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一夜间,尽情玩乐的人有多少;伤心失落的人又几何?
这天晚上,整个机组在休假,又遇上有位空姐在失恋中;她们几个想来想去、特相约的人就只有余飞了!于是索性拿起电话,给他发出邀请……
一进包厢,大家就热闹起来;她们示意飞仔想想办法安慰坐在角落里喝闷酒的空姐晓燕,飞仔过去靠在她身边坐下来……
“呵、你来啦,坐。”晓燕挪挪屁股让出位置、样子无精打采。见她如此、飞仔就跟着挪、还说:
“你真是的、一来就叫人家坐(做),讨厌!嘻~”
一挪再挪之间,逗得晓燕有笑意了;她给两人倒满啤酒、闹着飞仔硬是要喝“交杯酒”!飞仔爽快地和她干了,放下杯子微笑说到:
“还好吧?缓缓情绪、他(指刚刚分手的那个人)拽不到哪去的!呵,不还有我们这几位空中飞人吗?没事的~”飞仔拍拍她的后背——晓燕喝得有点急、咳嗽了几下。她看着大家、借着飞仔的胸膛笑傲几声:
“不好、不好,我现在一点都不好……”
就这样,他们几个唱着歌、跳着舞、喝着、玩着……
半醉的飞仔,突然问了问一起出来玩的空姐说:
“哎、你们是不是很痛恨我——平时寻花问柳、拈花惹草的?呵~”
“是啊,知道就好!还不赶快悬崖勒马,对我们好一点!呵呵。”有位空姐躺坐着说;小小包厢里、酒浓情更浓!飞仔点点头,像是觉悟了说:
“嗯~其实我也痛恨我自己!因为这样子,差点让我失去了幸福、最最实在的幸福!”飞仔打嗝着对空姐们说:“这样吧,我要跟这样的自己做个了断!现在,有一个可以让你们解恨的办法,那就是——打我!”
“呵、什么?说清楚点,打你?你还好吧?你、你别喝了,嘻~”空姐婷婷说。
“别笑啊你们,呵。婷、这次你一定要挺我!知不知道?我没事的,一会儿我就是要你们用棍子打我!如果你们办不到、我可不买单哦!”飞仔一说,还在喝。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请我们喝酒、让我们打你?”空姐林子兰拿着麦克风傻笑,睁大眼睛。
“对!没错!”飞仔又发“神经”了,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新花样;空姐们你看我、我看你,听起来感觉怎么有点——堂吉诃德的味道?
“呵,早知道,就拟一份卖身契,带过来让他签了。哈哈~”空姐晓燕笑话他说。
……
出来以后,飞仔带着她们走到一处没人的路边,果真找了根棍子、给她们拿着说,
“用点力打我背上,别手软啊。一下下就好……”飞仔转过身去,站好了。
“喂,不是吧?你玩真的?呵、别闹了!”婷婷拿着棍子发笑、等了半天不见她下手;飞仔笑着咬牙切齿说:
“呵,你笑什么呀?唉,算了。你不行的,子兰、你来!”飞仔又将棍子交给了另一位。
“打伤了怎么办?”子兰嘀咕着,笑着轻轻地敲了一下,慌张地连棍子都掉了。
“唉,我说你们,好戏在后面、高潮还没来——就全都成软脚虾了,有气没力的!认真点行不行啊?”飞仔快疯了、双手挠乱了头发笑说。
“这样吧、如果你能告诉我们实情、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就帮你!怎样?”晓燕捡起棍子,不想跟他闹了,简单明了地问。其他两位也看着他笑……
“好吧,不怕你们笑话;我这么做的原因——是想去接近一个女人!那~上次你们也见过的呀!这忙、你们到底帮不帮啦?”飞仔酒气逼人。原来之前他有联系过妃儿、知道她今晚在医院加班……
“这笑话啊——冷!”婷婷和子兰手牵手,一同笑道;晓燕则拍打着手中的木棍、感受一下它的力度,面无表情地说:
“好、我知道了。你转身过去站好,我帮你!”
“嘿、这才对嘛~爽快!你们俩学着点!来吧~”看来飞仔已做好准备,只见晓燕双手握紧木棍子,用力往他身上一打、疼得他直喊了一声:
“啊!好了、好了,哇!失恋的力量也够呛的呀!嘘~啊~”飞仔感叹说,晓燕扔掉棍子先走开了。子兰上前来,
“还有啊,给你打九折哈!”她给飞仔腿上轻轻的一脚,也走开了。“我这个、免费赠送哈!”说着婷婷也占一下便宜、很气地拧了拧他的胳膊肉。飞仔左闪右躲、站到一边大声问:
“呀、呀!我说你们两个,晓燕失恋了,你们也跟着失恋了吗?”
