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夜宿洞庭边

柳毅一行三人来到洞庭湖边，由于不想让马那么累，再加上中午吃饭消耗了一段时间，到洞庭湖边已是傍晚。此时的太阳刚刚接触到水面，金色的阳光洒满湖面，水面波光粼粼，水纹就像跳动的音符，在阳光的映衬下，异常美丽。柳毅看着湖面的美景，心情异常激动，恨不得乘着小舟去追逐那金色的阳光，把那些闪闪发光的水捧在手里面。他看着一望无际的湖面，非常壮观，一页页扁舟在湖面上就像是树叶一般，随风漂流。湖的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木，丛丛叠叠，湖边的水草青翠欲滴，湖面的波浪慢慢从远处涌向岸边，时时拍打着岸边的石头，当然还有石头深处的小草。湖的中央有好多小岛，这些岛显得格外的渺小，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小土丘，不过是绿色的小土丘。彩莲望着湖面，兴奋的叫道：“少爷，这湖好大啊，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大的湖呢。”柳毅笑道：“是啊，这么大的湖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的，你看远处的山，多么壮观啊，有山有水的，风景真美。”曹坤看到柳毅和彩莲都这么兴奋，就说道：“这里不但风景美，而且鱼虾也多的，你看到那些渔船没有，天快黑了，他们正往回赶呢。”柳毅说道：“是啊，这是一个好地方，这里养育着那么多的渔民，养育着这里的百姓啊。”这个时候彩莲问道：“少爷，今晚我们住哪啊，不会就在这湖边露宿吧，我可不在这边上的，晚上有什么妖怪从水里爬出来，我们都被吃了都不知道。”柳毅看着彩莲惊吓的样子，笑道：“哪里有什么妖怪的啊，每天都瞎说，我们找找有什么人家可以暂住的，你看这里这么多的渔民，肯定有住的地方。”柳毅拉着马车，三人沿着湖边向前走去，没走多远就看到有一户人家，彩莲兴奋的叫道：“少爷，我们今晚不用露宿了，那边有户人家的。”他们来到了这户人家的门口，看到一个老婆婆坐在那切鱼，估计是准备晚饭了。柳毅就停下马车，向前道：“大娘，我们是路过此地的游客，由于天黑了，想在这里暂住一晚。”这个老妇人望了望柳毅他们，看他们也不是什么坏人，都挺老实的，不过她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做不了主，就说道：“我们当家的出湖打鱼还没回来的，这家他说了算，我做不了主的，要不你们等等，等我当家的回来再问问，看他怎么说。”柳毅忙回答道：“嗯，我们明白老人家的意思，那我们就在这等等吧。”于是柳毅他们就进了院子，柳毅把马栓好，这个老妇人拿来板凳，让他们坐下等等。柳毅问道：“大娘，你们住在这里多久啦？”老妇人答道：“住在这多久了我记不清喽，我打嫁给我们当家的我就一直住在这，后来有了孩子，孩子现在长大了我还住在这。”柳毅接着问道：“您一直住在这啊，那您的孩子呢，是不是也和您的老伴一起出海打渔去了？”老妇人咳嗽了几声说道：“没有，他们去集市上了，估计好几天才能回来的，今年老天爷好啊，每天打的鱼都不少，每隔几天他和他媳妇就要去集市上把鱼卖掉，再买些我们日常需要的日用品。这次他们带的鱼比较多，估计几天才能卖完的。”柳毅听到他们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心里蛮高兴的，正聊着，院外传来：“老婆子，我回来了”，只见一个老翁挑着两个鱼篓走进了院子。