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薄让薛青于铭浩带着小晨儿去附近镇上找家客栈,他则无奈地随身护着何清君去看沈家的美女二小姐比武招亲。
比武招亲的场面就不用形容了,总之就是擂台下人山人海,擂台上打得如火如荼。
何清君踮着脚跳着高都看不见,不禁嘟噜着:“来得晚了,没占到有利地势。”
令狐薄指指旁边的树。何清君白了他一眼,谁不知道树上的位置好啊,但是,难道他没发现树上早被人占了么?
令狐薄轻笑,手指连动数下,何清君似乎听到数道真气****的声音,然后树上的三个人就像成熟了的果实似的:“砰!”“扑通”“巴唧!”通通落在地上。
何清君定晴一看,娘来,自家夫君太恶劣了,竟然点了那三人的昏睡穴,三人或额上撞破,或头上撞出大包,却姿势各异的的呼呼酣睡着!最离谱的是,最后落下的那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先前落下的那人身上,这倒没什么稀奇,稀奇的是,后落下那人的脸部正好趴在先前那人的裤裆处!而他两腿叉开,跪趴在底下那人额头两侧,他的要害位置偏偏也不偏不倚地盖在底下那人脸上!
这姿式简直****得销魂死了!于是何清君被结结实实惊悚到了,继而俏脸变红。
令狐薄愕然地盯着那两人的姿式,凌乱了,他们明明睡着了,是怎么摆出这****姿式的?连春宫图上都未曾见过这姿式……
周围原本吵杂的人声突然安静下来,瞠目结舌地看着地下两人奇特却又伤风败俗的叠罗汉姿式,好一会儿之后,众人突然一哄而笑,笑得前伏后仰,笑声持久不绝!
“清君,上树。”趁着众人大笑之际,令狐薄轻拉她一下,示意她上树。
何清君这才反应过来,提气轻松上树。令狐薄倚坐在最大的一根树桠上,然后轻拍两下自己的大腿,对何清君淡淡地道:“过来坐。”
何清君囧住,虽在树上,那也是光天化日之下……虽是夫妻,那也是男女有别,有伤风化……
令狐薄声音依然极淡极轻:“你肚里有孩子,本王抱着你才放心。”
何清君悄声嘟噜着:“千岁大老爷,我是习武之人,怎么会掉下去?”
令狐薄指指下面三个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人,道:“他们也都是习武之人。”凤目里是赤裸裸的威胁:“你若不坐过来,本王只好将你带走。”
何清君望望树下三人,轻叹一声,无奈坐上自家夫君的大腿,依进他怀里。
“绝尘公子,钱银儿。”何清君刚坐稳,树下传来沈中锐的声音:“两位在树上也这般……这般地……恩爱!”
何清君俏脸再次变红,沈大哥,你就不能当作没看见吗?非得在光天华日之下,如此大声嚷嚷?这下倒好,竟将树下所有目光吸引到树上来,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何清君摸摸鼻子,红着脸依到另一个树枝上。
令狐薄淡定地睨着沈中锐,淡淡地道:“怎么沈大侠私下里与丁家大小姐没搂抱过么?”
此言一出,四下再一次寂静无声。目光一齐转向沈中锐,各自狐疑,沈家与丁家不是世仇吗?
沈中锐脸现薄怒,却碍于令狐薄的真正身份发作不得,片刻后,恢复平静,镇定道:“绝尘公子说笑了。”
令狐薄轻描淡写地道:“是不是说笑,沈大侠心知肚明。”跟着几不可闻的轻哼一声:“一个男人若连承认爱的勇气都没有,倒是枉为男人了。”
沈中锐怔住,目光在何清君和令狐薄身上转了一圈,笑道:“请两位移步擂台之上观看。”
这次未等令狐薄开口,何清君抢先道:“不必了,我们坐在这里挺好。”
令狐薄看她一眼,笑道:“本公子听娘子的。”
“大哥,他们是谁?”
何清君低头瞧着树下的美女,再抬头看看擂台,原来比武招亲的沈家二小姐跑到这里来了。也不知那位沈家二小姐沈晴是不是平时骄横惯了,未等他大哥回答,便一眼热忱地盯着令狐薄,道:“大哥,让他上擂台比武!”然后骄傲得转身走了,好似给了令狐薄多大的恩赐似的。
何清君:“……”
沈中锐:“……”
令狐薄冷哼一声,转头对何清君道:“有人明目张胆的抢你的夫君,你打算如何?”
何清君拉着他一起落地,看向沈中锐道:“我主张刀剑相向,血肉相拼!”
沈中锐无语。令狐薄满意地点头。
“可是眼下我不宜动剑,所以,咱们走吧,这比武招亲实在是无趣之极!”挽起他的胳膊往外走去。心下狂泪啊,她光顾着看热闹,竟忘记自家的夫君,他原本就是块人人争抢的上等大肥肉,女子见了就会眼热啊!
令狐薄扯唇角高高扬起,她为了看比武招亲,可以不去乐山,但为了他,却可以不看比武招亲,他的地位倒真是日益升高了。
沈中锐在后面叫道:“绝尘公子,钱阁主!”
两人头也未回地走掉。
到了薛青订好的客栈,令狐薄担心马上出发,天黑进找不到投宿的客栈,何清君的身体会吃不消,便下令明日再走。
“令狐薄,本王妃又饿了。”何清君抚着咕噜乱叫的肚子,自从怀孕后,她的食量大涨,很容易就会感到饥饿。
令狐薄放下书,道:“我去薛青端饭上来。”
“令狐薄,我忽然想吃你亲自做的菜?你不是无所不能吗?能不能做道菜给本王妃尝尝?”何清君故意刁难撒娇起来,倒并非真的让去做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堂堂摄政王怎么可能会做菜,会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