“是的、今晚我们三个都失恋了!嘻~”只见她们三人并行,转脸笑说——样子真像是刚刚降落凡间的“小仙女”!话儿也让人觉得意味深长……
飞仔目送她们说说笑笑的背影,心在想:呵、要是时间倒退一百年,这肯定是“二姨太”、“三姨太”和“四姨太”!呵呵~
……
飞仔忙着坐车来到那家医院,见到妃儿,便撒野装死说:
“哎哟哎哟、妃儿,在啊、快、快帮我看看;刚才去找朋友,在路边喝点饮料歇歇脚,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家,从楼上掉下木棍、砸到我背上了。哎哟、疼!疼!”飞仔的表情特难受,对于他的出现——妃儿感到非常意外!眼神恍然、这番诉说让她半信半疑的,赶紧叫他躺到诊床上,帮他解开衣服:背身上果然出现一道棍子般大小、红红的伤痕!
“哎、你说现在的人是怎么回事啊?”妃儿有点愤愤不平,心疼飞仔说:“我说你也真是的!哪个地方不好呆,竟然去呆那里!”
“我怎么知道嘛~现在伤势怎么样?依你看……”飞仔故意说。妃儿哪知道:飞仔为了接近她、豁出去了——能见到她不知道有多开心!
“先擦点油再说吧~”妃儿说着,过去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小瓶自备的“活络油”!在那伤痕处,轻轻地涂上,稍微用力地揉了揉。
“啊——嘘——”飞仔虚张声势、心在乐着:晓燕还算明了、下手不是太狠……
“很疼吗?那我再轻点好了。”妃儿很用心地在照顾他。
“没事、还好啦,接着揉啊~”飞仔真是会“苦中作乐”,趴着睡的他忘我地呢喃着:“嘻、爽啊,这棍子挨得值……”
“什么、你说什么?”妃儿倒了倒油在手心,没听清楚。
“哦、没什么,呵、现在舒服多了!”飞仔一动不动地任凭妃儿拿捏、轻揉。
“嘻~你这家伙也太背了吧?不把你脑子砸坏算好了!呵呵,你知道吗?最近有报道说:有些女的闲着没事干、模仿起古代美女“潘金莲”,动不动就往楼下扔竹竿子,就想勾到你这样的色狼、或是大腕哈!”妃儿坐在床边上、边弄边笑说来着。
“哼呵、有这事?难道是天意……”飞仔感到诧异、两人想一想都觉得搞笑——但领会的乐趣不一样!
“呵、都伤成这样了,一会儿打消炎针吧……”
“那!我不打针的!你是怕你们医院的医药水用不完吗?”
“别乱说话、不打针,那你想怎样?”
“反正我宁愿嗑药、也不要打针!听到没?”飞仔就是害怕喷水的针头。
“嗯,行行、随便你啦~反正也无大碍。”妃儿拿他没办法、摇摇头笑了。
“那、妃儿,我想问你哦~你说世界都快打仗了,你还不打算嫁人吖?”
“打了、再嫁!”妃儿回话很干脆。
“那——你最近有没有有点那个……月经失调、瘙痒什么的?”飞仔舒服地眯着眼、突然知道“跑题”,睁开眼都来不及了!
“关你什么事啊?”妃儿手拍飞仔的伤痕处、疼得他急忙翻过身来。
“不对啊?一路上都有诊所、医院都有;为什么大老远跑来这里?”妃儿猜想说:“哼、说!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哎、你该不会是泡妞,泡到我们医院来了吧?”妃儿的想象力一百八十度转变、害得飞仔以为她明了、便笑说:
“哎、对了!”又见她咬牙切齿、想辩解:“哦、也不是啦~你听我说……”
“呵、你真是——可恶!快说、她是谁?”妃儿很生气、亏自己刚才对他那么好。。
“龙医生,有什么需要吗?”这时、有位值班护士听到吵声进来了。
“有!帮我准备一枚消炎针。”妃儿想趁机教训飞仔一下。
“哎、飞毛腿!不要啊,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泡妞泡到你们医院来呀……”飞仔眼看着要提着裤口跑了。
“嘘——别吵!有病患者在隔壁休息呢!既然来医院了,就得听医生的、听话啊~”妃儿按着他、哄他说。
“你吃醋了、你、你公报私仇!”飞仔一急起来,胡言乱语似的。
“我吃醋?我会吃醋?呵、笑话!一会儿打完针、你该吃药倒是真的。”妃儿这招可谓:一针两效啊!
