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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变化

天喜一双手在脸上捂得生紧,任曜玉千哄万哄也不肯放开,又向着软榻里面扭过了身子,真正是“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曜玉没有办法,只得在榻上膝行到她面前,又带笑地道:“你现在可是都明白了?所以,你以后再也不能生别的心思,只能跟着我,听我的话,随着我的意愿;以夫为天这句话,你当是听过的,嗯?”他笑着伸了手去,轻轻摩挲着她一头顺滑而微凉的黑发,面对这样一个内外皆明净澄澈的女子,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平和适意感觉。

一席话说得天喜慢慢的放下了手,小脸上是未褪尽的嫣红,亮亮的眸子里带着羞色,看得曜玉心头微颤,已是不由的又揽过她,又假装的板了脸道:“以后除了我,再不能有第二个男人这样对你,便是碰你一下也不能。若是谁有这样的胆子,你只管出手教训,因为那都是不怀好意。若再有什么人敢欺负你,笑话你,你也只管告诉我,我一定让他好看。记住了?”

天喜鼓起了小嘴,因为不太赞同他说的话,明明他便是欺负自己笑话自己最多的人。曜玉早己猜到她的心思,此时未免要借着别的事情开脱过去,于是又佯做生气地道:“那日在大街上,好巧被我看到洛九卿扶了你下马。你什么时候这样娇气了,还非得要人搀着才能上下?你可知道自己的错处?”

天喜闻言神情微滞,片刻后才微低了头,轻声道:“公子有所不知,我现在虽然学会了策骑,可是逢到上马下马的时候,还是莫名害怕,便是将军骂了我多少回,我也还是不能自如的上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鸢鸢的死……,是了,说出来你也不知道,总之,我曾经害死了一个人,我心里总是不安……”

她仿佛再也说不下去,眼里竟是有隐隐的泪光,曜玉暗想自己这一次倒真是弄巧成拙,忙轻扶了她的肩,温和地道:“好了,是我的错,我不该偏提起这样的事;此事也怪不得你,你又何必如此挂怀?”一面又忍不住打趣道:“若是别人知道你这天生神力之人还会动不动就哭鼻子,不知该做何感想?”

一面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拭了她盈满而落的一滴珠泪,又一笑道:“真是没想到,像你这般悍勇的女子,也是说哭就哭。那洛九卿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你在他身边想必受了不少苛难,那岂不是天天要哭死了?”

天喜忙自己用手背拭了泪,此时却忙认真地道:“那也只是外面传言罢了。将军大人虽然外表竣冷,不苟言笑,对属下也常常严厉呵斥,非打即骂,可下面的人就没有不服他的,就连背地里说他一句坏话也没有,我看他们不像是害怕,更像是一种打心底的敬畏。就连我,现在也很是佩服他的。”

这话让曜玉心下多少有些不快,面上却仍是笑微微的道:“洛将军向来性子冷淡,又喜怒不形于色,你在他身边的日子又短,难道你很了解他么?”

天喜一双黑亮的眼看向他道:“公子不是说过要我多多留意他的行迹么?我自然是时时处处都要注意着他了,但凡将军大人要出门或者刚回府,我都要跟着他问几句,有时甚至还要他带上我呢!将军大人一开始是不耐烦的,后来被我缠得紧了,也就由了我;再后来要去哪里,他都会带上我的。”

曜玉顿时觉得气苦,半晌无言,片刻后只得又勉强一笑道:“罢了,我以前也不过就是和你玩笑着说说,本是想让你能多和他学些本事,哪想到你还当真了。”看着天喜有些不解的神色,想一想,又自握了她的手,低声道:“你也不必再过去他那里了,一个女子,整天打打杀杀的,究竟不太合适,何况像你这种。”

天喜有些不解的看向他,曜玉想了想,一笑道:“我听府中的人说,那个叫鸢鸢的女子死了以后,你曾惊惶不己,镇日神魂不安;我往年小住在四明山,常常得那些有道之人的说法,知道像你这种情况,必属先天神魄有缺,还是注意一些才好。战场上死人太多,血腥之气太重,你是无论如何不能去那里的。”

