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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嗜血

岁寒把琼华带回了家,让她在一间房子里躺着静养。岁寒到厨房给琼华煮粥。欧阳站在大厅里,眉头紧缩着,不时地向楼上张望。

“你怎么了?”于半夏发现了欧阳的异常。

“你不觉得……琼华她有些怪吗?”欧阳看着楼上低声说。

“她哪里怪啊?”于半夏觉得欧阳的话有些好笑。

“我不是说她的外表……”欧阳沉着嗓子说,“你应该还记得……她攻击你的时候,行动是多么快速……她的速度像猛兽一样快,也像猛兽一样凶猛。如果她是一出生就生长在山野里的,这也正常,问题是她只在山野里待了几个月……仅仅待几个月是不能让一个人有这种能力的!”

于半夏想了想,觉得他所说不假,心里微微一沉。也许琼华的经历不像她所说的那么简单,也许在她的身上还发生了什么可怕的……

“啪!”楼上忽然传出碗碟摔破的声音。岁寒狼狈万状地逃出琼华的房间,跌跌撞撞地下楼来:“哎呀,她还生我的气,不愿意吃东西……于小姐,你能不能上去劝劝她?”

于半夏答应了,重新盛了一碗粥走上楼去。琼华正躺在床上,侧着脸看着她,对她微微一笑。于半夏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恐惧,赶紧低下头来,快步走到琼华的身边:“我知道你还生岁寒的气……我也觉得他很差劲……但是你现在不吃饭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你还是吃点东西吧!吃饱肚子再好好地收拾他,好吗?”

于半夏说这话的时候满脸假笑,脖子上有根筋,随着她口舌的运动,在一下一下地抽动。琼华刚才的笑容有些可怕,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记得自己小时候,曾经去看过一场马戏,表演节目的狼很饿,看着站在围着栏杆旁的白白胖胖的孩子,总是下意识地想接近他们,还带着一种类似于笑的神情——狼应该是不会笑的吧,但于半夏就觉得它是在笑。一双绿色的眼睛弯着,嘴角也向上勾着,让人感到一种寒意。刚才琼华的神情,就和这些狼一样。

“咯咯咯……”听了于半夏的话,琼华笑了,声音依旧很怪,“说得好啊,妹妹……我的确该吃得饱饱的,然后攒足劲收拾他。不过我不想吃东西,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真的不想吃……”

“不想吃?你不饿吗?”于半夏惊讶地问。

“饿啊,非常饿,但就是不想吃。”琼华皱着眉头说,恰巧肚子还“咕”地一响。

“不想吃?为什么?”于半夏感到一阵寒意,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琼华正死死地盯着她,瞳孔缩成很小的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就没胃口。”琼华蔫蔫地说,唇边又出现了那种令于半夏胆寒的笑容。

“是不是……你吃不惯烧煮的食物了?要么我去买点烧烤给你吃?”于半夏感到心越跳越快。

琼华想了一下,木木地并没有显示出兴趣:“也不是很想吃……”

“为什么不想吃?”于半夏感到心正一下下地撞着胸口,“你之前不是一直把动物烤熟了吃吗?难道……你想吃生肉?”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于半夏都打算跑了。

“哈哈,生肉又涩又粘,哪里好吃啊?”琼华笑了起来。

“那你想吃什么?”于半夏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紧绷绷的。

“哈哈,我也不大清楚……大概是刚刚回归正常生活,还不大适应吧……”琼华讪笑着岔开了话题,“哈哈,我跟你说说我是怎么整岁寒那小子的。你看到那些爬墙虎了吗?是我用毒药撒到它们的根部,把它们都毒死了。哈哈,岁寒还以为是我的‘法力’发挥作用了呢。”

之后琼华和她边笑边说,说的都是她怎么整岁寒的。于半夏根本没有注意听,只是劝她赶紧吃粥,可惜到最后琼华都没有吃。于半夏没有办法,只好把粥碗留了下来,告辞后出了门。

她轻轻地关上门,走了几步,之后便停在原地不动了。不知为什么,她非常想知道琼华一个人的时候会做什么。她实在太怪异了,会不会在她走后就露出可怕的真面目?

于半夏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琼华已经下了床,蹲在地上,盯着窗台看。窗台上有一只小鸟,颜色嫩嫩的,似乎刚出壳不久。于半夏看不见琼华的脸,但觉得她一定是副馋涎欲滴的神情。

小鸟低着头梳理羽毛,似乎没有发现琼华。就在小鸟把头插到翅膀下面,梳理腋下的细毛的时候,琼华如猫一样蹿起,一把把小鸟抓在了手里。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迅猛,把于半夏吓得心头一凉。接着恐怖的事情出现了,只见琼华把鸟塞进嘴里,咯吱吱地咬碎了小鸟的头,接着用力地吸了起来。

“吱吱吱……”屋里顿时响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吮吸声。

于半夏感到一股寒气正冲进脑子里,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不敢再看里面,低着头想呕却又呕不出来。这就是她想吃的东西吗?难道她在野外都是靠喝血活着的?

