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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每忆相逢从别后,几番魂梦与君同

“鹤仙楼是你开的?”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便不能退缩,我终于明白我的心慌从何处而来。那个所谓的店家紫杨恐怕只是挂名,想他契丹人出身,竟然能把生意做到大宋皇宫的大门口来,我也是佩服至极。

燕隐微偏过身,微露笑意,刀削剑刻般的深邃脸庞逆着光影,有些模糊:“你好像很不想看见我。”

我嗤了一声:“为何我要想看见你,你个契丹人。”

方才还面带微笑,眨眼间燕隐便面目冰冷,眉眼森寒,连四面飞尘都似乎被他冻住一般,无形的煞气一刀一刀扑杀而来。

我假装毫无所觉,选了离他不近不远的某个席位坐下,冷着脸问:“燕隐,你来到大宋究竟意欲何为?做生意?呵呵,那你这生意做得确实够大了!”

燕隐冷笑:“女人还真是善变的动物,既能热情似火,也能淡漠如冰。”

是嘲笑我上一次的“意图勾引”?我认了,所以也只能忍了。我的问话被他一挑而过,却用话来激我,是不想答,还是不能答?

可是把我引到这里,已经暴露了许多,他究竟想做什么?

不敢直视他讥讽冰冷的眼睛,只得将目光放在他横放的衣袖上。心里自嘲地想,杨桓令,你不是一向自诩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人家一个眼神,就吓得你不敢动弹了,太孬种了!他的衣袖云纹翻涌,金丝银线隐晦交错,无处不沉默,无处不奢华。

突然不想再待下去了,我与他之间本就无话可说,何必逞强,只要一看见他的脸,无形中便能生出颓丧之心,好似矮了他许多截,我杨桓令这几年横行霸道,哪怕遇上比我家世更优渥的,功夫更厉害的,也还未曾怕过谁,不知为何,面对他,我无法不害怕,连我自己都想不通,这究竟是为何?

相对半刻,他再没说话,我浑身难受,只得站起身,也不想搭理他,慢慢地往外蹭,企图悄无痕迹地离开。

“那天你说的那个与我面目相似的故人,是不是杨家八郎杨延礼?”

他蓦然开口,在我身后,我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判断出他的口气肯定多于疑问。还可以肯定,他一定打听过我的事。

脚步立顿,我停在那里,竟然动弹不得。为什么,他会问这个问题?为什么,他要问这个问题?

心绪翻涌,我加快脚步,向门外冲去,可他竟然比我更快,刚跑到门边,他便追上来越过我将门狠狠拍上,稍一转身,便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和呼吸相近的气息。

我确信我的脸一定红了,一种熟悉的灼烧的炙热感缓缓从心间升腾而上,我快要被烤干了。

右手暗中用力,向他圈住我的左手劈去,连劈三刀,若是一般人受了我用尽全力的三记手刀早该疼得哭爹喊娘去了,可他还是一动不动,好像我在给他挠痒痒。

我又气又闷,抬头想剜他一眼,下巴刚抬起来,便被他的右手捏住,一瞬的疼痛令我牙齿打颤。

他娘肯定没教过他怜香惜玉!这个混蛋!王八蛋!

我还在心里咒骂不止,猝不及防地,嘴唇上冰冷的触感打乱了我所有的思绪。

“听说他是你的义兄,还是上过族谱的,大宋的女子不是都很恪守礼教么,爱上自己的哥哥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

他笑得傲慢,嘴角带着星点的血迹,眼神携带着淋漓尽致的狂风暴雨,直击我的最痛之处。

竟然咬我,我扬起了手,只要一个巴掌下去,他再也不能说出一个字!

燕隐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我的两只胳膊,高大的身影慢慢靠近,慢慢覆盖。

想动却不能动,想说却说不出口,我迅疾偏脸,有什么东西正在轰然碎裂,一片片地落在满是泥泞的地上,被所有人一边嘲讽一边践踏着走过。

“杨桓令!你可以喜欢任何人,就是不能喜欢八郎,难道你想日后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吗?”三哥疾言厉色,那是他骂得最狠的一次,看样子恨不得将人绑起来抽打一番。

这个本该妥善隐藏的秘密,不知在哪里暴露了,已经彻底水落石出,除了出门在外的八哥,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六哥,爹娘,所有人都知道了。

她忍着羞耻,目露期待地看向所有人,大哥千言万语无法出口,二哥尴尬不已,三哥气愤难忍,四哥眉峰紧蹙,六哥面含不忍,爹娘不动声色,没有一个人,肯为她说一句话。

胸口发闷,心口疼痛,她慢慢地蹲倒,慢慢地,慢慢地,跪在爹娘面前:“爹爹,我喜欢八哥,很喜欢很喜欢,求爹爹成全。”

已经亲自动手把所有的尊严和骄傲撕碎扯烂,还要她怎么样?还要怎么样,才能成全她?

