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搞破鞋?”言西笑得冷淡,“这我哪能比的上景瀚?”
“我一直自诩可以看破那些现实的人面伪装,至少在景瀚想要娶我,想要给我家的这件事上,我从没有怀疑过他,并且一直想要回应,当初安怡抱着孩子来找我的时候,我甚至差点打了那个当初看起来有些不可理喻的女人,可现在……这样的人与秦微易又有和区别?”
你的感情和你的人,我永远只会要一个。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来找我商量?”
“我不想说……”
找傅雨溪商量无疑是在把事情闹大,她的脾气言西再清楚不过,除了会去讽刺安怡一把,然后就是给她一笔可观的数目让她迅速离开。
而到了那时,哪怕再怎么有理,安怡和景瀚也都会变成受害者,反而自己就沦为了棒打鸳鸯的恶毒女人,并且包括行为不检点。
“没事我就挂电话了,安怡的孩子迟早会被扒出来,到时侯一切都会清楚。现在我与秦微易所有的接触是不可避免,这个我会自己出面解释的。”
傅雨溪在电话那头似乎还在嚷嚷着什么,
可言西却猛地把电话给切断了,她十分的确定这件事必须得自己解决掉才行。
还是得和他见一面……
言西约着秦微易在城郊一家陌生的茶馆见了面,相比较与自己的畏手畏脚,秦微易一身运动卫衣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背着细碎的光晕,浑身散发着的是言西所熟识的干净的气息。
“秦总!”言西脸色严肃,看着秦微易一坐下,便直接切入主题,“我想着商场之事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左右,而且并购的事也不是我一个小职员可以议论的,相信今天早上的八卦新闻秦总也看了,对于我们俩的名声都不是什么益事,可我刚刚给我的公司打电话申请辞职,他们却说这直接牵扯到了祈易的全面利益所以无法批准是为何?”
“……”
慵懒的靠于后座,秦微易没有着急着回答,只是笑意浅浅的挂在嘴边,像极了民国时期出来听戏的贵公子作态。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爱笑了。
“早饭吃了吗?言西,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看上去像极了一个古板的小老头。”
“秦总!我并没有再开玩笑!”
“言西,我也没在开玩笑,早饭很重要。”
“多谢秦总关心,我吃过了,也请秦总看着多年同学情分上,直视这个问题,给我一个答复。”
“那你为什么要先逃避我的问题呢?”
“您的问题?”
瞬时间,昨夜的记忆一齐涌上,好似一道肿胀起的伤痕,滚烫而清晰,言西明了的乱了心跳。
“秦总,我还是觉得我的辞职信比较重要。”
“言西,”秦微易坐直了身子,“你应该很清楚祈易挂在谁的名下,又是谁的资产,在收购你们公司的合同上有一条很明确的表识,但凡你们公司员工进入祈易之后,必须工作最基本的一年,我们无权随意开除你们,而你们也无法辞职,不然违约金可不是一个职员就可以担负的起的。”
“这件事,我想贵公司肯定比我跟清楚,我认为你不应该来质问我的。”
“而且什么都不知道就轻易把自己交给公司,并且不去过问任何,言西,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过你这么蠢?”
“好的,秦总,这是我的错,是我没考虑周全,我会回去找公司详谈的。”
“当然,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关于那些漫天飞的绯闻,秦总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肯定比我有号召能力,所以我希望,您可以出面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