屋里忽然没有声音了。于半夏战战兢兢地朝门缝里看去。

“唰!”门忽然被拉开了,琼华拎着那只已经被吸空的小鸟站在她面前。

“哈哈,这个可以拿去烧烤了。”琼华手指捻着那只碎了头的小鸟,在于半夏眼前晃,“我现在有食欲了。”说着便朝于半夏咧嘴一笑。

她的牙齿上满是鲜血,眼睛也大大地睁着,似乎要凸出来。于半夏感到胃里一阵翻涌,转身便朝楼下逃去。

“你干吗?”琼华朝于半夏扑了过来,动作仍像野兽一样迅速。于半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连滚带爬地逃下楼去,和闻声前来的欧阳撞了个正着。

“她……她喝血!喝生血!”于半夏赶紧往欧阳身后躲。

欧阳看到琼华满嘴鲜血,也被吓了一跳,赶紧问于半夏:“她咬你了吗?”

“不,不是,只是鸟,鸟!”琼华赶紧朝欧阳笑笑。她不笑还好,一笑显得脸更加狰狞。

岁寒听到于半夏的叫声之后也从书房里冲了出来,见到琼华这个样子后也是一愣。

“哎呀,哎呀,别误会,我只是喜欢喝血而已……”琼华干笑着,沾满鲜血的牙齿上下开合,“这是我在山野里养成的……应该是一种习惯吧……我只是喜欢喝血,喝完了猎物的血之后就把它烤来吃……长此以往搞得不喝血就吃不下去饭……现在我已经开过胃了,可以吃饭了……”说完便是一串枭鸣般的笑声。

大家瞪大眼睛看着她,都感到脊梁上升起一股凉意。

“不过这点血有点少……我再到附近的人家买点家禽来……”琼华舔了舔牙齿,朝窗外瞄去。窗外正好有一个小孩走过,大概是邻家的小孩到这里玩的。

琼华露出了恶狼一样的笑容,径直朝门口走去。

“不可以!”岁寒扑过去抱住了她。

“你慌什么?我又不是要吃他……我只是想找他买家禽!”琼华大声呵斥他。

岁寒不理她,依旧紧紧地抱着她。他才不相信她的话呢,要买家禽当然要找大人,找小孩做什么?

“你放开我!我要去喝血!”琼华发出了恐怖的尖啸,用力地挣扎起来。岁寒紧紧地抱着她,脸涨得发紫。

“我要喝血!我要喝血!”琼华用力地扭动着身躯,同时用力地甩头。岁寒被她带得左右乱晃,踉踉跄跄,眼看就要拽不住她了。

“你老实一点!”欧阳掏出手电筒打在琼华的头上。琼华猛地抽搐了一下,接着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岁寒看了看欧阳,惊诧地张大了嘴巴。欧阳看了看握着手电筒的手,脸上微微一红。刚才琼华的样子实在太可怕,他打她完全是出于本能。

琼华这么嗜血,在家里是不能住了。在欧阳的提议下,岁寒把琼华送进了疯人院。琼华在疯人院里又撒起泼来,咬伤了好几个医护人员。医生看到琼华时已经吓了一跳,见她如此嗜血更是害怕,认定她是重度危险病人,把她关进了重症病房。欧阳和岁寒一起回家,安慰了他几句后就催他继续翻译小册子。岁寒对古代语言的喜爱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本来就不用欧阳催,在欧阳催了他之后更是争分夺秒。

然而翻译这个小册子谈何容易。这个小册子里的文字古怪至极,既像密码又像异言。岁寒查阅了很多种文献,都无法把它翻译出来。时间不知不觉便过去了几天,于半夏和欧阳一直住在岁寒家里,都闲得发慌。这天欧阳说自己要散心,离开了岁寒的家。他坐上长途汽车直奔城里,然后便打车前往精神病院。

他是去看琼华的。他觉得琼华还有很多秘密都没有吐露,他这次一定要把它们掏出来。因为琼华是重度危险病人,探视的时候他和她之间隔了道铁栏杆,还有医护人员在旁边看着。欧阳给了医护人员一点钱,请他暂时离开。琼华瞪着眼睛,傻笑着看着他做这一切,嘴边的涎水滴滴答答地落在病号服上。

“你不用搞得这么夸张,”欧阳冷笑着走近铁栏杆,“我知道你没有疯。”

“那又怎样?”琼华继续傻笑着,眼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接我出去吗?”

