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一个躺在床上、一个睡在地上;虽然关了灯,但彼此就是忍不住聊两句:
“哎、妃儿,森有联系过你吗?”飞仔先开口问了。
“嗯~他前些日子有打电话给我,但也没多聊什么;不像以前了、话题不断,知道他生活得很好、我就放心了。”妃儿在自叹,她转向飞仔,侧身躺着笑说:“森总算熬出头了,你呀~学着点吧,务实的好……”这话有点寄于厚望的意思。
“哼、我的好、你从不放在心上。你——还是放不下他吗?”飞仔硬着头皮问了这句。
“呵,你神经啊~这都成“陈皮烂麻子的事了”,有什么放不下的?倒也是时间帮了我的忙,能忘的——我都忘了。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在一颗树上吊死的人啦!”没想到妃儿的回答、语气是如此的轻松、坦荡;飞仔松了一口气。
“不过~”妃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不过什么?”飞仔还真是紧张,生怕妃儿身边多出一个男人来。
“不过、作为朋友,我不想瞒你说……已经有人向我告白了。但我当时还没答应他;我想等冷静下来再说好了。”妃儿若有所思地说。
黑暗中,他完全看不到飞仔的脸;一张床的高度,妃儿的这番心声——像是滚石般压到飞仔的心上!
“什么人啊这是?金刚吗、还是说他爸是李刚?”飞仔的心在发慌,硬是一股仰坐起来。妃儿一根手指头,借着月光——点到他额头又将他按倒了说:
“呵、这个嘛~有待参考……”
“难道说--有钱有兄弟、没钱没老婆是真的?”飞仔感慨于一些流言蜚语!
“你神经么?跟我在一起不要讲这种话!”妃儿净化他说。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你最近还经常打篮球吗?”飞仔想和她叙叙旧、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
“很少打啦,摸篮球多了,手会变粗的;你呢?还踢足球吗?”妃儿也联想到他的爱好。
“也不怎么踢了,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玩这些;再说、没有以前的球友配合,偶尔和别人玩起来也不带劲!对了,你转职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回到老家去,可以照顾你爸,上下班也方便,岂不很好?”飞仔说着,其实他还有更深层想法。
“嗯、这事我有想过了,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一听小猪她们说,现在的工作有多难找、我就鸡皮嘎达!有时候看报道:一届又一届的大学毕业生出来,招聘会现场画面,就让人捏了一把冷汗!所以现在得先保住饭碗再说咯~”妃儿对形势分析透彻,也庆幸自己有份安稳的工作!
“那倒也是~好好工作、天天向上哈!”飞仔鼓励她说。
“余飞、你最近有没有打电话回家啊?你家里还好吧?”妃儿在关心他。
“有啊,我家里面都还好啦,我妈、恩恩她们天天有话题聊;有空还大老远打电话跟我闹、呵呵,尤其是我爸!一天一个样,好像也学会娱乐、懂得生活了……”飞仔想了想说:“哎、妃儿!那你还记不记得高中那时候——班里的趣事啊?”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高二(11)班、牛主任嘛,十大恶人什么的!呵呵,每当我想到这些——就会傻笑!哎、余飞,你说我们那时候还真是会闹哈,特别是你,你还记不记得那些女的都是怎么称呼你的?什么“万能胶”、“万花筒”吖,“青春教父”吖“师奶杀手”啦!嘻~想想、我不得不向你俯首称神了!”妃儿像是不太累了,随意摊开身子——翻来覆去的!
“唉~现在不行啦!你不知道,一些90后笑咱们80后的落伍了。这些后浪啊,那是相当地浪啊!呵呵、也没办法——岁月不饶人啊!”飞仔感慨说。
“呵、知道就好!你还不赶紧找个女人,生仔过日子;嘻、你妈可是等不及了。”上次和恩恩,余阿姨聊过之后,妃儿印象倒也深刻!
