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意那张脸黑得堪比黑锅底,突然长啸一声,以头撞墙去,他不该贪图一把琴便助刘匀松劫了何清君,惹上这一大家子,让他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瞧那丫头那眼神,分明是不怀好意啊!还不如死了算了!
只是头尚未撞到墙,却被一只大手按住,司徒意抬头,瞧见令狐薄那似笑非笑的臭脸,只听他道:“红尘要撞墙?”
司徒意以为他良心大发现了,有骨气地点头道:“与其生不如死,不如一头撞死!”
令狐薄轻笑:“出门直走,打开王府大门,出去可随便找一处墙撞死,在我王府里死——晦气!”
司徒意那个气啊,死都不让他死在王府里,他早知令狐薄是个如此无情冷酷,却又睚眦必报的小人,惹他干嘛呀?死都没个人收尸啊!
何清君:“……”好吧,只能说司徒意你自作自受,种了因就得等着结果吧。
钟琳在旁冷笑。
“司徒意,你撞死了,本王不但会将你暴尸野外,还会命人在你尸体旁立个碑,说明你是个不信守承诺的无义小人。”
司徒意顿觉死都没心情了:“令狐薄,你也太狠了吧,我们好歹一起混过江湖,一起游过不老山,你暴尸还不算……暴完尸,能在我尸体旁立个碑,怎么就不能顺便挖个坑将我埋了?”
令狐薄淡淡地道:“本王很忙,何况对待你这种不义小人,本王只想鞭尸。”
司徒意:“……”算你狠!
何清君:“……”还是千岁大老爷有手段!
钟琳:“……”这才配作她钟琳的姐夫!
结局?结局就是钟琳在王府意思意思地住了两宿,然后带着何清君和令狐薄的一封亲笔信,向师父证明她来过京城,但没遇上她的姻缘。两日后便出京返回乐山了。
而司徒意所有反抗无效,连包都未来得及打,就成了钟琳的奴仆。开始了他水深火热的三年奴仆生活!
只不过,司徒意归了钟琳的当夜,便在睡得正香时,被钟琳叫起来,陪她和小晨儿刨小妹妹。次日,钟琳补眠,司徒意精神萎靡地继续陪小晨儿刨妹妹。
第二夜,刚睡了一个时辰,再次被钟琳给叫起。这次是陪着小晨儿去河边刨小妹妹,因为令狐薄告诉小晨儿,如果在王府里刨不到,可以到河边去刨,而且告诉小晨儿,送子的观音娘娘都是夜里才将小妹妹送到河边藏起来,必须夜里去,才能在河边刨着。
司徒意怒道:“就算是骗小孩也不能用这般蹩脚的理由好不好?本公子还要睡觉!想要小妹妹找你爹娘生一个!”
小晨儿见司徒叔叔发怒,大哭:“姨姨,司徒叔叔欺负晨儿!父王说,若是司徒叔叔欺负晨儿,姨姨一定会为晨儿作主……”
钟琳一边给小晨儿擦泪,一边道:“乖,不哭。”抬头对司徒意冷声道:“司徒意,你倒说个不蹩脚的理由出来!枉你也是在江湖上响当当地名号,竟然欺负一个小娃儿!叫你刨你就刨,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司徒意语窒,认命地拿起镐头发狠刨着,不停地咒骂着令狐薄,三年,只需熬过三年!
结果?结果就是司徒意次日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跟着主子钟琳,踏上了回乐山的路程!
再结果就是,有一天司徒意突然灵台清明,想到了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将这个蜂雀阁的二当家娶回家,既可保证再无裘一仙之类的追逐,又可将她娶回炕头狠狠蹂躏……于是司徒意又开始了一场被更加奴役却越挫越勇的辛酸追求过程!
自从司徒意跟着钟琳那个主子走了后,便再没人半宿半夜陪着小晨儿刨妹妹啦。小晨儿那个小小的心儿,也是极为不爽的,可是人太小,又不会表达那种不爽的感觉,于是就爱在半夜趁着照顾自己的保镖叔叔于铭浩熟睡之际往外溜,要去刨小妹妹。
这位于铭浩原本是令狐薄暗卫队的队长,话少,武功极厉害,虽比不上何清君,却差不太多,让他来为一个小孩当保镖委实是有些大材小用,但是因为这个小孩子是摄政王家的小世子,便觉得大材小用也值得。
于铭浩武功那般高,岂会觉察不到小晨儿半夜溜出去?只不过他是小世子,他是保镖,不能阻拦,只能近身保护。于是小晨儿前脚溜出去,他后脚就跟上,眼见小世子又转进摄政王和王妃的院里,不禁嘴角一抽,暗叹一声,自觉地远远站在拱形门外,看着那抹小小的身影进院。
而此时的令狐薄正在教何清君亲身实贱春宫图里的秘技,自从那****偷看春宫图被他捉了个现形,令狐薄几乎每日都会在床上“教导”她一番。
“娘亲——”小晨儿那稚嫩的童音在外面响起,同时伴随着敲门声。“娘亲——陪晨儿去河边刨小妹妹嘛。”
何清君一头黑线,望着覆在她身上动作不停的令狐薄,低咒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令狐薄嗤地一笑,动作加剧。
“令狐薄,晨儿还在外面呢!”
“嘘——”令狐薄伸手轻轻捂住她的唇,悄声在她耳旁道:“晨儿这几日哪日不来?我早吩咐过于铭浩,若是晨儿要去刨小妹妹,他就陪晨儿去,次日换薛青保护晨儿就是。”说着身体加重力道,重重一撞。
“唔——”何清君隐忍的轻呼,浑身一阵难以自抑的战栗……
果然听到远处隐约传来于铭浩的声音:“小世子,你要去刨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