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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4遗忘的角落

遇到十三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爱一个人,爱到极致,就会变得那么的卑微,卑微到把对方所有的好都当成是一种高尚的施舍。

那天晚上,十三喝了些酒,说是有些头晕,没有办法,只好在山庄住下。我扶他回房间,刚想走,他就攥住了我的衣角,低喊着叫我不要走,我的心就软了,只好坐下来帮他换衣服,刚解了几颗扣子,他就抱住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吻了下来,带着浓浓的酒味,铺天盖地的袭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推开他,起身要跑,他却‘砰’地一声就倒了下去,我一回头,就看见他眼角的泪碎了。

“紫菀…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他趴在床上,那样的眼神,仿佛是一个徒步在荒漠里行走了许久的人,面对一弯泉水时的渴望,让我不能移开脚步,也不敢靠近他,只能靠在墙边,看着他。

“我去叫人来帮你换衣服…”半晌,我才想起这么一句话来,哆哆嗦嗦的要走。

“紫菀…你是在怕我吗?”他问道。

我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不是怕你,我只是…”

“你不怕我,为什么要躲着我?”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一晃神,差点从床上摔下来,我赶紧上去扶住他,他就顺势抓住了我的手,我下意识想要抽回来,却被他扯住了不能动弹,只好就这么侧坐在床边。他说:“紫菀,你知道吗?额娘死的那一天,我真的很害怕,很伤心,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在那个冰冷的金笼子里,我不知道该相信谁,可我真的很庆幸,能遇到你,我想,你一定是额娘派来守护我的。”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或者说是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还有那年的中秋,你在饮酒台上跳舞,你的身后是一轮明月,半卷残云,你就在这样的背景下,白衣翩跹,银铃阵阵,你都不知道那有多美。我当时就想,额娘以前是不是就像你那样,在饮酒台上无忧无虑的跳舞?你难道是上天赐来的仙女?”

我还是没有说话,我很想告诉他,你眼中看见的未必是真的,可我说不出口。

“后来,我知道了你的目的,可我还是不可自拔的陷进去了。”他抚了抚我的发际,心疼的说道。

我心下一颤,有些颤抖的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谋划…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八哥他们预先谋划好的是不是?为了挑起我和十四的争夺,这样,十四才能为他们所用,是不是?”他平静的说道。

“你还知道什么?”我紧张的不得了。

“我还知道,你嫁给我是为了保住你们兆佳氏一族,当初你阿玛去赈灾的时候,一时大意,丢失了上万担的官粮,是九哥替你阿玛解决的。可你阿玛不愿意让你嫁给九哥,就只好答应八哥,送你进宫去做内应,刺探皇宫的情况、挑拨我和十四的关系,以及嫁给我,以此来刺探我们的秘密…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八哥精心布下的圈套。”他苦笑了一声。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娶我?是为了将计就计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告诉我?”我终于恢复了神色,我知道,他要是真想报复我,我反抗也没有意义,那干脆就束手就擒好了。

他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用丝绢包好的玩偶,旧旧的,制作也很粗糙,可上面绣的歪歪扭扭的紫菀花却还清晰可见。看着这个熟悉的玩偶,我的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他用手指抹了抹我脸上的泪痕,说道:“因为我知道,你没有变,你还是当初那个送我玩偶的小女孩儿,即便我们的那些点点滴滴都是谋划,可我却真真切切的感动过,这份感情,我放不下。”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他,从古自今,历朝历代,这种皇子之间的权力争斗都是尔虞我诈,为了权力,他们往往是什么人都能利用的。十三既然早就知道我的心思,却一直掩藏得太好,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真的情难自禁,点点滴滴他都是半真半假。另一种就是此人的心机之重非我能捉摸得到的。而且不论是哪种,我都已经没有退路了。

