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有人进来阻止,外面的宫人们反而知趣地把厅门关上,给蔡王和妫公主制造私密的二人空间。
于是,蔡王更加肆无忌惮,把妫公主限制在他自己怀里,又亲又摸,一开始他还有理智,想克制,要尽量给对方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必竟,这个女人太可爱,他又不是想一次了事,还打算要两个人的未来的,不管未来是长久,还是短暂吧;可是,后来,越来越强烈的****,让他无法自持,失去自控能力,“妫儿,让寡人亲近你一回吧,寡人实在忍不住,寡人保证,以后好好待你,好好待你一辈子,寡人以后都听你的。”
类似的誓言,蔡王不知道对多少个女人发过多少遍,说的当时其实都是真心实意的,没有哄骗人,只不过,新鲜劲一过,正如他自己的理由,是感情不肯长久而已。
妫公主又气又害怕,更羞愧难当,虽然还隔着衣服,身体的各个部位几乎都被蔡王摸遍了,她却挣不脱,人家不是息王,她只有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放开我,你这个滚蛋,放开。”骂人的话,还是这些个,没有长劲。
“寡人放不开,是妫儿太吸引人,妫儿再不老实,就别怪寡人不客气。”蔡王现在要做的,就是脱妫公主的衣服,他还没有对哪一个女人这样忍不住过,他更喜欢等待女人自己投怀送抱,他是国王,他有的是权力、魅力和征服的能力,而此时此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就地解决他的饥渴,所有的事,以后再说。
安公主和善女带领几个宫人,刚刚走近蔡王和妫公主所在的宫室,就听见里面传来异乎寻常的女人只有在强暴时才会发出来的惨叫声,“快。”
蔡王后来了,人家还是里面妫公主的亲姐姐,蔡王在欺负自己的小姨子,吓得王宫的宫人还来不及想清楚应该如何反应,风火火的安公主就从他们眼前过去了,他们反应得过来,也不敢拦哪。
“啊。”衣服被蔡王撕扯,羞,疼,百感交集,妫公主叫得声音更大更激烈。
“咣当”一声巨响,安公主用最大的劲把虚掩的宫室门撞开。
蔡王不得不住手,愣住,安公主来得好快,真不是时候。
妫公主外面的裙子已经被撕扯下来一大块,就丢在地上,领口的衣服也开了,安公主和善女再晚来一会儿,恐怕就糟了。
蔡王不是怕安公主,而是这可不仅仅是蔡陈两国之间的事,还涉及到息国,陈王很理智,恐怕也容不得女儿这般被****,息王肯定更恼怒,打起来,他可绝对不是两个国家的对手,他终于肯松开妫公主。
“善姑姑。”妫公主扑进善女怀里,痛哭失声,“你怎么才来呀?”
“对不起,公主,让你受惊了。”除此之外,在蔡王跟前,善女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安公主恼羞成怒,简直怒不可遏,她嫉妒亲妹妹妫公主受宠还是一方面,蔡王也太不把她这个王后放在眼里,经常跟别的女人在一块寻欢作乐也就算了,还不放过小姨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蔡王不慌不忙,他自然有话说,“妫公主是王后你的亲妹妹,从陈国嫁去息国,路过我们蔡国京城,我们理所应当尽一下地方之谊。王后你自己失礼在先,寡人只好亲自代劳。妫公主刚到,还没有去叫王后你,结果衣服被挂破,妫公主感觉失礼,不好意思,情绪就有些失控,寡人只是安慰安慰她,有什么不对?”
不好意思?情绪失控,岂不是更不好意思?越遮掩越出丑。
还有,哪有蔡王那样安慰人的,整个宫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用看,不用想,也明白哪。
这番骗人的说辞,妫公主,安公主,和善女听着都很生气,却无可辨白。
蔡王虽然年轻,却狡猾,诡辩得很,他倒打耙,质问安公主,“你喊叫什么?进来也不说一声,还大惊小怪的,哪有一个王后的国母风范?”
妫公主可不愿意较真,她再也不想在蔡王宫呆下去,好可怕,“善姑姑,我们走。”
“好。”善女也没有权力指责蔡王的不是,特别是在蔡国,更何况人家理由充分,还是带妫公主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安公主也不阻挡,这种事,传出去,谁面子上都不好看,还容易招来是非,妫公主要嫁的人可是息王,得过且过吧。
“哼。”妫公主走了,蔡王也不久留,招呼也不跟安公主打一声,都懒得看她一眼,就径直向后走。
“你站住!”安公主的情绪有一些失控,她指责蔡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这让蔡王对安公主更少了好印象,“我怎样对你?你不要没事找事,放着你王后的好日子不过,跟寡人较劲,这样没有你的好处。寡人可不象你,整天无所事事,净琢磨些小事,寡人有的是国家大事、朝政和奏折需要处理,没空陪你发疯。”说着,头也不回走掉。
宫室漂亮,秀雅,可爱,鲜花盛开,香气缭绕,长条桌上,明显摆着两份餐具,有杯子洒了,地上,还散落妫公主衣服上掉下来的布。
蔡王已经对她失去兴趣,很早,刚对她好、向她求婚的时候,就因为在花厅上见过妫公主一面,便一直念念不忘,至今都不能放过,安公主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把长条桌给推翻,向外面喊叫,“来人哪,还不赶紧把这儿给收拾了,你们是死人哪?”有气,她也只能向王宫内的宫人们发发。
留在前面,跟着一起来的两个陈国大内侍卫,见妫公主衣服破了,哭得也是满脸泪痛,善女都神色慌张,她们俩从王宫里快步走到宫门口来,连忙问:“公主,这是发生什么事?”
“哎呀,别问了,快走。”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回蔡国国驿馆去,善女跟送亲队伍的负责人一说,人家也急,“别住驿馆了,连夜赶路,不分昼夜,尽早送公主到息国。”只有到息国,他们才能解脱,智者从妫公主一出生时,就有定论,她是涂炭天下生灵的起因,谁离她近,谁肯定没好儿,赶快完成任务吧。
妫公主自己也怕,要远离蔡国境内的心思更迫切,蔡国全部归蔡王管哪,她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去息王身边,尽管他让她也很不满吧。
晚上都赶路,睡不好觉,白天也困得不得了,大家几近支撑不住,妫公主更是疲乏不堪,令容颜黯然失色。
这一天,终于来到息国境内,亲眼所见息王的迎亲队伍红旗招展,人们排成长队,一眼望不到边。
“我们陈国送亲的算是最终完成任务,送公主到息国来,就此告辞。”妫公主还没有下轿呢,陈国人就着急丢下轿子离开。
息国人客气地挽留,“各位大人,好不容易到我们息国,来都来了,何必这么着急回去,即便不吃我们国王和你们公主的喜酒,也让我们在边境上好好招待你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