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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慢慢来,不要急……”李隽丢下吃了一半的毕罗,小心地看着昙月翻身上了马背。“先试走几步。”

依着李隽的话,昙月控制着马匹往前走,然后绕圈子,等到绕了几圈,骑者和马匹之间都适应之后,便让青骓开始小跑步起来。

李隽咧嘴一笑,青骓可不是随便就让人骑上去的,听说连太子都曾被摔下来过,想不到这么快就接受昙月了。

“等等我!”说着,李隽俐落地翻上飒露紫的背,踢了下马腹,很快地便追上前面的青骓,两匹骏马一前一后的奔跑。

见昙月已经骑得很顺手,李隽灵机一动,于是俯身向前,先在飒露紫耳边说着悄悄话。“我们来吓吓她怎么样?我保证不会太过分……”

说完了悄悄话,李隽知道用什么样的姿势坠马可以让自己不至于受伤,当然还要马的配合才行,于是故意放慢速度,然后时机要选得刚刚好……

待昙月听到身后传来异声,像是有重物坠地的声响,于是回过头,瞅见李隽已经从马背上坠落下来,不禁脸色丕变,连忙勒住缰绳,让青骓停下之后,火速地跳下马,冲上前去。

“秦王!”昙月仆跪在李隽身边,见他双眼紧闭,一动也不动,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去了一大半。“秦王,有没有听到我的声音?秦王……你不能死……你不可以死……”

昙月一边叫着,小手一边抚着李隽的后脑勺,想知道他有没有撞到头部,要是伤着可就麻烦了。

待她确定他没有流血,也摸不到任何肿包后,才稍稍缓了口气,接着她抚过他的肩膀、手臂和腿部,就怕有哪里骨折了。不过,教她心急的是,她叫了半天李隽都没有回应,她的双手因过度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而假装昏迷的李隽可是很享受她的抚摸,努力地压下嘴角,免得笑出声来。接着他听见昙月嗓音哽咽,分明急得快哭了,察觉她如此真情流露,教他再刚硬的心也跟着融化了,恨不得一把抱住昙月,将她吻个彻底。

“秦王……李隽……李隽……快醒一醒……”是她太强人所难了吗?昙月不禁自责地心忖,她太急着希望能见到李隽受人尊敬崇拜,却没有多为他着想,也许他真的还没有准备好,想到这儿,她眼眶不由得泛红了。万一她真的害死他,这辈子她都无法原谅自己。“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现在就去找人过来帮忙……”

就在昙月作势起身,要出去找人请太医过来,一条男性手臂陡地伸来,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昙月压倒在地上。

“你……”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昙月先是娇呼一声,然后定了定神,才看清覆在身上的男人根本没事。

李隽低低笑了,胸膛震动着,觑见昙月湿润的秀眸,心头一软。“看你这么为我担心着急,这一摔也值得了。”

“原来你是假装昏迷……”昙月很快便想通了,她两手抡拳捶打着他,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以为这样吓我很有趣是不是?你根本不懂别人的用心……走开!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见昙月这次真的气坏了,或许这玩笑真的开太大,连一旁的两匹骏马都不断喷气来责备李隽。

“只要快点承认喜欢我,我就放开。”李隽扣住她的双手,咧嘴笑说。

“我才不……不喜欢……”昙月气红了小脸。

“那刚刚是谁急得快哭了?”

“谁哭了?”昙月胀红了粉脸。“你……可恶……快放开我……”

李隽俯下头,用嘴巴直接堵住昙月的啐骂,几乎要将那张小嘴都含进口中,那霸道的姿态彷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前天那个吻太过匆忙,没有心思慢慢地品尝,直到这一刻才是两人真正的亲吻。

“嗯……呃……”昙月转动螓首,想要挣开李隽的嘴巴,却怎么也逃不掉,试着想张嘴骂人,却被那侵入的男性舌尖给吓得浑身僵硬,那独有的男性气息盈满了她的鼻端和口腔,让昙月全身都使不上力来。

“说谎……你喜欢我……”李隽吻得更深,几乎要将昙月吞进腹中了。

“我……”

“说!”李隽重重地吮了她的唇瓣一下,这才意犹未尽地挪开。“不说实话我就再亲。”

昙月怕他真的说到做到,只能半嗔半怒地瞪眼坦白道:“我承认喜欢你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李隽得意地笑了笑,用长着粗茧的食指抚着被自己下巴冒出的胡髭扎红的玉颊。“从小到大我见多了那些别有所图、邀宠献媚的人,总希望别人待我是真心真意,而在我失去这么多,孤独这么多年之后,有个女人这么待我,我自然希望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男人。”

“你以为我会随便喜欢上别人吗?”昙月怒问。

李隽连忙开口安抚。“我当然知道你不会了,如果我照你的意思去对抗太子,你是不是就会更喜欢我?”