“你既然知道我阿玛有把柄在他们手上,你就该想到,对你而言,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女孩儿了…我知道这样的理由太过自私,你和十四都是无辜的,我却要想尽办法的利用你们,说不定还要害死你们…但是我没有别的选择,兆佳氏一族的兴衰…我阿玛的生死,我都不能不管!你知不知道,多少次午夜梦回,我都想毁了我这张脸啊?因为这张脸,我不得不掉进别人预先设下的陷阱里,我不得不成为别人害人的工具…还莫名其妙的成了某些人梦的一部分…”我哭着喊道。

在我心里隐藏了这么久的委屈,到了这个时候,说着说着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了,说到后来便只剩下哭泣,这时候我才知道其实世间最苦的事情是不能用言语表明的,能说出来的苦,那就不是真苦。真苦的人会装作自己不苦,装作自己很坚强,然后在人后用无声的哭泣来祭奠自己的伤口。

十三看着我,轻轻的把我揉进怀里,唇齿轻轻的拂过我的额头、眼睛、脸颊、然后是嘴唇,这一次,我没有反抗,我想,要是这样能补偿一点我对他的伤害,那也是我命中注定的。我甚至在他吻我的时候,回吻了他。我可以感觉到他在收到我的回应之后,吻更加热烈了,甚至有些生疼,我衣服上的盘扣一点点的被解开,裸露的肌肤被冰冷的空气一点点的渗透,他的手滑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那粗糙的指纹…我疯狂的回应他,疯到后来,泪竟然渐渐的停了,我突然就想明白了,其实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选择的这条路只会把我逼疯。我不能辜负十三,也不能抛下我们兆佳氏一族,那我就只有死,可我连自杀这条路都不能走,阿玛年迈,关柱年幼,我若是自杀,万一八爷他们追究,该如何是好。

所以我只有等十三睡下了,爬起来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好,只穿一件薄薄的内衣,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呆呆的看着,就那么看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十三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发起高烧了。

“要是我病得很重,然后病死了,他们就不会再逼我了,是不是?”我迷迷糊糊的说了段这样的话,他急着想要叫人去叫太医,却被我扯住了衣角,我就那么半闭着眼,笑着说道:“不要喜欢我…我就是一个坏人!”

后来怎么样,我没有记忆了,只知道自己再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了,睁开眼的时候,我没有看见十三。

我知道,我应该高兴,他不关心我,我就不用再内疚,可我就是高兴不起来,我失望、难过,甚至觉得有些不想醒过来,我想我是病了,病糊涂了。

“福晋,你总算醒了,我还以为…”小小那双哭得通红的眼睛,此时已经肿的像两个小核桃了,还不住的往外淌水呢。

我笑了笑,想找块丝帕去擦她脸上的泪,手上却没有力气,只能有气无力的说了声:“你是想乘我睡着了,把我淹死吗?这泪水都要把我的被子给弄湿了。”

小小擦了擦眼泪,笑了笑说:“多多她们在熬药呢,我去叫她们!”

我刚想点头,却止住了。“那些小丫鬟呢?怎么让多多她们做?”

小小转着眼睛想了好久,才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那个就是…皇上下旨赐了爷两位侧福晋,所以她们都去帮忙了…”

我撑不住咳嗽了几声,问道:“是谁啊?”

“就是爷原来的那两个侍妾,听说还是爷自己去求的…”小小一顺嘴就给说出来了,说完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赶不及的捂住自己的嘴,一脸的不安。

“哦…好…我需要做些什么吗?”我苦笑道。

“不用!爷说了,您不舒服,娶侧福晋的事儿,您就不用管了…”小小一激动,就又说漏了嘴。“不是…爷是怕您病情反复…”

“我的病…怎么样了?”我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

“没怎么样…”小小的眼神闪烁不定。

我又咳了几声,只觉得眼前的事物似乎都在不住的旋转,闭着眼休养了一会儿,才勉强撑住了。“究竟怎么了?我撑得住…”

