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在乎她们的存在,说明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我就说嘛!你怎么会是那种人呢?说着就开心地想来拉我的手,我一时在气头上一推就把他推开,他的重心不稳,就要往河里倒下去,我一紧张拉住他的衣服,他把我抱在怀里,嘻皮笑脸地说:这么紧张我。
我亏大了,早知道我就早点来找你,省得我好几个月没睡着觉。我说:你还知道有我的存在吗?你不是在你家那边左拥右抱了吗?他说:你怎么这么小心眼,那事只是我妈怕我找不到老婆,在那瞎搞。我又没答应,她们我连正眼都没看过呢?我说:那……他说:
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你就一直想说这些没意义的事情吗?他说:这几年你想我吗?我说:想啊,想得头都快掉下来了。他一惊问道:我看看,你的头怎么样了?说着就摸着我的头看看。我笑着说:骗你的,他伤感地说:我听杨粉她们说过你的事?做面条也太危险了。我说:
这只是偶然,现在已经没事了。他说: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都不想活了。听了他的话我的心暖暖的。这时,天已完全黑了,一阵阵寒风吹来,我在他怀里打了一个冷战,他说:这天是很冷的,然后把外套脱下给我穿上,我看着他只穿着衬衫,我说:这是里太冷了,我们走走
说:你跟我来,然后拉我来到一个离村很远的地方,那里有一个人们用几根树搭起来的亭子,平时只用来烤生姜的,但现在不是烤姜的季节。里面冷冷清清的,他说:你等一下,然后他就去附近找一些干的柴火,把火点燃了。我们找来石头做在上面。他把我的头放在他的
放在他的膝盖上,他说:现在还冷吗?我说:不冷了,此时的我已不觉得孤独,心里很踏实。他说:我本来打算挣钱回来,我们就考虑结婚的事,可是现在钱也没有,我怎么好意思提这个事呢?我说:现在我们不是钱的问题,而是父母的问题!你父母不喜欢我。他也感叹道:父母也不喜欢我。他说:老七,你真的不嫌弃我家那么穷吗?我说:我听他们说你们那个地方很可怕,他说:你放心,你嫁给我你就在家里煮饭就可以了。山上的事我会做?我说:那你就打算在你们那里呆一辈子吗?他说:我也觉得干农活也是一年干到头,
也没多少东西。我们结婚后也可以出去,总会有出路的。我感叹到:我们还是想办法让父母接受我们吧!他说:你放心,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会想办法让你父母姐姐们喜欢我的,我说:你打算怎么做呢?他说:一直到现在我们都是偷偷摸摸地约会。我可以公开我们的关系
吗?我们可以让他们知道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然后我们去感动他们,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总有一天会被我们感化的。我哈哈大笑!他说:我在说严肃的问题你笑什么呢?我说:我怎么感觉你像是一个和尚,要去普渡众生呢?他说:我去当和尚,你没人要怎么办?
我不指望普渡众生,我能普渡你家人就不错了。这时,我的肚子叫了起来,他说:你饿了吧!我看你今晚吃得很少,我不好意思起来。他说:我的衣服包里有吃的,你拿出来吃,我一摸还真的有一包,我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毛钱一个那种饼干,有十个,我说: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装这个,他说:我帮你买的。我吃着平时不怎么喜欢吃的饼干,这时觉得是那么好吃。他也拿出烟和火柴出来,抽起烟来,我说:你怎么学会抽烟了,他说:在外面心烦时学会的。这时,火也灭了。他说:你今天也累了,这么冷的天我们还是回去吧!
明晚我在这里等你,我开心地说:好的!第二晚,我们又来到这里,这一晚我穿着很厚的衣服,但他还是又把火点燃了。他说:你会唱那首《故乡的云》吗?我说:听过,不过记不得歌词了!他突然唱了起来,天边飘过故乡的云……我也轻轻地跟着唱。
他的歌声在这空旷的田边听起来是那么酸楚与凄凉。我在想他在外面的生活是不是很苦呢?唱完后他不停地抽烟,我说:你在外面的生活很苦吗?他说:我们这些穷人出生的,苦累是不怕的,但是北方太冷了,到冬天就手脚生冻疮。很多人南方去的人不适应,都会生病,
挣了一点钱都拿去医病了,不过更惨的事有时在工地上做工,完工了老板跑了,那一年的心血就白费了。我说:你也遇到这样的情况吗?他感叹到,是啊!不然我也不会不敢来面对你。我说:我喜欢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钱。他说:那是因为你善良,你理解我。
可我做为一个男人,连自己喜欢的人都给不了幸福那就是这个男人的悲哀。我说:钱一辈子都挣不完,以后的路很长,我们可以慢慢挣。他惊喜地说:你真的这样想吗?你放心,如果我们结婚我会想办法挣到钱的,我想我不会永远那么倒霉的。我说:我一直都很相信你。
虽然是冬天,可我的心是热的,每晚来这里都不觉得冷,我们聊着永远都聊不完的话题,不知不觉已过了六七天,今晚我们又来到这里。他说:我明天要回去了,我说:这么快,他说:家里已叫人带话来好几次了。不过你放心,我会说服我妈,只要我们结婚就可以在一起。
我面带羞色地说:谁要嫁给你啦!这时,天突然轰隆隆地响着,他说:看来好像要下雨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想他明天就要回去了,好想多和他呆一会儿,我说:我们去杨芬那是里避雨。他说:我这次来好像没看到杨芬,我说:他现在分配到林业站。离我们这里不算远,
我们来到林业站,来到杨芬的宿舍门口敲敲门,杨芬来打开门。她看到我们很惊讶地说:你们怎么又在一起了。王兴:什么叫我们又在一起,我们好久都没在一起了。她说:好啦!快进来吧!我们走进她房间,有一张床,还有写字台。一本书正打开着,我说:你在看书呢。
她说:是啊!就是因为看书好几天没回去了,表哥来也不知道,我说:你看什么书呢?这么入迷,她说:我在看会计方面的。我打算考会计证。我说:会计书是讲什么的?她说:就是帮人家算账那方面的。我说:你现在不是在林业站吗?怎么还要考那个东西。她说:
我跟你说,你不要告诉我爸爸,我读中专的时候就有男朋友了,我说:真的,你连我都不说。她说:你别这么惊讶,他已分配到他们县政府工作,听说他们那里还要招会计,他叫我准备呢?我说:他叫什么?在那个县,她说:他叫小雄,在G县。我说:那么远。她烦躁地说
我打探过我爸的口气,好像不愿意我嫁得太远。所以我现在也很烦。这时,雨下了起来,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大姐,开门。我们打开一看,是杨回来了,她拿着一把伞还有一包东西。她看到我们她说:你们也在这里。表哥也是吃完饭就不见人影。原来又是来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