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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世有美景

世有美景,名曰“漳渡晴澜”。

烛心曾当过乞丐便与小乞丐多了一份惺惺相惜之情,问她姓名只说摇头不知,烛心觉得人怎么会没有名字呢?小乞丐思忖半晌说道,小乞丐、臭乞丐,大家都是这般称呼他们。烛心摇摇头熬到半夜打算为小乞丐想个好名字,决不能像南宫府的姑姑那般取什么荷花芙蓉的。灯烛着到半夜,终是没想出什么惊为天人的好字,只得偷得古人赞美景的词句,拾来两字“晴澜”,却也是开心的直把小丫头从床榻上拖起来大半夜的非要教她写名字。小丫头迷迷糊糊的实在不明白这姐姐怎么如此的人来疯,从前虽常常为衣食忧虑却是难得的自在,暗自觉得是不是该偷偷溜走,以防被这姐姐折磨的精神错乱。烛心喜滋滋的拨亮灯芯,细细的研了墨汁这是她第一次为别人取名字,且自觉很有新意,如若当初他问她的名字时,她脱口而出的是晴澜而不是烛心,那么现在的人生有时何种光景?她淡淡一笑,再抬头小丫头已经睡的哈喇子流了半尺正想敲醒她,灯芯哔哱忽暗了一下,静谧的夜里烛心突然打了个冷颤,深夜凄凄写字的热情瞬间散去,烛心将扣紧的门栓又晃动了几遍确定已经扣紧,门扉年久失修两页木板总也合不拢,烛心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夏夜明朗院中树影斑驳,院门半掩竟未上门栓,门外隐隐似有身影晃动。心脏突突的跳得剧烈,招贼了,月海呀月海,你怎么就偏偏今天回宫去了呢?轻声唤醒小丫头告诉她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屋门半步,小丫头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烛心蹑手蹑脚闪出屋子,在院中寻了根扁担,借着点点星光紧握着手中的武器轻移几步,听得门外的人竟然在窃窃私语。好呀!还不是一个贼,莫不是在商量着哪间屋子里有值钱的东西?这个鸿烈果真睡得比猪还死,一对二明显处在劣势,不如先大喝一声壮壮胆子。主意拿定,烛心抡起扁担将门扉挑开大喝一声:“小贼哪里逃”

门外人影一闪已是逃走一个,另一人闪过她的扁担,哭笑不得问:“大半夜你在唱戏?”烛心收回扁担松了口气:“大半夜不睡觉,你在跟谁说话?我还以为招贼了呢”

鸿烈斜睨一眼烛心盛气凌人的模样:“你这般泼妇早已名满帝都,哪个贼敢来?”

烛心知道他在转移话题,挑着眼皮盯着鸿烈问道:“刚才那个人好像是张将军”自打陇西回来后便再未见过张通,只觉得这人不怎么爱说话,多数时候都是面无表情,却又不似呆板木讷之人,“他深夜来访定是有要事与鸿烈相商,你怎么不将他请进来,让我差点把他当毛贼痛打一棒”

两人边说边进了院子,鸿烈将院门拴好,随口说:“没有什么要紧事,不过是说起姐姐的近况,白日来又不方便,只好寻了深夜来访”

若张通真的只是来汇报公主的近况,大可不必这般遮掩,烛心顺着他的话叹道:“州国唯一的公主本该是至尊至贵的,只可惜误嫁中山狼,白白辜负了细雨梨花美韶年”

他的眸子中一痛冷声道:“儿女于他而言不过是牵制朝臣势力的工具”

烛心知他心有怨恨,但想到历史上很多皇帝皆是有种种心酸无奈,父子之间总是这么生有间隙终归不是办法,于是轻声辩解道:“或许他也有逼不得已的苦衷”

他的眸中突然燃起滚滚怒火,逼不得已?若是连身边无辜的亲人都无法保护,即使身为帝王又有何用?姐姐这些年过的什么难以启齿的日子,又有几人能感同身受?烛心被他周身燃起的戾气吓得缩了缩身子,他意识到她眸中的惧意,身形松散下来又恢复了往日平淡的样子。她不过是个不知情者,又何必迁怒于她呢?

鸿烈尽量似往常一样语气问:“你房中的灯烛怎么还亮着?这么晚了在忙什么?”

