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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呵,他们不理解我就算了;娜娜你,可不要不理解我哦!再说,我妈咪,爹地的意思,也是让我试着交往看看,并不是真的要在一起嘛……你说韩少他这种人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以为坏不到哪去,如今看来——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你说,我们那天为什么心血来潮,要参加那次“慈善基金晚会”呢?缘分吗?可我想找个接受他的理由,怎么都没有?”

“这要说起来,他对你的态度也是够坚决的,遥遥千里都追过来……呵,不是说我要袒护他哦!之前他也算是对你“照顾有加”!消除了一些烦恼。”娜娜三思后说。

“什么跟什么啦?这话又从何说起?”安静反驳说。

“那你还记不记得以前经常骚扰你的那些家伙?”娜娜笑问。

“不太急得了,怎么啦?”

“站在你的立场,你的角度去想,相信你现在恨他都来不及;不过,要不是韩少在背后做一些“善后”工作,力压群雄,出现在你身边,替你挡下许多困扰,你认为那时候的你能够获得清静,自由?”娜娜解释说。

“是,是,他是有那么一点功劳,不过现在看来,别人对我的骚扰都转嫁给他了。这又有什么区别呢?本来还想跟他好好谈一谈,改善一下关系,可以做朋友的……没想到他这么过分!我再也不想理他了!倒是森那边,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安静仰望星空,心里多么希望:这份爱能够再次点燃,像星星一般闪亮!

“胜者为王!也许王者有他爱一个人的方式吧……”娜娜接着说:“你知不知道韩城的生活背景也是很复杂!我听朋友说,他父亲有四个老婆,而他妈妈是最小的一个,人称“四姨太”!不幸的是,在他15岁那年就逝世了。因此,他父亲对他疼爱有加至于知不知道韩城隐藏的身份,我就不太清楚了……从小就失去自己最心爱的人,性格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叛逆吧!”

“是这样吗?就算是这样,问题在于他的方式——霸道!不可理喻!而我所希望的感情氛围,是一种和气!不管到最后,是否能够得到对方的爱,我想好聚好散给对方的伤害都不会太深,可以怀着剩下的勇气——去下一站寻找属于他的一片真心!”

“呵,你还是童心未泯啊~你未必太单纯了吧?我就告诉你,你现在还不适合谈恋爱……哼!问世间情为何物?我想如果不是爱——那便是恨了!”

“那是他人的一些普通想法,你为什么就不能将“情”说是一种缘分呢?人生苦短,我想:只能将所有背痛化作一种修行,乐受,有一点,算一点,这样的人生就不会觉得苦,你说是不?”安静感悟地说:“我敢发誓,我和韩少是不会走到一起的!请你也不必再为他说话了……”

“呵,你抽什么风啊?我用得着为他说话吗?都说了,只在乎你的感受。许多事情听你说了,我就心里有数了。现在就让我们好好相依为命吧!呵呵,你想让我提起“欧以森”,多聊聊他就直接说嘛~装蒜哈!最近你们的地下情发展得怎么样啊?说来听听……”

“讨厌!嘻,什么叫“地下情”啊?我们可是光明正大的好不!就不告诉你~嘻!”安静又摆出小女生的娇气!

“好,不说是吧。呵,刚好我也累了,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娜娜把脚往茶桌一伸,半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可舒服了。

“呵,别,别!你给我起来,听我说啦!”安静伸手,挠挠她的腰。

“嘻,服了你了啦~说吧,我听着呢!呵,既然答应你搬过来,我就做好心里准备,被你折磨了。”娜娜笑了笑,照样躺着。

“哎,你说森——他对我是不是真的?我也开始动摇了,怀疑过自己;总感觉他对我忽冷忽热的,特别是:当我看到他和妃儿走在一起……”安静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丝的无奈。

“小静,其实不瞒你说,我不喜欢像森这样的家伙,也不排斥,这——可能是跟我的个性有关吧!呵,飞仔倒是还可以!说真的,我做事情不会像你这样婆婆妈妈的……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好说的!找个时间,约他出来,把话说清楚,知不知道?傻丫头!你不打,我帮你打!”娜娜抢过安静的手机。

“喂,别闹了!呵,我会跟他说的,但不是现在……”安静又把手机抢了过来。

“切!那你到底想怎样吗?”娜娜莫名其妙地看着犹豫的她。

“我想,他有他的苦衷吧;关于他的身世,还有最近发生的事,对他的打击是蛮大的!这点我可以理解,只不过我觉得,我们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喜欢一个人,会有什么苦衷?尤其是我们这个年代,不是什么封建社会,不是那种哭哭啼啼的时代了。哎,真搞不懂!你不是一向提倡:感情要以“感觉”为主调吗?就像弹钢琴一样,只要主调出来了,再加上其他乐器的点缀,不就能编出好的曲子么?”

