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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5, 分离

记得他走的那个圣诞节,他给我邮寄了一张,有2个16开纸的那么大的贺卡。现在想想,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处处还是挺高调的,不过他本人倒是很简单低调。我清楚记得我们那个用胶带粘裙子的老师拿着卡少有的亲切坐在旁边,问我:介绍的?

我说不是。

她又问:自己处的。

我说:同学。

..

坐在前排的老四,小儿多动症的在座位上上下颠着。等老师走后用老师语气调侃我:自己处的?.。我有点不喜欢这个老师,觉得她怎么那么三八啊。估计我们老师早想八卦一下这个高调的大帅哥了。其实这个老师也不太喜欢我,因为我从来不上早自信,我的理由是学习熬夜了,起不来,因为某些成绩比较好,老师也没有办法,不然早踢走了。记得老师对我说:你不要报区外了,区内你200%可以走,区外50%。我语气颇有不屑的说:我妈说了,区外走不了就是自费也要上区外。因为年轻,所以不太会和老师处理好关系,而且心里不喜欢她所以就特别想和她关系搞不好,不过我好像从初中开始到研究生,就没和老师搞好关系过。

那个春节他放寒假坐火车路过我们的城市,半夜里,我去车站见他。那么黑那么冷我那么想见他,我让我妹陪我去,我妹不愿意,我用了各种手段,我妹不得不陪我去,我终于见到他了。记得火车徐徐开动时,我心里有那么多的不舍。这个冬天,竟然是我们的结束。也许外面的世界太多彩,也许是我自己的身边出了问题,我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猜测过,后来我上大学的一个暑假见过他,但我一直没有问试图揭开这个谜,只是,我不再相信承诺。

这个复习班,有个体育生,我挺讨厌的那种,卷头发,话特别多,而且特别爱吃肉。我直觉觉得和他有关,但是没有证实。

我们忽然分手了,他不再写信,原来是定期特快专递,后来消失了。我变得沉默,无比沉默。开始吸烟,喝酒。有一次和敏以及另外一个姐妹,每个人喝了3瓶啤酒,然后我晃着走到教室。在教室门口,我调试了一下我的脚步,试图走一字步,走到了教室最后一排。老二有些生气的说:你能不在这里丢人吗?不知道她是多么费事把我拖回了她家,在她准备离开去学校上课的时候,我立刻清醒又回到了学校,她哭笑不得,这个是她原话。这个时期候,我的朋友都是同性的,4姐妹。

那个让我讨厌的体院生一直试图靠近我,我特别想找人打他一顿。我想打他这件事情,学校的很多人都知道。有一次他骑自行车下坡砸失灵了,他像黑猫警长里的老鼠一样缠着绑带进了教室,很多人都说是我找人打的。

我讨厌他除了他爱吃肉,还有一点就是他特别不正直,不单纯,很会走上层路线。我特别不喜欢爱巴结的讨好的别人的人,他有我们这个年纪没有世故和狡猾。体育生的爸爸在邮局工作,负责特快专递的。我记得这个体育生曾经对我说过:我给你的他写信,一封他不相信,就两封,两封不相信就三封,总有一天他会相信我想让他相信的。我没有证实过体育生做了什么,但我觉得他拆过很多我的信,利用他的职务之便。

那段时间好静啊,静的让我麻木了。麻木到我懒得去区分讨厌不讨厌。后来体育生走进了我们的圈子,我们4姐妹的圈子,尽管我们都不喜欢他。我们偶尔出去喝酒,经常去舞厅,去舞厅前一定要喝,不然不漂就没有感觉。有时我会和他互相拥抱,属于我调戏他,没想过他想什么。但我一直记得我曾经的我那个深爱的他说过要陪我高考。

高考的时候,我出家门的时候就开始四处环视,多希望他能出现,但是他没有出现。体育生不失时机的接送我高考,我坐在他自行车后面,就一个交通工具而已。但我总是有幻觉我那个他在周围,但没有让我看见。

那一年,我考到了南京。上大学前的暑假,我不顾一切的去了他家,当时我向我妈要钱,要坐火车,我妈不给我。我向斌要钱,斌劝我不要去了。我不顾一起,斌只好拿了钱,我和老二去他家,我的意图是我来了,你说好要陪我走下去的,给机会吧。但我没有表的出来,当时是他追求的我,我在等待他的发落。那次我们没有太多的交流,我见到了他,但感觉到了他的冷漠,陌生。那个时候的我还是比较害羞,不太会直接表达,其实我一直都特别想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次见面,我们并没有过多的交流,我还不知道怎么去争取自己想要的。我很难过很伤心很无奈的回到了家里。

大学开学的新生大会我没有参加,自己在宿舍喝了一瓶老白干,我没有大哭,但我知道那个时候我非常痛苦,非常难过,没有着落的。酒后,我把他所有的照片撕毁了。我无奈的把这段恋情封存了起来。

大二的暑假,我和老四又去了他家,他妈妈接待了我。我喜欢他的妈妈,他的姐姐,我多么想成为他家的一原。那次我没有见到他,他妈妈说他在不远的地方练车,还指给我看。他妈妈坚持让我等他,并且说她给他打电话,让他立刻回来,我拒绝了,我很怕见他,怕见到他的冷漠,我猖狂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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