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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身份

曜思再问了一回,才知道曜玉只是劝说得天喜留下来,而洛九卿的事情根本还没有解决。是以此时虽然如愿带了天喜走,却是一路的浓眉深锁,不知在想些什么。天喜也是默不作声的只随了他向前走,两人一路无话。

如何应对洛九卿,他很有心再去问一问曜玉的主意,然而曜玉今日始终未曾露面,好像劝说得天喜跟了他走,便万事大吉,是一种撒手不管的意思。

可若是再回去问杜显,可那人这几日正因为父王秘密回京的事里外奔忙,成日的见首不见尾,想来未必肯将这样的小事放在心上。以前也因着天喜的事和他商量过,他却是一幅置身事外的表情。就连那日对洛九卿谎称天喜己有了他骨血,也不过是雍容的馊主意。当时就觉得他在一旁神色古怪,自己也顺便问了他的意见,他却表示可以一试。

果然后来丢死个人,他却在那里笑得要打滚;若不是他后来忍着笑意宽慰自己,真恨不得能劈头盖脸的揍他一顿——自然也因父王临出门时和自己说明白了他的身份,要自己凡事都听着他的意见,在府中惟对他不可不敬,自己也只得忍了下来,暗地里却是不爽极了,感觉这杜二鬼在一旁摆明就是要看笑话的。

可洛九卿若是上门要人,见天喜竟然是跟在自己身边,难免不冲着自己来,他虽然身为质子困在上京,可到底是个难缠的人物。想来想去,他开始觉得天喜像个烫手的山芋,然而烫得他心里舒坦,他是再不肯将她拱手让出去的。

难道又去找雍容讨主意,问现在这种情况该如何应付?曜思不过一想,己不由的在心里摇头叹气,雍容的想法向来惊世骇俗,到时不知她又给自己想出个什么狗血糊墙的办法,还不如没有呢,那姓洛的岂是这样好相与的?

他正自想得愁眉苦脸,就听天喜在一旁叫他道:“小王爷!”

曜思回了神,看到她在回廊下冻得微红的脸,不由带了几分关切道:“怎么?”

天喜仔细地看着他的脸色道:“我见小王爷好像在发愁,可是有什么为难的?是因为我的事吗?”

曜思一愣,随即连连摇头道:“没有。呃,我只是在想,在想……”他灵机一动道:“我是在想,杜二鬼还真是没白得这个绰号,你不想见他的时候吧,他成天阴魂不散的跟着;想找他的时候,他偏偏就跑得没影了。你看,这都一夜没见他人了,也不知道他又到哪里躲清闲了,唉……”

就听身后杜显淡淡的声音道:“不敢。在下也是为了小王爷去跑腿,奔波一夜,至早方回,却不想还是听到小王爷在抱怨。属下无能,请小王爷责罚。”

两人惊讶的转过头,就见身后杜显自回廊上快步走过来。曜思本是以言语支吾开天喜的问话,不想说曹操,曹操便到,一时竟有些难堪,此时当着天喜的面,也只得做个气大的样子吼道:“这一夜不见你,你一声不响的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我连说一说也不能么?”

杜显看一眼天喜,这才似笑非笑的向着左曜思道:“自是说得。属下只是没想到,小王爷原来早有成算,亏得为了此事,属下还和郡主在琅琊府外的雪地里等了大半夜,结果那洛将军竟没有回府,这不是只苦了我和郡主么?郡主昨夜还喝令着不带亲随,结果就我们两个,差点被冻成了冰柱子。郡主回来时直嚷嚷,说为了小王爷的事如此辛苦,小王爷以后可再不要不识好歹!”

曜思被他噎得哑口无言,只得闷声道:“罢了,别再提这些有的没的,你先到西城玲珑别苑布置一番,好歹让那里能住得人,天喜要住过那边,过两日我们再去接她。”杜显也不多言,低头拱手应一声便欲退走,曜思见了,又忙的出声唤住道:“且慢!”

