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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局中局

没有人知道月亮什么时候悄悄爬上了半空,就好像没有人知道你的下一刻究竟会发生什么一样。

月光凄凉,仿佛在为这世界上所有的黑暗感到悲哀,又好像在偷偷向人们诉说着什么,但月亮本身岂不就代表了黑暗?又有谁能听懂月亮的诉说?好像只有月亮自己才懂。

酒铺门口点着两具火把,火光忽明忽暗,武秋水此时的脸色比月光还要阴沉,他左手扶着那酒铺残破的桌子,尽量站直了身子,不让自己倒下,连看都不去看脚边刚被自己杀死的两具尸体和那个不会哭的孩子,好像这一切本就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有一种人宁愿站着死,也绝不会跪着活,这种人只要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允许自己倒下去,尤其是在敌人的面前,武秋水就是这种人,但此刻的他虽然尽力让自己站稳,却还是免不了身子一阵晃动,好像随时都要倒下去一般。

就在他刚才抓住那一瞬间机会,连续击毙身后偷袭他的两人时,那一老一少的两只判官笔也已经击在了他的左肩和右臀之上,那花甲老者的弯刀更是在他背后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虽然这一点已经在他算计之中,在三道劲风破空而来的瞬间,尽量的避开了要害,但对方的出手显然旨在要他的命,一点余地没有全力尽出,使得他的伤势远比自己想象中要重的多。

他目光冰冷的盯着身边的三人,敌不动他不动,他要拖,要等,拖能让他消耗的体力回复,等是在等着杜老三来救他,他相信只要杜老三在这无风城内,一定会很快得到此地的消息,也一定会尽快来救自己。

但他却又不能拖得太久,因为虽然看不到自己背上的几处伤口,凭感觉他知道自己的血留的一定不会太少,只是让他不明白的是,对方好像也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好像并不怕有人来救自己,只是在等着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和生机随着鲜血一点一点的流出体外。

在对方三人的眼中看来自己仿佛就是一个死人,即使现在还没死,也离死不远了。

这种眼神让武秋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种莫名的压抑,他刚打算开口说点什么,缓解下这种压抑的感觉。

对面那花甲老者却先开了口:你不必等了。

那老者好像一眼便看穿了武秋水的意图,不急不缓的说道:杜老三已经走了,在你来这之前。

你知道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太愿意等的,死当然更不能等。

本来武秋水从这几人的表现上已经在想杜老三哪里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此刻听到花甲老者的话他心中虽惊却也没有丝毫怀疑,因为在他们眼里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完全没有必要对死人耍弄心机。

武秋水沉默,许久后深吸口气,左手拿起身边摆放的酒坛,酒坛里还有大半坛子的酒,抬手全都灌倒了嘴里,酒并不好,却是烈酒,辛辣有劲。

在对方看来,无论他做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迟早要死,喝不喝酒都要死,让人临死之前喝点酒,岂不也算功德一件。

待武秋水喝到一半之时,突然猛地把酒水朝着那花甲老者抛去,右手抄起身旁的酒桌,对着距离他较近的那一老一少扔去,在桌子飞起的同时,他的人也一跃而起,势如离弦之箭,左手一劈酒桌,让桌子的去势更急,右手却顺手拎起了酒铺旁点的火把。

三人从始至终眼睛一直不离武秋水左右,在他伸手拿起酒坛时就已经戒备在心,那一老一少二人眼见桌子飞来,手中判官笔对着疾驰而来的桌子一点,那本就破旧不堪的桌面顿时四散而开,两人手中笔式一换,作势就要向着前面的武秋水刺去。

就在这时,突听那花甲老者大叫一声:火。

两人但见对面一道火光扑面而来,浓烈的火焰带着热浪瞬间包裹两人全身,两人均是一惊,急忙回手护住头脸,身子就要向后退去,却为时已晚,火光里猛然间冲出一道人影,双拳带着劲风呼啸而至,撞在了两人的胸口,两人感觉身子好像被奔跑中的犀牛撞到了一般,任凭自己怎么控制,却丝毫不听使唤,伴随着咔的一声闷响,朝着身后的馄饨摊飞去,再也没有起来。

原来武秋水刚才喝的酒大部分都留在了口中并没有咽下去,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不论杜老三是不是真的死了,现在他只能靠他自己。

在酒坛扔向花甲老者时,左手桌子已经飞向那一老一少阻挡了两人的视野,他身子猛地向前冲去,右手顺手拎起酒铺旁边的火把,含在口中的烈酒一喷,变成火龙一般罩住二人之际,他的人也冲出了火光,双拳打在了一老一少的胸口。

他不能死,更不想死,人在逆境之中,求生的欲望所爆发的潜力往往令人难以想象,至少那一老一少二人就完全想象不到。

所以两人身子如同短线的风筝,笔直的向着身后的馄饨铺子飞去,撞倒了仅有的几张桌子,恰巧又回到了两人吃馄饨的位置,只不过两人却再不能吃馄饨了,有谁见过死人还能吃东西?

