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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惊-变(三)

郗王妃闻言惊惶转身,己是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看向身旁的傅斯年。遇到类似这样的情形,她往往是六神无主。此刻听到小六过来,不知怎么她竟有些害怕起来,因此只望着要傅斯年拿主意。

傅斯年少年老成,立刻便明白了郗王妃的心思,安慰她道:“姨母放心,此事小侄自会对思官有所交待,不会让他迁怒到您。”言毕己是收敛了面上的悲伤之色,迎出门去。眼见外厅门廊处曜思带着杜显大步走过来,他这才上前见礼道:“曜思表哥。”

左曜思被他此刻的恭敬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盖因为之前他对自己始终是一幅冷模样。一回头又看见堂中的下人们正匆忙的打扫着地上的血迹,不由骇然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喜到底怎么样了?”不容傅斯年说话,他己是抢过一步进了内堂,一眼看到天喜正躺在软榻之上,几个侍女正在轮番的为她侍候汤药,而天喜表情痛苦,口中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不免立刻上前喝问道:“住手!这又是喝得什么药?谁给她喝的?怎么你们还嫌整治得她不够么?”

一旁郗王妃以素绢掩了面,犹在伤心,此刻听到曜思的语气极冲,也第一次软下声来对他说话道:“小六,此事算是青鸾闹得太过,我也没想到,她是这样跋扈的一个人。可是细想一想,你就没有半点错处么?若不是因为你在外面胡来,何以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你也不必再责怪青鸾了,我这里即刻请了府中的医吏来看视,已经喂她喝下了解痉安胎之药;荀医官也说了,若她体质尚可,孩子还是能保得住的。”

曜思听得一头雾水,不免疑惑地问道:“母妃在说些什么?孩子能保住?她哪里会有……”话未说完,一旁杜显己重重的咳了一声,曜思这才回过神来,也只能含糊地道:“我只是想,是药便有三分毒性,方才她己受得够了,现在还要喂这些不明白的药,我也是担心她和孩子有个闪失……”一面己是带着满腹疑惑,看了杜显好几眼。

杜显面上却是一贯的没有表情,此时也不过看一眼左曜思,随即沉声道:“小王爷若是还不放心,且让在下为她诊一回脉,如何?”

曜思正要说话,傅斯年却已跟了过来,此时却上前来对曜思道:“我有些事想和表哥说明白,还请表哥借一步说话。”左曜思不太放心天喜,只得对杜显使了个眼色,这才随着傅斯年向外走去;杜显神色沉肃,向着郗王妃和一旁的医吏示了意,那医吏自然也知道杜显的能耐,连忙让到一旁,杜显这才在榻前的小几上坐下,认真的为天喜诊起脉来;不过片刻后,他却深深皱起了眉头。

这里左曜思随着傅斯年来到门外,傅斯年是明显的欲言又止,良久后才轻声道:“我娘……”

只这两个字说出口,眼泪己是又一次夺眶而出。

左曜思吓了一跳,因为从来没有见过傅斯年这样的表情,不免立刻犹疑地道:“你说姨母么?她怎么了?”

傅斯年以袖掩面,半晌才带着些哭声道:“她自尽了,就在你们离开的那时。”

曜思大为骇然道:“怎么会这样?啊?!出了什么事了?”

傅斯年缓缓道:“表哥己是至亲之人,所以家中的事情,再也不能瞒你。而今房中有了你身孕,又被青鸾灌下落胎药的那个女子,本名应叫红鸾,乃是当年沂安陷落之后,家母被黑奴摩列罗诱骗所生下;也就是说,她和青鸾一样,都是我一母所生的亲妹子……”

曜思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呢?”

傅斯年掩面泣叹道:“事实如此。因为青鸾做下的事,母亲逼不得己,只得挺身出来救下红鸾。事已至此,母亲觉得无颜见郗、傅两家之人,所以自刎了。阴差阳错,人间惨事,莫甚于此……如今我两位妹妹都托付给了表哥,还请表哥好好的待她们,斯年在此拜托表哥了。”清俊的目中泪光隐隐,傅斯年重新行了大礼,对着左曜思一揖到地。

曜思吓得连忙跳开,又忙不迭的扶住他道:“斯年,你不要这样——我脑子都乱了,你让我想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天喜就是红鸾……她也是你妹子,那就是说……啊,原来如此!这样姨母便非死不可么?”他似呆怔了一般站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傅斯年目中含泪,摇头道:“娘亲既肯出来认了红鸾,便已是不顾自己的名声了,何况性命!若不是闹出这样的事来,她可以活得好好的……若不是为了我们,为了……”他再也说不下去,声音渐渐又哽咽起来。

曜思也渐渐变了面色,不由暗暗想道:“这事的始作俑者,不正是我么?若不是我求娶青鸾表妹的同时,又想着把天喜留在身边,让傅家人的心里难过;若不是我骗过所有人,说天喜已经有了我的孩子,青鸾也不会这样为难天喜,姨母也可以像以前一样,把这件事藏在心里;若是我将天喜照顾得好好的,姨母自然放心,何至于最后逼不得己,要用自己的命来护着她?我以为天喜强悍有神力,没有人能伤害得了她,可她到底心性纯良,哪里适合王府后宅这种地方?