烛心乖乖答道:“我在给小丫头起名字”

她别过视线并不敢看他,他心中突然又是自责又是怜惜,嘴角硬是扯起一丝笑温言问:“那想出来了吗?”

她依旧不看他,撅着嘴似有些生气:“晴澜,晴天的晴,水字澜”

“晴澜,好名字”称赞中略带着几分讨好

他甚少夸赞她,她抬起眼睛笑道:“我想了大半夜呢”

两人四目相对,却莫名的都觉得脸颊发烫,再也没有比现在更觉得没来由的尴尬,方才的谈话完全不似二人平日鸡毛蒜皮都能吵上半晌的作风。想到方才张通传来的消息,这场风暴终是要来了。终究是要离别回到彼此生活的正规,他不属于这市井田园,她却倍加珍惜如今来之不易的安定。星斗阑干,碎了点点银河,两人默契一笑分歧回屋安睡。

正午时分,扣碗店内客人往来一片忙碌,烛心收钱收的不亦乐乎,张福大哥和梅姐姐在厨房忙的晕头转向,晴澜小丫头也帮着收拾桌子,鸿烈来柜台取客人要的梅子酒,无意间扫到烛心记得流水账,不禁觉得头大,她写的这是哪个国家的字?认真看上半晌倒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烛心正喜滋滋的盘算着一餐大概有多少毛利,忽觉旁边的光线被挡住,急忙用袖子遮住账本:“看什么看,还不快去送酒”

门外吵吵嚷嚷的停下几辆马车,烛心向外望去见每辆马车上都载着一个与人多高的木桶,辛夷探进门内冲她神秘一笑,示意她出来。

烛心凑近木桶一闻,好香醇的果子酒,欣喜道:“是酒”

辛夷打趣儿说:“月海托我从宫里运出来的,她可真算得上当之无愧的酒鬼,住的园子里有一大间屋子里全是这样高大的木桶”烛心听到这些已是兴奋的神采飞扬,辛夷边吩咐随行的人将木桶搬进去边拉住着烛心走到另一辆马车旁,掀起两只箱子,烛心惊喜的瞪大了眼睛,竟然是琉璃酒樽。辛夷歪着头笑道:“怎样?我是觉得果子酒盛在这样的琉璃酒樽里要比那又笨又重的酒坛子更能提高身价”

烛心几近感激涕零的握住辛夷的手,酝酿着该说些什么感谢的话,辛夷笑道:“唉,什么也别说了,今后少不得常来叨扰,你别嫌我们烦就是了”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体己话,一个扎着总角小髻小胖墩儿拉拉烛心的衣角,边说边指指对角屋檐下:“那个哑巴姐姐好像要找你”

烛心望过去,屋檐下的女子坐在台阶上,泼墨般的长发散落在绿罗衣上,眉心微微攒着剪水双眸里极力隐忍着痛楚之色,嘴角却硬生生扯出一丝浅笑,她不是墨竹别馆的倾卿姑娘吗?辛夷见那女子一手按着脚踝似乎很痛苦:“她的脚受伤了”

烛心急忙过去想将她搀扶到店里,怎料刚刚起身人就痛苦的一脸涨红,辛夷道:“恐怕是伤到骨头了,这里也不方便查看伤势,不如先送她回家?”

与倾卿虽只有一面之缘,烛心却对她有一种莫名的赏识,眼见着她痛苦,自己心中了揪成一团:“倾卿姐姐住的别管在嵩景山上,回去也不方便,不如先到我家休息一下”

倾卿闻言焦急的摇头指指落在台阶上的几包草药又指指嵩景山的方向,烛心恍然是家中有人生病了,而能让她如此着急的只有墨竹别馆的那位抚琴先生了。烛心不再劝解将店内的事情嘱托给梅姐姐又差人雇了一顶软轿,与辛夷一同送倾卿回别馆。烛心一路安慰倾卿告诉她辛夷也是一位医术卓然的好郎中,让她安心别急。倾卿本来是很着急,但看到烛心小小年纪反倒很老成的安慰起她来,不禁觉得好笑眉心也渐渐舒展开来。