“不会!”昙月听了大为恼怒。“我不要你为了我或任何人才去做那些事,你该为的是自己,还有大唐的将来,你这么说等于是在侮辱我,认为我承认喜欢你是存着私心,希望将来能从你身上得到好处。”

“我真是一点都不惊讶你会这么说。”这番话又再一次的让李隽心折了,因为昙月让他想起了死去的母亲,凡事都会先为大局设想,这样的女人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那么至少你会高兴吧?”

“我为大唐的百姓高兴。”昙月就是不想让他太得意了。

李隽笑叹一声。“这个答案我暂时接受。”

“现在我可以起来了吗?”

“这个嘛……”李隽故作沉吟,立刻收到一记凶悍的娇瞪,只好乖乖地移动高大的身躯。“那么这次就先放过你。”

下回她会成为他的女人!李隽在心里对自己说,然后才起身,想扶昙月一把,不过被拒绝了。

“我自己来就好了。”昙月拍了拍裙上的尘土,还有整理头上的发髻,就怕被人看出他们方才做了些什么。

“还有这里……”李隽伸手撩起一小绺发丝,将它拨到昙月耳后,满意地觑见红潮迅速染上玉颊,这表示她并非对自己无动于衷。

“谢谢。”昙月想到方才那一吻,有些不好意思直视李隽的双眼,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想让李隽看出自己受到它的影响。这就是昙月一直想避免的,因为一旦牵涉到感情,就很难再保持客观和中立。

“还有……你的嘴唇有些红肿,刚刚我亲得太用力了。”李隽深闇的眼神引来昙月一记瞪视,像是在骂他究竟是谁害的。“幸好别人以为你化的是新的唇妆,说不定改日大家都跟着学了。”

“我得走了!”昙月拉好披帛便说。“你自己先练习,我会找时间再过来,要是让我知道你偷懒的话……”

“是,我会好好练习的。”李隽不断打躬作揖。

听他这么保证,昙月才安心地离开。

待昙月前脚一走,李隽还在回味着留在口中的芳香,不过当目光转为深沉,昙月的话犹在耳边,若不以天下百姓为念,那么他和李晟又有何不同呢?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出宫去见个人,心里这么想着,后脚也跟着出门去了。

因为李隽的身分能自由出入宫门,每回又假装喝得醉醺醺回来,大家也就认定他是宫里的酒喝腻了,所以就跑到宫外的酒馆喝个痛快,久了也就习惯,没有人会过问。

当李隽如同以往般出了宫门,来到一间由胡人经营的酒馆,许多文人雅士也都喜欢在这里出入,于是很快地找到要找的人,就见这名男子怡然自得地拥着两名花枝招展的胡姬,一面听着胡乐,一副风流快活的模样。

丰冠臣待李隽在身旁的席上坐下,俊眉一挑,便跟身边的胡姬说:“再多送几壶酒过来——”

“不用叫酒了。”李隽倚着凭几,淡淡地说。

这句话彷佛是种暗语,丰冠臣俊眸转了转,跟怀中的两名胡姬说了几句话,便让她们先退下,然后用只有他们可以听得到的音量开口。

“大王不打算再演下去了?”