杜显于是负手一旁,听他还有什么吩咐,半晌,曜思才吭吭哧哧地道:“那边的事不急,你还是先将府中身手好些的亲卫,家丁,近侍都调集到听风苑;特别和五哥去说一说,他身边几个身手剑法轻灵些的小侍,也借来一用;今日过后,本世子自有重赏!”

杜显有些奇怪地道:“小王爷此举何意?”

曜思面上微红,片刻后有些羞恼地道:“你平时也不是多话的人,这时问这么多做什么?你只管按我说的去做便是,稍后我自有用处!”

杜显想了想,认真地道:“我只是想提醒小王爷,若是为了应付洛九卿,这些人哪里能够?洛九卿一柄斩乌重剑,万军中如入无人之境,又岂是王府中这区区几十个亲卫能挡得住?小王爷以此心思来应对,倒真是小看他了;最起码他现在的身份和处境,还不容他做出此等公然冒犯王府的事情来。”

曜思闻言松了一口气,顿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说,只要天喜不出王府,他洛九卿也没有办法?说的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怎么说这也是在上京,还是庆阳王府,我凭白的怕他做什么?这倒真是我多虑了!”

一面早喜不自禁,想了想,又对天喜道:“走吧,下了这么多天雪,今天眼见得是要放晴了,我带你到东边园子里逛逛。那边沿着九曲回廊,是一色的松柏绿桧,难得这次全上了雪挂,我昨天去看了看,美得不像话!看完了雪挂,我就带你去吃好东西!”多日的悒郁一扫而光,曜思此时是十分的志得忘形。

天喜看他一眼,摇头道:“你自己去看吧,雪淞什么的,我在山里面见得多了,不觉得稀罕。”

曜思的满腔欢喜如被浇了一瓢冷水,一时有些发怔道:“若不然我带你去吃好的?昨天很夜了,我还到后厨让他们烤了只乳羊羔,打算让你今天早上吃的,我见昨天在宴席上,你吃那烤羊吃得特别多,想着你应该是喜欢的。”

天喜摇头道:“我也不饿。洛将军说不定马上就要来了,我等着他,到时小王爷不用出面,我自会和他说清楚,我是自愿留在王府的,免得让你们生了误会。”

左曜思有些愣住,半晌才张大嘴巴啊了一声道:“你自己会和他说清楚?”己不由的向她走过几步道:“你既己认了是我的人,就不要再操这样的心了。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还让你出面做什么?你乖乖的呆在府里就好!”

看着天喜明显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他似想起了什么,又正色对杜显道:“你先带她到后苑等着,没事不要到处跑。我有要事出门片刻,午后即回。若是那洛九卿来得早,你好歹替我敷衍着些,一切都等我回来再说。”一面己是大步的走了。

杜显愣怔,不过略一思索,便知道他将要去往何处,当下也不多言,便带了天喜往后苑走。天喜今天是异于寻常的心事重重,杜显早看在心里,不由淡淡道:“你这是怎么了?自己决定的事情,难道是要后悔了吗?”

天喜吃了一惊,立刻敛了神色道:“我没有。”

杜显轻笑一声道:“没有什么?真不后悔?或者说,其实现在你已经在后悔了?”

天喜似被他说中心事,面色渐变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杜显似笑非笑地道:“你哪里能不知道我话里的意思?你是太明白了。左曜玉对你的影响极大,可你在洛九卿身边这么久,没有他的日子,你倒也是好好的过来了。当然,最主要的是不能让他见到你,从而左右你的想法;至于洛九卿么——”他敛了笑意,看向天喜道:“这么长的时间,你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平时无可无不可;一旦和他分开,你便是这样的心神不宁,食不知味;你想面见他,只怕是有一些要紧的话要告诉他吧?”

