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琼不刚有丝毫的怠慢,赶紧走到浴室,李翼轩面色苍白幸好血已经止住,他虚弱的看着纪琼想要说以什么却晕死过去。
“喂,你醒醒。”纪琼焦急的轻拍他滚烫的面颊低声叫着。许久她艰难吃力的拖着昏迷不醒的他躺在床上。幸亏上次看花无痕如何为季楚凡清理伤口的,纪琼小心翼翼的撕开她的衣服,清理伤口在涂伤药包扎一气呵成后,早已疲惫不堪了,额头的汗珠滴落。
观棱殿中,灯火烦躁的摇曳拖拽着人影,上官文宇坐立不安莫名气愤让他踌躇,是不曾有过的嘲弄,他刚才是怎么了,竟然——
“笨女人。”竟然被她拒绝,越想他心里越是烦躁气愤。他甩袖走出门刚才的怒气必须找到更好的宣泄。
露明居灯火通明,瑶夫人款座镜前,侍女为她卸妆更衣,久违的请安声床来,瑶夫人一阵欢喜,对着镜前整理了面容,从屏风后走出委身行礼:“妾身给殿下请安。”
上官文宇看着瑶夫人一身丝质薄纱如蝉翼的娟衣,若隐若现的娇嫩肌肤,丰腴有致的身材,眼里隐隐闪烁的****更加剧烈,前一秒的愤怒荡然无存,换上的只是他一如既往的邪佞不羁,他上前扶起瑶夫人。
珠帘摆动,轻纱曼舞,床上两个身影映衬在帘缦上,整个屋内充满了欢爱的气息,上官文宇疯狂肆虐的吻如同暴雨打湿在床上娇艳的躯体上,瑶夫人双眼充满爱欲,在他的身下低喘娇吟,上官文宇的动作十分蛮横,好像风雨摧残着新开的花朵,是欲望的侵占,他从她的颈项一直往下吻去。突然他仰起头,一瞬间所有的理智都清醒般停止了他残暴的动作,呆愣一会,他上身****的走下床榻,捡起地上的衣衫穿好头也不回的离去,空留下瑶夫人满脸委屈的幽怨神情。
漫漫长夜里碧苑人影晃动,因为李翼轩伤的严重,高烧不退,纪琼强忍着手上的痛楚,拧好湿毛巾为他敷上,方便退烧,刚敷上的湿毛巾不到几分中就变得滚烫,纪琼反复替换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忙碌中她不知不觉的她趴在床沿边睡着了,还做了一个美梦,梦见自己被拥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安逸的睡着,鼻息间有淡淡的药草香。
天色微量,启明星在夜空孤独的闪耀,在朦胧的黑暗中投下第一缕光芒。
纪琼睡的很熟,一点没有发觉李翼轩起身的动静,李翼轩看着她的眼底复杂而温柔,昨夜幸亏是遇上了她,否则自己性命堪忧。他慢慢起身看着纪琼沉睡的样子,不由心中悸动比第一次见她时来的更加强烈,她昨晚照顾了他一夜一定是累坏了,他小心轻柔的抱起纪琼将她轻放在床榻上为她盖好被褥,他的视线落在了她受伤被包扎的左手上,这是她为救自己而伤的,他斜坐床沿小心翼翼的抬起她受伤的左手,包扎的很好,可以看去包扎之人的用心,她和上官文宇的对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他能听出他对她的关心和不经意流露的怜惜。他迷恋的看着她的睡颜,天色马上就要亮了,为了不再给她带来麻烦,他必须马上离开。
深秋露雾沉重,露珠在叶尖停驻留恋,一边的海棠殷红花瓣散了满地,偌大的荷塘荷叶还有几分苍翠,清晨的阳光投射在波光粼粼的碧蓝水面倒影去荷叶的影子,微风吹过荡起几圈涟漪虚影也变得模糊。
观棱殿内上官文宇负手而立,目光深远的看着石亭对面若隐若现久久未开的门窗,侍女白露端着洗漱的水盆跨门而入,上官文宇转身洗漱,接过白露递来的手巾似是想起了什么说道:“白露。”
“奴婢在。”
“以后你的任务是就是负责照顾碧儿,她的一举一动都需想本殿禀报。”
“是。”白露俯身跪下领命,“殿下白霜在外等候,有事要报。”
“让她进来。”
白露颔首离去,不久便带着另一女子走进屋。
白霜跪下请罪道:“属下无能,昨夜宝物被盗,损失了几名勇士,请殿下责罚属下失职之罪。”
“对方是而人。”上官文宇的声音寒冷似冰,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只是从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将整个房间冷凝。
“属下不知。”白霜胆怯的回到。
“白霜,你这次失职,还死伤还几人,本殿不得不罚你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属下甘愿受罚。”白霜不由的心中感激他的手下留情,跟了他这么多年,他的狠毒她、白露还有凌成是亲身目睹的。
一旁白露面色担忧的看着白霜俯身跪下,求情道:“殿下白霜昨晚身受重伤,还是让白露受杖责之刑吧。”
“你还是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有功就有赏,有过必有罚。”上官文宇冷漠责斥着。
“可是……”白露想要在说什么,却被白霜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