天喜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因为不明白以前发生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得清清楚楚。曜玉也并不解释,只是一笑道:“你再是勇猛无畏,毕竟只是个女子;那些保家卫国的事情,交给男人去做就好。我也并不放心你镇日去面对厮杀血腥,因为死了人再弄得心内惶惶。所以,以后你哪里也不要去,就留在我身边,陪着我,可好?”一双美目流转,温柔的看向她,是说不出的轻怜蜜爱,看得天喜渐渐的又是两腮绯红,己是不由的点了头,片刻后才突然想起什么,啊一声道:“这样不好,将军大人说好了过两日来接我。我若是留了下来,怎么和将军大人交待呢?”

曜玉一抚她的小脸,轻笑道:“这个么,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让将军大人见了你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天喜却似有些失落起来,不免疑惑地问他道:“为什么将军大人会不待见我?我并没有做错什么的……”一面轻摇了摇头,迟疑地道:“我不想让将军大人生气,他若是生气了,我,我也……”

曜玉面色微沉,佯怒道:“你怕他生气,就不怕我会生气吗?你若是不肯听我的话,还一心想着要回到那边,我才是真正的要生气呢!”一面似赌气一般松开了她的手。

天喜未免吃了一惊,忙看向曜玉道:“我自然都听公子的。但是公子要我怎么做呢?难道要我直接和他翻脸不成?这个,这个我做不到……”犹豫的看向他,她是一脸十分为难的表情。

曜玉唇角含笑,忍不住又摸一摸她的头发道:“哪有无缘无故就和人家翻脸的道理?洛将军这样的人物,就是你肯了,我还未必肯呢。你不用多想,到时便知道了。”

天喜心中忐忑,正要再问些什么,曜玉己轻巧的翻身下榻,对着她一笑道:“夜已经深了,你就在这里睡吧。”一面替她拉好被子。天喜见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不免问一声道:“你呢?”

曜玉抚一抚她的发道:“不用管我,你自管睡吧。我坐一会就走。”看着天喜犹是呆呆看着他,不免又压低了声音,戏谑地道:“又或者,你是想让我留在这里?”

天喜满面通红地呸了一声,立刻拉过软被盖到头上,同时向里边翻了个身,很快睡着了。曜玉看着她蜷缩在软被里的玲珑身姿,忍不住又一次的坐到了榻前。良久,他终于轻轻扳过她的身子,让她恬静的睡颜正对着自己,一双修长的手又轻轻抚上她的脸,抚过她黛色的眉,最后落在她微凉的发间,正自入神,突然听到外面七里刻意压低的声音道:“公子!”

曜玉轻咳一声道:“进来吧。”他似也并不避讳让七里看见,是以当七里挟一身寒气,脚步轻巧的走进暖阁,看到这温情绻缱的一幕时,不免吃了一惊道:“公子,这,这是……”

曜玉也不看他,只是极小心的将天喜伸出软被外的手放进了被子,又替她各处拉紧盖严实了,这才转过头,淡淡地道:“都听到些什么了?”

七里从来不曾见过公子面上有这样的神情,因此想一想他便明白了,软榻上睡着的人十之八九是天喜,因为再不可能有别的人;至于那个太子妃,大概也不可能深更半夜跑出宫来睡进公子的暖阁。公子的心思向来晦明晦暗,他在公子身边多年,从来觉得自己并不真正了解他。可是这次似乎有些不同,公子似乎并不介意自己探询他的心思。另一方面,他似乎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因为替傻丫头高兴,不管怎样,公子现在的表情很认真,再不是像以前那样玩笑般的看她,也不再像那夜以后,那种复杂的恨意和冷漠都写在脸上,那让人觉得可怕。

一念至此,他也不再多问,只是不免又道:“我探听到了极其重要之事,也在这里说吗?”

