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
方青清晰的感觉到脚下,有两个圆形的东西,在自己这一脚下嘭然爆裂开来了。伴随着昏迷中的徐飞帅如同杀猪一般的一声惨嚎,冲破天际。
远在好几条街道之外,徐星虎正带着大队的随从骑着快马向着王家庄院急速赶去,听到有些熟悉的惨叫声,原本就心神不宁的徐星虎更是心急火燎的直接弃马狂奔,任督期高手爆发出的速度远远的将身后的大队人马甩在了身后。
虽然徐飞帅一声惨叫冲破了天际,但是紧接着便被方青再一次的其重击颈部,惨叫声便嘎然而止,徐飞帅再次昏厥过去了。
眼看时间不短了,虽然看着王萱儿愤怒到绝望的表情,心里是畅快无比,但是方青也知道,只怕用不了多大会,徐飞帅的父亲,青木镇上唯一的一个任督期高手徐星虎就会赶来了。
方青可不打算在这里坐以待毙的等着徐星虎前来处置他,当下冲着王萱儿咧嘴一笑道:“某在这里提前祝你,新婚快乐。”
说完同时闪过张牙舞爪的扑来的王萱儿,直接走出了房门。
自王萱儿捏破那双生蛊,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方青估摸着徐星虎差不多也该赶到了,如果走正门难保不会与其碰面。站在院子里方青环视了一圈,之后便直奔后院。
待走到后院一看,果然如方青所猜测那般,这么豪华的院子一定是有后门的了,而且那后门只是孤零零的上着一个木质门闩,连个锁都没有上。
当下方青直接上走前去轻轻打开后门,左右看了看,街道之上并无路人,这才一闪身跳出这个王家庄院。也许更应该称之为徐家别院。
疾驰在回家的路上,方青不禁暗自盘算起自己这一脚下去固然是痛快无比了,但是在这青木镇只怕自己也是呆不下去了,以徐家在青木镇的庞大势力,而且徐飞帅又是徐星虎的独子,自己这一脚只怕是要让这势力庞大的徐家绝后了,徐星虎一定派人追杀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自己的......算了...管他的!人活一世就应该痛痛快快,就算被其抓住了,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那也比苟延残喘的活着强上千百倍!嗯...眼下还是先想办法逃出青木镇,找到爷爷在说吧。方青心里矛盾的想着以后的道路。。。
就在方青奔跑在回家的路上的时候,那一路狂奔疾驰的徐星虎,终于赶到了徐飞帅所在的徐家别院,雷厉风行的直接破门而入,听到了会客室传来的王萱儿悲惨哭声,徐星虎再次直奔会客室,走进会客室睁眼一看。
只见王萱儿正半搂着倒在地上的徐飞帅嚎啕大哭着,而徐飞帅的身下则是一片鲜血,顺着血液的源头看去,赫然是在徐飞帅的裆部流淌而出的血液。
徐星虎情急之下,顾不得王萱儿还在一旁,直接扒下还在昏迷中的徐飞帅的裤子,向里面一看,只见一片血肉模糊,根本无法医治了。顿时徐星虎只觉得眼见一黑,堂堂的任督期高手竟然险些晕倒在地。
“是谁....是谁将我儿伤成这样的....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徐星虎怒发冲冠的忍不住狰狞道。任督期高手的气势也随着徐星虎的愤怒顿时扩散开来,笼罩住了整个房间。
“是...是方青...就是他将....将帅哥打成....这样的...。”王萱儿第一次看到徐星虎如此狂怒,而且又被徐星虎任督期高手的气势所笼罩,一时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
“方青?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徐家别院?又为什么将我儿打伤!”徐星虎听到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知道这应该不是自己的仇家,当下再次森然的问了几句,随着徐星虎看向王萱儿,正个屋子里的凌厉气势更是直接锁定的王萱儿。
“是...是我...是我将.....他喊到这....这里来的...是因为...方青...的爷爷...抢走...”因为被徐飞帅凌厉的气势锁定着,王萱儿根本不敢说谎,而且说话也是越来越结巴。
听闻这将自己儿子打成残废的人,竟然是被王萱儿喊来的,怒发冲冠的徐星虎,顾不得听王萱儿后面结结巴巴的解释,手掌直接狠狠的扇向王萱儿的脸蛋,伴随着‘啪’的一声,王萱儿直接被扇倒在了地上,同时还有一颗牙齿飞了出来,滚落在了地上。这还是徐星虎没有用力的结果。
“大人,切莫动怒,现在理应先找大夫救治少主才是。”一旁刚刚到的徐星虎心腹只看到了徐飞帅全身是血的晕倒在哪里呢,却不知道徐飞帅伤的如何,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出言为王萱儿解了围。
“哼!等会再找你算账。李穆,你快去找镇子里最好的大夫来给我儿治伤。”焦急的说了两句。徐星虎便直接抱起地上的徐飞帅直奔卧房而去。
而那徐星虎的心腹也是应声离去,只留下王萱儿一人倒卧在这屋里瑟瑟发抖,不仅仅是因为对于徐星虎的愤怒,更是对于自己以后不知会如何的未来而颤抖。
一路疾驰,方青毫不停留的赶回家中之后直接取出爷爷给自己的凌霄决功法和这些日子积攒的一些银两,最后又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包成了一个小包裹提在手里。忽然又想到了,徐家现在一定在寻找自己,为了保险起见又把平日去北山狩猎的时候穿的宽大黑袍拿了出来,套在了身上。
走出房门,方青又在院子里环首望了一圈,忽然看到院子里自己平时用来练习投掷的一柄匕首,略一犹豫,方青又拿起匕首别在了腰间,用黑袍给盖住了,这才走出院门。
站在院门外,看着这个从小长到大的地方,方青心里生出一丝不舍来,虽然它不似豪华庄院那般宽阔,除了几间简陋的房屋,就只剩下并不宽阔甚至略显狭窄的一个小院子了,但是这却是方青住了将近二十年的家!
虽然心中依旧存留着的不舍之意,但是现在时间紧急,不能多做停留,方青便按照原本心里想好的计划直奔青木镇的东门而去。
穿着宽大的遮住了整张面目的黑袍,方青疾驰在这青木镇的大街之上,引得周围路人阵阵侧目,却并没有人来上前阻止,毕竟谁也不知道这黑袍之下是什么人,又为什么疾驰而奔,无缘无故的谁也不想多惹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