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静雅等到林文挥电话的时候,以为是他和意婉复合的喜讯,不想他的情绪是如此的低落。那天的画展是静雅要意婉赞助举办的,说是画展,也大多是绘画爱好者在广场的一次聚会,静雅说既然是赞助,去参加的话,一者,可以体现自己的重视;二者,也可散散心。
那天,也是宋静雅,给林文挥打了一个电话,说要他帮忙在广场的一个商店买个东西。她只是不知道唐意婉当日中途离开。
林文挥将这小装饰品交给静雅的时候,静雅从他眉目之中瞧出了一些端倪:“你又见到前女友了么?”
“我们,大概不可能了。可能,有些事情必须放下,如果放不下,就不能向前走!毕竟,除了爱情,还要生活。”林文挥忽然觉得有些释然了:“我想,她也应该会幸福的。我起初很是伤心,可等我冷静的时候想一想,她幸福的话,我该开心的。有的时候,也许人最大的痛苦就是来自得到,得到自己想要的,喜欢的。有时候,得不到,不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么?就像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你永远无法将它摘下来,但,就是那么喜欢,情不自禁地去看!”
宋静雅听他如此说,知他也是无奈,这话语之中虽有看透的滋味,却透着感伤,她瞧着夜空:“你瞧这天空,即便是曾经最闪亮的那颗星,也被这俗世的尘埃给湮没了。如果星星会呼吸的话,我想,也会如我们一样,心中有一种灰蒙蒙的痛楚。只是这阴霾终有散去的一天,不是么?”
是啊,这个城市到处都是高耸的烟囱,肆意向着这个美丽的世界吞吐着所谓工业文明的气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似乎已经对这众煎熬********。
林文挥瞧着宋静雅,听她说的话,觉得十分有道理,一时忘情,只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觉得她说得十分有道理。静雅也瞧着他,她对林文挥的感情绝对不是如少女时见到自己喜欢的人那么娇羞,心那么扑通通地乱跳。只是这种感情,如临深渊的痛楚,比前一种爱更加浓烈。可惜他,瞧不出她的含情凝睇。
“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吧!”宋静雅有些犹豫,觉得文挥也许应该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明天在极限运动中心有一个活动,要不要一起去看?正巧,那里有我许多朋友,介绍给你认识。”
“时间,地点?”宋静雅说完,扑哧笑了,他刚才明明又说。
这个城市虽然远离时尚最前沿,可和时尚中心一样充满着心中追求时尚、极限的年轻人们。人们在这里寻觅着激情、享受着青春的活力。
林文挥最是喜欢这里的跑酷运动,他认为这项活动门槛最低,适合所有人群,充满着活力,还比较实用。宋静雅也陶醉在这动感十足的运动之中。
跑酷场地之中有一个女孩子,一头齐脖的短发,显得清爽有朝气,在这充满阳刚之气的运动之中更加吸引人,观看极限运动的人们,也都猜测,这个女孩该是怎样活泼的性格呢。
那女孩丝毫不逊色于场上的男孩,只见她动作轻灵、敏捷,如兔起鹘落一般,虽然力量稍有欠缺,却没有让她的表演欠缺一点的观赏性。
女孩活动了一会儿,见到场外的林文挥,一劲朝他摆手,并走了过来。
走的近了,宋静雅见她十七八岁,身材娇小,面容姣好,似是江南的人物。那女孩拉着文挥的手臂:“文挥哥哥,你看我刚才怎么样?”
“这是我师父的女儿,叫小果,这位是我朋友,宋静雅。”
小果看了一眼静雅,见她举止端庄文雅,气质不俗:“哥哥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有气质的美女?”她朝静雅一笑:“这几年,他们都说文挥哥哥‘不近女色’,害的我啊,一横心,把长头发也给剪了,像个假小子似的模样。不过,静雅姐姐,你的出现啊,那些传闻都不攻自破了!”
“你别听她这个小孩子瞎说!她啊,就是爱开玩笑!”
静雅忽地一本正经,对小果轻声说:“难怪你文挥哥哥只爱看《男人装》,不喜欢《瑞丽》了。”
林文挥没想到静雅也会开起这样的玩笑,也只强忍着笑:“静雅,你可得注意了啊,咱们身边还有未成年儿童呢,别把人给带坏了。到时候,我师父可饶不了我!”
“谁是未成年儿童啊,我还有两个多月就十八岁了!”小果做了个鬼脸:“你师父,你师父,就知道,你不会因为我,来看我!”她显然有些生气,转过身去。
只是片刻,小果转回身来,拉着宋静雅的手说:“文挥哥哥曾经答应过我,若是我到了二十岁的时候,我未嫁,他未娶,我们两个就在一起的!”
静雅见她认真的样子,又瞧了一眼林文挥,见林文挥有些不自然,知她说的不假:“他这个人啊,虽然爱开玩笑,可听你说刚才的这一番话,我想他是当真的。”林文挥一劲地朝静雅使眼色。
静雅佯装没有看见:“不过,话虽然如此说,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活在当下,不是么?我相信,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是惟一的,绝不是简单地为了等待另一个人的出现而出现。所以说,认真的做自己,活出自己的本色,在最美的年纪,迎来这个世界上最适合自己的人,不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么?”
“静雅姐姐,你说的话,我不是很懂,我只知道,说话是要算话的不是么?”
忽听人群之中有人说话
静雅和小果,你一眼我一语,倒也十分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