“只要你把事实都告诉我,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欧阳深不可测地笑着,看不出说谎与否。

“哈哈哈……”琼华怪笑了起来,“那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那野兽般的怪力和速度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你嗜血的习惯……这些好像不是在山野中生存锻炼出来的。”

“这个啊,我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是这样了。”琼华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欧阳一惊,随即省悟她是在说谎,沉着嗓子恼怒地说:“你别想耍我!虽然你进了这里,我依然可以整到你,你最好老实一点!”

“哈哈哈……”琼华大笑起来,然后猛然停止,“唰”地一下扑到栏杆上,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几乎要凸出来,“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整我?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能穿越栏杆进来杀我吗?”

欧阳咬了咬牙,思忖着是不是该惊吓她一下。琼华见他不说话了,咯咯地笑了几下,忽然收敛了笑容,变得一脸严肃:“我当然不是一醒来就这样的……我刚醒来,就发现一只野狗要吃我。我抓起石头打跑了它,也几乎把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尽了。我怕那野狗再回来,挣扎着走入山林,跌在草丛里,眼看就要死了。就在这个时候,它出现了……”琼华的眼睛瞪得更大,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它的体型长得像人,却又和人很不一样。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发着摄人心魄的光……我觉得它一定是山林里的神灵,想要对它跪拜,却又爬不起来。它见我这个样子,感到很好奇,便问我怎么了,我就把我的遭遇简略地说了。当时,它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表情,”琼华的脸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那个东西的笑容是什么意思,“问我想死还是想活。我当然说想活。它就从身上掏出一个注射器——”

“注射器?”欧阳一惊。既然会使用注射器,就证明它不是山野里的怪物,而是社会里的——或者是曾经在社会里待过的智能生物!

“是啊,注射器,”琼华并没有在意欧阳的惊诧,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回忆里,“从自己的身上抽出一点血来,注射到我的身上。这是怎样的血啊……据我的目测应该不超过十滴,却有着巨大的魔力……我感到全身的血都热了起来,身体慢慢地涌出了力量,伤口也似乎在慢慢愈合……那位神灵朝我笑了笑,便消失在了山林里。我在地上又躺了一会儿,养足力气后便站了起来。我惊喜地发现我的伤口都已经结疤愈合,那种失血过多、头晕目眩的感觉也没有了。它的血救了我的命,还给了我超出常人的力量!”说到这里时她满脸兴奋,还有种近似崇拜的神情——看来她真把那个东西当成神灵了。

“之后我便感到很饿,在山林里捕猎动物,惊喜地发现我的动作像猛兽一样迅捷。抓到猎物后,我撕裂它们的喉咙,看着殷红的血流出来,感到非常渴,便把它们都吸进了肚子里……”说到这里她露出了馋涎欲滴的神情,欧阳却觉得想呕。

琼华舔了舔嘴唇,忽然露出了像要窒息的神情,掐住自己的喉咙:“血的味道真是美味……我一天都离不了它……在这里我已经很久没喝血了……我好难受……好难受……”忽然“啊”的一声大嚎,转头朝墙壁扑了过去。

天哪!这面墙壁平整光滑,根本没有可攀附的地方,她却像壁虎一样附在了墙上!欧阳倒抽了一口冷气,眯起眼一看,发现她是把手指穿进墙壁,挂在墙壁上。

“嚎——嚎——”琼华大声嚎叫起来,在墙壁上跳来跳去。护工听到声音走了进来,看到这幅情景后吓坏了,赶紧喊其他人,之后便是一场大骚乱。在骚乱中,欧阳悄悄地离开了,脸色像铅一样凝重。那个救活琼华的到底是什么呢?和卢家有没有关系?

欧阳沉思着回到岁寒的家,惊诧地发现于半夏正站在门口等着他。

“你终于回来了!”于半夏迎了上来,“岁寒……终于翻译出一些东西了。”

岁寒只是翻译出一些单词、几句话而已,而这已经把他累得满脸苦相。

“这种东西,是花,”岁寒指着小册子上的、垫在死者身下的植物说,“按照直译,这个叫做血浆花。按照小册子上的注解,这是一种生长在西德深山里的花。但我从没有听说过有这种花……”

“连你都不知道,说不定已是种灭绝了的花了。”欧阳皱着眉头说,“又或者是在古迪鲁教中秘密种植的……”

于半夏伸长了脖子去看那花的形状——之前她都没有很仔细地看过,忽然发现这些花的形状有些眼熟。她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几抹血红的颜色,接着头也痛了起来。

“这难说啊……”岁寒挠着头说,“看来我们还得找到古迪鲁的教徒,问一问才能知道。”

“我大概知道这花在哪里有。”于半夏忽然插嘴。欧阳和岁寒一惊,齐齐地朝她看了过去。

“我知道这花在哪里。”于半夏脸色苍白,但语气坚定,“你还记得卢家老宅吗?那里有一个水井……水井旁种的,就是这种花!”

欧阳愕然,接着大喜。这秘术果然和卢家有关!只要能找到这种花,就等于朝破解这种秘术前进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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