“是21世纪了又怎么样?是大时代了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感觉最重要,在我看来不可否认!只是希望,这不是错觉……他那边有放不下的包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本来这个时候谈这些就是多余的,彼此之间,有些好感,分享一些喜怒哀乐,也就差不多了。我倒是希望天天能在班里,和他见个面,也就不错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开始相信“过了这村,没了这店”的俗语了。唉,娜娜你说——熊掌和鱼能否兼得?”安静笑问。

“什么熊掌?什么鱼啊?我才不管这些咧!我只知道:一根筷子夹不了东西吃;还有,只要口袋里有钱,超市里什么都有……”娜娜打了打哈欠说。

“呵,说得也是!其实说到人生,感情重要?还是理想重要?我想,其实都挺重要的,而且缺一不可!然而:金无纯金,人无完人啊!人的一生注定像是行驶在公路上的车辆,偶尔被交警拦车查牌——交得出这样,交不出那样,只好委曲求全了。我最近很多灵感都来自和森的遇见,也许我们的感情太渺小,脆弱了吧……经不起人常说的“红尘滚滚”的考验!唉,欧以森啊欧以森,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还是说,我看得还不够透澈?呵。”安静的手像是醉了,抚摸着自己傻笑的脸。一个人自言自语地夜空,灯火好久;拼命地挽回有森的记忆……

等她回过头去,才发现娜娜被自己的长篇大论给催眠了。

“呵,又睡着了。娜娜,醒醒,咱们到屋里睡去;外面凉,快点起来哈!”安静此刻的清醒是种无奈,理智地像是在犯罪;还不如娜娜一觉睡到天亮!她笑着扶娜娜进屋去,自己关灯,也躺下了。

……

第二天,余妈妈的专车送恩恩到校门口,身体刚刚痊愈的她,背着书包下了车;跟余妈妈说再见之后,和平常一样回到班里……

忽然“嘭”的一声,小礼炮吓了童恩一跳!散落着色彩缤纷的花纸,气球挂满了周围,她的座位上摆放着好多精致的小礼物。女生们都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童恩还没反应过来……

“你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虽然我们没有来得及去医院看你,在这里,我们为你准备了一场“欢迎小仪式”!童恩同学,欢迎回来!呵~”班长佳怡代表大家说完,上前去给了恩恩一个拥抱,同学们为此鼓掌,欢呼一片……

“恩,这是我们送给你的一些小礼物,祝愿你健康快乐!”妃儿说,森会意地侧着脸。圆圆满满站两边摆着“有请”的姿势,逗乐了她;飞仔给出的礼物盒,里面包装的是一部“小灵通”手机,他靠到她的耳边说:

“哥这几天,已经学会做你最喜欢吃的——蛋卷哦!等放学了,我们一起回去吃个够哈!”恩恩微笑地点点头。接着,安静也送上小小祝福,一份可贵的礼物;还有小猪,“潇洒哥”送出的是一部自己珍藏版的“喜剧动漫”书……

恩恩看到大家如此用心,感动地直掉眼泪,声音颤抖着:

“谢谢大家!谢谢,有你们的祝福,和关心,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被遗忘;谢谢大家,真的很感谢你们,我是幸运的,我很开心!”飞仔抱了抱她,安慰着。

大家给出鼓励的掌声后,都各自回到座位上,刚坐下来;这时,闯进几个来势汹汹的人,其中带头的就是——司徒!

“告诉我!!你们是不是一伙的?!”司徒一把抓起童恩的衣角问。

“什么,什么一伙的?”恩恩再次被他吓到,心里很是害怕!

