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听到赢沧鹤如此严厉的措辞,连忙解释说:“我们绝无戏耍之意。请赢王明鉴啊!”
赢沧鹤冷冷的鄙视着面前的人说:“你要本王如何相信你们的诚意呢?”
使者豁然冷笑着嘲讽道:“堂堂大周也不过如此,一份降书都不敢接,看来我们将军是高看了赢王了。”他拼了这场仗不能在打了,在打下去他们的国家或许就要灭亡了,短短七日所有的商铺关了门,柴米油盐酱醋茶皆无例外,酒楼、茶社、客栈、就连妓院也都关了门,唯一与领国的交通要道,也被以乌拉里辛格为首的游牧族阻截,整个国家现在就如一座一般,而现在只能占时和大周修好,获得经济能力之后,在谋后事了!
这时一侍从将一杯茶放置鱼赢沧鹤的桌案上,而后缓缓退下。“谁说不接?”流云的话忽然在营帐外响起。她玉手轻抬掀起门帘,缓缓走进军帐中。
赢沧鹤冷冷的说:“谁让你来的,还不给本王出去!”
流云并不理会,直径走到使者面前看着他俊逸而诡异的脸轻笑一声说:“能劳烦草原第一勇士塔姆哈什将军亲自送来的降书,怎能不接呢!”
众人惊奇的看向那个满脸大胡子的使者,明明一副龌蹉像,怎么能是草原第一勇士塔姆哈什呢?
塔姆哈什看着面前的女子,眉如柳,唇如朱,精致的五官,空灵如水的眼睛,白的几乎透明的肌肤隐隐地着几分病态。这么美丽的女子竟能一眼就看传了自己。他自嘲的抚上自己的面颊揭下误认眼球的假胡子。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姑娘好眼立,没想到我瞒过了在坐所有的人,竟败在你手中!”
流云浅笑的说道:“将军过誉。一个普通的使者怎能像这般冷静自持呢!”
塔姆哈什笑道:“看来还是怪我太处事不惊了!”
流云浅笑的走到赢沧鹤的面前说:“王爷,塔姆哈什将军是真心投诚,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赢沧鹤轻轻靠在椅背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流云说:“最真心投诚?那十万鳞甲兵的事又该怎么说呢?”看这流云清冷的面庞默默不语,冷哼一声,随手端起面前的茶盏,正要往嘴边送时,流云忽然伸手拦住浅笑的看着赢沧鹤。
玉手轻抬拿走他手中的茶盏一口饮下说道:“这事你可就要问刘元帅了。”
赢沧鹤冷冷的甩开流云的手说:“这又是为何!”
流云拿起娟帕轻抚唇角,血腥味已经翻涌上来,流云浅笑的说:“刘元帅这鸠酒你是从哪弄来的,药效这么快就发作了。”
赢沧鹤一惊,将流云拉到自己怀中,看见流云嘴角的血丝,怒吼道:“你知道有毒为什么还要喝。你是傻子吗?”
流云冷漠的推开赢沧鹤对塔姆哈什说道:“塔姆哈什将军让你见笑了,这本来应该是家事,不想却将您卷入其中,真是抱歉。”流云缓缓走到刘元帅面前:“正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刘元帅征战沙场折磨多年,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等塔姆哈什将军走后,我们在好好讨论这个家事如何。”
刘冲看着面前这个女子,很少有人可以在服下鸠酒之后还能坚持这么久不倒下。若不是自己身不由己他是死也不会伤害这样的一个女子的。“好!他可以走。”
流云浅笑着走到塔姆哈什面前说:“将军,你们的诚意,我们已经收到,正如你说的,两国定会永交绑好。你走吧,带着你的部队走吧。”
塔姆哈什看着流云空灵如水的眼神轻轻的点了点头说:“你是我过最勇敢的女子。我塔姆哈什服你。就此别过,希望还有机会在见到你!”
流云浅笑的看着塔姆哈什离开军帐后,用丝绢抚于唇边阻止血气在口中翻涌。看着血迹般般的娟帕,流云淡淡的说道:“现在刘元帅你可以说说,你究竟要做什么了。”
刘冲生性耿直,为官清廉,是大周朝堂中难得的一名好官,只可惜现在可能晚节不保了。他轻叹一口气说:“其实你已经知道了何必有要多问呢?”
赢沧鹤气恼他没有想到像刘冲这样难得的好官竟也会做如此下流之事:“如此看来那十万鳞甲兵根本就没有阵亡,只是你藏了起来,想用他们来对付本王。运来看来本王还应该庆幸,能得皇上这么隆重相待啊!”
刘冲无奈道:“赢王,你就束手就擒吧。你那五千精兵已经被我们控制住。现在整个军营里都是我们的人。你们插翅难逃了。”
“插翅难逃?”赢沧鹤冷哼一声,气运丹田,才猛的发现丹田处由如火烧着一般灼痛,“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刘冲看着赢沧鹤痛苦狰狞的表情说道:“我只是在这个军帐中点了一点青岩香。放心这种香并不会伤及人的性命,只会让人占时用不了武功罢了。”
穆楚连忙运气一试,果真如他所说。“你这厮实在歹毒,竟用这种下三懒的手段。”
赢沧鹤冷冷的说:“你以为这样就能控制本王了吗?那你也未免在小瞧本王了。”赢沧鹤拾起桌案上的毛笔向刘冲掷去,毛笔就如脱了弓的剑一般像刘冲飞去,刘冲闪身躲过,毛笔深深插入之柱中。
刘冲看了看毛笔,回过身对赢沧鹤说:“赢王果然好功夫,如若你没有中那青岩香,也许现在饿哦已经死在你的毛笔之下了。但在下奉劝赢王一句,不要在做无谓的挣扎了,别忘了,你还有两个朋友,不在这个营帐中。”
赢沧鹤这时来想起来楚凌霄和黛虞瓊都不在,穆楚气愤的骂道:“你这老匹夫真是卑鄙。”
刘冲默默的说:“穆将军你是一个好青年,也曾为我大周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何苦要跟着赢王呢,不如你投身我们下,我刘冲保证会竭尽全力保你一命的。”
穆楚狠狠的吐了一口说:“烈女不侍二夫,我穆楚不侍二主!”
刘聪无奈的说:“既然你这么决绝,我也不勉强你。”看见已经倚靠在椅子上的流云,刘冲担心的问道:“郡主如何了?来人即可请军医前来。”
“不用了。”流云缓缓坐正身姿,浅笑的看着刘冲说:“方才,我喝药时你不制止,也不立即请军医,现在都过了这么久了,你在才关心流星有没有事,你也太虚假了。”
刘冲尴尬的说道:“其实我兵不想杀你,我与你父亲同朝为官,多少有些交情,在者说皇上曾密令我一定要将你平安的带回皇都,可是”说道这刘冲忽然听了下来。
流云看着刘冲补充道:“但是帝师容不得我是吗?”刘冲并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默默不语。流云继而又道:“那恐怕会让他失望了,我不但会没事,还会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