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季玄逸也是有几分的好奇,但他做大夫这么多年了,有些事该问出嘴,有些话不该问,早已练就了对凡事,都抱平常心来看待。
此时看到百里云手中的伤时,他也只是稍稍惊讶了下,便恢复了过来。
“相公咬的,季大夫可别将印弄没了,这可以相公送我的礼物。”只怕朱新月也是知道百里云被 展飞扬咬伤的这件事情,所以才会跑来说三道四,想让展飞扬更加的内疚。
见百里云这么自然,而且并没有因此事而怪展飞扬,朱新月最终还是收住了嘴,她没有理由这么说三道四,毕竟他们夫妻二人的事情,她一个外人也管不着。
来此,也就是因着相公下的令,来此盯着他们二人,至于百里云的手是伤是好,与她又有何干。
看着百里云傻傻呆呆的说那伤,是展飞扬送她的,这让朱新月也觉得,百里云实在是呆得紧。
“今日在玉满楼怎不见二弟妹?”百里云却突然提起了今早的事情,也是一早听到丫鬟们说,朱新月今天没去请安,有些好奇,此时她既然来了,那么她自然得要打听一二。
“这些下人的嘴就是多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相公闹着不让我起身罢了。”言罢,脸便一红。
这样的话,朱新月居然会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还好季玄逸没多加理会,不然的话,这话保不准就给传到外头去了。
朱新月也是个大胆的,夫妻情事她能脸不红气不喘的直接说出来。
“看来二弟与弟妹想相赶紧生宝宝了,正好季大夫也在,让季大夫给二弟妹号下脉,开些补身的药进进补,好为以后要孩子做做准备。”百里云本就是说着玩的,但朱新月却当了真。
“也好,这些日子总觉得乏得很,正好有大夫来,那么正好给我号个脉 。”季玄逸一直静静的没多说什么,只是给百里云包好了手,交待了这几日别碰水之后,这才帮朱新月号了脉 ,只是给朱新月号完脉 之后,季玄逸的脸色就稍稍有些难看了起来,至于到底为何,百里云和展飞扬都不太明白。
季玄逸很快给朱新月开了一个方子,交待了她几句后,便没有多说什么。
又给百里云开了两张的药方,百里云自然清楚,哪一张是自己的,哪一张是展飞扬的。
朱新月也着急着去抓些药来吃,便急急的起身离开了扬云阁。
百里云这才道,“季大夫刚刚给大嫂号完脉之后的神色不太对,可是有什么问题?”
季玄逸倒没想到百里云居然发现了,只是轻咳了声。“二少奶奶的体质非常,宫寒体热,只怕今生怀上孩子的几率很低,我开给她的那些药,虽然能够调理,但不能保证能够完全好。”
他们二人倒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问题,季玄逸刚有些吞吞吐吐的不知该要怎么说时,只怕也是担心朱新月在知道这事情之后,会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所以才会选择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