“老妈,救命啊~”飞仔看见护士端过来的针孔、快晕了。
“为了你的身体快点好——这不是开玩笑的。呵、转过身去,放心好啦,我会对你温柔一点的……”妃儿调试着针头说。
“我不!你骗我,我不信……怎么个温柔法啊?”飞仔像个大男孩一样猥琐成一团,脸色都有点白了;连护士都忍不住站在一旁端着药盘子偷笑……
“怎么?难不成你要我对小孩子一样哄你,给你买糖果吃?快点、别婆婆妈妈的、那——你是不是个男人啊?”妃儿拍他大腿说。
“呵、少用激将法激我;我当然是你的男人啦——那、你说的、要温柔点啊~”飞仔只好反过来哄她说、很不情愿地拉开裤子;妃儿对着那半边洁白屁股拍来拍去、微笑了,轻轻地将针头往上一扎!瞬间、飞仔“啊”的一声,晕睡过去了。打完针,护士笑了笑问:
“呵、龙医生,他是你朋友吧?”
“嗯~嘻、你看他这小样儿!从小就怕上医院、长这么大了——还是一样。”
“呵、这要是像一段感情多好啊~那就是——始终如一了。”护士发呆说。
“呵、你扯远了吧~你们90后的想法太超乎想象了——你先过去忙吧、我来照顾他。”妃儿一边示意说,一边帮飞仔拉上裤子、垫好头部、脱掉鞋子。
“好的。”护士离开后。妃儿静静守候在身边,看着他这般模样、就觉得很有趣,随着时间悄悄在溜走……忽然、飞仔又像是作了个梦,惊醒过来!
“哇、吓到我了!呵、怎么样?你还好吧……”妃儿摸了摸他的额头、还笑说:“嘻,我真是服了你——一个大男人的、什么世面没见过?竟然怕这玩意儿,你很夸张耶!”飞仔无奈地咬咬下唇说:
“你、你知道什么啊?我并不是什么世面都见过,你“下面”我还没见过呢?呵、这笔账、我记着!”
“嘻、你混蛋!你个“流氓阿飞”!”妃儿拍他的头、掐了掐他脖子说:“呵、针刚打完、难道你还想要?那个谁,再帮我准备……”飞仔立刻捂住她的小嘴说,
“你拉倒吧~呵、好心没好报!你知不知道……”飞仔刚要说出什么来着,那位护士又跑过来打断他的话说,
“哦、不好意思。龙医生,502号病房的患者醒了,家属正等着你过去呢!”
“哎、好的。我这就去……”妃儿回应着,放开飞仔的手笑说:“那你先好好歇着、一会儿再走,屁股就不酸疼了;我过去忙了。”
“哎、哎~”飞仔无语,眼睁睁地伸着手想要挽留,却看着妃儿带上她的贴身护士出去了。
“哎?今晚到底怎么回事……”飞仔的酒醒了、机会也白搭了、忘了是要“干嘛”来了;为什么向妃儿告白就这么难呢?是谁老爱开玩笑的?他失望地躺倒在病床上,拉被单盖过了头。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
……
当妃儿回来时,看见飞仔已经在打呼噜了;于是她脱下外套、整理一下东西、洗洗手,准备下班。
“喂、余飞、余飞!你醒醒!怎么就睡着了呢,你不打算回去啦?呵、你明天不用上班的吗?”妃儿动了动他,捏了捏他的鼻子说。
“嗯?现在几点了?”飞仔坐起来,扭了扭脖子,样子迷糊地问;揉亮了朦胧的眼睛——欣赏到妃儿面带笑容的脸蛋、打起了精神!
“凌晨两点了,呵呵!哇,你不是吧,都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口水?嘻~”她说。
“那你呢?还不下班吗……”飞仔接过她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嘴角说。
“我下班了,正打算回去呢,我这不是、不忍心丢下你嘛!走走走,我送你去坐车……”妃儿扶着他下了诊床。见他走路一拐一拐的、屁股一扭一扭的,于是妃儿笑问:
“呵、怎么,还疼?”
