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一时性急,就做出了要咬她的姿势,我的本意是想吓唬她一下,别来干涉我的好事。可她生气了,喊来她爸爸的秘书小明,把我打了一顿。那小母狗见我被打就跑了,我的第一次就这样无果而终。这时,前面来了一只小白公狗,迎着小母狗走了过去,******,他们居然当着我的面做起爱来!我当时也是气昏了头,我牛高马大,不但被人欺,还被那么小的同类欺!我跑过去,她们根本就不再乎我似的,那爱照做不误。好吧,你们不在乎是吧,你们不跑,就别怪我了。我一不做二不休,上去只两口,就把他们俩都给咬死了!
我像不认识他一样地重新看着喜喜。心中想,喜喜,你是我的大哥吗?你真的这样残忍凶恶吗?我哥喜喜看懂了我的心思,他痛苦地对我说,多多,你不知道大哥的心中有多苦,天天被关在这里,我的心情十分烦躁啊。我自己也不知怎么了,最近老是出差错,咬伤了许多人,我不想这样啊。
我进一步地了解了喜喜的处境,知道了他的苦恼。荷尔蒙激素在不断地刺激着他,延续生命的神秘力量在不停地向他召唤,可他因为天天被囚禁,而变得十分粗暴烦躁。但他没有办法,依然要被这样天天关下去。这是多么惨酷、多么无奈的残忍,我将自己与他进行了比较,他虽然生活在县长人家,而我只是生活在一个村委会主任家庭,我反而比他幸福得多,自由的多。他什么地方也不能去,生活天地只有一个小小的院子。高墙琉璃瓦,加欧式洋房有什么用,绿水青草小水池,又有什么用?这一切都不属于他。他原本属于那个广阔的原野啊,可是他却被关在这个不属于他的小小的院子里。
我吧,除了没有高级别墅式的小屋外,什么都有,村庄、田野、牛岭镇、宁安城,我可以自己来回,也可以跟随主人一起自由来去。我实在比喜喜生活要好得多、自由得多了。
喜喜说,多多,我倒是十分地向往我们童年时代的生活,那么无拘无束,那么欢天喜地。可是,如今我们长大了,反而不能了,我多么可悲啊。
我只得安慰他说,大哥,你别这样想好些,要想就想想那些衣食无着、住无定所的同类们,与他们相比,你的生活就是天堂一般了。我知道,我等狗们也只能阿Q阿Q,才能心理平衡呀。
喜喜有些后悔地说,是啊,要知道会是这样,当初我真不该来这里,我宁愿食宿不定,被人类撵得到处躲藏,也不愿意在此被日日关押着啊,没有自由的滋味,真不好受呢!老弟,我真的好羡慕你呀。
我劝他道,这就是命运吧,村子里的狗们对你的处境,可是羡慕得很。谁不说你有福气呢。全县只有你一只狗,是县长家的狗啊!你是我们白姐家的骄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