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眉开眼笑搂着二夫人来到大夫人面前,他接过孩子亲了又亲。
“姐,老爷说他不走了。”二夫人拉着大夫人的手,高兴的说:“你告诉老爷吧,咱们为啥不让他走。”
“老爷,你跟皇上南巡,到了杭州后,皇上让你去郑州办白大江的案子,有一个自报能带路的人,他说走近道还安全,结果你顺利到郑州知府里,那是有人暗中按排的,因为河南巡抚白大江派人在大道劫杀你,他没有得逞后,明着不敢害你,才改用软招子,当众人面给你一箱珠宝,看你受不受贿,结果你不要一葙珠宝。他就到杭州恶人先告状,说你敲诈勒索他,即有物证,还找个人为人证,这都是和绅和白大江安排的。皇上看到物证一箱珠宝,又有证人,就不问话把你打入大牢了。”
“皇上被蒙骗了,他保护和绅和白大江,且冤枉我了。”刘墉说:“我坐了大牢,心里真想不开。”
“皇上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他看出和绅要整你,所以他不让你说话就把你关进牢里,其实皇上是保护你了,你在牢里最安全。”大夫人说:“回京前有人给你一纸条,结果和绅进了囚车,那也是有人暗中帮助你的。”
“是狗改不了****。”刘墉说:“他把囚车轱辘据一块了,结果自作自受了。”
“和绅恨你,无时不想整倒你。”大夫人说:“他在囚车里还要整你,他让你前去探路,就是想让你离开大队被白大江的人打残你,结果你没被打着,他到包米地大便,被白大江的人认为是你,结果打了他,这叫罪有应得,坏心眼子的下场。”
“打的不轻,是我给他擦的屁股,裤子上都是屎了,不能穿别人的,只好盖被子了。”刘墉说:“囚车一颠得,他疼的受不了,是我请求皇上,让和绅坐上他的洋马车。”
“可他贼心不死,快到家了,让你给他取衣服,其实别有用心,你上当了。”二夫人说。
“可不咋地,我刚拐过山梁,就从道旁窜出四个蒙面人,他们举棒就打,且被一侠客打掉木棒,救了我,我作揖施礼感谢时,那侠客早走了,我没法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了。”刘墉问:“你们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你背后有人保护你,若不然你早完蛋了。”二夫人说。
“谁?”刘墉问。
“大小姐,她女扮男妆保护你一道。”二夫人说。
“她咋知道我跟皇上出巡的?”
“你说大小姐会武功,送救灾款时震退了劫匪,这次你外出,我怕和胖子不安好心,我就求大小姐暗中保护你。”大夫人说:“她始终没离你多远,带路的人是她雇的,送纸条的人也是她让去的,你被蒙面人打时,是她出手相救的。”
“果然让你说对了,和胖子处处在整我,我跟他没个完。”刘墉生气了。
“你回来前大小姐来过了,她把这一切都说了,临走让我俩留住你,所以我俩才不让你再出去了。”二夫人说:“和绅不是个好东西,处处提防着点。”
“好,我不会让和绅好受的,来而不往非君子。”
“你别给他添乱了,他家够乱了。”
“你们怎么知道的?”
“给咱家看病的大夫,和绅家请去了,要开怀孕的药,那些妯娌们打的不可开交,不是为和家有后,而是为了继承和家的万贯财产。”大夫人说:“今后离他远点吧,目前你该想想咋感谢大小姐吧。”
“咋感谢呢?她有啥忙,我帮不上呀。”刘墉想不出来。
“她都二十八了,老在妈家也不是个事呀,以前是咋回事,你讲一下。”大夫人说:“以前的事我不知道。”
“和绅的侄女和赛花的儿子,不着调,在庙会追大小姐,咱孩子他叔和他婶去讨说法,到和赛花家一看,和赛花儿子斌斌有礼,一表人才,老俩口就把大小姐许配给人家了。那知道惹祸的真少爷是和赛花儿子,他看事不好就躲起来了,他们看到的是跟真少爷长的一模一样的假少爷,不是和赛花的儿子。结婚拜堂是假少爷,入洞房是真少爷,当时就被大小姐看破了,于是,大小姐来个约法三章,不改恶习费了他;不尊重她她就走;不当大官别碰她。和赛花为了拢住大小姐,她卖房子卖地,求和绅给她儿子弄个官作。结果皇上让和赛花的儿子当钦差,往云南灾区送救灾款。”
“那不挺好吗?”
“好啥呀,上次送救灾款的钦差半道被土匪劫了,生死不明,这次再去也是死路一条,可不能抗旨不尊呀,没办法,和赛花也没安好心,她让假少爷和大小姐一同去送死。她那知道,那假少爷自幼学习兵法,懂得计谋,而大小姐自幼习武,一般人不在话下,他俩人协助真少爷不但送去了救灾款,还救出前任钦差。胜利回朝后,假少爷不愿作官,回家伺候老妈去了。真少爷有功了,被封镇南大将军,他旧习复发,玩遍京城名妓,又玩宫女,被打入大牢了。”
“和绅应该把他弄出来,那可是他外甥呀。”大夫人说。
“一个是和赛花没钱了,另一个和绅怕那真少爷出来再给他丢人现眼。”
“他若改邪规正了呢?不是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吗。”大夫人说:“你救救他,把他弄出来,如果他死不改悔,不可救药,那就让他滚蛋吧,如果痛改前非,就让他与大小姐园房了,你作一件好事,可得大儿子了。”
“是呀,老爷,大小姐可是个好人,为保护你,她没少受罪,你就帮她一把吧,把牢里的真少爷救出来吧。”二夫人说。
“我找机会吧。”刘墉说:“这要从长计议。”
这时,大门外喊:“和大人管家刘全求见大人。”
刘墉赶紧钻进被窝里,冲里面装睡了。
刘全进来说:“我家老爷进门就让我给刘大人送伤口药来。”
“老爷痛的很,才吃了药,睡过去了。”大夫人说:“我替老爷谢谢你家老爷了,等三个月后,我家老爷再登门至谢。”
“我不打扰了。”刘全出来了,二夫人送出门外。
“刘大人病重不重?”刘全问。
“双腿折断了,打着夹板呢。”二夫人说:“不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