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一个清醒的旁观者,一个掌握着大把第一手女生世界机密的专家和间谍一样的敬业者给他们提供可能会存在他们脑中,但从不会被他们发掘出来的理论。我像个心理医生。
情到深时声哽咽。两个人经常说到了相对无言。我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两个精致的脸庞,本该活力四射,魅力让人难当,现在却昏昏欲睡的,像纨绔子弟被腐蚀后的无能与颓废。
“哥,我跟你说过没有,胡灵跟H的事?”
“没,怎么回事?”
“H家里失火的事你知道吧。我们班捐款,她说要让你出些钱来给H呢。”
“我本来就想捐些啊,他跟你们关系不都是很好嘛?只是后来乱七八糟的就忘了。怎么了?”
“她说的是要从你那多骗些来给H,她是在关照H呢,利用你来关照他……”
“……嗯,呵……”我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帮助加快他忘记胡灵,让他好受些,但他样子让我觉得我必须要做些什么。显然,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靠!她妈的她以为她是谁啊!不就是个贱人!还让唐志乔拿钱给她当好人!她不会是为了那个什么H才那样对你哥的吧?”权述毅气愤到极点,用他和他哥们的语言爆发着不快,“女生就她妈的贱!……”
我看看哥,担心他会怎样。他拿起汤碗,向嘴里倒了一口,又噗地一声咳着喷吐到了地上,“呵呵……”
“没事吧?”我站起来。
“没事,只是想笑……”他挺起身子,靠回椅子上。
爱上别人的人,把爱寄托在别人手里的人注定、要在被动地位,就像他心甘情愿,情意绵绵地放在另一个人手上的爱一样,他受着那个人的控制,被控制地死心踏地,死心踏地的幸福着,死心踏地的死,为掌握爱的人。
死的怎样惨烈,不得而知。胡灵是肯下决心的人,因为另一份新萌生爱的驱动,也可幸她还没有把她的所有想法付诸实践,否则,相信死得更惨绝人寰的绝不是哥哥。
胡灵还是会见到哥哥,她慢慢拉长的眼神,对眼前这个男生充满了不舍和希冀,还有恨:她好恨,他曾是她最爱她的人,她以为他会允许她无恶意的贪玩,她想他会永远是最痴心等她的那个人……可现在她是个孤独的人,是最孤独的人,他却不再是她的了,他属于他可爱的弟弟,属于他的又一个她了……只因她是个贪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