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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巧收人心

“吴警长,可是又出了什么事?您怎么又返回来了?”

见吴警长再次带着警员推门而入,雅轩客栈的掌柜显得有些惶恐,忙从柜台后走了出来,上前谨慎地询问。

“你们先去抓人。”吴警长并不多解释,而是转头向身后几名警员命令道。警员应了一声,快步走上楼去。

“这,这是……”掌柜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疑犯不都已抓去了吗,这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又回来抓人了?

“掌柜,别紧张,我有个问题望你能解答。”裴子渊从旁开口道,“我看雅轩客栈内,并无菜园或者花园,附近可有有泥土的地方?”

掌柜虽疑惑,但也知道眼前的人怠慢不得,还是认真地想了想,点点头道:“客栈内确实没有,但与后院一墙之隔,便是一间最近才荒废了的宅子后院,那主人生意失败,才将房产空出来准备抛售,我还计划买下那院子打通来扩大客栈规模。您出门右转,便是那家的大门,现在应已无人居住,而与我这雅轩客栈后院相邻的,正是他家花园。”

裴子渊闻言,即刻心领神会,“吴警长,我们去那边看看。”

在掌柜的带路下,裴子渊与吴警长带着剩下几名警员,走出雅轩客栈,果然只有几步之遥,便来到隔壁一户人家的门口。相比于雅轩客栈的里外一新,这间已经没有主人的宅子显得清冷而破败,推开门走进去,触目所及更是一片荒凉。

许是昨日一场大雨,院子里仍残留水洼星星点点,在夕阳的映照下,泛出柔和的金色光芒,这才给本已了无人气的院落增添了几分色彩。房屋虽不致破损,但也不难看出没了居住在此的主人。

几人无心参观前院,径直绕过几排房屋,来到掌柜所说的花园。庭院中的树木看似久未有人休整,可能自主人生意失败后,便无心再收拾这里。靠近一侧墙的方向,有块围栏围起的花圃占了几乎半个庭院,而花圃贴着的那一侧墙,正与雅轩客栈相邻。

“应该就是这里。吴警长,让你的人先不要走进去,站在外面看看那土地上可有脚印。”

吴警长一挥手,示意警员上前。不一会儿,便有警员的声音传来,“吴警长,这里发现脚印。”

吴警长看了裴子渊一眼,两人共同走上前,站在围栏前端看去,果然土地中清晰可见几行脚印,从墙头延伸至一棵树下,又返回墙边。

“若我没猜错,那墙头一定也留下了同样的泥脚印。”

一名警员在吴警长指示下,爬上墙头查看,旋即向众人肯定地点点头。

“裴警长为何会知道这院子里有脚印?”

“啊,我知道了。”一直跟在一旁的萧翎雨恍然大悟道,“是二当家房内窗沿上的泥脚印,有人经过这里,脚上留下泥泞不自知,然后又去了二当家房内,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这又和此案有何关系?”吴警长疑惑问道。

“吴警长你可记得,下雨是哪一晚?”

吴警长略想了想,“是第二个死者山子死后当晚,即昨日,因为今日我们就捉拿到了山贼的老二,因此我记得很清楚。”

“不错,所以这脚印应是在昨晚留下的,这人定是到那树下取了什么,然后又从二当家房内翻窗而入,但当夜在雨水冲刷下土质疏松,他忽略了这一点,才没有抹去脚印。”

“那么裴警长认为,他所取为何物?”

“现在可让你的人去树前查看,眼下土质已半干,应是不至于破坏原本的脚印。”

“报告吴警长,这里有个树洞。”

“该不会是藏财宝的吧?”萧翎雨毕竟是混迹多年的老江湖,深谙此道,一看便明了地指出。

吴警长也若有所悟道:“裴警长的意思是,在山子死后,才有人取了全部的赃物,放到二当家房里陷害他,所以今日我们才轻而易举就在他房里发现所有赃物?若是这样,昨日杀了山子并遗落珍珠的凶手,就不是二当家。”

“不错,因此我们一开始被误导查错了方向,是我有些武断了。”

“可为何在二当家房里的柜子前却没发现脚印,那赃物不是从柜子里被发现的吗?”萧翎雨眨眨眼,疑惑问道。

“因为房里的脚印被二当家发现后擦掉了,这就要问问二当家,他此举是要袒护何人?”

