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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沉沉记忆 深深梦

苦巴叔带着马车进了梦遥谷,锦弦有点莫名其妙,尤其是对那块石头。苦巴叔把肖平郎找不见他女儿的一些事说给了锦弦,锦弦也对这块有墨迹的石头有了兴趣,于是就仔细地盯着这些墨迹,看着似画非画、似字非字的记号。她想起了她的姑姑,回忆起了姑姑教给她的仙术还有妖术。锦弦想着想着,一个不经意的眼花,那些墨迹在她眼中竟动了起来。锦弦模糊的视线里那些墨迹却出奇的清晰,舞动着,而在旁人的眼里,墨迹在石头上纹丝不动。

不刮风的梦遥谷刮起了风,云彩阴沉下来,整个天空被乌云密布,鸟儿四处乱窜,花瓣飞离花朵随风乱散飘转到各个角落。苦巴叔和其他三个仆人慌了,梦遥谷千年不变的环境今天却突发改变。锦弦好像没有瞧见这些,仍直盯着那些墨迹。苦巴叔想,肯定是这块石头有问题,急急的冲向了石头,要把石头砸个粉碎。

苦巴叔刚举起石头还没砸,风就听了,天晴了。几个人互相傻看,只听“噗咚”一声响,锦弦又昏迷了过去。

在昏迷之际,锦弦忽然间想起了她第一次的昏迷。那时,锦弦还是个孩子。

“小妹妹,小妹妹,你醒醒,小妹妹......”

锦弦觉得有人叫她,就把眼睛睁开了,是一个男孩子叫她。

“我怎么睡着了?”锦弦努力坐了起来,看看四周,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层层的山包围着,浓密荫林点缀在这头那头。一条小溪静静的流淌在不远的前方。阳光很暖和,但却很忧郁空虚。

锦弦看回那个男孩子,他眼睛大大的,脸很俊俏,应该有九岁,拉着个长辫子在脑后。他脸很干净,但衣服却破了几个口子。他手里倒握着一把铁剑,剑长差不多和他人一般长。他同情的眼神让锦弦心里有些安和。

小男孩有张倔强的嘴,好像不开口就能说出他的性格。他问:“小妹妹,你怎么会从山上掉下来?”

“什么从山上掉下来?”锦弦问。

“就是坠落悬崖,”小男孩指向很远的又黑又青的大山说,“就那个山,你从那山上边掉下来,后来我把你抱到了这里。”

锦弦想了想,说:“我,我,我想起来了,我和我姑姑一起的。她带我去镇里买东西,后来怎么了......对,后来我和我姑姑回家的时候碰见了一个大伯,大伯背着一个大木盒。大伯很凶,后来起风了,我眼里进了沙子,姑姑跟我说让我别睁眼,后来不知怎么了,我就睡着了,后来就在这里醒了。”

“哎,”小男孩躺了下来,看着天说,“我们没死真算是幸运。”

锦弦想起身,但腿脚不听使唤,她低头一看,大叫一声。原来她右腿受了伤,裙子挂扯了一半,腿上脚上缠满布条,布上的血迹令人恐惧。

小男孩说:“别怕别怕,没什么大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你看我左腿。”他挪了一下也打着布条的左腿,样子一样的惨。他和锦弦一样都赤着脚。

锦弦皱着眉说:“不知道我姑姑能不能找到我?”然后去看小男孩,问,“你是不是也眼里进了沙子掉下来?”

小男孩噗嗤一笑,说:“小妹妹,我和你不一样。我是被扔下来的。”

“啊?扔下来的?是谁呀?”锦弦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小男孩只是笑没回答,而是问:“小妹妹,你叫什么?”

锦弦想说但没说:“你先说你叫什么?”

“我叫姜远。姜远的姜,姜远的远。”小男孩闭着眼说。

锦弦笑了,说:“我叫锦弦,锦弦的锦,锦弦的弦。”

两个孩子同时格格地笑起来。由于笑的过火,锦弦觉得腿都被笑疼了,就不笑了。

“怎么了?”姜远问。

“没事,就是腿疼。”锦弦说。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锦弦瞅到那把剑问:“喂,你的剑从哪里来的?你又是为什么被人扔了下来?”

姜远又闭上了眼,阳光洒在他脸上,像个大人,他说:“剑是我师父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呀,犯了一个错。我师父抓了两个魔,是一对母女。我看他们可怜就偷偷的放了他们,可是他们没逃反而去偷师父的那把剑,被我发现,我就追他们,追到那山上,被他们扔了下来。”

“那你在这里有几天了?”

“不知道,大概一个月多了。”

“你师父他们没找你吗?”