李隽随手拿起一粒蜂蜜凉粽子来吃。“也该是时候了。”丰冠臣是他的心腹兼密友,也是长安出了名的浪荡子,镇日只会狎妓玩乐,不过跟自己一样,那只是故意要让大家这么认为,只因他和身为中书令的父亲理念相左,意见背道而驰,为了掩人耳目,才必须这么伪装。

“时机尚未成熟……”丰冠臣啜了口酒,用杯沿遮掩说话的唇形。

“如今已是民怨沸腾,难道要等到逼死更多的百姓,再来成就我的大业?那我宁愿冒一次险,而不是一味的等待,等到李晟当上了皇帝,只怕大唐将要败在他手上。”李隽不想再等了,若上天愿意助他,那么一定能成功,若不愿意,时机永远不会有成熟的那一天。

丰冠臣闭了下眼皮,思索片刻再度睁开,眸底闪过一道精明之色,似乎也知道这回拦不住,若天意如此,只有放手一搏。

“是,大王,我这个府属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也请小心自己的安危。”因为这么一来,太子必定会有所行动,那么得尽快通知其他人,让暗中训练的人马进入宫中保护秦王。

“小心了这么多年,也到该还击的时候了。”李隽目光湛湛地说,他和李晟的战争终于要开始了。

数日后——

昙月被第一声鸡啼给惊醒,当她掀开眼帘,才知道自己作了梦,而且还是羞人的梦,梦到李隽的唇舌在她的小嘴上索求,吻得她全身酥软,还有他的手掌碰触着她……顿时昙月的脸蛋又红又烫,连忙起身梳洗,用冷水降低脸上的温度。

“都是他害的……”李隽若没有吻她,让昙月真切感受亲吻的滋味,也不会作这种乱七八糟的怪梦。

距离击鞠比赛只剩下四天,不知道秦王练得怎么样?有没有又成天喝得酩酊大醉?

昙月想到好不容易有了些许成效,这下又得从头来过,不禁感到气馁,因为连着五天下来,昙月从早忙到晚,没一刻得闲,她自然猜得到这是宫正在背后搞的鬼,要尚食加重她的工作分量。

才换好衣裳,有人敲门。

“昙月,你醒了吗?”银杏在外面问道。

“已经醒了。”昙月打开房门。

“尚食要你现在过去找她。”

“尚食?”昙月心想今天只怕又没空偷偷上承庆殿了。

银杏见昙月跟往常一样连妆都没化,便把她推回房内。“看你老是素着张脸,大概整座皇宫只有你是这副样子,一点都不好看,这样要怎么引人注意?”

“引人注意要做什么?”昙月不免失笑。“对我来说,与其花时间在妆扮上头,还不如多看几本书来得实际。”

听了,银杏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也只有你把书看得比妆扮来得重要,好歹也得画下眉毛、抹下胭脂。”

“尚食不是要找我?我现在就过去……”昙月可不习惯在脸上大做文章,自己看了都觉得别扭,于是逃难似地跑出房门。

就在昙月找到尚食局的首席女官之后,就见宫正也在身边,想也知道准没好事。

“请问有什么吩咐?”昙月恭敬地问道。

开口的人是宫正。“从今天开始,你就到承庆殿伺候秦王。”

“要我去伺候秦王?”昙月有些讶异。

“怎么?你不肯去?”宫正口气不太好。

“我是想伺候的事可以让宫女去就好了……”昙月心想怎么会突然要人过去服侍秦王?是终于有人注意到冷落承庆殿了吗?总不会是秦王自己要求的吧?

“叫你去就去,哪这么多意见?”宫正把鼻端往上抬。

“请问我是哪里得罪你了?”昙月问得很客气。

“你……”宫正没料到昙月会问得这么直接,要是换作别的宫女或女官,只会默默忍受,根本不敢多问半句。“你当然没有得罪我。”

昙月更想问个明白了。“那么为什么宫正老看我不顺眼?”

“你、你想知道是不是?好,我告诉你……”宫正不想被昙月的气势压下去,挺了挺胸脯,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我在宫里待了十几年,见过多少女官和宫女,我一看就知道你的心太野,太不晓得安分,老是想要破坏规矩,早晚会闯下大祸,我可是在帮你。”

生怕她们会吵起来,尚食连忙缓和气氛。

“昙月,这是秦王主动要求尚食局派个女官过去伺候他的饮食起居,还说不要那些笨手笨脚的宫女,我是想银杏明日起就要被调去东宫担任掌筵,这儿人手不够,就只剩下你……”其实尚食心里也是想快点把昙月这个麻烦人物调离,免得将来会连累到自己。

“是,我知道了。”昙月也猜得出尚食的用意,心想这样也好,接下来便可以正大光明地出入承庆殿了。

“你不去也不行。”宫正冷哼道。

昙月很想再回个几句,不过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办正事要紧,于是先下去准备早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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