武秋水佝偻着身子,大口的喘着粗气,剧烈的运动使得他背后的伤口越显狰狞,鲜血不花钱似得不断涌出,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体力随着鲜血不断流失在一点点消散,身子越来越沉,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力气一下,这让他不由得嘴里一阵发苦。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时还是在昆仑山黑风寨,当时的他凭着一双铁掌,单枪匹马,横扫寨中八十三人,三进三出,硬是把被抢走的据说是仙人遗宝的红货夺了回来,全身上下更是大小伤口二十六处。

也正是凭着这一战让他在江湖之中一夜成名,从那之后他的货从来没人敢动过。

他不知道这一次自己还有没有机会活下来,他只知道那花甲老者一定不会再拖了,现在正是自己身体最虚弱之时,也是杀自己最好的时机,想到这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个踉跄,差点倒在地上。

果然,就在他身子一个晃,站立不稳之时,花甲老者看准机会,嘴角狞笑着,弯刀好似一轮残月,散发出森森的寒意,带着一道幽光斜劈而来。

看到对方出手,武秋水好像惊慌失措一般,惊慌到忘记了闪躲,看到这,那花甲老者的笑容更深,手中的弯刀也更急。

事实上武秋水的身子此时确实非常虚弱,但却又并没有表面上看去的那样,一动不能动,这只不过是他故意装出来迷惑对方而已,甚至就连刚才的那一个踉跄也是装的,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和花甲老者拖着,再拖下去对只有弊没有利,不如卖给对方一个破绽,速战速决,不然最后恐怕自己真的想动都动不了。

眼见弯刀直奔面门而来,武秋水不退反进,身子突然向前一冲,在弯刀劈下的一瞬间,他的头稍微偏了一偏,弯刀顺着耳朵直接砍进了肩膀,刀势沉猛,入肉三分,武秋水强忍着要撕裂肉体一般的痛楚,左手一把抓住砍在肩头的弯刀不让老者抽出,右手并指为掌,闪电般的扫在了对方的喉结上,骨头断裂发出咔的一声,声音虽小,但在这安静的街道却更显诡异。

那花甲老者同样听到了这声音,这也是他能听到的最后的声音,老者甚至脸上还带着刚刚的狞笑,眼中却又满是惊疑,这种矛盾的表情瞬间凝固在了他的脸上,他至死都想不到自己现在要杀武秋水明明易如反掌,最后却为何死的又是自己,他想不到武秋水会用肩膀硬接自己一刀,他更想不到的是对方明明气力已尽,却又哪里来的力气发出如此致命的一击,但这些他却也已经不用再想了,又有谁见过死人还能思考?

咳出一大口鲜血,看着花甲老者不可置信的表情,武秋水嘴角一咧,笑了。

他见过太多的死人,几乎每个人临死前的表情都不太一样,却又有那么几分相似,至少每个人在死前都不相信自己会真的就这么死了。

但就在武秋水嘴角一咧,似笑非笑之时,他的瞳孔却猛然一缩,好似看到了什么让他不可思议的事情,表情就像一只被人踩断了尾巴的猫。

在那花甲老者逐渐暗淡的眼睛里,武秋水看到了那个正在给孩子喂奶水的粗布衣衫的少妇,竟然抛开了怀里的孩子,在包裹孩子的棉被里抽出一把锃亮的短剑,直奔自己后心刺来。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必杀一击?这才是整个必杀之局中最关键的一环?什么人能想出如此恶毒的计策?又有什么人能躲过如此恶毒的算计?