“妃儿啊,听了你这话,我心疼!真的、疼了……难道你就真的没有考虑过我?”飞仔内心太压抑了,不免向妃儿抒情着。
“什么?心疼?呵、你少来了!哦、对了。你背上的伤,还要不要擦点药?”妃儿还是不敢相信他会“浪子回头”,只是作为好朋友——关心着他。她开了灯,只见飞仔脸转过去说:
“唉~算了吧。那灯光好刺眼,在医院擦过了,等明天再说吧……”其实是飞仔他不想让心爱的女人看到自己复杂的面部表情罢了。
“那~随便你咯。”妃儿看着他的背面,并未察觉什么;于是又躺下,关掉了灯。飞仔安静几分过后,还是开朗地跟她说:
“睡之前、我给你讲讲笑话吧~还有这习惯吗?嘻~”
“呵、好啊~说来听听看,但我不笑、你就得哭!”妃儿最爱听飞仔讲笑话的。
“那好,听着:话说有个小男孩和小女孩,他们俩经常在一起玩的;可是那小女孩总是爱在小男孩面前炫耀自己的玩具又多、又好玩;于是那小男孩忍不住了、一气之下脱掉裤子说:我下面这玩意,你没有!只见那小女孩也不甘示弱啊!也脱掉裙子说:我妈咪说了,我下面有这个、你那玩意儿想要多少有多少……”飞仔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他能忆起来的笑话。
“嘻嘻~你乱讲的吧?”妃儿听着,自然开心地笑个不停!手抓着被子、双腿夹着被子,身子时而辗转……
“还有啊、说是从前有一位女的想招伴侣,条件有三:一、不能打她;二、不能抛弃她;三、性功能要强!结果不出几天,有人前来应征了,那女的开门一看便问:你是来应招情侣的吗?那男的非常肯定地回答:是的!那女的见他没有手、坐着轮椅,基本上前面两个条件都符合了。至于第三个要求,那女的便强调地问了一遍:那你的性能力强吗?只听见那男的不可一世地说了一句话,你猜猜看、他会怎么说……”
“嘻,这个嘛?我想想哦~”妃儿似乎猜到了笑说:“试一下不就知道咯?”
“对、没错!”飞仔借题发挥,他一下子钻到妃儿的被窝里、侧身躺在妃儿的眼前、借着城里的月光,飞仔的手轻轻地触碰她的鼻子,抚摸着她的脸,含情脉脉地诉说:“你说,我们要不要试一下、试着在一起……”两个人好一会儿都没有再说话,靠的那么近、仿佛一时心都震住了!房子里变得很静、很静,呼吸急促着;彼此的眼神很近、很近,暧昧亮了!
飞仔要和她温柔地接吻、眼看“幸福”就要被定义了;可谁曾想、有所动容过后的妃儿、不晓得是因为腼腆、又或是恐惧?突然将飞仔的手指头放到嘴里一咬、脚一踢,态度坚决地说:
“哼!你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滚回去,躺好、马上!”
就这么一下下,疼得飞仔惨叫一声,甩着手指头,滚到床下去了;
原以为这次求爱能成功、却搞得自己被强奸了一样!现在的他,对妃儿是又爱又怕;这层关系一旦把握不好——喜剧就会变悲剧的!
“呀!!你个小太妹,要发飚你能提前说一声吗?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飞仔刚柔并济地说。
“嘘——很晚了。这点伤都受不了,以后怎么讨老婆啊?呵、你该不会就知道这么一两个笑话吧?不说,那我可睡咯~”妃儿理了理被他弄乱的被子。
“有有、当然有啦~”飞仔接着讲,一个又一个……只要妃儿快乐,他就觉得自己的世界是满满的,什么都有;不再感到空虚,彷徨!
讲了许久,不见她动静了;于是他稍微叫了两声:飞毛腿、小太妹~
“呵呵~看样子是睡着了……”飞仔自言自语走了过来,帮她盖上被子、以免着凉。他无聊地对着她轻声细语说:“嘻、你呀~都这么些年了,睡觉的样子还是像白茸茸的小海豹!呵、你这女人——真是可爱!飞毛腿、你知道吗~之前我不懂得珍惜你,现在我多么想就这样,一直陪伴着你、呵护着你、寻你开心、逗你笑!因为你的幸福——就是我想要的幸福!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还能再“2”一些吗?还气我、呵、希望有天你能懂。唉~睡吧,我的雪碧公主!”
说着,轻划过她乱了的短发,亲吻她的额头;然后、多看了一眼她的美,轻踱着脚步过去睡了……
就这一会儿的时光、妃儿睁开了眼睛,一动不动地想着飞仔的那段独白——不知为何:无声无息的世界里,有种安宁像细水长流在心里、有个不想抗拒的愿望亮在夜里!她悄悄地看着已经累了,入睡的飞仔眨了眨眼,直到一同入梦、摘星弄月去了。
第二天和妃儿吃过早餐之后,回到岗位、空姐们见了他笑问:
“机长,昨晚怎么样?有收获吗?嘻~”飞仔却喜忧参半地吹牛说道:
“哼、你们不知道,那感觉——像是梦游神州!世界看起来,花花的!呵呵、onenightinguangzhou//我留下许多精……”
飞仔说着、哼起曲子来,空姐们列队边听边笑了,准备和这位与众不同的机长、或是称为“鸡长”的家伙——向着蓝天出发!
