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高雅琴音,世人少能出其左右,实在是太谦虚了。”
“正是,这般高超琴技,世上几人能有?”
“名不虚传啊,二小姐人美无双,这琴技也令人嫉妒呢。”
“……”
“四小姐是在嫉妒令姐么?”熟悉的身影提着裙子拾级而上,后面跟着一脸无奈笑容的龙皓睿。
姜冬竹看了看盛装打扮的叶千千,笑了一下,不语,继续望着百里冰那面的动静。
“师兄,你怎么总跟她在一起?”叶千千不悦地问着。
闻人澈睨她一眼,淡淡地道:“那是我的事情,你管好你自己就好。”
叶千千讨了个没趣,心下有气,转头朝姜冬竹没好气的道:“我要与我师兄说话,你这闲杂人等就离开吧。”
姜冬竹既懒得跟她争辩,也懒得跟她相处,当即轻哼一声走开。
闻人澈见姜冬竹离开,冷着脸起身也要离开。
“师兄,我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话回头再说。”闻人澈淡淡甩了一句,抬级而下。正在此时,百里冰走过来,朝他盈盈一拜:“闻人少主,小女子要与三皇子合奏一曲,不知闻人少主可有雅兴听上一听?”
闻人澈回头瞧向龙皓睿,龙皓睿听了百里冰的话,先是一怔,继而大笑道:“不错,我曾邀二小姐琴箫合奏的,闻人,我帮你那么多次,你留下来当个听众不难吧?”这个大美人美则美矣,就是太晃眼,若闻人澈走了,叶千千必也要离开,只有他和天下第一美人在一起,艳福是有了,可是话柄也多了,容易惹人嫉妒,嫉妒可使人疯狂,有闻人澈在就不同了,那是一起共赏美人。
百里冰一心要绊住闻人澈,不想他伴在姜冬竹身旁,若教旁人瞧见闻名天下的闻人少主竟舍了她这天下第一天美人,而青睐一个小小私生女,岂不令她大损颜面?若是今日两位最尊贵的客人——三皇子和闻人少主皆陪在她身旁,那才是旁人羡慕的尊荣。当即绽出倾城笑容道:“若小女子与三皇共邀闻人少主赏脸听曲呢,合奏若是无人欣赏,也是极令人遗憾的。”
闻人澈寒目睨向龙皓睿,他眼里露出期盼和威胁,似乎在说若他不配合,以后便不帮他拖着叶千千,当即扯了一下唇角,他并不在乎叶千千会如何,她也不敢如何。但是三皇子这般乞求,总得给他几分薄面。转头寻找姜冬竹的身影,目光在院子逡巡一圈却未瞧见,许是她觉得烦闷躲清静去了,唇角高高扬起,她此时一身的武功,只要不撞在百里敬手里,谁能将她如休?于是返回亭里坐下,心不在焉的听着两人合奏。
再说姜冬竹,她去哪儿了呢?嘿嘿,她是被二夫人以请她帮百里露画像寻门亲事为由请去了她们的院子。
姜冬竹挠挠眉心,低声吩咐冰雁几句,然后让她自行去转转,再然后便一副天真无邪的呆样,溜溜地跟着二夫人进院,甫一进厢房,二夫人便将房门从外面琐死。
姜冬竹转身瞧瞧合上的房门,轻笑,少主为她解封内力解得真及时。转回头来瞧见屋内坐着狞笑的百里露和站在她旁边的一名年轻男子。男子脸色倒还正常,只是瞧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猥琐,笑容也有些……****,她可以这么认为吧?鼻端闻到一股异香,她皱眉,果然****!暗暗运功,媚香而已,从前行走江湖偶尔会遇上,以她此时的内功,这点媚香尚奈何不了她。
“二姨娘让我为三姐作画,却从外面锁了门,屋内是三姐跟一个陌生男人,怎么想让我为二姐与此男作春宫画吗?”姜冬竹以手掩着口鼻,笑道:“这味道,媚香吧?没想到三姐竟用这种下三流的东西助兴……我原是从不作春宫图的,不过,若是三姐需要,瞧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我便勉为其难的为三姐画吧,请三姐和未来三姐夫脱衣吧。”瞧,她多大方,都不计较他们光身上阵了。
百里露登时气得脸都绿了,眼珠子几欲瞪出,拍案而起,却被她憋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指着她怒道:“你、你、你……”
姜冬竹笑道:“三姐不用你啊我啊的,小妹虽然未想到三姐竟有这种兴致,但身为自家姐妹,还是力挺你的,并为你保密的,别客气,脱衣服吧。我都不害羞了,你们也大方点吧。”
百里露头顶都冒火了,怒转向那男子,喝道:“纪习笙,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扒了她的衣服,要了她!今天她就是你的了,随你怎么玩,事后,我求父亲将她赏给你做妾!”
纪习笙,也就是百里露的表哥,立即露出货真价实的淫笑,一步一步向姜冬竹走过来,兴奋的搓着手:“妹子,表哥会好好疼你的,过来,让我先亲一口!”说着扑向姜冬竹。“来来来,让表哥先给你开bao,表哥阅女无数,很有经验,不会弄疼你的……”污言秽语不绝于口。
姜冬竹身形极快,旋身躲过,睨一眼纪习笙,冷哼,原来是个练家子!百里露和二夫人竟一点后路不留,一心要治她于死地!已不止是没有姐妹情份,根本连人性都失了!
纪习笙一下扑空,并不以为意,淫笑着再次扑向她。“妹子莫羞,自己脱光光等着哥哥,若是被哥哥捉到了,要吃苦头的哟,哥哥最喜欢柔顺的女人,若是伺候的好,哥哥收你作第七夫人如何?”
姜冬竹倏地从纪习笙身边闪过,宽袖掩护,手指若闪电般碰了纪习笙一下,然后快速移到百里露身旁的桌边,道:“二哥喜欢玩父亲的女人,三姐喜欢把夫君让给自家人使用,当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呀,不过呢三姐的男人太脏,小妹不敢要,还是三姐留着自个玩吧。”
百里露未想到此种情形下,她非但未怕得哭喊求饶,反而还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她先吃了媚香的解药才敢留在屋内,就是要亲眼瞧着这贱人被纪习笙玩弄蹂躏!她要亲眼瞧着这贱人变成残花败柳!她要亲眼瞧着这贱人嘶声裂肺的哭喊,像狗一样爬到她脚底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