“你说呢?还说会温柔点,我看你差点没扎到骨头!你就欠扁,我说……”飞仔的胳膊抬得老高老高,吓唬着妃儿、喊打喊杀的。
“嘻,我已经够温柔的了,你心里作怪吧你?对针头有过度敏感的恐惧症!我看啊、我要是不将针头拔掉,你醒来见一次、晕一次!哈哈~你这辈子、那就算完了。”妃儿抬起手挡了挡笑说。
“飞毛腿!亏你想得出来?呵~”他的手,让妃儿扶着走——很像朕!
……
散步在还是黑夜的明天,街上的灯光零稀、没有白天的繁华、多了一丝凉意……可飞仔的心里热腾着:
“知不知道我今天是特意来看你的……”飞仔对妃儿说。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妃儿不以为然地说。
“瞧、你这样扶着我——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点“夫妻相”哈?”飞仔从未停止进攻她的心!妃儿听他这么一说,想逃避似的:
“那、接下来的路,你自己看着办吧;别说我不近人情啊!我就不送了、我回去了……”说着、妃儿转身就走。飞仔倒着走、逗她说话:
“怎么啦?你该不会变得这么小气了吧,开个玩笑不行哦?呵~”飞仔拉住她的手笑眯眯的:“你看、我现在动作不方便,晚归给人的印象也不好;我可不可以向你借宿一晚,就一晚!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小姐、晚上车费很贵的、也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飞仔耍起孩子气来,摇晃着她的手。
“哼!送到西?我送你到车站牌就不错了……呵、你晚归关我什么事?平时花着、浪着,怎么就不想到这些啊?放手!”妃儿恐吓他说。
“哎、你爽快一点会死啊?要不你干脆去当尼姑,我去当和尚算了!”飞仔说。
“哼、估计就算我会去当尼姑,你还不一定愿意去当和尚呢!姑奶奶我不管!呵、反正我那地方小,睡不下两个人……”妃儿甩开他的手,提了提包继续走着。
“嘿嘿、怎么就小了呢?你不让我看看——我不甘心的!你是当医生的嘛,要有点爱心咯!我可以睡上面、你睡下面;要不,你睡上面、我睡下面?怎样、这总可以了吧~嘿嘿!”飞仔比划着双手说。
“嘿嘿~”妃儿陪他假笑两声后:“很好笑吗?我告诉你,如果搭不上车,你就等着和星星、月亮作伴吧!哎呀、今晚也没有多少星星哦,看样子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如果明天感冒了,去找我——我再帮你补一针、保证管用哈!”妃儿背对着他走开时偷笑了,她像是故意地晾着飞仔……
“哼呵、这女人!才几天不见,怎么就铁石心肠了呢?真是的……”飞仔看着她走远、心在说话:“难道是我看错啦?我和她之间——也只能是这样了?”
飞仔有点纳闷、那伤口——好像又复发了!再次仰空长叹——感觉仿佛回到了从前……
当飞仔一个人孤零零地等在站牌,所有人像是都成双成对约会去了,对面不远处的灯一盏一盏地随着夜深灭了;孤独、寂寞扑面而来、躲不到哪去,直逼自己哈出——爱一个人最纯真的滚滚热气,却也解救不了他空荡荡的双手!冰凉的夜、让他随处看看,脸再次朝着妃儿离开的方向,无奈地回过头来——又被旁边突然冒出的身影给吓到了!
“哇塞!你神啊?呵呵、吓我一跳!呵、龙妹,妃儿姐姐、你身上有光~你就发发慈悲吧,救救我这个心在漂泊的人吧。”飞仔见到妃儿像神仙姐姐般发光发亮,降临在自己身边——这让他兴奋不已!差点就朝拜起来了。见飞仔如此恭维、她笑了、似乎带着一点仙气开了口:
“其实我刚刚有想过了;你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哈!地方是小了点,不过你可以打地铺的;还有就是,你要把打车的钱给我、当作是“过夜费”,还有明天的“早餐费”,如何?”妃儿说完不动声色;天知道她是绕着广告牌后面过来的!
“不用了吧,谈钱多伤感情啊?呵~”飞仔还是很乐意地说。
“那、既然你这么说,就当我没说过,走了。”妃儿又扭头去了。
“喂喂,等等啦!”飞仔急忙牵住她的手、好色地说:“嗨、这位小姐!请问跟你过夜得多少钱啊?呵呵,有什么特别的额外服务吗?”
“你欠揍是不?正经点好不好?”妃儿转过脸笑说:“你再这样、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哦!”