吴警长闻言神色一凛,向身边警员道:“去看看疑犯押解来没有。”

“是。”

警员走出去不久,便看到戴着手铐脚镣的老二在警员的押送下走了进来。吴警长沉声道:“给他打开镣铐。”随着一阵咔嗒声,老二身上的束缚被悉数解开。

“官爷,这是何意?”老二蹙眉看着面前的几人。

“说,你隐瞒真相,究竟在包庇什么人?”

老二昂然而立,微微闭了闭目,依旧选择不语。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些微的吵嚷声,先前去抓人的几名警员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往这方向走过来。

“放开老子,你们抓我干什么?”那人不断嚷嚷、挣扎着,直到看见院中的几人,尤其是目光扫过老二,才忽而噤了声,不再开口。

警员上前鞠躬一礼道:“禀大人,裴警长猜测得不错,他正打算收拾包袱逃跑,因他拒捕反抗,我们花了一些时间。”

“你……你也是警察?”听了警员的话,那人停了挣扎,瞪大眼睛看着裴子渊。

裴子渊缓步走到那人身前,声音从容,“既然都已知道,你最好如实作答。三当家,现在你可知为何要绑起你?”被警员绑来之人正是落风寨三当家。

老三别过头冷哼一声,并不回答裴子渊的问题。裴子渊轻笑,“你觉得默不做声就能像上次一样简单脱罪?只可惜,你二哥处心积虑想要帮你揽下一切,却因你自己细微处的失误而暴露无余。”

“你倒说说看,我做了什么?”老三转而瞪着裴子渊,不承认,亦不否认。

“你犯了几个致命的错误,只能说,你布局虽有用心,却只有空壳,做事不够周详巧妙。”裴子渊顿了顿,又看了看一旁的老二,才继续道,“让我怀疑你的有几点。其一,你将房内的幔帐绳子作为凶器,勒死大当家并绑缚住手脚,本意不错,虽当即被我指出手脚是在人死后才被绑的,嫁祸并未成功,也不至于使我们怀疑到你身上。但我今日重查了大当家的房间。翎雨,取物证来。”

裴子渊说着一伸手,萧翎雨会意地从怀中掏出一截绳子,交到吴警长手里。

“这……”吴警长露出不解的神情。

裴子渊只是望着老三,“其实你在杀人时,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状况,就是绳子卡在幔帐里抽不出来,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将绳子生生扯断。今日我们试过,这绳子是我的伙伴用刀子割断的,这样粗细的绳索,若像二当家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是无法做到徒手拉断的。”

“就算不是我二哥所为,这里会拳脚功夫的也不止我一人,你们凭什么说是我?”

“仅凭这一点,自然无法让你信服,但你接连又出现了后面的失误。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会带了珠宝去见山子,但将珍珠遗落在杀死山子的现场,你定是回去后才有所察觉,为了弥补这个失误,你做了此次案子中最为愚蠢的一件事。”裴子渊说着闪身,指了指泥土中的脚印让老三能看得清楚,“你看那是什么?”