辛夷知道倾卿在笑什么,也打趣说:“烛心就喜欢说些老气横秋的话”倾卿轻掩朱唇微微笑起来,烛心撅着嘴不理会辛夷,真论起谁吃的白饭多,你们都要喊我一声姐姐。

墨竹别馆内升起袅袅烟雾,淡淡的药草味掩住了竹林的清香,三三两两的婢子仆人忙进忙出,与上次来时的清净大不相同。熬药的婢子见倾卿回来了,忙迎了出来,听烛心说倾卿脚受伤了又赶紧使人抬了个软架出来。绕过悠长的栈道,药草味愈加浓烈,辛夷扫了一眼石台上陈列出的药材,略一沉思心生疑窦,烛心见她发呆轻推她一把:“别馆主人是个温良如玉的君子,今日再见真是有缘”

辛夷低声问:“他是否身带沉疴痼疾?”

烛心想了想道:“就是双腿行动不便”

辛夷自语:“果真如此”

婢子将倾卿姑娘搀扶下软架,几人进了室内,别馆主人正半倚在竹榻上看书,见一行人进来,温和笑问:“一念道长又托姑娘送好茶来了么?”

烛心脸颊一红,知晓被一念师父出卖了。倾卿替她解围,双手比划一通他已是明白,却并不着急,依旧不紧不慢的对辛夷道:“劳烦姑娘为倾卿看脚伤了”辛夷只是抱之一笑,婢子为倾卿将罗袜褪下脚踝处已经肿成了一个大馒头呈现出淤青色,烛心抬眼悄悄观察竹榻上的男子,谁料被他逮了个正着,他慧黠浅笑似在问她看什么?烛心别过视线看向园外的茫茫竹林,这男子好生奇怪,就算倾卿是他养的外室他也不该这般淡然吧?辛夷仔细查验了伤势,随手提起桌上的毛笔写下药方:“并未伤到骨头,只是扭伤的比较严重,方才进来的时候见府上的药材还算齐全,只是少了没药和红花,药配齐后内服活血止痛汤,外敷药用黄酒调成糊状蒸熟”婢子接过药方躬身退出去配药。

倾卿对辛夷竖起大拇指赞她医术纯熟,辛夷微微一笑:“不过是寻常之症,方才见府上晾晒药材,可是用作药浴?”

倾卿一听觉得辛夷不似普通的医女,扯扯辛夷的衣服示意她帮馆主看腿。馆主只是淡然一叹笑着摇了摇头,倾卿又握住辛夷的手,眼神恳切。辛夷略一思忖问:“可否将这药浴的原方给我看看?”

倾卿欲起身,烛心急忙制止:“在哪里?我去拿”倾卿指指书桌上的木匣,烛心将木匣递给倾卿,倾卿打开木匣双手捧着似对着匣中的药方极为恭敬。辛夷盯着木匣内的一卷破旧的麻布失态的呆立着,倾卿捧着匣子颇为尴尬,烛心不明所以只觉得总不能就这么僵立着,上前一步手刚伸出便被辛夷挡住,她声音微颤道:“我来”

辛夷双手将那卷药方轻轻拿起,仿若捧着的是无价珍宝,烛心觉得有点好笑,不过是个药方 就算是痴迷医药也不要如此夸张吧?她打开药方并未细细浏览只看了一眼便又恭恭敬敬放回匣内:“冒昧相问,馆主这药方从何而来?”

馆主道:“多年前一位游医所赠”

辛夷闻言红了眼眶,许是觉察出自己失态,又自解道:“见到前辈的辛劳成果,一时感动”倾卿还是满含期待的看着她,辛夷又说,“既然那位游医已经写下了这药方,这便是最好的医治方法,辛夷才疏实在帮不上忙”馆主到像是习以为常般并不放在心上,倾卿却是捧着那个木匣有些失望。

平日里在扣碗店都是等中午客人不多之后,众人才开始吃饭。想到今日走了这么老远的路,却还粒米未进,烛心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噜一声。烛心很不好意思的说:“我们该回去吃饭了”

馆主畅然笑道:“不如先在寒舍用过膳食,待暑气散尽后在下差人将二位送回城内可好?”

