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舒尔曼准备大刀阔斧搞研究时,他的邪恶研究却遭遇了难以逾越的瓶颈,这让希特勒非常恼火,急召舒尔曼回柏林述职。焦头烂额的舒尔曼自知此去必定凶多吉少,是以不敢回柏林。
就在舒尔曼急得团团转时,报纸上一则C国抨击日军生化实验的新闻让他有了新主意。回到柏林的舒尔曼并未在第一时间晋见元首,而是先去拜会了日本驻柏林大使。随后,舒尔曼志得意满地走进了元首府。
日军秘密开展生化实验,希特勒早有耳闻,并对此十分赞赏。当希特勒听闻了舒尔曼与日本合作的计划后,满腔怨气烟消云散,对舒尔曼此举大加褒奖,并授权舒尔曼即刻与日本有关方面商谈合作事宜。
1943年,一艘编号为I-8的潜艇从日本本土始航。两个月后,潜艇抵达了法国的洛里昂港。此时,舒尔曼已在港口望眼欲穿。随后的几天里,舒尔曼与来访的盟友进行了几次密谈,而后各奔东西。
几天后,舒尔曼返回远在慕尼黑的集中营。
在舒尔曼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副手波恩一直督促一项工程,即由大量战俘参与建造地下堡垒。当舒尔曼返回时,这项工程的地基已经完成了,这让心怀憧憬的舒尔曼异常兴奋,期待跟随日本潜艇返航的手下归来。
以上,就是两个法西斯国家之间进行的邪恶交易。
D国用日本急需的雷达配件和投弹瞄准仪,以及飞机发动机需要的合金钢等,换回了日军秘密实验资料和病毒样本。并派遣一支五人生化小组秘密前往日军远在C国的生化实验室进行观摩学习。
最终,舒尔曼的邪恶计划未能得逞,因为修建一个地下堡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再加上集中营中的战俘暗中破坏基础设施,无限期地延长了完工期,这令舒尔曼的计划屡遭打击。
恼羞成怒的舒尔曼并未就此罢手,相反越发变本加厉。他一方面勒令手下继续逼迫战俘修建实验室,一方面又征用民间建筑,开始了长达两年之久的秘密实验,一直到二战结束,他始终未曾放弃。
舒尔曼的美梦最终未能达成。
原因是日军提供的病毒样本并非是原始样本,不过,舒尔曼借树开花的构思却也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舒尔曼成功地研发了一种装置,能令死亡不久的尸体,在短时间内恢复“活性”。
舒尔曼正是凭借着由他研发的“起死回生”的技术,利用死去的士兵进行了一系列的军事行动。这些军事行动在最初一段时间收到一些作用,但随着盟军总攻的开始,这项实验最终被战火掩埋。
1947年,只身逃亡法国的舒尔曼被A国特工秘密逮捕。
为了活命,曾宣誓效忠希特勒的舒尔曼选择了投诚。
A国本应当坚决回绝舒尔曼的请求,但当听取了舒尔曼的申诉理由后,A国政府改变了主意,非但未将舒尔曼送上军事法庭,还聘请他做了军方的顾问,专门从事生化武器的研究和开发。
历史不会遗忘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当年跟随A国特遣队上岛的生物学家,正是舒尔曼本人。也许有人会提出异议,舒尔曼怎么可能活这么长的时间。如果非要刨根问底的话,那还要再让时光倒流50多年。
原来,舒尔曼曾是希特勒最信任的私人医生。
作为元首的私人医生,可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不仅要为元首的健康着想,还要肩负如何能让元首长生不老的研究课题。不知是历史开了一个玩笑,还是舒尔曼太幸运了,他在进行一次生化实验时,很不幸地被病毒感染。
历经数月治疗,舒尔曼苦不堪言,但病毒却奇迹般改造了他的身体结构。
得到魔鬼垂青的舒尔曼,成为A国的座上宾。不过,老谋深算的舒尔曼无时不想摆脱A国人的控制,而他还有一个未完成的心愿,那就是重返历史的舞台,将纳粹大业进行到底。
恰逢这时,S国的特工们正在策划针对A国的秘密行动,在一次秘密接洽后,急于改变现状的舒尔曼看到了自由的希望。于是,在S国特工的策划和舒尔曼的借题发挥下,一份地图便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解密文件之列。
A国政府惊悉日军秘密生化实验基地,自然恼羞成怒,想不到石井四郎还留了一手。事后追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因为石井本人早在1959年死于喉癌。现在就算把石井从坟墓里扒出来鞭尸也无济于事了。
因怀疑C国和S国两国掌握生化武器,A国政府坐立不安。不过那时,国际形势复杂,无论是从何种角度考虑,都不太适合在那时将事情真相公诸于世。于是,A国政府千方百计对C国进行间谍活动。
长达数年的间谍活动,终于使A国政府获得了有价值的情报。
时值张院长立足研究中心,用自己所擅长的生物基因学另辟蹊径,并卓有成效。这让疑心病本来就很重的A国政府越发惶恐不安,马上派遣高空侦察机进行越洋侦察,这才拍摄到了岛上军民的生活照片。
拿到照片的A国政府迷惑不解,为什么C国人进行生化实验如此和谐?