“太医说,不妨事的,要是能熬得过这个春天,就能治好…”小小赶紧整了整枕头,扶我躺好。

“把家里的钥匙、账本什么的都交出去吧!我现在身体不好,也不能理事了…”我心灰意懒了。

“福晋,您要是真的喜欢上了十三爷,就去挽回一下吧!”小小鲁莽的说道。

“谁说我喜欢他了?我不过是在人前演戏罢了!”我撇开脸不看她,咬着嘴唇说道。

小小学着我的样子叹道:“可是…都说演戏演久了,人就会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戴着的面具也会随肉生根,再也摘不下来了。”

“别说了!”我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小小还想说什么,却被我的眼神止住了。就这样,随着富察氏的当家,我的病一养就是半年。

很快,十三爷和福晋不合的传闻便像是春日的柳絮一般随风飘洒出去了。

当然,实际上也是如此,直到太医症出我怀孕了为止,我都没有见过十三出现过。得知消息的那一天,与他也只是匆匆一面而已,他甚至都没有跟我说上一句话。

后来,我的肚子越来越明显了,可随之而来的不适感也越来越明显,四个月的时候,我的脚已经水肿得连鞋也穿不进去了。太医说,以我的身体,这个孩子是保不住的,可是我不信,或者说,我不想相信,所以,我回了娘家。

“紫菀…你就听额娘一句劝吧!额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难道想让额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额娘心疼的哭着说。

“额娘…你相信我,我会没事的,我可以感觉到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在动,它想活下去…它还没有到这个世上来看看,我不能亲手杀死它…而且。额娘,当初您怀我的时候,太医不也说我活不了了,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活着的吗!不要担心…”我挣扎着起来,用力的笑了笑。

“对了!灵枢道长…”阿玛似乎想起了什么,立马起身叫了多多进来。“你去吩咐秦保善,让他带上礼物,去一趟终南山,务必要把灵枢道长请来!”

多多正要出去,阿玛又叫住了她,晃悠悠的起了身,说:“还是我亲自去吧!灵枢道长素来淡薄,须得我亲自去,方能表示诚意。”

我看着阿玛日益蹒跚的步履,实在是于心不安,挣扎着要去扯,却无奈手上根本没有力气,动几下就又咳嗽了起来,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沙哑着声音说道:“阿玛…您现在身体又不好,旅途奔波,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叫我怎么办…”

阿玛见状,赶紧上前帮我掖好被角,心疼的说:“那你让阿玛看着你死吗?你这是要活活的挖我的心头肉啊!阿玛年纪也大了,就算是现在死了,也是命了…”

我顿时就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压着似的说不出话来,羞愧、绝望像是传说中索命的冤魂一样死死的掐住我的喉咙,让我简直连死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以为我的经历已经足够让我愤世嫉俗,已经足以让我脱离尘世,可到现在我才发现,跟爱我的人给我爱相比,我受的苦实在是不值一提,我根本没有资格说离开他们,我根本没有勇气说不在乎生死。

“阿玛…”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十三!跪着举了根马鞭,神情憔悴。

“十三爷,您快起来!微臣万万受不起您这一跪!”阿玛斜着眼看了看他,冷笑一声,按照礼节猛地跪了下去。

额娘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挨着阿玛默默的跪下,低着头不看他。我心疼的看着我的父母,我知道,尊严对于每个姓兆佳的人而言有多么重要,我也知道,面对女儿如此的困境,他们有多么心痛。所以,我——兆佳??紫菀,用丝帕擦干了眼泪,也挣扎着想起身,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阿玛,额娘,是我错了,我以为这样可以保护紫菀,没想到…”十三竟然是膝行过来的。

“您不用再说了!我们家紫菀无才无德,不堪为皇子福晋,改日老夫定会亲自禀明圣上,无需十三爷费心了!”阿玛根本就不看他。

“阿玛…十三今日是负荆请罪而来,阿玛如此说,十三无地自容…”十三说道。

额娘此时竟然开口了,还是冷冷的:“十三爷快别这么说!以紫菀的身子,即便我们家老爷不去说,十三爷说不定也很快就能另立妻室了!十三爷气度风流,可容的地方多了去了,还说什么无地自容?”

