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做半世人,岂做万年龟。
青木镇,王家别院小屋内,此时方青正以快出徐飞帅许多的速度,趁着徐飞帅收力不及踉跄着向前扑去的时候,一个手刀切在徐飞帅后颈之上,顿时徐飞帅便软软的晕倒在了地上。
虽然徐飞帅已经很认真的在和方青搏斗了,但是方青鸣骨期便有着可以与定气期修炼者不分伯仲的速度,更何况如今方青已经成功的晋阶定气期修为了,想要击倒还在鸣骨期打转的徐飞帅自然是轻而易举了。
就在方青放倒了徐飞帅想着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的时候,忽然听到‘嘎吱’一声门响,方青抬头向着声音看去。
只见门口处,王萱儿正膛目结舌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屋里的方青和晕倒在地上的徐飞帅二人。先前听到徐飞帅和方青在屋里打斗的嘭嘭作响,王萱儿便不信方青竟然能与徐飞帅过招,现在看着徐飞帅竟然被方青打晕了丢在地上,王萱儿一时更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王萱儿!你好恶毒的心肠!”方青看到用计将自己骗到这里的王萱儿,忍不住轻喝一声。
“哼,方青,你竟然敢打徐飞帅,徐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听到方青喝问声的王萱儿旋即便恢复了镇定,目露轻蔑之色的说了几句。
“王萱儿,一年之前,是我方青冒失了,你那般轻贱于人,也算是我瞎了眼,活该倒霉。可是我方青自问没有半点对不起你,今天你竟然又联合徐飞帅将我诱骗至此,你可知道徐飞帅苦心积虑要将我骗到这里是要做那卑鄙阴险之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不顾王萱儿的威胁,方青心有不甘的再次斥问了几句。显然方青实在不愿相信,自己曾经喜欢的人儿竟然是如此恶毒的女人。
“呵呵..我当然知道徐飞帅是想要捉住你之后,用你来跟你爷爷交换价值万金的极品灵药紫晶烈阳芝。至于我为什么要帮助徐飞帅?呵...我身为徐家未来的少夫人,自然要为徐家多多出力了。”王萱儿一边理所当然的说了几句,一边伸手摸了摸头上新插上的纯白玉发簪。
看着王萱儿头上已经带上的纯金发簪,方青当然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在青木镇,只要是未出阁的姑娘是不可以带发簪的,只有准确的确定的婚事之后,姑娘婆家人送来的聘礼中才会带来这姑娘的第一只发簪,而这发簪自然是越贵重越好,一般人家都只会带些金簪银簪之类的,好一点的也都是些杂色较少的玉簪,像王萱儿头上这枚如雪般纯白色的玉簪,就算是徐家也只有在真正娶少夫人的时候才能送出去。这足见徐家对王萱儿是相当重视的。
听着王萱儿话语中的理所当然和已经俨然把自己当成徐家少夫人所流露的傲气,方青心中的怒火时隔一年,再一次的被王萱儿给熊熊点燃。
“你这个贱人!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方青怒不可遏的怒喝道。甚至被心中的怒火所感染,原本清秀的脸庞也是狰狞无比。方青当真没有想到,王萱儿竟然为了嫁入豪门,又利用自己的善心,把自己当作了她垫脚的石子,在明明知道自己会被徐飞帅囚禁的情况下,依旧把自己骗到这里来。如果不是自己如今已经拥有定气期修为了,那自己的下场有多么凄惨,根本就是不言而明了。
似乎是被方青狰狞的面目所吓到了,王萱儿俏脸微白的后退了一步,迅速的在怀中取出一枚像是蚕蛹一般的雪白色的东西,拇指与食指拿着此物,在方青不解的目光中,双指用力,一下便把这似乎是蚕蛹的东西给捏爆了。
丝毫不顾流淌了一手的黄褐色粘液,王萱儿直视着方青,重新恢复了底气,冷笑道:“我猜你一定不知道这是什么吧。”
“这东西学名叫做双生蛊,其身体极其脆弱一捏就破,而且终其一生也不能化茧成蝶,不过这双生蛊却有一个非常奇妙的能力,那就是这种蛊虫从生下来便是成双成对的,而且连死的时候都是成双成对的,只要其中一只死掉的话,无论距离有多远,与其相伴而生的另一只双生蛊也一定会在同一时间死去的,所以凡是有足够底蕴的家族都会用它佩戴给至亲的人,当作警报使用。”王萱儿似乎是炫耀般的向着方青缓缓解释到这里,语气顿了顿,又是一声冷笑:“嘿,恰好,我刚刚捏破的这只双生蛊,是我的未来的父亲大人徐星虎送给徐飞帅的,我想现在我那未来的父亲大人应该正在赶来这里的路上了。你就等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方青有点被王萱儿的卑鄙惊呆了,俗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当真不假,没想到短短一年的时间王萱儿竟然变得如此狠毒。
“哼,幸亏当初我拒绝了你,像你这样的贱民怎么配得上我,既然注定是社会的最底层,就应该好好接受自己卑微的命运,不要整日的痴心妄想白日做梦了。现在好好跟本姑娘磕头认错,说不定本姑娘念你心诚,等下还会劝劝我未来的父亲大人饶你一条狗命呢。”看着方青似乎是被吓呆了,王萱儿更是恢复了趾高气昂的轻蔑的说了几句。似乎是想要将之前在方青家里表现的所有卑微全部都给找回来。
“哈哈....哈哈...”方青仰天狂笑着,当真是没有想到世上竟然还有如此不知廉耻,自以为是的人。常言说的好,凡是整日奴颜媚骨趋炎附势之辈,当他们邪恶的嘴脸暴露出来将会比任何人都要肮脏不堪。
“你笑什么...”王萱儿看着方青好像被吓傻了一般的大笑了起来,再次冷言道。
“你确定你一定能嫁入徐家吗?”方青原本打算就这样离开王家别院的,但是当听到王萱儿恶毒的羞辱,狂怒的方青忽然想到一个惩罚王萱儿这种人最好的办法。
“当然,这婚期都定好了,喜帖也都已经发出去了。以徐家在青木镇的地位威势,自然不会做出言而无信的事情,也不可能允许这事情出什么差错。”王萱儿自信的傲然道。
“任痛贯心膂,男儿当无惧.....”方青低声自言自语的说着。
“你说什么?”王萱儿看着在那里嘀嘀咕咕自言自语的方青有些纳闷的问了句。
“宁。做。半。世。人!岂。做。万。年。龟!”方青一字一顿的坚定的说着。同时在王萱儿慌乱的阻止不及中,抬起了右脚,然后狠狠的一脚向着地上昏迷中的徐飞帅胯部猛然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