到了院内，他把鱼篓放在地上，彩莲看到鱼篓就叫道：“少爷，好多的鱼啊，你看，你看，这些鱼还活蹦乱跳的呢。”这时这个老妇人把这个老翁叫到屋里，说道：“当家的，他们说是出来游玩的，说天黑了想留在此地暂住一晚的。我看他们几个也不是坏人，都挺本分的，我做不了主，说等你回来再看看。”柳毅知道他们夫妇二人在屋里商量是否让他们留下来的事，如果不肯让他们暂住，他们还得另找地方，只不过现在天已经黑了。那个老翁从屋里走出来说道：“现在天已晚了，你们就留下来暂住一晚吧，也好尝尝我们洞庭湖的鱼，鲜美的很啊。”一听到这个老翁答应让他们暂住，而且还邀请他们品尝新鲜的鱼，彩莲对着柳毅说道：“少爷，我们今晚有口福了，好久没有吃到鱼了，听到这鲜美的鱼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柳毅看着彩莲的馋劲，笑道：“你就知道吃，一听到好吃的你就流口水的，还不赶快去给大娘帮忙去。”彩莲赶紧把行李放进屋里就过来帮这位大娘，没过多长时间，饭就做好了，新鲜的鱼散发出鲜美的味道，好久没吃过鱼的柳毅都馋的差点流口水了，更不要说彩莲了。他们围着桌子坐着，老翁拿来了米酒，让柳毅他们也尝尝，柳毅推脱道：“大爷，舍不得，我们是路过此地的书生，早就久闻洞庭湖的雄伟壮观，今天特地经过这里，想亲眼目睹其风采的。我们不沾酒的，谢谢大爷的好意。”老翁听柳毅这么说，就答道：“既然你们是书生，我就不勉强你们了，你们请吃菜，多吃，这些鱼是我今天刚打捞上来的，味道正鲜，你们尝尝。”按捺不住的彩莲首先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只见她眼睛一眯，嘴里不停的咀嚼着，回味无穷的样子就知道这鱼多好吃了。他赶紧说道：“少爷，你快吃，真是太鲜美了，你快尝尝。”柳毅听彩蝶这么一说就夹了一块鱼肉放进了嘴里，果然鲜美，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么美的鱼。这对夫妇二人看到他们吃的这么可口，老妇人就笑着说道：“我们洞庭湖里的鱼儿不但肥，而且鲜美，到了城里都争着抢我们洞庭湖里产的鱼啊。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就多吃点，锅里还多着呢。”彩莲答道：“谢谢老夫人，我们吃着呢，真是太好吃了。”老翁问道：“你们从哪里来的，准备去哪？”柳毅答道：“我姓刘，是从巴陵郡来的，这位是我的书童，还有这位是我在洞水村认识的，我们现在是很好的朋友。我打算去兖州，我要拜师，准备后面的考试。”这时彩莲插嘴道：“我们家少爷可是秀才呢！”这个老翁一听姓刘，就接着问道：“果然英年才俊啊，我早就看出公子才高八斗的，你说你姓刘，那我问你，你可否认识此人？”柳毅听到老翁要打听一个人的下落，想必和他有什么交情，就问道：“不知大爷要打听什么人？”“柳承元你认识吗，他也是巴陵郡的?”老翁一本正经的说道。柳毅心里大惊，柳承元不正是自己的父亲嘛，就答道：“柳承元是我的家父，您认识他吗？”这个老翁一听柳承元是他的家父，激动的说道：“你是柳承元的孩子，我说我怎么一进屋就感觉眼熟，没想到是恩公的儿子。”说完，他立刻站起来，跪在地上，说道：“请受老夫一拜，没想到今天让我在此遇到柳大人的儿子，让我此生有机会报答他的恩情，真是苍天有眼。”柳毅看到老翁跪下了，他忙站起来向前扶起老翁，说道：“大爷，快快请起，我如此小辈哪能禁得住您的如此大礼啊，这不折煞小生嘛。”老翁双眼的泪水不断夺眶而出，说道：“少爷有所不知，当年柳大人救了我们全家人的性命。