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王兴的事我看还是很难,你的姐姐不是嫁给城里人,就是在城里工作,你爸爸也希望你嫁到城里。然后对王兴家来说,他们是农村人希望找儿媳也是五大三粗,干农活很厉害的人。两边的家长都反对,你们要在一起真是很难。我说:我又不是什么小姐,我也是农村人。
为什么农村人看农村人还看不起呢?我嫁到城里我怕我没那个命,我气愤地说,然后我问小藕姐:那两个人长得很漂亮吗?小藕姐说:不漂亮,不过干农活还是很厉害的。她又说:我明天就打算回去,如果你有什么话要对她说你可以写一张纸条给他,我想想现在也顾不了
那么多了,我说:我马上回去写。我就回来了,拿起笔来。我不知道怎么写。我是应该说自己如何如何地想他,还是应该骂他呢?难道他真的变心了吗?难道他也觉得我干不了农活而嫌弃我了吗?不然他回来这么久不来A村一下呢?难道他信里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吗?
我拿起笔来,写了又撕,撕了又写。最后我写道:王兴,如果你还顾念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来A村把话说清楚。写了这样一句话,我就把它交给小藕姐了,我想如果他真的变心了我写多少都是没用的。第二天,我仍然去做面条了,在做面条时我就想他为什么不来见我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这时我感觉我的头发被什么用力地拉住了,我一看,魂都飞了。正在我发呆的时候我的头发跑到面条机里了。我拼命地拉住我的头发,但是头发还是往机子上跑。这时小兰进来看到,他也吓得魂飞魄散,站在那里不会动,我拼命地叫,快关阀刀,快关阀
刀,她才清醒过来,跑去关阀刀,机子停了。幸好我的头发只是被搅进一半,她把我的头发剪了,我的命得已保住。可我吓得两腿发软,坐在地上。这时大姐慌张跑来问怎么样了?看到机子上的头发说:幸好是第一道工序速度慢,不然就没命了。又问我怎么样了?我说:
头皮有点疼,大姐说: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才来。我来到家里把头发理了理,本来是到腰上的,现在只长到背上了。想到那一幕我还是感到害怕,于是我就躺在床上。感觉这些年是那么累,每天都像那几台机器一样运转。心里是那么孤独,可是在心底还是有一种期盼,
期盼和他在一起的幸福时光,可听了小藕的话后,我对未来是那么没把握。突然觉得活着真是好累!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妈妈说:你睡了一天一夜了。怎么回事,我说:睡那么久怎么了,我还想睡着不醒呢?
妈妈说:净说这些傻话,今天是阴天,做面条晒不干,杨芬家今天请人帮忙种树,我已经答应她妈妈让你去了。我答应着,来到她家看到很多人,每个人都背着一个蓝子和一把锄头,然后杨芬的爸爸说:女的就背树苗,男的背化肥。于是每个人都背着一大篮就开始出发了。
每想到今天去的是他家最远的一块地,这块地就在山顶上。我们慢慢地爬着,只有杨芬的爸爸在那里大声说话,他说:今天我种的这片杉树,十年八年后就可以挣十多万,你们信不信。有个人说:别吹了,就这树还想挣那么多钱。满山都是树我们天天拿去当柴烧,怎么可能
有个人说道:很多事情还真是说不清楚,说不定还真是那样,杨芬的爸爸激动地说:就是嘛!你们地多可以多种一些,没地的也可以去开垦,光种玉米是没什么前途的。杨芬的妈妈说:他又在那里吹了。突然大姐的声音传来:种树不种玉米那猪吃什么?我往后一看,
有个人说道:很多事情还真是说不清楚,说不定还真是那样,杨芬的爸爸激动地说:就是嘛!你们地多可以多种一些,没地的也可以去开垦,光种玉米是没什么前途的。杨芬的妈妈说:他又在那里吹了。突然大姐的声音传来:种树不种玉米那猪吃什么?我往后一看,
有个人说道:很多事情还真是说不清楚,说不定还真是那样,杨芬的爸爸激动地说:就是嘛!你们地多可以多种一些,没地的也可以去开垦,光种玉米是没什么前途的。杨芬的妈妈说:他又在那里吹了。突然大姐的声音传来:种树不种玉米那猪吃什么?我往后一看,
大姐也来了。我说:大哥说的也有道理,大姐,要不你也多种一些,大姐说:我一个女人那能种多少,种多了以后我怎么砍来卖呢?我们来到半坡,杨芬的爸爸说:休息一下,所有人放下篮子男的坐下来抽烟。女的也在那里聊天。这时,张大妈盯着我的篮子看着,
我紧张起来,因为我怕背不动所以少拿了几把,其实说是帮忙,杨芬家还是要给钱的,因为她家没人去还工。给钱也可以,一天十元。张大妈的眼神我是明白的,她是觉得我背那么少,拿钱时跟她们一样,很不服气。她说:你妈怎么没来,让你来。我说:我家还有很多事。
这时她还想说什么!大姐说道:谁来还不是一样,我们和大哥家就像是一家人,平时不做事大哥还不是会拿钱给老七用。今天不管钱不钱还不是可以来帮忙。张大妈说:小微家妈,我也没说什么嘛?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大姐说道:我也没说什么嘛?只是我家老七太软弱,
每想到今天去的是他家最远的一块地,这块地就在山顶上。我们慢慢地爬着,只有杨芬的爸爸在那里大声说话,他说:今天我种的这片杉树,十年八年后就可以挣十多万,你们信不信。有个人说:别吹了,就这树还想挣那么多钱。满山都是树我们天天拿去当柴烧,怎么可能
别人欺负也不会怎么样?张大妈觉得没意思,就去跟别人说话去了。我们休息一下又开始爬了,到山顶就开始种树了,两个人一组,我和大姐一组。我们种到很晚才回来。我们换好衣服就去吃饭了,来到杨芬家门口,一个让我牵魂梦绪的声音传来,我的心碰碰地跳着。
我走进去果然看到是他,他看到我也停下手上的事看着我。然后他满脸愧色地躲开我的眼神,这次他没有穿光鲜的衣服,只是穿着普通的旧衣服,看上去脸上充满了沧桑,比以前更成熟了,我一大堆问题想问他,可是这种场合我不好问?我走到他身边说:我在老地方等你。
说完我就走开了,虽然有一大桌子的菜可是我却没味口吃,我随便吃一碗饭就来到了河边,这时是二月,田里已放满了水等到三四月份又要开始撒秧了,天还是很冷,可我却没有冷的感觉,很烦躁地想着他这次来会和我说什么呢?难道是来分手的吗?这时他来了,
这么久没见我是多么想扑到他怀里,诉说我对他的思念。可站在面前的他是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我生气地说:怎么,去外面发财打算回来结婚了。而且一找就找两个。他看着我眼光又看向河里说:对不起,听到对不起我失望地说:对不起什么?难道……他伤感地说:我出去打工没挣到钱,我不是衣锦还乡,而是落魄地回来了。我不能像信里说的让你家人那么看得起,也不能……我听他这么说:我问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来看我的吗?他说:是,我又问道:那你家帮你找两个是怎么回事?他说:那是他们乱吹的,不过他突然开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