我从来没有见过额娘用如此犀利的言辞,她对除了我之外的人素来都是谦和有礼,甚至连对关柱都是,可见今日她究竟有多生气了!她这么大的年纪还要为我的事儿动气,这叫我这个做女儿的何以自处?

“你回去吧!我累了…”我挣扎着要起身,却动一下就咳得厉害,只能冲他冷冷的说了声。

“好,我走,但是你一定要让灵枢道长好好的诊治…”十三见我咳得厉害,怕又刺激我,扶起了我阿玛额娘,便赶紧唤了一个道人进来,自己缓缓的退了出去,走的时候还不时的回头看我。

我看了看十三带来的那个道人,头上戴着顶玄青九锡云锦纱巾,身上穿着一领白色沉香锦丝鹤氅,腰间系着一条太极三股攒丝带,脚上着了双玄色麻经云头靴,手中拄着根枯藤盘龙拐杖,果真是鹤发童颜,玉面光华多,苍髯随风飘,慈爱透双眸,长眉过眼梢,行动云随步,飘渺香雾绕。又见他举止谦和有礼,沉稳有当,向阿玛微微施了一礼,道:“当年一别,转眼已近二十载了。”阿玛似乎吃惊得很,盯着他看了许久,才躬身行礼道:“想不到二十年过去,灵枢道长竟然容貌如初!”

那个灵枢道长点了点头,笑道:“山中人无牵无挂,无忧无虑,自然不知老之将至。不像老尚书光宗耀祖,忧国忧民,忧儿忧女。”

“不知道长为何突然到此?”额娘亲手捧上茶去,递给那个灵枢道长。

“世间自有痴儿女!”灵枢道长叹了一声,从袖中拿出一根紫竹笛来递给我,我仔细一看,却正是我给十三的那根。“这几个月,他一路跋山涉水,四处寻找老道,又在老道门口跪了半日,痴情可表啊!”

我摸着那根笛子,苦笑道:“可我看到的和道长看到的不同…”

灵枢道长笑着摸了摸他那长长的美髯,说道:“你觉得你了解他吗?”

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的确,虽然我跟他相处一年多了,可若说到了解,我还是远远不够的。也许是我太自私了吧,我总是把心用在别人对我的不好上,却忽略了我对别人的不好。我总以为十三喜欢我,那么他对我的好就都是应该的,就算我偶尔会感动、会内疚,那都不过是昙花一现的,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关心过他。

“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前路你什么都看不清楚,谈什么绝望?”他摸了摸我的脉,笑着说道。“情结于心,郁感五内,又兼风寒不治,落下的病根,体病好治,心病难医。”

他把完脉就起身坐到桌边,开始写药方。

这几个月不见十三的踪影,他竟然是去找灵枢道长了,那我岂不是误会他了?内心的愤怒渐渐平息了之后,我才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真的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十三?难道真的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来了?否则我怎么会因为十三的绝情而心痛到连自己的性命不想要了?

“道长…人这一生,可以爱上很多人吗?”我抬头问道。

“心中有便有,没有便没有。顺其自然,随心所欲,何需自怨自艾?”道长将拟好的药方交给阿玛,转身答道。

“可是随心所欲,可能就会对不起别人…”我犹豫着说道。

“那你现在这样就对得起了吗?人生在世,你不可能做到事事如意,人人如意,那就干脆随心所欲,也许就会豁然开朗…”灵枢道长说道。

豁然开朗吗?我决定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我阿玛,也告诉十三。由他们做出选择,若是真有什么后果,也算是我给了自己一个豁然开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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