“什么?”老三睁大眼,像是这才若有所悟,张了张嘴,神色渐渐有些慌乱。

“想必你自己至今还未察觉,在你从藏了赃物的地方取出东西,偷偷拿到二当家房里陷害他的时候,因鞋底沾了泥土而留下印记吧?但二当家却在你发觉之前发觉了,并且他还擦掉了你留在柜子前的足迹,但百密一疏,独遗漏了你翻窗而入时留在窗沿上的脚印。只要查看你鞋底是否留有泥污,并和花圃中的脚印做比对,便可一清二楚。”

“二哥,你……”老三听了裴子渊的话,愣愣地望向老二。

老二仰天长叹,语中添了几许沉痛,“三弟,你可记得当日我家门遭不幸,只剩我孤身一人逃出,身受重伤倒在山下,是你将我背上落风寨,救回性命。那时若没有你,我恐怕早已是一抔黄土、一座旧坟而已,我又岂能眼睁睁看着你去坐牢?其实我早已发现你有夺大哥位置的野心,也曾提醒过大哥,但他并未在意。我要是早些能够阻止你,也就不会走到今日这个地步。”

“你今日早些时候,见我和翎雨从二当家房内出来,又听闻翎雨说漏嘴,指出二当家并非真凶,立即意识到我们是有所发现,因此决定走为上策。”

“二哥!”老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潸然泪下,“我本想先避过风头,再带兄弟去牢中劫狱救你出来的啊。二哥,你相信我。”

“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萧翎雨撇嘴,平心而论,即便眼前再兄弟情深,她也并不同情老三,他因一己之私犯下杀人重罪,而且害死的还是自己的兄弟,再多的悔意,也弥补不了两条已消逝的人命。更何况,这伙人还很有可能是杀害她亲人的仇家。

“你还是说说看,你是如何作案,动机为何?”吴警长上前一步问道。

老三跪在地上抬起头,似有所悔悟,不再隐瞒,“大致情形与那位警长所说一致。我在落风寨多年,早已有做寨主之心,但不仅上面有个大哥,自从我救了二哥回来之后,他凭自己读书的智慧,屡为山寨建功,甚至居于我之上,做了二当家,我心里一直不服气,更加坚定了夺寨主这个位置的决心。这次下山正是个好机会。那晚我进大哥房内,他还以为我只是来和他闲谈,因此毫无戒心。我顺利将他勒死之后,想到白日我们曾与这警长和那姑娘发生过争执,便想到嫁祸给他们,就又扯了些绳子,捆了尸首的手脚。”

“那山子只是个山寨小兵,你为何又要将他杀害?”吴警长追问。

“我没办法,他看到了我从大哥房里出来,第二日发现大哥尸首,他立即知道是我所为,因此要挟我,要取钱财,我哪有钱可给他,就想起这些珠宝古玩。那时大哥命我和二哥一起妥善收藏好这些宝物,我们见这院子荒芜,短时期不会有人来,便先藏在这树洞里,想等用时再取出来,我就在去见山子前,拿了几锭金子和一些珠宝。那晚兄弟们都在一起喝酒,到清晨已皆有醉意,我见机和山子先后走出房,拿了珠宝给他,没想到他却笑着说,以后也要我多照顾了。我这才意识到,他拿了钱也不会就此罢休,定会无止境地拿这事来要挟我,我头脑一热,便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推下了楼,然后慌忙收起财宝返回了屋内。”

“那时你并未发现丢失了珍珠,是不是?”

“不错,当时太紧张,没来得及仔细看,待你们来人查看并问话完毕,我回到房中坐不踏实,拿出财宝一清点,才发现少了一颗珍珠。我当时很害怕,但冷静下来一想,若是能借此栽赃给二哥,岂不是两全其美。于是接下来,我做的就和这位警长所说一致。”

“三弟,你真是太糊涂了!我几次告诉大哥,你有做寨主之心,你可知大哥说什么?他说你是他最好的兄弟,这位置你若想坐,随时可以给你坐。而我,只是一介读书人,也从未有统领落风寨之心。”

“我……”老三嘴唇翕动一下,落下的泪水中似饱含着无限悔意,但他这份愧疚与懊悔,唯有在牢狱之中带到死亡,用自己的生命去偿还一切罪责。

“把人带走!”