“我看你简直是疯了!”三哥冲上前来,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那个四年前还不懂得人世艰难的少女啊,即使将一颗心剖出,换来的也只有讥讽和嘲笑,从前如此,如今依旧。

还是头一次,被外人欺负得想落泪。

这个混蛋,他要是再敢亲我,我亲手阉了他!

暗下决心,紧闭眼睛,却长久不见动静,落在脖颈的气息却越发明显,挠得我越发心慌。缓缓睁眼,燕隐几乎贴到我身上,目光暗含一丝好笑和得意。

“放手!”我真的火了。

燕隐低低笑了一声,突然嘴唇印在我的脖颈上,一路向前,最终咬住我的耳垂,轻轻地在耳边吹气。

一股异样的情绪从心尖化开,流遍全身。我想用力驱赶,身体却竟然软弱得没有一丝力气,想怒骂,连开口说话也做不到了。

我完了。这个念头只在顷刻间便已落地。

“你介意?在契丹,舅舅娶外甥女,外孙女嫁外祖父的都有,你介意什么?”

绝望之时,燕隐却大发慈悲,不再有所动作。

我冷笑着努力看他的眼睛,想看清他这番“温柔的安慰”是否出自他的真心。他和我的八哥是那么相像,又是那么不同,老天安排我们遇见,又嘲笑着看我们纠缠,死去的人,活着的人,对的事,错的事,从他出现的那刻起,所有的界限都被模糊了。

所有的开始都是错误,所有的纠缠都是冤孽!可怜他不知,可恨我难解!

“契丹野蛮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要拿肮脏的你们和宋人来比较!”

燕隐猛地扼住我的脖子:“你以为你多干净?”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不干净?”窒息令我成了粘板上的鱼肉,我毫不在意地邪笑着,将两只手伸到他面前:“看到没有,好多血,洗烂了一层皮也洗不掉。”

他突然失去了力道,狼狈地向后退了一步,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话不能置信。

“你可以污蔑我的品德,但是不要污蔑我的感情。八哥与我并无血缘之亲,我为何不能喜欢他?他是我的刻骨铭心,是剜心刻骨,终身难忘!”这句话,是对他说的,亦是对我自己说的,纵然上苍让我们遇见,我也必须要视而不见!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因回想过去而空洞无神的视线,竟然笑了:“原来如此,不过杨桓令,你相不相信,终有一日,你会比爱他还要爱我?”

我一掌推开了他,愤而怒斥:“你做梦!滚开!”

一脚踹烂大门,甩开脚上的木屐,毫无留恋地快步疾走,这个莫名其妙的疯子!我也疯了,才会来找他。

“杨桓令,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他说得那么低沉,隔得那么远,或许是他的嗓音太过独特,我竟然一字不落地全听到了。不知不觉,我几乎是逃着跑出去。

回去后,我昏昏沉沉地病了一场,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年岁渐长,我几乎从不生病,这场病来得毫无缘由,竟让我缠绵病榻好几日。

病刚好的蝶衣愧疚地开始照顾我。

连阿颜也有些自责,以为是带我吃坏了东西,一边埋怨我一边埋怨她自己,在杨府留了一日便被阿奁押着回去了。

临走前,阿颜告诉了我一个重要的消息。

官家有意择捡皇女和亲契丹国,契丹国的和亲人选是年仅十七的恒王耶律隆庆,宋朝的皇女人选在大皇女赵妙渠和四皇女赵妙云之间徘徊不定,但这一举动遭到了大半个朝堂的反对,特别是文官,认为和亲契丹有辱国体,坚决反对。目前和亲一事陷入胶着之中,再难行一步。

“赵妙渠足足大了耶律隆庆六岁,而且契丹国皇室的正妃素来是箫氏一族,再加上众人反对,赵妙渠嫁到契丹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我觉得这不失为一次机会,我要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是长姐应做的事。”

和亲?还真是令我始料未及,往前看,汉唐时期和亲的公主不在少数,但是一想到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文人士大夫站在朝堂上吐沫横飞义正言辞,我觉得这件事不太可能。

