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痛快了他们,锻炼了他们的爱情,磨去了时间的孤单赘余。
罪过罪过。(这句是我在自言自语)
天气在一点一点变凉,似乎要连带着一切都向冰冷靠近,包括我们的心。
这帮人很长时间没有一起说话了,或者说是我们彼此都没有话说,只有渗人的眼神对峙——开始的时候,还有人报着期待的心态去试探,会不会有破冰的意外,不过,几次的眼神交错,让这群人坚定了开始独自生活的决心。
老三又在发呆,好久了,她都没有谈及有关情情爱爱的事,尤其我们组合的分崩离析,更转移了她不少的注意力。对她来说,这已经很难得了。不过这几天又有死灰复燃的趋势。
“五妹,我又想我表哥了。”
“我看出来了!这才几天啊,你就又原形毕露了。再说了,你想谁不好,非要想自己的表哥啊。”
“我就是喜欢他啊,他还从来不会为难我。有时候,他让我气急了,我就会说,‘你是我哥啊,要让着我’,他就会没话说了,还会跟我笑……”
不知为什么,她这几句话说得我心里痒痒的,突然幻想到了有个哥哥也会那样,让自己撒着娇,却一笑泯之,泛滥着包容和疼爱。
“嗨,你想要的是哥哥的关怀吧?不要把一切的美好情感都说成是爱情好不好?”
“我才不管呢,反正我一直很喜欢他,而且会经常不由自主地想他。”
“那你就多当着面跟他说几次你爱他,你舒服了,也可以看到他的反应。让感觉再直接一点。”说了这话才感觉是在表达自己的意愿,好不欢畅。
“我说过很多次啦……!哎呀,你咯应死了……!”说着,她推打着我,向门口跑去。我们一打一躲,好不欢快。
正近门时看到胡灵在门口和另一个班的小姑娘在一起私语着,两人还不时地发出娇媚的笑声。胡灵又像个长辈一样,伸手,抚过小姑娘的发梢,“下课了再找我啊。”说着回过头来,正好撞到我和臧韵出来,气氛在眨眼的瞬间由灼人的赤道飞转到了南极荒凉的冰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