此时武秋水的身体却真的已是强弩之末,甚至动一动嘴角都会牵扯后背的伤口带来一阵剧痛,打死他也想不出一个正在给孩子喂奶的村妇会抛开孩子反倒想自己杀来,就好像打死那花甲老者想不到会被自己杀死一样。

眼见那老者眼中的身影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武秋水一咬舌尖,感觉到从舌头上传来的痛楚使得全身一震,他大喝一声,在短剑将要刺到身体那间不容发的一刻,身子带着那老者的尸体猛地一转,只听噗的一声,锋利的短剑直接穿透花甲老者的身体,剑尖破体而出插在了武秋水的肩头。

看到自己的短剑刺入了同伙的身上,那粗布衣衫的少妇明显一怔。

但就在那少妇一怔之际,武秋水面色一狠,双手抱住少妇的头,对着自己肩膀上那花甲老者没来得及拔出来的弯刀上撞去。

森冷的刀锋直接从少妇的额头穿过,那少妇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毙命。

写来虽长,实则从武秋水踏入街道直到杀死少妇,也不过是顿饭的工夫。

这一刻的画面如果被人看到一定会大吃一惊,街面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四具尸体,两个孩子,三个不知死活的人糖球一般串在了一起,残缺的桌椅,破碎的酒坛,无一不在诉说着此战的凶险。

身在两个死人中间的武秋水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是该为能躲过如此危机重重的暗杀觉得侥幸,还是为自己这一身的伤口感到悲哀。

深吸口气,警惕的看了眼街道口那好像睡死过去的老花子,勉强推开夹住自己的两具尸体,武秋水只觉得嘴里发干,强忍着全身上下好像撕裂一般的疼痛,他不知道那老花子是不是这帮人的同伙,他只知道此刻无论如何不能让自己倒下去。

咬着牙把肩头的弯刀拔出来握在手中,随手翻出身上几个瓶子一口气洒在了几处伤口,撤下酒铺的门布把那个被他扔出去的孩子重新背在了身后,简单的几个动作,却已经让他痛的额头冷汗直下。

他并不是在意那孩子生死,其实孩子的死活不重要,他甚至有些恨不得那孩子已经死了,如果不是这该死的孩子这该死的任务,他又怎么会遇到这种九死一生的暗杀,他背上孩子,只不过是要做给那一直沉睡的花子看,虽然他并不知道那花子到底是不是这些人的同伙,他只为了能起到一点的威慑,证明自己还有护送这孩子的能力,自己的伤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重而已。

扫了四周的尸体一眼,确定都已经死透了,没有了威胁,武秋水艰难的迈开步子,向着街道另一端走去,他尽量想让自己走的平稳一点,至少装也要装的平稳一点。

在走过那被少妇扔出,包裹着孩子的棉被身边时,他稍微的犹豫了一下,他在想这孩子绝对是那少妇不知从哪抢来的,如此一来这孩子也算和自己同病相连,想到这,他慢慢的伸出手把,那个声息全无的孩子抱了起来,他要看看这孩子是不是死了。

人往往就是这么奇怪,在幸运时,往往都希望幸运的只有自己,这样才能觉得自己是不同的,在倒霉时,往往却又希望所有人都和自己同样倒霉,这样才能显得自己不是落魄的。

但武秋水却怎么也想不到,棉被里包裹的孩子长着一张比自己还要老很多的脸上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孩子的手里还拿着一把能要了自己命的刀。

在他抱起包裹孩子的棉被,看到孩子那布满邹纹的老脸时,同时看到的,还有一只青筋暴起的小手握着的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刺进了自己的心口,天残道人,这就是武秋水脑中最后的念头。

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活,武秋水也想过自己死时会是什么样子,只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为了一个孩子而死,会死在一条破败不堪的街道上,会像他见过的大多数要死的人一样,眼睛里充满了不甘和疑惑。

孩子当然不是真的孩子,事实上这不是孩子的孩子才是真正的杀招,才是这必杀之局的最后的一环。

天残道人,江湖中最贵的杀手,最贵的往往都是最好的。

没有人知道天残道人的出身,师承,功法,门派,甚至连起长相都没人知晓,只知道此人天生侏儒,体态如三岁孩童,武功极高,生性凶残,手下从没有过活口,如果你有想杀却不能杀不敢杀的人,只要你付得起酬劳,这人绝对活不过三天,如果你知道此人要杀的人是你,那么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的料理后事,交代遗嘱。

让人想不到的却是自从无风城一战,江湖上却再也没有了此人的消息,好像他随着那武秋水护送的孩子凭空消失一般,有传言说他收了那孩子为徒,归隐山林,也有传言说另有高手出现在无风城,最后杀了天残道人,带走了那神秘的孩子。

你有杀人的一天就会有被人杀的一天,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毕竟生死面前人人平等。

你不能死,我不能死,千千万万年以来,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又有谁能真的不是?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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