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石生嘭地一声推开了房门,道:“我现在就去追他们!我多带些人!”
安常在摇了摇头,“那就前功尽弃。我们做这些的目的无非是想让东方誉觉得柄华侯杀了他的两个儿子,你这个大张旗鼓地一去,一切就都白费了。”
傅石生哐当一下砸向了门扉,让那木质的门瞬间摇摇欲坠。
“总不能看着他们历险啊!”
“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我们。”司马安平突然道。安常在抬起了头来,与司马安平直视着,似乎读懂了司马安平的眼神,渐渐收紧了手掌,道:“司马,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么?”
“我们只能够试试,我不一定能够找到他。”
傅石生疑惑地道:“谁?你们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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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巷外,司马安平和安常在两人无视身旁来来去去的青楼女子,只冷面冷眼按照记忆走到了上次那个巷口处。
然而,司马安平却无论如何都已经无法再找到进去的路。
安常在皱着眉头研究着这里的布局,突然拾起了地上散落在角落的木炭在地面勾画了起来。
这里就像是一个个小型的迷宫,而这隐秘的巷口便是迷宫的入口之处。
安常在安静地在地面勾勒着方才走过的地方,凭着记忆以及曾经看过的奇门阵法逐步将剩下的路线也勾勒了出来。司马安平看到安常在这个样子也不去打扰他,知晓他定然是发现了什么。
一炷香之后,安常在眉心仍旧紧紧地皱着。
“不论哪种阵法,最后始终剩下两条路线。”安常在小声道:“司马,不如我们两个一人走一条,谁走到了正确的就算。”
司马安平担忧地道:“可是你并不会武功。而且……她们……”
安常在浅浅一笑,“乱红是吧,我一直相信,乱红是不会胡乱杀人的。”
“但愿如此。”司马安平吸了一口气之后,道:“那好,你我一人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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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衡州十五里处。
白珩一身的锦衣挂了彩,右手虎口被震裂,往日里那风流不羁的模样如今看来却颇显狼狈。东方子期的左手手臂处以及背后也被破了伤,沾染了些许的血腥。
那些黑衣人已经倒下了一半,却还有剩下的一半虎视眈眈。更何况,那个红色束带的男子,一直都未出过手。
白珩苦笑:“子期,看来我们要做一对苦命鸳鸯横死在这里了!”
东方子期一脸黑线,无视白珩到了这个时候仍旧口无遮拦地开着玩笑,只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眼见着虎口也裂了道口子,便撕下了衣衫下摆,将那长剑和右手绑缚在了一起。白珩
见子期如此做法,只想到了江湖中那些玩儿命的亡命之徒,当他们都快握不住手中兵器的时候便将兵器和手绑在一起。因为,一旦兵器脱手,那便是生命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