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血色流昔
桃伊往前跨上一步，“你——”
我伸手拦了她，“谁与你同僚。今日来了洞庭便是找你，”我闭眼定神，“能否借一步说话。”
他未说话，却是身后那衣着华丽的男子开口。他放下酒盏，“菡萏呀……当作我不存在好了。正殿地方大些，你们要闹随便了去，我只做不知就是了。”他已经取下面纱，露出那丝毫不逊色于女子的倾城面容。
夜灯道，“苏执与我暂且回避？”
苏执摇首，“反正最近也闲得发慌，看戏看戏。不然咱们退开些，到旁殿去小饮一杯？”
夜灯点头，随他离开。我不知他为何要走，只是觉得人情寡淡，确实是不可信了的。
金夜昙已经站起来，衣服是极合脾性的黑色滚金边。却均是方便行动的剪裁，走起路来生风不已。他未用引以为傲江湖传颂的高深轻功，走来的步子却依旧丝毫无声。
“书挂鞘。”我沉沉唤他，用的却是熟知的名字。
“哦？”他邪媚一笑，“姐姐还记得这个名字呢？挂鞘呀，”他声音一迟，又慢慢笑起来，“早就不记得了欸。”
“书挂鞘……为何斩杀我燕大哥？”我扭头不看他。
“燕大哥？”他翘起唇来，眼神却冷冷，“哪个燕大哥？金某人杀人无数，不记得什么燕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