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晓凝觉得被魊拥抱的微微的发疼,可是却不敢说什么,只是想着,这是魊害怕失去自己,而自己也该小心一点,不能再让楚轩言得逞。魊轻轻的松开了汉晓凝,宠溺的看着她,“走吧,你应该也饿了吧,我们去吃饭。”汉晓凝扬起光洁的下巴,嘴边绽放着一朵夺人呼吸的美丽,温顺的点了点头,跟上魊的脚步。
魊和汉晓凝坐下来慢慢的吃着饭,处理完了一件事情,魊的内心就不由的回想起了和萧恒的见面和接触,内心里面隐约的不安越来越明显。已经想不起是多少年前了,魊和萧恒的初次见面,一切,都不过是一个计划罢了。
魊有一次外出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欺凌弱小的恶霸,他的本意是冷眼不顾,但是这个恶霸似乎是有意想要惹怒他。魊的打算也只是小小的教训一下那个人也就罢了,谁知道这个人会这般的难缠,更加不知道的是他竟然武功会这般的高强。在本意为教训之下,魊开始处于下风,迫于时间紧急,于是魊用了那一套剑法,看着脚下还淌着温热的鲜血的恶霸,原本冰冷的眼眸,在背后一阵拍掌声之中越发的幽深。
转身看见的是一个看似翩翩的穿着淡紫色的衣衫,发间别了一支玉簪,腰间带着镶有美玉的腰带,别了块上等佩玉,嘴角扬着浅浅的笑意,看起来温文尔雅,却透露出了几分的不羁的一个男人。魊没有怎么在意,本想继续走自己的路,却因为那个人淡淡地一句话,“你刚刚用的那一套剑法,我也会。”就是这么一句话,魊停下了脚步,冷冷的转头怒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但是魊知道,这个男人说的话绝对不是假话。既然不是假话的话,那么这个男人一定是会这套剑法,而且,那本秘籍想来很大的可能如今是落在了这个男人手里。“你想要做什么?”魊凌厉的看着面前这个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的男人问道。
“我叫萧恒,如果有幸,我们可以做个朋友。”这个自称萧恒的男人听着魊语气之中的不悦,依旧是带着笑容对魊说道。“我没兴趣和你做朋友,我只想知道那本秘籍现在是不是在你手里。”魊不想浪费多余的时间和这个男人来周旋,他直接的切入主题,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内容。“呵,不仅是那本秘籍,还有那把宝剑也在。”萧恒饶有趣味的眼神看着魊,他知道魊一定会对他的话感兴趣。
“你从谁那里拿来的?”魊记得,爹给了鲁悦的爷爷,然后后来那本秘籍和宝剑就在江湖之中消失了,自己一直在追踪寻找都没有下落,面前的这个萧恒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我是从柳山那里拿来的。而且,柳山已经死了,你也没办法去追问当初他是怎么拿到的。”魊看着面前这个说起“柳山”二字,面上的寒意就增加几分的男人,冷冷的笑道,“你和那个柳山有仇?”萧恒看了魊一眼,淡淡的说:“柳山是我爱的女人的爹。”魊听后,不禁大笑了起来,“萧恒,看来你是个很狠心的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爹你都能杀。”萧恒冷冷的扫了魊一眼,阴戾的说:“那是柳山该死,倘若他当时不逼我,倘若当时他答应让梦儿嫁给我,我也不必要亲手杀了他。”
魊对萧恒的事情没有多少的兴趣,只是想要知道柳山究竟怎么得到这些东西,既然柳山已经死了,唯一的消息来源目前看来是只有从萧恒这里来了。而如今萧恒会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你今天会来到这里,应该是事先就已经算好了的吧。”魊看着萧恒,淡淡的说道。“你很聪明,我的确是故意守在这里的,而且,那个恶霸也是我安排的,因为我想知道那些剑式究竟有多厉害,今天我算是明白了。所以,我是有事想要和你合作的。”萧恒依旧挂在脸上的笑容,让魊看了觉得十分的碍眼。
“你又如何的肯定,我一定就会答应你呢?不怕我直接把你也杀了?”魊嘲讽的对萧恒说道。萧恒听了倒也没有生气,脸上不变的笑容,“我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我的,我的身上有你想要的东西,而你身上也有我想要的东西。所以,你不会杀了我。”看着萧恒的自信满满,魊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怎么说?”“因为,你想要那本秘籍和那把剑,我可以给你,但是唯一的条件是,你必须要教会我那套剑法。因为我知道,当年鲁天幕之所以会练到走火入魔就是因为练习的方式没有用对。但是,我刚刚看你的剑法,运用自如,想来你该是学的正确的,所以我需要你来帮我。等到我学会以后,我会把这些都送还给你。”
魊冷冷的笑着,看着面前依旧带着笑容的萧恒,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看事的能力不错,明白自己是想要那本秘籍和宝剑,而他想要练会那套剑法,难道自己就会那么傻吗?魊不是不懂得江湖的险恶,但是他还是答应了萧恒,教会他武功。魊之所以一直追寻着那本秘籍和宝剑的下落就是不希望自己爹的悲剧,还有鲁悦的爷爷掀起的那场血战再来一次。尽管他一直自认为自己没有多少的善心,但是江湖平静也是一件好事,而且,那也是汉晓凝的愿望,他终是想要帮她达到的。
自那以后,每隔一段的时间,魊就会去见萧恒一次。那些剑式看似简单,但是要练会却是需要花费很多年的,而且,魊故意在剑式的里面做了一些渺小的该变,使得剑式更加的难以把握,萧恒不疑有他,毕竟魊的教法,看似和秘籍里面的一模一样。但是萧恒又岂是善类,心中的想法自然也看的长远些,尽管知道魊交与他的未必是完全正确的手法,但是感觉到自己的武功日益大增,心中也有了几分的喜悦,但是对魊的戒心也是日益的递增。
每一次魊见萧恒一次,内心的不安就要多几分。虽然不知道萧恒学会这些剑式的目的究竟是为何,但是感觉到了萧恒的武功越来越强,自己内心里总是要抑制不住的担心,如果再掀起一场血战,自己该袖手旁观,还是如何?因为知道汉晓凝一定不会放任这件事情再次的发生。倘若放任她一个人去管这些事情,他办不到,因为他知道,一旦陷进去了就等于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魊对萧恒的观察也日渐的仔细,不放过他的一点一滴的事情。
而今日去见了萧恒一趟,发现他身上的武功比之前要强了许多,而且还有一些魊不曾接触过的招式。也许是看出了魊的疑惑,萧恒只是轻轻的笑着解释说这是自己从中摸索出来的新招式。新招式吗?魊觉得这种说法有些不太可信,但是自己并不能找到什么答案,也就只能这般作罢。
魊也曾经尝试过去云端,问了周围的人是否见过类似楚轩言的人,或者是听到附近坠崖的人有生还的消息。尽管一直未能获得一点游泳的消息,但是魊的内心还有不能确定楚轩言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