大家也只有第一天才出来表演过,后来都没出现。

因此一群人里只有纪澄看得津津有味。

“这有什么好看的?”沈萃侧头问沉浸在歌舞里的纪澄,大有觉得纪澄是土包子的意思,没见过世面。

纪澄微微一笑,京师的人都有一种没来由的优越感,仿佛其他地方的人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在晋地时,各家有喜事的话也经常请乐苑的人助兴的,晋地有一位程大家,家喻户晓,五妹妹可听过?”

那位程大家的确是个人物,沈萃自然是听过的。

这里所谓的郭大家、程大家就好比后世歌舞团的台柱子,备受人推崇和喜爱,是能得见一面实属三生有幸的那种人。

沈萃听纪澄那意思仿佛是有些不服气,不由得越加嘲讽道:“差点儿忘了,你们家里倒是有些银子的。”

沈萃这样说话老是带刺,也不知道只是针对自己,还是对所有人都这样,不晓得她那位姑姑究竟知不知道。纪澄惋惜地叹了一声,算是替沈萃可惜吧。

“有银子也不是坏事。”纪澄实在忍不住地轻声回了一句,沈三老爷那些字画爱好,还全靠纪家的财力支撑呢,再说三老爷买官符、买实缺,买升迁,哪一项里面又少了纪家的钱?

只是沈萃又哪里听得懂纪澄心里的弯弯绕绕。

正说着话,沈荨过来找沈萃道:“五姐姐、澄表姐,咱们去南河边上的影月楼玩会儿吧!若要听曲儿叫上文儿她们,择几支新鲜曲子唱来,岂不比这儿自在?”

沈萃早有此意,因问:“就咱们几人吗?”

沈荨笑道:“都去呢!”

沈萃没说话,拿眼去望苏筠和王四娘,只见二人了然地冲她笑了笑,沈萃脸上便不高兴了,合着最后才来跟她说呀。

沈荨可懒得伺候她五妹妹这臭脾气,说完回头就走了。

沈萃又怒又气,可又舍不得不去,只能对纪澄撒气道:“表姐,还不快走。”

纪澄缓缓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褶子往外走。

“都是自家姐妹,居然先给别人说,最后才来跟我说,你说她什么意思啊?仗着是公主的女儿,就看不起自家姐妹吗?”沈萃气嘟嘟地在纪澄耳边道。

纪澄倒是知道点儿原因,还不就是沈萃的性子惹出的事儿,她虽然不是公主的女儿,却指望着全天下的人都只捧着她才好。

原本纪澄还想规劝沈萃几句,可是这姑娘性子实在令人讨厌,她都懒得跟她说,反正沈萃肯定也是听不进去的,指不定反而还怪上自己。

“毕竟筠姐姐她们是客人,自然要先招呼,你是四妹妹的自家姐妹,她和你亲近所以才最后来叫你的。”纪澄道。

沈萃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心里依旧不舒服。

一行八九个姑娘一同去到影月楼,楼前一条南河横过,这磬园四面环水,南河在花园南边,因而得名。河边绿柳翠嫩如黄鹂初啼,河上一座小木桥,对面有如意庵。

登上影月楼,甚至能眺望到如意庵中的佛堂。如意庵周围密密地种植着桃树,此时正是桃花繁盛之际,如粉雪霞蔚,落英缤纷。纪澄忍不住赞了一声“如斯美景”。

沈家的姐妹都是见惯不惊了,沈芫已经吩咐丫头将四周的卷蓬都拉了起来,任凉风透过。楼内已经摆了九张扇面几,置着杯碟和食盒,另又摆置了一个小小的观音玉瓶,里头是精挑细选的开得正艳的桃花枝条,布置得既用心又雅致。

“这儿布置得真是雅致。”纪澄朝沈芫笑道。

沈芫听了十分受用,嘴上却道:“这不算什么,思娘去年布置的牡丹宴那才叫别致。”原来王四娘名思,也叫她思娘。

王四娘听见沈芫提了自己的名字,回过头来朝她笑了笑,但是并不接话。王四娘出身自然不凡,又有姐姐是淑妃娘娘还生了大皇子,为人骄矜傲慢一点儿也能理解。

纪澄到京这么些日子,虽然也有姑娘对她的出身表示轻视,但表现得像王四娘这样极端的可是一个也没有,她甚至连正眼也不带看纪澄一眼的,但凡纪澄参与的谈话,她立即就闭嘴不言,或者岔开话题,总之是一点儿不想与纪澄沾边儿。

王四娘的堂妹王悦娘忍不住对沈芫道:“芫姐姐,你做什么叫这等人来,咱们一起玩儿得也不痛快,惹得我四姐也不高兴。”

王悦娘说话的声音不算低,纪澄想不听见都难,着实有些难堪,但她也不至于跟王悦娘这种人一般见识。

沈芫有些不高兴地道:“你若觉得不痛快,不来也就是了。澄妹妹是我妹妹,你若再说这样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纪澄没想到沈芫这样圆和的人会为了自己这样对待王悦娘,弄得王悦娘满脸羞红,又惭又愧,她心里实在是感激。

沈芫说完也不再理会王悦娘,拉了纪澄的手往一边儿坐下:“你别理她,王家姐妹这种傲慢性子,只当看你一眼都是给你的恩典,这满天下能让她们打上眼的也没几个。”