“肯定找了,但肯定没找到我,要不然我怎么还在这与你说着话。”

锦弦的肚子咕噜的响了,她全身这才有了感觉。第一个感觉便就是饿。姜远一拍脑袋说:“噢,我忘了,你什么东西也没吃呢,我去弄点吃的。”

姜远去了一片浓林里。锦弦的肚子现在是空空的,脑子也变的空起来。她皱着眉看着云层里的太阳,脸上冒出汗,并不是闷热,反而是冷,接着打了个冷颤。她看看自己的手和手臂,汗毛都竖起来了。

过了很长的工夫。姜远跑回来了,一拐一拐的,肩上搭了比他人还大的剑,剑上挂着一只大野鸟。他另只手提着用藤栓起来的一些野果子。

姜远满头大汗,把果子和剑撩了一边,蹲在锦弦身边笑着说:“哇,锦弦妹妹,你没去打猎也成了满头大汗呀。”

锦弦听着姜远的话轻飘飘的,说:“喂,我好像耳朵里塞了东西,听你说话闷闷的。”

“你别动。”姜远手托住锦弦的脸,去看她的耳朵,仔细的瞧了又瞧,毫无发现,但手感到烫烫的。姜远用手摸她额头。

“锦弦妹妹,你发烧了。”姜远紧张地说。

“没事,我睡一会儿。”锦弦闭上眼准备躺下。

姜远想了一下,大着声说:“别睡,别睡,你一睡就不好醒来了,千万别睡!”

“可我头好晕啊。”锦弦的脸很苍白。

姜远抱起锦弦,让她背靠着一块石头,说:“你别睡,记住了,不能睡。我用块湿水的布搭你额上,过不了多久就眼不晕了。别睡,行吗?”

锦弦点点头。姜远从自己衣服上撕扯下一块布,原来他破烂的衣服是撕扯造成这般模样的。姜远一拐一拐的向河边跑去。锦弦半仰着头靠着石壁,看着这个样子很紧张自己的小男孩,有一股酸楚堵在了心口。

姜远打湿布条,然后跑回来,将湿布条搭在锦弦眉头上。锦弦感到眼皮又烫又沉,快眯成一条线。姜远轻轻摇晃锦弦说:“锦弦妹妹,跟你说了,不要睡,睡着了就很难叫醒了。”

锦弦看着一脸是汗的姜远,脑子里好像有个大麦场,大麦场里有马有牛,一群一群,叫着晃着,绕着一堆一堆的麦子游走。还有两条狗吠着东窜西跳,无数只小麻雀挡住了天空,叽叽喳喳。

锦弦的眼神迷离而又空旷。姜远心急如焚,灵机一动说:“妹妹,别睡,我给你耍套剑法。”说着拎起剑舞了起来。锦弦极力想去睁大眼,可太困了,眼皮的重量越来越沉,不自觉的合上了。

“哐当”姜远把剑扔了一边,俯在锦弦身边想摇醒她,但没有。因为摇醒她,她还是会再次入睡的。姜远想了一会儿,把湿布取下来跑河边从新打湿,然后从新敷在锦弦眉头。姜远暗自祈祷,希望锦弦妹妹安然无恙,不久醒来。

姜远每隔一会儿就把布条从新湿换一次,一直到夜。姜远找来干木,在锦弦身边烧得暖烘烘的,同时也把夜烧得亮通通的,后来太累了,姜远依在锦弦一边睡着了。

第二天的太阳跳的很高很高。锦弦醒来了,她虽然全身无力,但精神舒畅许多,感觉到一种轻快。

姜远还在睡,锦弦使劲地喊:“喂,喂,起床啦。”声音很小,但很明亮。

姜远懵懵的翻个身,犯着迷糊睁开眼,看到锦弦像看到了什么奇事,一动不动。他接着一阵狂喜,直接跳了起来,摸她额头,烧退了。

“太好了,太好了。”姜远笑得如此灿烂,一脸欢快。

锦弦说:“喂,我饿了,想吃些东西。”

“对对,等一会儿,我给你做烧水肉。”姜远拎起打来的野鸟,给它去毛。

锦弦问:“烧水肉?没听过,你会做吗?”