如此大恩没有来得及报答，他就早早离开了人世，想起来真让我们惭愧。”柳毅听到他爹救过他们一家人的性命，这事却从来没有听娘说过，柳毅问道：“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我没有听娘说过啊？”老翁继续说道：“你娘不知道此事的，当年我们一家人都住在这湖边，那一年天天暴雨雷鸣，一连下了十几天，洞庭湖水漫过了大堤。刚开始你爹负责巴陵郡的洪水防治，你知道，洞庭湖有一支流经过巴陵郡的，你爹在巴陵郡只是暂时防住了水，可是洞庭湖才是它的上游，所以防住水也只是一时的。后来水势较大，朝廷派官员赈灾，所以就派你爹到洞庭湖这边来抗灾了。”柳毅只见这老翁夫妇眼泪不断，老翁擦干了眼泪继续说道：“那时你还没有出生，你爹就远离你身怀六甲的娘来到了洞庭湖，他到了洞庭湖首先就是转移灾民，那个时候我们一家人住在高坡上，本以为那里地势高，洪水应该冲不到。就在前一天晚上，你爹带着人到了我们家，说让我们转移，说这里危险，下一波的洪水来临这里就会被淹没的。起初我们不信，我说这里地势这么高，洪水怎么会冲到我们这呢。你爹给我们讲了当时的情况，描述了当时的危机处境，可是那个时候一般走，好多东西都要扔掉，我们一家人就是靠这些打鱼的渔具吃饭的，这些就是我们的命根子，我们哪能舍得丢掉的啊！”说到这，老翁夫妇二人泣不成声，柳毅看到此情形赶紧递过手巾，这老翁接过手巾拭了拭眼泪，哽咽着说道：“我那个时候年轻气盛，脾气也倔，恩公劝不动我，他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跟我说，让我多考虑我的妻子，孩子，万一洪水来了，什么都没了。他最终带人帮我搬渔具，我这才答应他转移。第二天早上，当我想回去看看的时候，那个地方早已被大水淹没，找不到具体的方位了。我这才明白恩公的苦心，于是我就带着妻子孩子去拜谢恩公。当我们去找他的时候，他早就带人去抢修堤坝了，后来就听说恩公为了筑堤被大水冲走了，离开了我们。”老翁含着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柳毅也流下了眼泪，他从小就知道爹是为了修筑洞庭湖堤坝才离开娘和自己的，却不知道还有这段事。彩莲，曹坤都流下了眼泪，彩莲看到柳毅的眼泪哗哗的流下，她把自己的手巾递给柳毅说道：“少爷，擦擦眼泪吧，别哭了，都过去了，你爹是个英雄。”这时老妇人说道：“你爹出殡的那天，我们也去了，看到你刚刚出生，我们那个时候家里也穷的很，家都被大水毁了。我们就默默的给恩公磕了头上了香，那天去给恩公送行的人又多，所以我们没有去你娘那里，所以你娘也不知道这么一件事的。”老翁望着柳毅说道：“如今十几年过去了，今天让我在此碰到少爷，真是恩公显灵了。你那个时候刚出生，你爹没来及看你一眼就走了，想想你也够可怜的，今天看到你长大成人，还学有所成，我们就欣慰多了，我想恩公知道你如此多才，他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柳毅擦干眼泪，说道：“我爹是个英雄，他是为了百姓才离开的，虽然他没来及看我一眼，我想他也做到了一个做爹的责任。为了大家舍弃小家这是大义，我爹是大义之人，我想他在酒泉之上也安心的。”老翁说道：“是啊，恩公一生为了百姓，最终为了百姓成就了大义，受到百姓的爱戴”，说完，老翁让柳毅他们多吃点菜。吃完饭，老翁对柳毅说：“少爷，明天我带你去看看你爹的墓吧，虽然恩公不是葬在这湖边，可是这里的百姓为了纪念恩公，赞扬恩公的功德，在这里立了碑，刻了纂，既然你到此就去拜祭拜祭吧。”