天喜带了一点讶异的神色看他,杜显淡淡一笑道:“小王爷既然不想让你再面见他,那么你想告诉他的事,不妨说给我听,我自当转达。”

天喜摇了摇头道:“小王爷说不让我见将军大人,我不见就是了。我,我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平生第一次撒谎,她己是不由的微咬了下唇,脸也分外的红了起来。

杜显一笑,也不再说话,只是领着天喜进了听风苑。见得房内静悄悄的没有别人,他这才淡淡道:“天喜,你要知道,我对你并没有恶意。能得到我箭械之人,都是天赋神与,我只有尽力维护保存,绝无加害的意思。实不相瞒,你所拥有的那张神臂弓,便是出自我之手。”

天喜大吃一惊,己是不由的站起身来,杜显向她微点一点头道:“你不要激动,坐下听我慢慢说。这张神臂弓,本来就是二十年前我为你爹爹量身定作的箭械;当年我师从偃字门下,刚刚出道,这也是我制作的第一样弓械。至于为什么专替你爹爹制作这样东西,自然是有人找上了门,给了我许多好处。我当时不过十五六岁,也是和你这样的年纪,所以虽然知道金羽卫是有封号的将军,来央我制作弓箭的也是朝中之人,还是应承了。这便犯了我师门不得接触朝中之人的忌讳。师父一怒之下将我逐出师门,我便在千机山住下,另立门派,依然我行我素,和朝中之人打交道。我虽然脱出师门,然而心中愧疚,因此仍是沿用了门中的称呼。”

看向天喜,他耐心解释道:“偃字门下,冠以本姓,便是称号,只要你是偃门中人,名字中便必定带有一个偃字,若有同姓的,则在偃字前另外加字以示区分。”

天喜一愣,片刻后突然想起道:“那****在将军大人身边曾见过一个人,剑法很是不错,那个人好像就是叫什么偃的……”

杜显淡淡道:“你记性不错。那人名叫盛偃,正是区区在下。”

天喜看向他,因为太过震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片刻后才犹豫地道:“你的脸……”

“我的脸么?”杜显斜斜倚坐在木椅上,是一种难得的懒惫懈怠神情,下意识的摸一摸自己的脸,他淡淡一笑道:“长久的扮作别人,我已经忘记了我自己长什么样子。不得不说,这张脸皮倒是和我最贴合的,所以我常常忘记换下,以为这就是我自己的脸。”

天喜打了个寒颤,因为这样一个喜欢把脸皮换来换去的人就坐在自己面前。而什么人才会整张脸皮都被蜕下而没有意识呢?可见得是死人。

一想到面前可能是一张死人的脸,她就怕得要命,面上也变了颜色。

杜显当然看出了她的怕意,也知道其中缘由,却是微皱眉道:“我早就说过,你不用怕我,我又不是死人。你现在明白和我说说,左曜玉都对你说了些什么,你才肯这样心甘情愿的随了小王爷过来?他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计划?”

天喜死撑着才让自己镇定下来,牙关却犹自在格格打颤。除了面对真正的死人,哪怕是碰见了群狼恶虎,她自觉也从未有这般惧怕过。紧紧抓了软几上的丝绒垫子,她深吸一口气,终于貌似平静地道:“曜玉公子没有说别的,只是劝了我一些话,让我能安心的随着小王爷。小王爷也问过我这样的话,我都如实的告诉了他。你若是不信,等小王爷回来了,便只管问他。”

牙关咬得生紧,她只能硬撑着。眼前之人在她眼中是一个最可怕的所在,他虽然说了不会害她,眼中却没有一点温度和感情,而且戴着一张在她眼中看来是冰冷而可怕的死人脸。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在此之前,她一度相信他甚于曜思。可是在知道他始终戴着一张死人的脸皮后,她再也不能以常态来对他了。

杜显叹一口气道:“你看,还是让你怕成这个样子……,只是怕成了这样,你还不肯说实话。左曜玉,他值当你这样么?还有,你也不忍心看到你的将军大人也遭到他的设计吧?”

天喜不知什么时候鼓起了勇气,大声道:“公子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将军大人!”

杜显哦一声,细长的眼眸中精光隐现道:“这么说,他要设计的另有其人?你也知道,我其实是将军的人,留在这王府中,不过是奉命监视王府诸人的一举一动。你既是自愿留在小王爷身边,又对左曜玉言听计从,那你可会把我的身份说出去?”

天喜愣了愣,随之连连摇头道:“……不会……,你既然是为将军大人做事,我,我一个字也不会说。可是,你为什么要把你的身份告诉我呢?”