“还要装吗?!你给我出来!”眼看司徒要拖着恩恩走;飞仔毫不犹豫跳出去推开他:

“喂!你做什么?放手!叫你放手啊!!”只见司徒身后那四,五个打手靠上来了;此刻,班里的同学们也都团结起来,过来围着,四面挡着……有“十大烂人”、“辣妹四人帮”等人。

“哟!怎么着?唬我啊?”飞仔上前一步,问司徒:“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司徒!你要做什么?”安静生气地站起来。

“你默认了是吗?好,你——记着!”司徒指着童恩说完,便走人了。恩恩一脸茫然……

“******!这家伙!操!你算什么东西啊?!”飞仔冲出去,被同学们劝说,拦了下来。森在窗口边静静地,一动不动地坐着;然而内心世界暴怒如雷,等着飞仔的一举一动!还好,司徒他们提前几秒离开了……看到同学们如此团结,森从心底感到一丝慰藉;不过,在同学们看来,他还是那样的孤傲!

“恩恩,怎么回事啊?”妃儿让童恩坐下来说,大家对她的眼神依然充满信任。她忍着不哭,尽力回想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

“原来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操!这家伙,之前没说话,以为他是哑巴呢!没想到,一开口这么**!哼,这事,没完!”飞仔气得直拍黑板报嚷嚷!大家听说之后,都替恩恩感到委屈;痛恨“司徒”这个“名誉”上的同学!

“童恩,不要怕,他本人就那样;我们大家都在,不是吗?别担心,我会找机会跟他说清楚的。”安静握着恩恩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狄娜坐在那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很难想象司徒和她也会有接触……

“好了,大家都坐好,准备上课吧,站着影响不好……”安静示意说。窗外,走廊上还站着好多人,只见娜娜对着他们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竟然有人闻风而逃……

“你们到底什么来头啊?”终于有人生气了:“搞得鸡犬不宁!”

“我……”安静有口难言,只听见森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帮她解围喊到:

“够了!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啊?”他这么一说,大家都不想理他了。森实在不想看到她被责问,被欺负的样子;何况事情原本与她无关!

然而,对于坐在旁边的妃儿来说——这是一阵无声无息的心痛!

“好好的、干嘛要发那么大的火啊?!”妃儿问,森解着纽扣,一边手插口袋,坐了下来;脸朝窗外,看着天空不说话……

“喂!跟你说话呢!哑巴啦?天上有什么好看的,一天到晚没看够吗?”妃儿越说越来气。

“要你管啊?!”森第一次用如此悲愤的眼神去看她;妃儿二话不说,收拾书包,也对着飞仔大声说话:

“飞仔!把你车钥匙给我!”同学们看着,都发愣了……

“干嘛?有话好好说嘛~”飞仔哄她说,恩恩看着她,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拿来啊!”妃儿喊着,硬是把俩人的车钥匙给换了;安静坐在那边,默不作声。这时,老师和校园警卫人员都赶了过来,想探个究竟……

“妃儿,干嘛去?一会儿不打球啦?”从走廊经过的球友问。

“嗯,兜风去,不打啦。”妃儿的心情像是灌满了醋味。看着她离开,娜娜跟小静开玩笑说:

“呵,看来你的情敌很强势啊~你们这事还真不好说咯~唉,都是青春惹得祸吖!”

老师见到妃儿匆匆地擦肩而过,进来便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余飞!你是不是又欺负人家啦?”牛主任一进来就抓住飞仔的手说:“走,走……跟我去趟办公室!”

“呵呵,嘻嘻~”同学们又都莫名其妙地笑了。

“喂,喂!主任,你听我说,你怎么就认定是我了呢?你为什么不说是她欺负我呢?”飞仔被警卫人员拖着走:“主任,主任,冤枉啊!你这一头卷发,我看你是吹牛吹的吧?”

“呵,我在走廊就听到你们俩在大声说话,再看看你平时的表现记录——就算不是你,我也该跟你谈谈了!”牛主任K了一下飞仔的耳朵说。

“老师,真的不是他啦~”圆圆满满姐妹俩帮忙解释说。

“没事,我去老师办公室坐坐,喝茶聊聊,把情况反应一下。恩,你先坐着,别难过了;佳怡(班长)——快来救救我吖!”飞仔被老师抓住不放,他只好招招手,演一出“仙女白蛇传”!大家看着都乐了;佳怡摇摇头,笑着站了起来。

飞仔他们走后,森也没坐多久;背起书包离开了教室。剩下恩恩一个人在默默自责,安静眼看他们好好的“三人组合”——就要瓦解了,歉意十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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