姜远边忙手中的活,边扭回头对锦弦说:“你肯定没听过,因为这是我自创的。你等一等,看我怎么做。”

姜远去完毛,带着剑到河边把鸟肠子什么的东西洗掉,然后跑了林荫里不知哪里找了几片大叶子,包住肉,灌上水。回来这边烧上火,搭个架子。最后把有水肉的叶子外层涂抹上一层湿泥,搁架子上让火熏烧闷蒸。

“妹妹,你再忍片刻,我去林子里找些果子,回来的时候,这带有清香叶子味的烧水肉就能吃了。”姜远说着就又去了林荫处,摘了些水果回来。

锦弦现在是饿极了,见姜远手里的水果就要吃,姜远不给,说空肚子吃了会拉肚子,再忍一忍,烧水肉马上好,吃有热量的食物全身才能有气力。锦弦偏偏就要吃。两个人正争执不下的时候,那抹上泥的叶子泥包喷出蒸汽,泥块裂缝处冒出断断续续的气泡。

“好了。”姜远神秘地笑了。

姜远从架子上取下叶子泥包,小心翼翼的放了锦弦面前,锦弦瞅着发着嘶嘶声的叶子泥包,“好神奇的烧水肉啊,还能吐水泡。”

姜远很神气的拿剑在叶子泥包上切开个口子,顿时一股清香喷溢出来,揪住了姜远的鼻子,更重要的是揪住了锦弦的鼻子,揪的牢牢地。锦弦情不自禁地说:“真是太香了!”

姜远拿叶子编了个碗,盛出汤递给锦弦,让她先喝些热汤。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把这叶子泥包的烧水肉分享了。吃饱后,尝尝水果解解渴,清清口。

两人正打算休息,可天上一大片又黑又重的乌云排山倒海般地盖了过来,将蓝蓝的天和火烈的太阳吞没。紧接着,黑云层里就闪出了电,霹雳雷声在山谷转响。

“是不是要下雨了?”锦弦看着天,锁着轻轻的眉。

姜远“恩”的点点头,也看着天。

“那怎么办?”锦弦看向一脸倔强,人却不倔强的姜远。

姜远翘着嘴角,微笑着说:“锦弦妹妹别怕,乌云害怕你,你只要对他们笑一笑,他们就跑了。”

锦弦信以为真,看着天笑了起来,可云并没有被赶跑,好像还适得其反,大风来了。锦弦不笑了,她对姜远说:“喂,我怎么一笑,大风就来了?”

姜远倒地笑得不可自已,“哈哈……哪有那回事呀,锦弦妹妹,你被我骗了。”

锦弦也笑了,这两个孩子,如此恶劣的天气,反而让他们更开心。

姜远抱起锦弦,往山深处走去,他要找个能避雨的地方。

路走一半,天又晴了,浓暗的云被大风刮跑了,风随着云的远走而远走,此时静悄悄的。太阳继续火烈,天空继续蔚蓝,一只苍鹰滑过如壁玉的蓝天,发出一声鸣叫。

姜远乐呵呵的说:“哎呦,锦弦妹妹,你还真把云给笑跑了。”锦弦笑了笑。

两个人又走了一会儿,锦弦问:“你要抱着我到哪儿呀?”

“我也不知道,天没下雨,若真下了起来,我们可就成落汤鸡了。必须要找个好地方落脚。”

锦弦看着姜远脸上的汗冒得像流水,赶忙拿绣着花的袖子给他擦汗,“喂,先歇一歇吧,看你一脸是汗。”

姜远点点头,让锦弦坐在了一棵倒地的大树上。

“锦弦妹妹,渴了吧,我给你找些水喝。”

“不渴,我一点都不渴。不过你一定很渴,抱着我走这么远的路。你快去找水喝吧。”

“好,那我去了,你小心你的腿。”姜远向山另一边跑去。

锦弦叹了一口气,“姑姑呀,你在哪里呀?”她轻轻地煽动袖口,并不热而是无聊。她从寂静的空气里隐约听到两只蜜蜂的嗡嗡声,她全神贯注用视线去捕捉那两只小东西。两只绕圈的小蜜蜂终于让锦弦看见了,它们似乎在嬉笑打闹着,往山的更深出而去。锦弦心里生出一份羡慕,蜜蜂真是太幸运,太幸运它们是蜜蜂了,因为它们可以自由自在的飞。锦弦认为,那两只蜜蜂肯定一只是大蜜蜂,一只是小蜜蜂,大蜜蜂一定是小蜜蜂的姑姑。想到这里,锦弦就哭了起来。峰回路转,那两只蜜蜂飞不见了。

“姑姑—”锦弦抽噎起来,泪流的不可收拾。

这时候姜远跑回来了,问怎么回事。锦弦只顾伤心没理睬他,一哭就哭了好半天。

“锦弦妹妹,你,你怎么了?”姜远小声地问,生怕吓着她似的。

锦弦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给衣带打结,打一个拆一个,“我看见蜜蜂了,想起姑姑了。”

“蜜蜂?”姜远东张西望,“哪儿呀?在哪儿呀?”

锦弦指指前面,“往那里飞去了。”

姜远喜出望外,抱起锦弦往前走。

“喂,你……你……”锦弦搞不懂姜远为什么这么高兴。

姜远说:“我带你去找蜜蜂,说不定蜜蜂会为我们领出一条好路,带我们到一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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