……
在法国一家体育俱乐部,有两个人进行击剑比赛项目。红色服装备的人善于进攻;而蓝色服装备的人专注防守——都有职业运动员的派头,气势!几个回合之后,狄娜略胜一筹。气势如虹的她停了下来、笑说:
“呵呵,下棋我可以不是你的对手;但玩剑术,无论在哪PK!你——手下败将哈!”娜娜打开瓶盖子,喝了口水歇着。
“是——我能理解!呵~因为我没有你贱嘛!”像是蓝色天使的安静开玩笑应道,摘下头盔的她也满头大汗的、甩了甩长发、接过娜娜给的饮料,也赶紧喝了几口,和她一同坐下。灯光照亮场地,在玩耍、这里的豪华吸引着一些人的到来……
“知道什么叫“双剑合一”吗?呵、哪像你——不上道的丫头!”只见娜娜轻轻戳了一下安静的屁股说。
“诶、你弄疼我了~嘻,好了好了,不说别的了。你跟uncle他们还僵着呢?你打算要和他们“冷战”到什么时候?你别拽了,人老了经不起和你折腾的!孝顺他们一下,你会掉一层皮啊?呵~”安静关于家事、她先开了口。
“那——我叫你到法国来玩,不是听你念经的!这些你就别管了。我最讨厌别人在我的地盘指手画脚了……你知不知道,我每想做一件事,他们总是泼冷水、唠叨到天上没鸟、海里无鱼的,这让人烦不烦啊?”娜娜手里拿着佩剑,还是情绪难控地说了出来:“我总觉得,当我“吃他们的饭”和“受他们的气”成正比例,就毫无感情可言了。这话是坚决了点,但也是事实!自从我踏进社会以来,就跟着他们一起老了。他们是身体老了、我是心态老了;不老不行,他们的陈腔烂调,统一思想会强行灌输给你!我能撑到现在,已经算不错了。这也是我为什么拼了命学习英语、想离他们远远的……”
“这话听你说的,好像都是uncle他们的错。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沟通啊?”安静的语气里还是有点指责娜娜的意思。
“沟通?哼!在我离家出走之前,每次一踏进家门,就被勾过去——但没讲通!你说这是谁的错?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的人身自由、权利什么的,被他们剥夺了。话是说他们养我、供我吃穿没错!但你知不知道:和这样的父母在一起,最终要付出的代价——不是他们疯了、就是我疯了!千错万错不是父母的错,呵~真希望这样的话——“流芳百世”、“遗臭万年”!”娜娜讽刺说道。
“呵,听你这么说、情况好像挺严重似的!要是在“魔兽世界”游戏里,估计这时候——uncle他们的小命都不保了。嘻~”安静却笑说。
“哈、你这话听着解气!这几年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过得很惨!他们经济封锁我,一包方面面过一天!我现在胃不是很好……我认识的朋友虽多——但是真心想帮我的没几个!你算是一个吧,可是在我的生活中、他们永远把你捧着、压在我头上,说这是我的榜样!我很纳闷!要说这个世界,人人像你,或是像我,还有意思吗?现在他们对我来讲,说不上“恨”、但也形同陌路。一直以来,在他们的眼里、我已经是失去信任的野丫头!我狄娜姓狄,流着他们的血,没错!但又能怎样?他们要是一怒之下把我给杀了——我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而且会安然地闭上眼睛,随他(意指韩少)去了。”娜娜停顿后、赌气说:“我能有今天,也是自己努力争取得到的!我不会感激家里任何人,我不是不懂得感恩——可我谦虚不起来……”
“少点争吵,就多了点活着的轻松和意义,这你不懂吗?”安静说。
“哼!这话你不要只是跟我说,人总是在控诉别人的缺点——却看不见自己那副嘴脸!他们在教训别人之前,要是懂得撒泡尿,照自己看看是什么**样就好了!小静,在这里我想说:我不能和你比,外人也好、家人也罢。他们的眼里——你是宝、我是草!这命我也认了,剩下了是我一个人的路,走到哪,就算哪吧……”娜娜喝的不是酒,却把眼睛熏红了。
“呵、好啦~”安静搂着她安慰说:“你别这么说,如果我是宝——我也会护着你这根草哈!别赌气了,你的脾气我不是不了解……不管怎样,你一个人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啊~到最后,要是想家了,就回去吧。uncle他们很挂念你的!”
这几句话像糖像药又像刺,弄疼了娜娜变冷的心……她揉揉鼻子后、换了话题说: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吧~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你今年27了吧?”
“嗯、怎么啦?”安静假装淡定。
“你的另一半呢?哇、你该不会是还在等欧以森那家伙吧……”娜娜的眼睛好奇地不得了!