柳毅答道：“那明天还请大爷带路，我给我爹上柱香，做孩儿的没有见其一面，给他上柱香，希望他的在天之灵能够欣慰。”第二天清早，老翁就带着柳毅他们去拜祭恩公，柳毅拿着香和准备好的酒菜往他爹的墓碑处走去。走了一段，彩莲发现路的两边长满**花，漂亮的很，她就对柳毅喊道：“少爷，你看，好多的菊花啊，老伯，这些地方怎么会自己长出这么多的**花呢？”柳毅看了看路的两边铺满黄色的菊花，每朵都新鲜无比，只是看着这漫路的**花，无限的哀思涌上心头。老翁对着他们说道：“这路两边的菊花可不是自己长的，这里原本是没有菊花的，后来人们为了怀念恩公种下的，他们每次来拜祭恩公的时候都会摘几朵放到恩公的墓碑前，以寄哀思。”彩莲听老翁这么说，就摘了几朵，还摘了几朵放到柳毅的手上，说：“少爷，你拿着，呆会放到老爷的坟前。”他们沿着两旁的**花向前走着，没多远就望到前面的一座高高的墓碑，这座墓碑高高耸起，是大理石做的。柳毅大步向前走到墓碑前，把黄花放在坟前，把带来的酒菜都摆到坟前。他看着墓碑上刻的字，读着读着泪如雨下，只见他直立立跪在前面，磕了三个头，说道：“爹，毅儿今天看你来了，毅儿从出生就没见过您一眼，和娘相依为命，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爹呵护，而毅儿没有，毅儿小的时候夜里经常向娘要爹。不过我渐渐长大，我知道您是为了百姓，为了大义才离开我们的，所以我选择了坚强，听娘的话，如今已经考中了秀才。爹，您放心，我娘的身体一切都好，我会照顾好我娘的。今天来到这里，看到很多百姓都在怀念您，给您立碑，给您送花，给您送贡品，爱戴着您。如果您在天有灵，我想您看到这一切你也该欣慰了，因为您的大义感染了这里的百姓。娘从小就教孩儿什么是大义，如何做大义之事，我想爹您是做到了，大义之事也莫过于此。”说完，柳毅又向他爹的坟前磕了三个头。在一旁的彩莲听到柳毅说的话，心里酸酸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来，她向前迈了两步，走到柳毅身边，说道：“少爷，请你节哀，不要伤了身体，我想老爷在酒泉之上也不希望你如此悲伤的”，说着就把柳毅拉了起来，用手给他膝盖上的灰尘掸了掸。柳毅起身被彩莲扶到了一旁，老翁这时走到坟前，把手里的黄花放在墓碑前，跪在地上，把四周的杂草拔了拔，用手把两边的黄土往墓碑前扒了扒，然后说道：“恩公，您的孩儿来看您了，您看他现在长大成人了，还考中了秀才，我想您看到他一定很开心吧。”他拿起酒壶，把酒洒在地上，接着说道：“恩公，您今天高兴，我也高兴，我们一起喝两盅，这孩子我看将来有出息的，聪明，孝顺。我就知道您在天上显灵，当初我不能当面报您恩情，今天让我见到了少爷，否则我一生难安的……”。柳毅他们听着老翁一边说话一边喝着酒，他们都忍不住流下眼泪，柳毅上前对老翁说道：“大爷，您快起来，不要这么伤心，我想我爹听到您这些话也会流泪的，今天爹能见到我，应该高兴才对，你就不要那么伤心了。”柳毅祭拜完他爹，他们就一起回去了，走到院门口就闻到香喷喷的味道，彩莲说道：“大娘在家做什么好吃的呢，怎么这么香啊？”老翁看到嘴馋的彩莲说道：“你大娘的厨艺可不一般的啊，做饭特别香，你们今天要有口福喽。”柳毅他们进了屋，看到满桌子的菜，柳毅对老翁说道：“大爷，怎么做这么多的菜，这么多哪能吃的完啊。”老翁道：“难得遇到恩公的孩子，这都是天意，我们得好好尽尽地主之谊。我今天特别高兴，也算盼望已久的心愿今天终于实现了。”彩莲问道：“大爷，您的心愿是什么啊？”老翁笑呵呵的答道：“当然是遇上少爷啦，我一直盼望着能看到少爷一眼”，彩莲接着说道：“那简单啊，你不是知道我们少爷住哪的嘛，你过去看看不就得了嘛，还用这么整日整夜的盼啊。”