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无言,只苦着脸摇头。
霍啸远缠在胡蝶腰间的另一只手突然一紧,胡蝶一下子靠进他怀里。
“啊,不要。”胡蝶大窘,拼命挣扎,甚至不惜用脚向后踢他。
抱着她身子一转,霍啸远就把胡蝶压在办公桌上。
胡蝶羞红了脸,霍啸远死死地抵着她,脸贴她很近,鼻尖几乎都触到她的鼻尖,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只是锋锐的象伺机而动的猎豹,他就是要逼着她,他就是要看清楚她瘦小的身体还能承受多少苦难?竟敢独自一人承担那么多,竟敢胆大包天想要保护他,竟敢把他们的爱置之不理去嫁别人……这个小女人,看来不好好教训她实在是不行了!
霍啸远想到做到,他倏地抱起胡蝶就把她放倒在桌子上,手一翻就探进她的裙子里。
“啊……”胡蝶立马一声惊恐大叫,手脚并用一下子又慌乱地攀上了霍啸远。两腿死死地缠着他的腰,两手死死抱着他的脖子,总之,胡蝶就用这种本能地无赖方式不让他再进一步为所欲为。
霍啸远也不再进一步动作,只两手温柔地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惊恐害怕,他伏在她肩头无声地笑了。
他起先的所有的锋芒都烟消云散,眼眸的深度,唯有宠溺爱恋。
胡蝶抱着他已经在抽噎。
霍啸远不说话,只任她宣泄,他甚至把他的唇厮磨在她的发丝间忘情地轻吻。
可胡蝶却浑然没察觉到他此刻的温情。
她陷在自己的情绪中不能自拔。
也不知过了多久,胡蝶终于清醒过来,她眨眨眼,终于感觉到了自己此刻的动作有多危险。她不动声色缓缓地从他身上滑下来,霍啸远也不作声,只沉着脸深深地看着她。
胡蝶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突然深吸一口气,神色一变,立马象换了个人似的,方才的虚弱一扫而光。她大大方方地站直身子,温柔地象个妻子般一粒一粒扣好他衬衣的扣子,接着竟然解开他的腰带把衬衣完美无缺地又塞到他裤子里,做完这一切,胡蝶重重舒出一口气,眼睛依旧不敢看他,“还是这样好,稳重优雅,气度从容,象个尊贵有担当的男人。你不适合做那样放浪不羁的神态,那不是你,即便是刻意伪装,也是相当拙劣。”
“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样的男人?”霍啸远终于开口问,眼睛始终专注地盯着她没离开一丝一毫。
“我就是知道!”胡蝶噘着嘴有些小小撒娇笃定地道。
这一刻,她终于不再怕了。
“好了,我要走了,照顾好孩子。”说着,胡蝶从容侧身抬脚就走。
霍啸远却突然缩小了眸子,这样就能把他哄住了?这小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胆大包天。
手又被狠狠地抓住,其实胡蝶早就快装不下去了,这一次被抓,她直接苦起了脸,感觉有些在劫难逃。
可当霍啸远又把她旋过来拥进怀里的时候,胡蝶又恢复了睿智平静,她看着他不说话,只是眼眸里深深浅浅地故意对他很不耻。
霍啸远却望着她突然地咧嘴笑了,他什么也没说,直接嘴一张就深深吻住了她。
胡蝶大惊,直接反应过来大力推他。可霍啸远俨然情热,他直接抱着她倒进了沙发里,他深深地压着她,情热排山倒海,他长腿横过来,直接翻起了胡蝶的裙子。
“啊,不要,霍啸远,不要让我真的恨你!”胡蝶突然不管不顾地大吼大叫,接着就放声大哭。
霍啸远终于停止了动作,微蹙着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身上的情热一下子又潮水般褪下了。他轻轻抹掉胡蝶脸上的泪水,艰涩地说:“真的那么想嫁刘小锋?”
“想嫁。”胡蝶哭着回答的依旧不含糊。
霍啸远当真冷了脸。
他深深纠结地看着胡蝶,好半晌才咬着牙阴阴地说:“好吧,我答应过你,给你一次机会,让你从容选择走自己的路。不过,我也说过,若是这条路是死胡同走不通,那么胡蝶,我绝对会狠狠地吃了你,这辈子,不管再遇到怎样的风浪,你都要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安分守已!再敢动任何离开的念头,胡蝶,我绝对会杀了你。”霍啸远凶神恶煞说完就从胡蝶的身上爬了起来。
他站在落地窗前狠狠地抽着烟。
胡蝶却流着泪从沙发上站起来抓过包就向门外跑。
茫然失措地回到家,胡蝶看到一直躺在床上休养的妈妈竟然起来了正坐在院子里发呆。胡蝶心一跳,急忙奔进家门,“妈,你怎么不在床上躺着竟自己起来了?”
胡妈妈看是胡蝶脸上有一丝心慰,“躺了三天,身子都有些僵了,起来坐坐。”
那天她和小锋竭力劝妈妈去大医院好好查查身体,胡妈妈却死活不肯。胡蝶拗不过她,胡妈妈一直躺在床上不能下地,若不是被逼无奈,胡蝶真不愿让妈妈如此担心。
“胡蝶,婚期怎么又提前了?”胡妈妈虚弱地问。
但胡蝶知道,妈妈想知道的还不止这些。
“妈,小锋是最适合我的……他身份高贵,我们攀不上。”随后,胡蝶低着头喃喃地说。
胡妈妈一听,果然长叹一声:“妈怕你委曲求全难为了自己。”
胡蝶一听心酸不行,她紧紧握住了妈妈手,“妈,明天我们去看看爸爸吧?好些日子没有跟他说说话了。”
胡妈妈一听,顿时精神一振,她迷茫的眼神微微地一柔突然咧嘴笑了,“也是,都让他等了这么久了,是该去看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