没有今日之事,也会有以后,王府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这样纯良的性子,只怕到时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我只想着爱她,想拥有她,却不能护得她安稳,我算是什么男人呢?我又有什么面目再去见她呢?斯年拜托我,我何尝值得他托付?”一念至此,他只觉得十分挫败,心中愧悔自责不能尽言。

一突儿又想起郗云茂的音容笑意。他向来和所有人一样,十分的敬重这位才名烈名在外的奇女子;纵使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半点不减他的敬仰之心,她生下了天喜这样一个可爱可怜的女儿,虽然在外人眼里,这个女儿带着占婆族的血统,可她依然爱之甚过自己的生命;这样一个女人,她就连死,都清冷惨烈得让人扼腕叹息,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完成她的遗愿呢?

想到这里,他立刻扶起傅斯年道:“你不要这样。我答应你,她们两个,我都会好好相待,绝不偏颇,你大可以放心。”

傅斯年摇头道:“你这样一说,我更加不放心了。青鸾妹妹的性子岂是这样好相与的?她怎么会容得红鸾和她平起平坐?我此刻的意思,是想请你放过红鸾,让她离开;孩子没有了,你和青鸾才刚刚开始,以后还会有生养;若是侥幸能保得住,我会好好照顾红鸾;孩子生下之后,我会把他交给王府;至于红鸾妹妹,我自然会另外为她找一个好的归宿。若不然,她们都会受到伤害,这也不是我想看到的。表哥的意思呢?”

曜思愣住了。在他看来,不要说这个孩子子虚乌有,就算真有,傅斯年自有成算,也绝不会容天喜和青鸾同时留在自己身边。而他回想着姨母郗云茂的惨死,也开始心有戚戚焉:他觉得是自己的贪心造成了眼前这一切,自己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天喜不适合呆在王府,为了她好,自己就此放手,也未为不可,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自己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至于傅青鸾强喂她喝下的那些五花八门的药,想来药性一过应该也就没有大碍了;既然天喜的身份己明,那么这一切就都算是傅家的家事了。对的,就是傅家的家事。

傅斯年见他神情犹豫,不免又轻声唤道:“曜思表哥!”曜思似吃了一惊,片刻后才下定决心般地道:“我答应你。”傅斯年这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曜思似想起来什么,一手搭上傅斯年的肩头道:“好罢了,我们进去再说吧。府中那个医吏也不知道有没有用错了药,我让杜显在一边看着哩!我们去看看,看你那红鸾妹妹可是好些了?”

傅斯年面色微变,因为觉得别扭,并不作声。曜思一眼看见,不免立刻板起脸道:“你说的好好照顾天喜,哦不,照顾红鸾,我才会答应你,让她离开;你现在这样算是怎么回事?你可要想清楚,你对她可会有半点情分?”

傅斯年不想他这样的会察言观色,不免有些讪然道:“表哥息怒。我并没有什么,只是一时有些不惯。既是娘亲的托付,我便绝不会亏待她;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你放心,青鸾进了王府,我便只用心照顾红鸾妹妹便可。”想一想,又强作笑颜,对曜思道:“我也并不知她的性情好恶,不如表哥和我多说一些她的事情吧;要不然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太不称职了。”曜思这才颜色稍霁,一拧头道:“走,我们进去看看再说吧!”

两人一齐进了内堂,曜思见杜显仍在替天喜诊脉,且微皱了眉,便欲出声询问;杜显却正好抬起头来,一眼看到左曜思,立刻轻声道:“小王爷,让她好生歇息,我们到外面说话吧。”曜思愣了愣,只得道:“也好。”一面向外去,已是连忙拉着杜显问道:“你方才不是告诉我,寻常人喝了这样的药并无大碍么?为什么她看上去这样难受?还有母妃方才说的孩子……”

杜显想了想,面不改色地道:“小王爷,你不见这个姓荀的医吏是上次我们收买过的那个人么?他自然要帮我们瞒着王妃娘娘了;若是他说出天喜假孕之事,王爷震怒,天喜还能活命么?你也逃不过好大一顿家法!再说了,天喜此刻昏睡不醒,却是因为之前那软筋散的作用,依我看,那里面还混了少许致人昏睡的蒙汗药。至于难受,那也是有的,她身体这样好,肯定从来没有饮过这样苦的药;这样一次一次的被灌了药进去,她就算是昏迷着,又岂有不难受的?”

曜思恍然道:“原来是这样!看来只要这个什么软筋散的药效一过,她就没事了,是么?”