王家追根溯源,非说自己是当年琅琊王氏的一支,向来自视甚高,等闲看不起寒门的,更何况商户。只可惜今非昔比,琅琊王氏早已经灰飞烟灭,高贵不见。

纪澄听沈芫的话说得犀利又可爱,扑哧一声笑出声,王氏姐妹的确是没有公主的命,却有公主的病。

那厢王悦娘听见纪澄的笑声,瞪眼过来,纪澄也只笑着回应,而王四娘则是施舍地扫来一眼,然后又将微抬的下巴转了开去。

如此一来,影月楼的几个小姑娘就自发地分成了两拨,沈芫要顾着纪澄,沈萃也不喜王氏姐妹,所以她们三人一拨,王氏姐妹和另外两位林、严姑娘交好,至于苏筠和沈荨则是两头都兼顾的人,任何一边儿都不冷落。

因着王四娘不屑于和纪澄一桌玩耍,酒令、猜枚都行不起来,只能赏花、下棋,都是平日里的消闲,无甚趣味。最后沈芫叫了文儿、粟儿来唱曲儿,众人赏听一支,也就丢开了。

时值三月,正是春风暖人的时候,园子里姹紫嫣红,不自觉就提到了下月牡丹盛开时的盛景,王四娘道:“下月我家照旧要办牡丹宴的,到时候给你们下帖子,今年我特地央淑妃娘娘让匠作司的工匠给打了一架牡丹围屏,用来赏牡丹。”

众人都说好,便是沈芫都应了一声好。

纪澄却有些想念晋地的春天了。北地女子没那么讲究,她们这时候可以出门骑马、射箭,什么都玩。而纪澄甚至还跟着她哥哥们打过两次猎呢。

心中略觉惋惜,其实纪澄有时候也拿不准自己的决定对不对。备受冷遇,又屡遭鄙夷难堪,却还要厚颜忍耐,只因心有所求,但实则也难受得厉害,想反击却又无力。家中二哥曾经劝过她,不如就留在晋地嫁人,天塌下来自然有哥哥们顶着。

纪澄想起二哥为她遭的罪,又觉得自己不能那么自私,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只指望着由家人为她撑起一片天。

走神间,话题已经从牡丹宴转到了纸鸢身上。

春风漾漾,凭风借力,的确是放纸鸢的好时候。

沈芫吩咐丫头去取风筝来,沈荨也道:“你去告诉我屋里的紫嫣,将今年二哥送我的蝠儿风筝取来。”

沈萃问:“二哥什么时候送你的风筝啊?”也不怪沈萃眼皮子浅,主要是沈彻这人吃穿用行都十分讲究,能被他拿回来送给沈荨的东西,绝对普通不了。沈荨还没回答,沈萃又问,“怎么就只送了你啊?”都是一家姊妹,沈彻每回送姊妹东西的时候,是一个都不会落下的,沈萃也得过沈彻好几样东西,实在是眼馋。

沈荨怕沈芫和沈萃误会,赶紧道:“就只这一个纸鸢,也不是二哥送我的,他原本是打算送别人的,硬是被我抢过来了。”

“送谁的啊?”沈萃不经大脑地问了一句。

沈荨立时尴尬,沈芫懂得稍微多一点儿,脸就红了红,沈萃自己却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问得有些不应该。

而王四娘听了脸却红一阵白一阵的,沈彻在外头的风流情事多少还瞒着家里,她们这些外人听得反而更多。用得着沈二爷拿纸鸢去讨欢心的人,肯定是那外头不良的女人。

寻得空当,王四娘将沈荨拉到一边说话:“怎么国公爷和公主都不管管沈二哥的吗?”

沈荨道:“好姐姐,你快别提了,你知晓我二哥那本事,哄得我娘团团转,我爹爹在家时家法棍子都打断好几根了,二哥还不是依旧我行我素?我就只盼着娶来个厉害的嫂嫂,管管他。”虽然沈荨觉得这个期盼十之八九是要落空的。

王思娘听了嫂嫂二字不知道怎么脸一红,却又怕人瞧出来,赶紧用手绢沾了沾嘴角,也不知道是擦什么,只可恨现在还在暮春,团扇没上手,不然也就不怕别人看出什么端倪来了。

沈荨却没留意王思娘的神情,因为她被苏筠叫了过去。

而在隔扇后面观赏青花大瓷缸里游得自由自在的金鱼的纪澄却无意间将这番对话听了去。

再富贵的家,如果落入败家子手里也就只有坐吃山空的份儿。别看齐国公府现在瞧着鲜花着锦一般,可是若国公爷和公主一去,落到这位沈二公子手里只怕前途就堪忧了,偏偏这位沈二公子又是安和公主和齐国公膝下唯一的子嗣,纪澄暗自叹息。

倒是二房,能养出沈芫这样的女儿来,想必不会太差,只怕沈家的将来都要落在二房上头。纪澄越发下了决心要同沈芫好好相处。

放纸鸢需要空旷的地方,最适合在郊外,磬园虽大,偶有空地,但周围亦有大树环绕,树枝很容易缠绕住纸鸢,于是众人只好在悯农园附近找了块稍微大一点儿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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