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阿红却盯着王阿达说,哥,你在外面能不能好好做点正经生意,别整天就只是打打杀杀。你也是50岁的人了,别总是让我与善行替你为难和了难。这么些年来,你总是不断地给我们惹事生非、找麻烦,你知道,我与你妹夫都是组织上的人,组织上有组织上的规矩,到时候,万一我们保不住你就麻烦了!你得为我们大家想想。
王阿达见妹妹又开始教训起自己来了,而且当着别人的面,觉得她不给自己一点面子。马上反驳起来,大声说道,红妹子,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家善行的天下,说得不客气一点,有一多半都有是我帮他打下的!不是我出面谁肯投他的票?我现在活得好好的,你与我妹夫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好好地当你们的官,我的事不用你们操心!
王阿红见王阿达说出了自己用黑恶手段,为她男人拉选票的事,见他越说越有气,语音就软了。她不愿与他争下去,就站起了身子,对着刘宝权笑了笑。40出头的她,依旧十分靓丽、楚楚动人、风韵犹在。难怪她能迷倒县长的小秘书,她奶奶的美着呢,地地道道的一个贵夫人模样。我家主人心里发了热,只是不敢放肆与造次,心却出了轨。
大家都不说什么,我家主人刘宝权只得最先拨了腿,他边走边说,小王,我们走了。心里欠欠地走出了贾府的厢房,来到了佛堂。
主人刘宝权去见县长夫人王阿红时,我仍然与喜喜在交谈。我问道,大哥,你的生活过得怎么样?
他轻声地说,还能怎么样!天天都被锁在这高墙之内,每天中午及晚上七至十一点钟,还要被锁进这间小小的关狗房里,哪能开心啊。
我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
他叹了口气说,还不是为了方便到县长家来朝拜的人出入自如。
我又说,天天像坐牢一样,你不是很苦吗?
他苦笑着说,作为县长家的看门狗,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呀。
我追问道,你有过快乐的时光吗?
大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有过的,过去,我总能随县长的千金贾丽到街上游玩,只是后来就不能去了。他仿佛陷入了一种痛苦而又向往的回忆之中。
我还是不解地问,那是为什么呢?
他看了看我,忧伤地说,我闯了一次大祸,他们就不带我出去了。那是春节刚刚过去的一天,贾丽带着我在平安大道上散步,我突然发现前面有一条小白母狗,那白母狗散发着诱狗的性成熟气味,我知道她发情了,我被她勾引得神魂颠倒,便跑过去想与她亲热。
那小母狗见我如此高大威猛,也十分情愿,害得我急不可耐。可是我们俩的身高相差太悬殊了,不论我采取哪一种姿势,她那儿根本够不着!贾丽见我与那小母狗要过男女生活,给她出了丑,就过来打我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