杜显淡淡一笑,颌首道:“正是。”

曜思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眼看到傅斯年又跟了出来,便装模作样的对傅斯年道:“我现在想明白了。我也不会再怪青鸾,只是你也要和她说一说,这些手段太过狠毒,以后还是不要在我眼前用了;不管怎样,孩子是无辜的,她若还是这般悍妒,少不得我会让王府中的嬷嬷教她些规矩;到时候母妃也是护她不得的,你让她自己仔细些!”

想了想,又对傅斯年道:“至于天喜,呃,也就是你的红鸾妹妹,既然知道此事的人还不多,她的名分也并没有定下来,此时就交由你带走吧。我,我本就没想到她竟然会答应我留下;现在想一想,其中必有隐情……”说着说着,他已是不由的住了口,心中猛地闪出一个念头:难道这全都是五哥的安排和计划?天喜是听了他的话才会答应留下来的,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又或者说,他到底对天喜说了些什么?

傅斯年本来还在仔细的听他说话,听他的语气,并没有刻意提起这个王府颇为重视的孩子,不免有些奇怪;又见曜思突然开始发怔,不免出声轻唤道:“曜思表哥,她腹中孩子的事……”

曜思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杜显却立刻开口道:“傅公子不用担心。小王爷也明白,青鸾姑娘才是正正经经的傅氏二小姐,她的性子又这样刚烈,所以小王爷绝不敢委屈了她,为此只有舍弃红鸾姑娘了;至于那腹中的孩子,死生由命吧,有时候也不是人力可以挽回的;在下略通医道,这几日愿意相陪在傅公子和红鸾姑娘身边,好好照顾她,直到她完全恢复。不知傅公子意下如何?”

傅斯年早就听许多人夸过杜显的医术,此时不疑有它,立刻松了一口气道:“如此就有劳杜统领了。我打算带着红鸾回我舅父兰台令郗同知府上,求他收留一些时日,不知杜统领可愿随我们一同前往?”

杜显淡淡一笑,拱手道:“自然。这也算是我为我家小王爷,对红鸾姑娘最后尽一点心吧,希望她以后莫要怪责他。”

傅斯年面色暗淡下来,因为想到其实是自己决定了这个妹妹红鸾的命运,带着她离开王府这个是非之地,离开左曜思;虽然想的是为她好,他自己却明白,更多的原因是为了青鸾,一时不由得沉默下来。片刻后他才勉强一笑道:“不会。娘亲不在了,我这个做哥哥的还是可以为她做得这个主的,我们这便走吧,娘亲的灵柩想必也已经到了舅父府上了。”

杜显应了一声,这才走出厅堂之外,命人去准备马车。又吩咐车内务必备好软榻,布好厚实些的软垫;车内备好暖炉,又吩咐套车的马要性情温良,以免路上受惊;傅斯年见他吩咐得仔细,未免更加放下心来,于是拉着左曜思到一旁,再说些其它的话;也不过讨一讨口风,看他会将青鸾怎样处置。曜思因着此事,己对傅青鸾己生出十分的厌恶,此时见傅斯年问得急切,也只得敷衍一番,说些不会计较之类的场面话。

这里杜显来回的安置着马车,一眼见到方才来报信的昆仑婢子阿涂正呆站在一旁,见有人抱着昏迷中的天喜过来,已是不由的欠着身子看过来,面上显出极为关切的神色。杜显心下一动,向着她悄悄招手道:“你过来。”

阿涂立刻小跑着走了过来,看向杜显,有些急切地道:“统领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天喜她,她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杜显看她一眼道:“一时也说不清楚。总之,天喜是遇到麻烦了,你可愿意帮她?”

阿涂连连点头,杜显这才自怀中摸出块铁令牌道:“这是府中的腰牌;你拿了它,从后门出府;沿着青石路往东走过两里,会看到一个和王府一样大的府邸,那便是琅琊王府;你不认得字也不打紧,它很好认,那院墙比我们王府还高上一尺,墙头上爬了许多枯藤;你找到后门,跟那里的人说你要寻一位洛九卿将军;见到他以后,你就告诉他,说天喜命都快没了,而且马上就要被送到兰台令大人府上,那是个进去就出不来的地方。总之,你让他快些来救她,明白么?”

阿涂接过他手中的令牌,浅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因为记住这样多的话,对她来说显然有些困难;她很努力的记诵了一番,这才肯定地道:“大人,我这就去;我一定会找到那人来救她的!”一面己是向着后门处飞快的走了。

杜显见傅斯年说着话,正和曜思一起走出来,这才忙上前道:“傅公子,马车早己备好,己是等候多时了!”

傅斯年这才有些心不在焉的上了马车,杜显也利落地翻身上马,紧紧随在马车旁;回头看着渐渐远去的庆阳王府,他的唇角泛起一丝微不可见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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