自从尝过快被饿死的滋味后,烛心便对饥饿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正担心自己饿着肚子走不回去,客套道:“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馆主吩咐婢子准备饭食,辛夷呆在一旁出神,倾卿自不必说只是很温和的看着众人,一时间气氛颇为冷清。虽然是在人家家里吃饭,但也不能就这么死乞白赖的干等着吧!总该找些话热热闹闹的烘托一下气氛才对。烛心突然注意到倾卿颈间系着的绿丝绢,于是道:“倾卿姐姐的脖子白皙无暇,衬以绿色丝绢很是别致,但是如果不系丝绢更显清灵,那么好看的脖子为什么掩着呢?”

倾卿闻言嘴角的笑容淡了许多,默默地垂着眼帘一手轻轻抚弄着娇柔的脖颈。烛心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但又不知道错在哪里,只得求救般的看想向馆主。他的眼神并未有责怪的意思,只是温和的说:“倾卿,将丝绢拿下来”

倾卿温顺的按他说的做,只是丝绢扯下的刹那,烛心不禁呆愣住了,雪白的颈间竟有一道淡粉色的疤痕,虽是疤痕但却并不觉可怖,伤口缝合的技艺极为精良。静默的气氛引得辛夷亦抬头望去,情之所动脱口道:“鱼钩九针法,这伤口是利器伤及喉管,大难不死已是万幸”

烛心义愤道:“什么人这样心狠,对一个柔弱女子下此狠手”

倾卿摇头示意烛心不要再问,馆主随手将榻上的书籍扔到一旁的矮几上:“多年前,宣国内乱被流寇所伤”烛心细想他的腿想必也是那时坏掉的,暗暗自责不该没话找话说掀起他人伤痛。馆主抬眼看一眼烛心,“我小妹若是活着,也该是你这般碧玉年华”见他提起小妹,眉眼间有些失神。

烛心一时感慨,蹲在竹塌下细声安慰:“我在这个世上也是孤苦一人,如蒙不弃,以后称您为大哥可好”

他登时微愣,烛心顿觉方才的话实在唐突,不知所措间馆主突然爽朗大笑拍手叫好:“还不拿酒来,庆贺我又多了一个妹子”

四人吃吃喝喝直到日暮西斜,倾卿平日不饮酒但少见馆主如此开怀,也跟着小酌了几杯,昏昏沉沉的醉倒在一旁。辛夷酒量还好至少人还是清醒的,馆主却是面不改色,酒毕又让人取了古琴为众人作乐,铮铮天音轻快欢乐。一曲奏完,烛心先是赞叹而后借着酒力一吐心中疑问:“大哥,倾卿姐姐于你算是很重要的人吗?”

馆主轻抚琴身:“自然”

“那为什么她受伤,不见你有一点焦虑?”烛心大睁着眼睛看着他,酒色晕染着双颊仿若醉掉的胭脂

他只是道:“既然有大夫在,我着急也没有用啊?”这理由倒是说的直白,“况且纵使是担心为什么一定要显现于外在呢?”

烛心压下去上翻的酒嗝,哑口无言,抬眼看着辛夷似在问她:他解释的对吗?辛夷看她醉眼迷离的模样,轻言问她:“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馆主看到两人小声嘀咕,也不做挽留:“再晚些下山的路就不好走了,差人抬肩舆送你们回城可好”

烛心迷迷蒙蒙的展颜一笑,爬起来便向外走去,歪歪斜斜的一头栽倒在门框上,门外的婢子急忙将她扶起,这一撞到是清醒了几分,见一圈人都围着她嗤嗤的憋着笑意,烛心脸一红快步向外走去。馆主嘱咐辛夷多加照顾这个粗枝大叶的妹子,辛夷点头行礼告辞。

辛夷搀扶着烛心两人走在狭窄的栈道上,烛心气恼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每次喝了酒都会出丑”

辛夷听了一笑:“你这句话说了很多遍了,哪次也没见你少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打趣,迎面行来一个头戴帷帽的女子,帽沿四周垂下的黑纱将整个身子遮的严严实实,栈道容不下三人并行,那女子抬眼看了两人一眼,又见她们身后跟着婢子,知晓是客,低着头侧身退到了一旁。两人下了栈道,烛心突然回头看了那女子一眼,熟料那女子似也在偷窥她,只是一回身人便消失在栈道的拐角。

墨竹别馆内,竹榻上的男子静静的听完帷帽女子传递的消息,半晌无言。女子垂手立在一旁也未敢多问,须臾男子将手中的《风后八阵兵法图》微微一斜,道:“那紫衣女子叫辛夷,查一下她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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