“且慢。”

“裴警长你还有何要说?”吴警长看着裴子渊。

裴子渊望着老三,沉声追问:“方才你曾提到,收好东西等用时再取出,这指的是何意思?你们要用这些做什么?”

“这……”老三侧目看向老二,后者只是无奈地叹口气。得到了老二的默许,老三咬了咬牙道:“上次你说得不错,十几年前白家那桩案子,确实是我们所为,但跟二哥没关系,那时他还没上山。当时落风寨的当家,也不是我大哥,而是鼎爷。鼎爷告诉我们,有个朋友给联络了个好买卖,只要得手,保证今后几十年大家都能衣食无忧。”

“于是你们就去做了?”萧翎雨闻言激动地质问。

“我们是山贼,有利可图自然不会拒绝。后来到了白家之后,我们才知与鼎爷合作的是几个商人。他们看中了白家的古董玩意,我不懂那些,也不知道那商人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姓程的。但后来听鼎爷说过一次,他们最为看重的白家传家之宝,竟在那场大火之后不翼而飞,谁也没得到。我们只是与那几人分了财物之后便回了寨子,可古董之类的东西不好出手,说是只在圈子里流转得多,我们也不懂行,鼎爷就跟着其中一人去了上海,大哥才做了当家的位置。之后的时间里,鼎爷一直和我们保持联系,若是找到好买家,就捎信给我们,从寨子里带出些,换了钱再由我们拿回去给兄弟们分,这些年确实也赚了不少。”

“我也是到了落风寨之后,才听闻了这件事。”老二见老三具已和盘托出,也不再隐瞒,“这次便是鼎爷一个月前捎来信,要我们带来那几件东西,说是到了镇上自会差人接洽,可自那之后便没了联系,我们也不知鼎爷那边出了何事,只能暂住在这客栈中见机行事,不承想就……”

老二说到这里,深深叹了口气。在场的众人也明白他此刻心中所想,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老三。老三双手颤抖,痛苦地将脸埋在掌心里,闷声忏悔道:“二哥,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大哥,对不起兄弟们。”

“你对不起的岂止他们?你还害了白家十几条人命,这笔账又由谁来偿还?”萧翎雨扑上去,对着老三连打带踢,发泄着心中郁结的愤怒,尽管这对于人高马大的老三来说无异于花拳绣腿。老三似乎也觉得心里有愧,并不还手,只一味躲闪。

“够了,翎雨,他所做之事,自会有法律制裁,我们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裴子渊一闪身,在押解着老三的警员出手拉扯制止萧翎雨之前抢先将她拦了下来,体贴地把眼圈已经有些微微泛红的萧翎雨遮挡在自己身后,掩去了其他人的视线。稍作冷静的萧翎雨也明白裴子渊话中深意,只是安静地躲在他宽厚的背后,默默抽泣,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吴警长,我有个请求,还望你能法外开恩。既然真凶已拿获,也证实二当家确实没参与白家抢掠一案,是否可以放二当家一马?相信他回去定会说服兄弟们解散落风寨,你这警长,今后不是也能了却一块心病?”

“这……”吴警长顿了顿,随即笑道,“裴警长所言有理,但我希望二当家你能如裴警长所说,妥善处理落风寨。”

“事已至此,我对落风寨也并无留恋,吴警长可放心,我回去便办妥此事。”

“好,不过我也提个条件,既然此事是裴警长提出来的,我希望裴警长能去落风寨走上一趟,做个见证。”

明白吴警长的忧虑,裴子渊欣然一笑,“没问题,我们几人即刻出发前往落风寨。”

吴警长闻言脸上露出欣慰之色,“那么我和各位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吴警长说完,带着警员,押解着老三向大门走去。临出院门前,老三回首又望向老二,眼底涌动的,除了无限的愧疚,还有掩不去的留恋。

直到目送老三的身影消失,老二才喟然长叹,转身对裴子渊和萧翎雨道:“那么二位,今晚时间太迟,明日一早我们再起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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