不得已之下,A国政府高官们将舒尔曼博士请出,想请他代为释惑。
坏就坏在舒尔曼博士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老早就想摆脱A国政府,自然添油加醋颠倒黑白。A国政府从舒尔曼那里获悉天大的“坏消息”,哪还顾得上其他,马上派出王牌间谍进行渗透。
王牌间谍名不虚传,很快便有消息传回来。
对于岛上居民生活井井有条的现状,A国政府视若不见,倒是对那份原始实验室的设计蓝图极为感兴趣。在进行了一番研究后,他们终于做出军事行动计划,但出于安全考虑,他们决定让舒尔曼这个专家级人物一同前往。
于是,一场事关生与死的战斗,在特遣队中秘密上演了。
舒尔曼是医学博士,对人体构造有很深的造诣,而对于生化病毒,多年的潜心研究也让他有了深刻了解。可出于私心,舒尔曼这个老狐狸一直秘而不宣,静静等待着机会。
机会,终于出现了!深入日军实验室的特遣队成员因行动不慎被病毒感染,舒尔曼一举抓住了机会,伺机挑起事端,在特遣队成员中引发内讧,而他则携带病毒样本沿着下水道成功出逃。
秘密,最终在这一刻揭晓。
舒尔曼塞给守候在下水道入口处的王牌间谍手中的试管里携带着病毒样本,王牌间谍随即被病毒感染。劫后余生,本应该远走高飞,但舒尔曼却借口受伤需要休息。王牌间谍无奈之下,只得带着舒尔曼潜伏下来。
入夜。
王牌间谍体内的病毒发作,可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时,舒尔曼却已经先一步发难。被打晕的王牌间谍被推进了火堆,得到生化病毒原始样本的舒尔曼却在改头换面后,以全新的身份重返人间。
幻灯片画面最后定格在一张戴了面具的人脸上。
会议室内噤若寒蝉,气氛压抑。
好一会儿才有人举手示意将窗帘拉开,随即有工作人员起身来到窗前。伴随着几扇巨大的落地窗帘被拉开,会议室复现光明。一众人等都将目光投向U形桌最南端一位神情严肃的老军人身上。
老军人沉声道:“舒尔曼这个人,确有其人吗?”
老军人身边一名军官扬声道:“部长,史上确有其人。”
老军人奇道:“哦?那说说看,这个舒尔曼到底是什么人?”
军官道:“舒尔曼曾是二战期间纳粹D国的军医官,二战后有报道称其曾奉希特勒的命令,在集中营内秘密进行人体活体实验方面的研究。还有,我曾查过资料,这个舒尔曼应该死于二战期间。”
老军人惊道:“死了?怎么死的?”
军官道:“有人证实,舒尔曼是被他的随从杀死的。”
“众叛亲离?”老军人神情一松,回首对左侧一位白须老者笑道,“张院长,不是我们不相信你,从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这起事故可能跟事实有所差距。不如这样吧,这件事就交给安全部门处理吧?”
张院长怔了一下,道:“秦部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呀?”
老军人面带难色道:“张院长,大家是自己人,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就算这件事真是A国人干的,我们也不能把事情公开。您仔细想想,这件事真若追究下去,于人于己,都不好呀!”
张院长急道:“可这事关国家安全呀!”
老军人道:“我知道,就是因为事关国家安全,才应该交给安全部门处理啊!您老别忘了,我们是军人,就算要打仗,也得有命令才行吧?总不能凭您一句话,我们就出兵攻打A国消灭D国吧?”
张院长恍然道:“您的意思是说,此事要秘密进行?”
“张院长,我可没说过这种话。”老军人连连摇头,笑道,“不过呢,俗话说得好,人无远忧,必有近虑,国家安全大于天,我们是绝不能容忍别国敌对分子在我国境内搞破坏的。马参谋!”
刚才回答问题的军官起立道:“到!”
老军人道:“马参谋,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如实向有关安全部门反映。对了,如果对方需要我们的帮助,比如提供交通工具或是武器装备什么的,你可以酌情处理,明白了吗?”
马参谋道:“是,部长,保证完成任务。”
老军人满意地点了下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下张院长,这才起身离去。
“张院长,您老稍坐,我还有点事情要请示一下部长,一会儿我们再详谈。”马参谋说着,追着前面大步流星的老军人出去了。
事情有了着落,会议室内就坐的大小军官纷纷起立请辞。
张院长心情略有些沉重,只是微微欠身目送众人离去。
“教官,我是不是露出什么马脚了?”
“人老成精,你别看那老头稀里糊涂,好像什么都不关心一样,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而且他好像跟张院长是旧识,你骗骗不知情的人也就算了,遇到熟悉张院长的人,你的易容术难免有不足之处。”
“那……那他会不会怀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