曜玉看一眼沉睡的天喜道:“说吧。若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不会做假的人,便是她了。”眼中的笑意渐渐明显,他不免又抚一抚天喜的发,对七里道:“你看她睡得多沉。我想现在就是夜半惊雷,她也是不会醒的。”想一想,又感慨般地道:“我是从来没有像她这般安睡过的。”

七里只得低了头道:“是。”一面仍是站得离曜玉近了些,这才切切的将方才在景园的所见所闻一一说出,曜玉听得面色渐变,片刻后转头看他道:“你都听清楚了么?王爷远在景林,怎么可能己经回到京城了呢?”

七里有些委屈地道:“公子还不相信我么?这雪夜寂静,屋子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说话,我凝着内力,一个字也没有漏掉呢!若说有意外,便是我临走时有只黑猫在我身边一晃而过,吓了我一跳,后来王妃那个贴身的婢女出来唤了它进去。”

曜玉淡淡地道:“既有这样的动静,郗春久和他身边那个人难道没有发现你?”

七里想了想,极为肯定地道:“没有。雪地里一片白,我又穿这样一身衣服躲在窗下,那猫儿跑过去时我便趁势翻落在雪地里,屋内人倒是惊起来,可都只以为是猫儿弄出的动静,再没有怀疑到我身上来。”

曜玉慢慢自软榻边站起身来,片刻冷笑一声道:“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看一眼七里,又缓缓道:“不过也是因为他太心急了。我在京中弄出这样大的动静,联络郗、洛两家质子,与傅、谢等几位重臣也有交集,正是为了逼他回来。只要他秘密回京的事一传出去,皇伯父必然大为警惕——当此敏感时机,皇任父更要为自己的一家天下打算,留他在景林,实际上便是为了给惠和太子顺利承位消除阻力。我还以为,他要趁着六弟大婚的时候再请旨回来呢!”

七里从来不太跟得上曜玉的思维,只得小心地问道:“那王妃娘娘见郗家小公爷,把这样秘密的事都和他说了,这是为什么?”

曜玉一笑道:“很简单,母妃在寻求郗家的帮助,因为这毕竟是她的娘家。可郗氏野心勃勃,他们想要的是权倾朝野,而不只是一个外戚的身份;母妃又太早露出自己的底细,难免要处处受制了。可惜呀,他们在互相防备着,试探着,却都不清楚我的底细;我在京中的作为让父王心慌了,郗氏又何尝没有注意到我?不过他们肯定以为,我所作的一切都是出自父王的授意,因此对他的成见和敌意会更深,绝不会再去帮他。看来母妃这次是白费力气了。”

七里有些担心地道:“王爷秘密回到京中,必有所恃,公子不怕他知道真相后会对你不利?”

曜玉淡淡一笑道:“怕?我若是怕,就不会这样处处和他作对了。对于他,我从来不曾委屈求全,我们不过都是看在母妃的面子上,维持着明面上的和气,私底下他什么事做不出来?何况我孑然一身,何惧之有?我这条命都己不是齐全的了!”

七里似无意的看了榻上的天喜一眼道:“可是公子……”

仿佛一声霹雳响起,曜玉也震惊般的转过了头,看向榻上之人。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细致生动,鲜血淋漓,残缺不全,似悲还喜。他似无力般地坐到了榻上,有些失神的看着她的睡颜。七里觉出他的失态,不免叫了好几声,曜玉反应过来,终于疲倦地道:“你先下去吧。我还要在这里坐一坐。”

七里应声退下,曜玉这才又看向榻上的天喜,一双美目中,流转的光华渐渐沉淀,最后便只剩了悲伤落寞,还有,不舍。在她沉睡的眉间落下一吻,他终是长长叹出一口气,声音极轻地道:“小喜,对不起……只愿最后你能明白,我也是为着你……”

片刻后,他便听到暖阁门前传来低低的说话声。立刻站直了身子,他理了理身上的衣衫,这才放下了软榻之上的绣帷,缓步走了出来,不过片刻后,他己穿戴整齐,自通道处进了正厅,果然曜思正有些着急的等在那里,一见曜玉便忙上前道:“五哥——”

曜玉抬手制止了他的话,却是淡淡道:“我要的东西呢?”