这时老妇从厨房里走出来，柳毅他们让老妇坐下一起吃饭，老妇回答道：“你们有所不知，我们也有苦衷的啊！”老翁听到他老婆子说这话，他咳嗽了两声，柳毅他们知道这是老翁故意的，可能不想让老妇说出来。老妇看到老翁咳嗽，就说道：“现在我们没必要瞒什么的，看到恩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该告诉他了，一直这么瞒着，我们也不好去看他娘的。”老翁听到老妇这么说，就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不瞒了，我们在恩公离开后没有去看望柳毅和他娘二人，我们是有自己的想法。刚开始我们的家被洪水毁了，我们要重建家园，没有多余的钱去帮助他们母子二人。后来我们这里风调雨顺，每天打上来的鱼也多，我们就慢慢富裕了。我们就每隔一段时间就送些银子让人捎给她们母子二人，我不露面就是怕柳毅他娘知道是我们送的不肯收下。他娘的为人我们是了解的，就算饿死都不愿接受别人的东西，所以我和老婆子想了这个办法把银子给他们，所以我们就一直没有露面。”柳毅听到这话，才知道原来那些银子是眼前的老翁老妇送的，好心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他立刻起来跪在他们二老面前，说道：“大爷，大娘，你们二老对我和我娘的恩情，柳毅这辈子都难以回报，谢谢大爷大娘一直以来这般照顾我们母子二人，今天我柳毅代家母一并谢过”，说完就要给他们磕头。老翁，老妇见柳毅跪下，还要磕头，就赶忙上前说道：“舍不得啊，少爷，恩公救我们一家老小在前，我们照顾你们母子二人也是天经地义，不需要回报。如今见你这般懂事，孝顺，我们心理特开心，现在秘密已经公开了，我们以后有空也能去看看嫂子了。”老翁赶紧让柳毅坐下吃饭，彩莲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说道：“这肉做的真香，真好吃，少爷你也尝尝。”老妇笑道，“都多吃点，好久没吃到肉了吧。”他们边吃边聊，柳毅对老翁老妇说道：“大爷，大娘，我们明早就要赶路了，此次来到洞庭湖已经耽误了一天，我得尽快到达兖州，我娘才安心的。”老翁说道：“不急，你现在有马车的，多住几天再走，也好让我们好好招待你们。你此次路过洞庭湖，你就不想去湖里看看嘛，那里可美的很啊。”柳毅听说要去湖里看看，他的兴趣又被勾引起来了，他问道：“大爷，是不是从湖里望四周的景色又是不一样的啊？”老翁说道：“那是，坐船在湖里的感觉当然不一样，那坐船飘荡在水面上那种感觉你是想不到的。看看水里的鱼虾，看看水里的水草，还有水中的小岛，岛上栖息着好多鸟的，只要有点动静，万鸟齐飞，多么壮观啊。”听老翁这么一说，柳毅彻底心动了，问道：“果真这么美啊，这里真是仙境啊。”老翁看柳毅心动了，就说道：“少爷，要不你明天别走，我带你们到湖中游玩游玩，看看这里的美景如何？”柳毅笑道：“大爷，您真要带我们去啊，不会耽误您打鱼吧？”老翁回答道：“不会的，不耽误，这几天你们在我正好也能休息休息的，再说我的儿子，儿媳还没有回来，说明运去的鱼还没有卖完，所以不急着打鱼，明天我就带你们去湖里看风景去。”彩莲听后高兴的站起来叫道：“好耶，明天能坐船了耶，能看到鸟了耶，太好了。”柳毅见彩莲那么开心，想想明天坐在船上一饱四周的美景，水中的鱼虾，还有远远望去的小岛，心里美滋滋的。这是他早就想去做的事，现在正巧有这么一个机会，不能错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