“好好好,我认真、我认真;不就打地铺吗?打什么我都行的!OK?这是我的钱包,全身家当!保管好哦,算算——看我能过几夜?”飞仔妥协了,乐呵呵地掏出钱包塞到妃儿的手里。
这一幕多么熟悉,如果两人都没有记错的话……这是第二次接受对方的一切!
“呵、叫你啰嗦!跟我来~”妃儿被飞仔一闹,完全忘了顾及自己身体的敏感部分,胳膊勒着他的脖子就走:飞仔像是动漫里的“汤姆猫”、被熊妈妈拖着走——倒滑了几步。
“呀、呀!飞毛腿!你慢点啦,“性急”什么啊?”笑声飘荡之后,剩下了那无人再等候的站牌……
飞仔第一次来到妃儿的寝室,仿佛进入了“爱的小屋”!空间虽然狭小,但布置得好温馨,典型未嫁女的闺房。飞仔随手关上门、欣赏着笑说:
“哟、不错哦~你早就应该打电话叫我过来了,呵呵。”
“少废话、快点!洗洗睡吧,我累了……”妃儿放下钥匙,包包说。
“是、老婆!呵~”飞仔脸皮真厚,他挂上外套,嬉皮笑脸的;妃儿就知道他开始又胡思乱想了,便威胁说:
“呵、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踢出去!”
“信、信、我信!好了,不闹了,你先去吧,一会儿到我……”飞仔稳住那“飞毛腿”笑说,知道它的杀伤力不是盖的!
妃儿在洗浴间冲洗着,飞仔则是一个人躺在妃儿的床上,闻着枕头上的发香,念想像流星般点点洒落在他们眼前的世界——幻想着俩人月下共舞、摘花引蝶……
“嘿、嘿!找准你的位置啊~”妃儿穿着睡衣出来了。
温水泡出了她红润的脸蛋、丰满的身材——飞仔坐起来,简直愣住了,看傻了眼!他觉得妃儿今夜的美,恰是繁星追逐满月,她的光芒普照到又跳又痒的心上!梳着短发的站姿,十足的女人味——塞满了飞仔色狼般的鼻子,她微微一笑说到:
“等一下、我铺好席子、被子,你就睡下面哈!”
然而、飞仔完全听不进去!他紧握拳头呢喃着:龙妹、妃儿、飞毛腿……我、我快控制不了自己了!
妃儿正看着镜子抹擦一点护肤品,飞仔却靠近她的背后说:
“好,都听你的;你都弄好了吧~”镜子里多出飞仔深情的眼神。
“哎、你干嘛?又喝酒了吧你……你可不要乱来哦!我告诉你,最近我可是在电视上学了几招“泰拳”、你要是敢碰我一下,哼!看我不打断你的肋骨!还不赶快去洗漱一下、准备睡!”妃儿用胳膊向后顶了顶飞仔的胸口说。
“哟、说你是小太妹,你还真成“小泰妹”哦?呵,不瞒你说,我还拜“功夫熊猫”为师了呢?妃儿,别闹了、我们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哈!”飞仔说着、左摸右搂起来了;只见妃儿使出一招泰拳、胳膊胛一顶、手背顺其后仰、接着一个摔跤式,把飞仔悬空了、扳倒在床上!
妃儿抬起腿踏在床边上、座落在飞仔的头部旁边、拍拍他的脸、像个掌柜的说:
“哼!在我老娘面前耍流氓,不是想找虐吗?告诉你,这只是小Case!没事自己打地铺去,记住:过了今晚,明天你就得离我远点!知不知道?”
飞仔看着她那洁白的腿,吓得握拳在胸、直咽口水;妃儿却用手摆正他的头、冷笑说到:“看着我——”
飞仔全身发冷、身膀不动、点点头、魂魄差点都摔没了……
“好咯~滚下床去吧,我要睡了!哼、还“功夫熊猫”呢?呵呵,我看你是“三脚猫”还差不多……”妃儿整理着床被、枕头笑说。
“算、算你厉害……”飞仔心有余悸地躲开时说:“我这叫“好男不跟女斗”,懂吗?差点没被你扭到腰——呵、你这婆娘!什么不好学,学泰拳?真是要命!唉、都说女人是花蕾、我看你是“地雷”……”
“嗯哼~”妃儿随意放开手、站着摆个Pose,拽拽地学着老外(洋人)的发音、像是在说:那有怎样?
飞仔惨不忍睹、摇摇头进浴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