“唉~你真是的,轮到我烦了!是是是、怎样?不可以吗?好的东西呢,它是慢慢浮现的、要慢慢欣赏、慢慢回味、等待……我的爱情观也是要质量的!宁愿深痛一次;也不要分手几次、多痛几次!”安静自以为是地说。
“呵、你牛!就等吧你~到时候他把你对他的爱埋进海底、看到他牵着别的女人的手、抱着孩子时;麻烦你主动闪远点,自个儿掏纸巾、一边擦眼泪去!”娜娜打击安静说,希望她这个好姐妹清醒点。
“哎!我说你——我大老远跑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安静已经惶惶不安的心、此刻更是颤抖!
“抱歉!小姐,爱情不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明知道我爱你,但愿还能在一起;而是人生短短几十,叫我们如何等得起?”娜娜好干脆利落!
“呵,我想他不会的。在我们再次见面之前,至少他会跟我说清楚的;我了解他的个性!”其实安静她知道:没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更何况现在已经处在物是人非的大时代!所以她的微笑很勉强……
“哎!我说,你省省吧~好你个“阿凡达”!这就是你爱一个人的方式?”娜娜觉得安静在感情上有点老土,甚至像自己——不可理喻!
“是的、请问娜姐有什么指教呢?嘻~”安静还很嘴硬!
“指教谈不上,但我不会像你这么瞎等!哎、我就想问你:身体受得了吗?有时候“特想要”你可怎么办啊?呵~”
“呵~什么啊?什么怎么办,总会有办法的啦……”安静对此害羞——一笑置之。
“以你的姿色,现在人在法国、只要你往街口一站,想要多高、多帅、多有品味的,应该都有!不见得比“欧以森”差到哪去……”娜娜打击好姐妹说。
“呵呵,是吗?问题是我和他们之前有没有在一起、经历过些什么?我觉得要有点知音、感性的东西存在彼此之间才行!不过听你这么说,我会试试看的。嘻~”安静敷衍说完,倒是反问起娜娜来:
“那你呢,应该放下韩城了吧?”
“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会像你这样白白浪费时间的,我会尽情享受男人之后再说!我告诉你,什么事情都不要太绝对了;人要懂得为自己而活!你知道那些男人怎么评论我们女人的吗?说什么老婆像米饭、而外面的小三、小四像菜——可以换换口味!哼、男人这么想,凭什么我们女人就不可以?再说了,要说女人如衣服——我也要作不是一般男人能够穿得起的衣服!不妨告诉你吧,我约了一法国男人,一会儿他就会来接我出去玩!你要不要一起,放开你的心哈!他可是有很多好朋友的哦!”娜娜逗她。
“呵,我不要!你也不要过于放纵自己、张扬不见得好、适合而止啊~”
“呵,你忘啦?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可以说不要哈!”
“呵、我就是不要……咦?你脖子上怎么回事?”开着玩笑,安静却无意间看到娜娜锁骨处一道疤痕,还点缀了刺青!
“唉,没什么啦!都是女人为了出镜、争宠而留下的光辉标志哈!”娜娜随性说,却很在意那次在化妆间,几个嫩模嫉恨自己的出众表现而挑起的事端!这过程,也算惊心动魄,娜娜一挑三,除了被人划了一道口子,她们都被撕破脸、扯掉头发;鼻青脸肿不说,还无法在这行业混了……
安静看着这疤痕、看着娜娜,像是也看到了她出来这几年的心酸与无助!
“哎、看什么看呀?看傻了你!呵,说真的,我跟你有时候除了惺惺相惜之外,性格上原本就是属于两个世界的人!好了,不提了。说、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娜娜一挥剑顶着安静的下巴,问了问。
“女侠饶命!能有什么打算啊~在公司好好工作呗,还有、就是回去找他;放心好了、过完这年头,如果还是没有他的消息,我——就会找个人嫁了的!呵~”安静无奈说。
“嗯,这就对了!我就只能陪你到今天了。明天我就要飞往“哈瓦那”了;那边有场秀、部分工作是我负责的……”
“OK!答应我,不许再受伤了,好吗?”安静很是担心娜娜在这行业里来回奔波!
“好啦,我知道了。”有小静的关心,娜娜心满意足;她又像以前一样挠挠她的小蛮腰笑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哈哈,看情况吧,最晚不超过两天!”安静被逗得开心说。
“好吧。哦、对了!我包包里有朋友送我的“优惠入住礼卷”——海景套房哦!想要啊?打赢我再说!呵~”娜娜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
“怕你呀?呵~“法国论剑”最后一个回合——看我怎么剑指江湖、收拾你这“东方不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