曜思自怀中拿出那块圭玉来,似犹豫良久,他终是阴沉了面色道:“你说能让天喜回来,她人呢?若她不在这里,我是断不会将这圭玉给你的!”

曜玉却并不着急,却在正厅内慢悠悠的踱起了步子,曜思焦躁不己,正欲相问,曜玉瞟他一眼,已是冷笑道:“我真没想到,堂堂庆阳王府的小郡王,竟然就这么一点志气,为了一个女子,连父王交给你的东西也拿了出来!你自己说说,这算是怎么一回事?你这般行事,可对得起父王临行时的密诲?”

曜思一时有些反应不能,片刻后立刻面色变了铁青道:“你诈我?”

曜玉只是连声冷笑,再不言语,曜思己如炸毛公鸡一般跳将起来,恶狠狠地看向曜玉道:“父王知道我是个不成器的,所以虽然交待了我许多事,却也安排了你来监视着我?”

看着曜玉不置可否的表情,不由气得直喘粗气道:“我早就知道,父王根本不放心我,若不然他也不会让我凡事都要问着母妃,也不会要你时刻来敲打我!左曜玉,你真是好本事,竟然用这样的事来试探我,你真是卑鄙,你太无耻!”

曜玉也不恼,看着他气得红头涨脸,仍是闲闲地道:“六弟莫恼,你是父王唯有的儿子,他自然把所有的期望都寄在你身上。我名义上仍是你的兄长,是以敲打提点你,是我的本分,你又何必如此生气?来,先喝口水,莫要气坏了身体。”一面亲自执壶倒起水来,又用眼色示意七里退下。

曜思好不容易才忍下气来,此时恨恨看曜玉一眼道:“不必费五哥的心思,我这就走。我也知道我是个沉不住气的,不应该为了一个女子,就置父王的教诲于不顾,今日多谢五哥提点。”一面草草作了个礼便要走,这自然是杜显平日对他的教导,和曜玉不要硬碰硬,若吃了他的亏,只消忍下,来日再想办法讨回来。若不然以他自己的性子,早要和曜玉大闹一番才好。

曜玉却很难得的正色下来道:“六弟且慢。”

曜思有些警觉地看向他,曜玉却又笑起来道:“我原是为了提醒六弟,不要让别人离间了我们兄弟的关系。”看着曜思一怔,又正色道:“我更是想告诉六弟,你若要得到天喜,并不需要拿这样东西来换。你想要做的事情,只要和五哥说一声,五哥都会帮你做到。你想要天喜,天喜如今就在后面暖阁中;若你想纳了她,我也尽可以帮你,只望经此一事,六弟能和我前嫌尽释,还像以前一般。论身份,五哥自知比不上你,只希望日后助你光大庆阳王府,也不辜负了父王对你的期望,还有母妃对我的希冀。”一双美目温和而近乎澄澈,他说得极为恳切。

曜思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变得极亮,魅光微闪,他有些不能置信地道:“五哥莫不是又要哄我?五哥是怎样说通那个洛九卿的?”曜玉在他心中一个万般诡异可怕的所在,他就算相信这个五哥有这样的本事,却也绝不敢相信他有这样的好心。可是眼前的五哥确确实实给了他一个最美好的愿望,他不由暗暗地想,难道以前的一切,真的都只是误会?

曜玉一笑道:“别的事还罢了,这样的事我能哄得你过?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难道能拿别的人来代替?至于我怎样说通洛九卿,那法子就算教了你,你也用不了。”看一眼他,又极为肯定地道:“你再多给我两日时间,我必定能说动她,让她心甘情愿的跟了你。”

曜思大喜过望道:“此话当真?”

看一眼曜玉笑微微的神情,他不免仍是将信将疑,于是又问道:“我只是不明白,五哥为何会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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