杜显一笑,看向她道:“这也都是九公子的意思。留在小王爷身边,这肯定不是你的初衷,那么我很想知道,到底左曜玉说了些什么,才会让你做出这样的决定?我想,这也是九公子很想知道的事情,所以,我不过代他一问。”

天喜却只是沉默不言,因为曜玉此次的安排,怎么听上去也没有关系到将军大人,所以她觉得没有必要将这事情说出来。若是对将军大人有半点妨害,她也不会同意曜玉的做法;因此她慢慢的低了头下来,是一种再不欲答腔的样子。

杜显见状还要说话,就见唐放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道:“小王爷!”一眼看见房内的两人,不由一愣道:“小王爷不在吗?”

杜显也是一愣道:“怎么小王爷出去的时候,没有带上你吗?”

唐放也奇怪地道:“向来随着小王爷出门的不应该是杜头领您么?你现在还呆在府内,怎么反而问起我们来了?”

杜显若有所思,片刻后淡淡一笑道:“原来如此。我倒是没想到,他有这么心急。果然还是改不了的性子,太过冒失了。”一面又问唐放道:“你这样急的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唐放一蓬大胡子藏在黑色的风帽里,只剩了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熠熠闪着光,有些兴奋地看向杜显道:“洛九卿过来了!今日只身一人,现就在听风苑外,只说有要事找小王爷。不愧是有名的杀将,一个眼神就看得人发冷,真正的凶神一般的人物。对了,我听昨夜在殿中伺候的人说,他那剑法是真正的出神入法,让人肝胆俱寒。我们昨天在外面值守,无缘得见,正觉得遗憾呢!”

杜显一笑道:“遗憾是么?过一会儿,那洛九卿可能就会让你领教他的剑法,想来你一定大大受教,他今日上门可是来找碴的。”

唐放登时愣住那里,再也说不出话来。

杜显神色自若地迎了出去,果然见洛九卿一袭惯常的玄色披风,正站在听风苑门前,见迎出门来的竟然是杜显,不由愣了愣,随即面色便沉了下来。杜显只做个恭敬拱手的样子道:“我家小王爷有些小事外出,稍后即回,临走时留下话,请将军入内稍候片刻。”

洛九卿微眯了眼,幽寒的眸子看向杜显,淡淡道:“既只有你在,何不让我带了她走?养兵千日,现在该是用得着你的时候了。”

杜显神色微变,因为知道洛九卿讲出这样的话来,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出自己的身份。虽然心中疑惑,他仍是抬头望向眼前之人,毫不退缩地道:“非不为也,实不能也。此事甚为不妥,请将军三思!”

洛九卿微眯了眼道:“此话何意?”

杜显一字一句地道:“还请将军不要受了有心人的蒙蔽,静观其变方是上策。”

洛九卿冷哼一声道:“这和她有什么关系么?”

院中此时己有来来往往的亲卫盯着他们在看,杜显不好再往下细说,只得淡淡道:“若不然将军请回吧。等小王爷回府之后,我必定劝他登门拜访,陈述此中曲直。依我看来,此事关系甚大,将军很需要冷静。”

洛九卿眸色幽沉,冷冷地看向杜显;杜显毫不畏惧,亦是抬起头来看向他,片刻后洛九卿冷笑一声道:“好!你很好!这么多年,我信错你了么?你自己说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杜显神色未变的看向洛九卿,半晌沉声道:“不管我是谁的人,我对九公子,从来没有半点亏欠!此次拦下九公子,我也是为了两处相安,不生波折!九公子昨夜不在府中,难道不是因为有事瞒着我么?又何必怪我不坦诚?”

洛九卿冷冷看他,片刻后淡淡道:“不管你怎样说,今日若是没有一句明话,我是断不会走的。你不必劝我自重身份,自惜名声,这些于我并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她到底怎样了?”说到最后,他的语调己变得极轻柔,仿佛怕惊动了旁的人。

就见身后天喜慢慢的走了出来。看向洛九卿,她的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悲伤神色,然而带了笑意,她轻声道:“将军大人,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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