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对不起,让胡蝶的心突然颤动了。
“傻瓜,是妈妈的担忧让你心重了吧?你知道的,对别人的眼光我一向视若无睹,你们霍家再高贵,只要我洁身自好,心胸坦荡,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我要的是你,又不会跟他们过一辈子,这一生只要你不放手,我就绝对会赖你一辈子。”说着,胡蝶笑。
霍啸远却有些动容,心里似乎更加宝贝她,他吻着她轻轻道:“这么好的女人,我该怎样奖赏呢?”
听到奖赏,胡蝶便再笑不出来了,急忙打滚要从他怀里爬出来,霍啸远岂能如此轻易放过她,猿臂一伸直接把她卷入身下,胡蝶苦不堪言,“不要了,大白天的……”胡蝶一下子脸红如霞。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胡蝶,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呀!”霍啸远竟难得促狭着胡蝶,却掩不住眼中的坏意。
胡蝶愕住,果然已经习惯了呀!男人轻飘飘一句话,竟让她浮想联翩了,真是不该,羞!
胡蝶羞恼地推开他要起身。
霍啸远呵呵笑着又压下她,咬着她的小耳垂,“小女人,如你所愿好不好?”说着,他轻车熟路明显蓄谋之久一只大手飞快地就探进胡蝶的裙衫。
胡蝶更是羞恼的不行,他这算什么?即便现在她有些情动,也绝不在此时要他。
于是,胡蝶挣扎不休,可她越是挣扎,霍啸远越是压的紧,动作越是飞快,她羞的满脸通红。恼恨地挥手就拍打他的手,“不要,你最坏了……”
她的幸福,在魂不守舍间。
下楼的时候,每个人都望着他们意味地笑。
胡蝶羞的真想去撞墙,她决定以后绝不跟这帮人住在一起。霍啸远却很坦然,直接牵起了胡蝶的手,大大方方地坦诚自己的所向无敌。潘耀东喝着胡妈妈做的酸梅汤无限感慨,“唉,明儿我们就搬出去住吧!跟你们住在一起,太受刺激。”
“你最好现在就搬出去,把方喻留下,你自个净身出户。”胡蝶恶狠狠地道。
“你们也照顾照顾我这个新婚燕尔的好不好?每天的动静都那么大,还让不让人活了?”潘耀东直言不讳,胡蝶的脸一下子羞如二月花。
连城更是“扑噗”一声,满口的酸梅汁一下子喷到地,抬头目眦俱裂地吼,“你们俩都是过份,晚上轮番上阵,一个赛一个赛地拼命,你们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看到我的熊猫眼了没有?我晚上被骚扰的根本睡不着,要搬出去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明天,赶快把墙壁加厚,或者我也找个女人结婚算了,省得整天耳朵倍受涂毒。”
此话一出,连方喻的脸都红透了。潘耀东看着,也懦懦地不说话了,只嘿嘿一笑,“连城,羡慕了吧!明天登个征婚启事吧!保管你一年换一个都不带重样的……”
连城一听,直接愤起桌上盛水果的一个大托盘倒扣在了潘耀东的头上,众人大笑。
胡蝶的婚礼在不愠不火间终于到来了,她自己倒没感觉怎样,方喻和桩桩却激动的不行,一大早就把胡蝶从帝皇大酒店的豪华套房里扯起来。房外,占米张正手搭在房门上很妖冶地看着她,胡蝶一看到占米张,浑身的寒毛都倒竖起来了,她大叫一声本能地夺路想逃,占米张却性感了勾了勾唇角,挥手打了个响指,“孩子们,轻车熟路,开工。”
毫无疑问,胡蝶被堵在了套房里,一番折腾下来,不说方喻坐在沙发上僵直着背目瞪口呆冷汗涔涔,就连超前卫时尚的桩桩都超恶寒地盯着占米张,似乎他就是吃人的魔鬼!谁也没想到胡蝶新婚大喜的日子,竟然是从鬼哭狼嚎开始的。无限同情,当占米张志得意满甚是嚣张地扭着水蛇腰离去的时候,桩桩才怔忡着走到胡蝶面前,“喂,胡蝶,他真的是占米张吗?怎么看着怪吓人的,他不会是人妖吧?怎么不男不女的……”桩桩浑身一哆嗦心有余悸地说。
胡蝶却叉着腰瞪着眼一副愤愤跟人有仇的样子直盯着房门没有动。
桩桩扭头,突然看到胡蝶的装扮,她一下子捂住嘴,“天呢,他肯定是占米张了,胡蝶,你简直……太美了。”桩桩顿时兴奋地大呼小叫起来。
如今胡蝶被占米张收拾的相当得体贵气,一身白色镶钻高档婚纱,衬得她身姿更加妖娆玲珑。高高挽起的黑色云髻,上面白色小花点缀其间,有着浑然天成的美丽。莹白细腻的肌肤,腮红点点,似桃花迎粉,似玉兰吐馨。长长的眼睫下,一双琉璃似玉的眼眸波光潋滟煜煜生辉了般,如若不是脸上那僵硬愤恨的表情,此刻的胡蝶简直美的似仙子。
方喻一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不觉嗤笑,“哎呀,你就别郁闷了,那占米张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请来的,他不亏是响誉整个亚洲的大魔头,出手果然不凡!胡蝶,你今天绝对是最最漂亮的新娘子,无可比拟……”方喻说着也走过来嘻嘻道。
胡蝶一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婚纱简直太合体了,不吃饭就已靳的她腰身很紧,“方喻,有吃的吗?我已经快被占米张折腾的前心贴后心了……”
“不行,你可不能多吃东西,今天的婚礼很重要,你可不能出丑。”方喻明显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嘻嘻笑着说。
胡蝶浑不当回事,转身看到旁边果盘里有水果,直接摸过来就吃,桩桩立马蹿上去就夺下来,“胡蝶,注意形象,口红,口红……占米张的杰作,可不能随意糟蹋了。胡蝶,你忍忍,听妈妈说,晚上新房里会有吃的,到时候你还怕吃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