不过阿颜说的对,只要利用得好,一样能好好教训一下赵妙渠。

与阿颜相视而笑,目送她渐行渐远。

阿颜,你脱下锦衣华裳,换上了荆钗布裙,皇女这层身份,在你眼里也终于卑如草芥了吗?勇者无畏,你会更好。

推开窗扇,氤氲的湿气扑面而来,重重黑暗中,只有天上星月还闪着莹莹亮光。我搬来一个半高的方凳,铺上软褥,裹一件单薄的披风,缩在宽大的凳上,靠在窗下赏星星。

卧了几日,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蝶衣仍然把我看得死死的,不准我下床走动,更不准我出门,白日里睡太多了,夜里反而睡不着。

找到了北斗七星,想到契丹人称呼我大哥为“六郎”的缘故,竟然是因为“北斗七星第六星主燕”,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有星汉两岸的牛郎织女,年年岁岁相望不相守,纵然还有七夕鹊桥相会,怎可解漫长无际的相思!每颗星星,似乎都在诉说着它们的故事,它们如怨如诉,如笑如慕,像一盏盏小小的灯笼,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它们的光芒,只要一遐想,便能听到它们的倾诉。

我趴在窗台下,看着那些最闪亮的星星,微弯嘴角。

“其实我知道你们什么都不是,可是有人曾对我说天上最亮的星星都是最想念的故去之人,我的心事可以对你们倾吐吗?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五哥了,每次我都是远远地看着他念经扫地,也许他不知道,也许他知道却从来不点破,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或者说他什么也不想。这几年,他真的已经把我们全都抛下了,他选择了救苦救难的佛祖菩萨,却把我、大哥和娘抛掷在滚滚红尘中,你们会不会恨他?我到如今也没能想明白,他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放开了他的家和他的姓,甚至是苦苦等着他回心转意的妻子。”

星星眨着眼睛,一闪一闪。

“八哥,我遇到了一个和你外貌很相似的人,一开始我竟然以为是你回来了。这个念头是不是很傻?呆呆傻傻的眉雪早应该被经年累月的风雪埋没的,不是吗?可是他看起来真的很像你,所以我也糊涂了。真是好笑。他是个很可恶的人。”

远远地,有轻缓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蝶衣早已睡下了,这么晚了,谁会来?

我赶紧赤脚下地,将方凳搬回原地,然后重新躺在榻上。

门被轻轻推开,又被温柔关上,有一个人坐在塌边。

闭着眼睛,我不知来人是谁,也不知这人要干什么,可是既然假装睡着,断不能此刻张开眼睛来瞧。

有只手悄悄地将我来不及盖上的薄毯拉起盖住我全身,动作及其轻缓,若不是我醒着,根本无法察觉。

虽然我看不见,但已经知道来者何人了。病的这几日,她从未看过我,我以为她对此毫不挂怀,又不是多大的病,看来我又错了。

“娘……。”

娘显然看出来我是在装睡了,笑了一声:“又着了你的道了,还以为你在睡梦中,以往你睡得和死猪一般,这一病,倒不老实了。”

我有些恼怒,哪有亲娘说女儿是死猪的!

“你一向自诩身体结实,这下知道厉害了?女子毕竟是女子,凡事还是要多注意点。你身体的确比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要好得多,也不能凭此胡来,特别是饮食要小心,少喝酒,听见没有!”

娘用她的拐杖重重敲了我一下,我捂着头,噘着嘴,小声嘀咕:“知道了。”知道了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是另一回事,让我少喝酒,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痛快些。

娘不愧是生我养我的娘,我的一肚子坏水她哪能看不出来,瞪了我一眼,话锋突转:“方才听到你说‘他是个很可恶的人’,我还以为自己年纪大了耳朵不中用,看来不是我听错了,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这是说的谁?”

我支支吾吾地回应:“是……是……还能有谁?还不是二嫂的宝贝弟弟,至今还不归家,简直混账!”

娘看着我:“说你有心你无意,说你无意你有心,你对呼延小儿还是有几分情意。”

我气哼哼道:“无功不受禄!我收了他的礼,他人却不见了,我能不挂心吗,谁对他有情意?我只是看不得二嫂整日担忧罢了。”

娘斜睨我:“有功夫忙活别人的事,不如想想自己的终身。我不逼你,不过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京师之内,有没有你看得上眼的?若是有,娘拼了这张老脸不要,也会把人抢回来给你成亲。可你这臭名远扬的名声,还有没有人看得上你?”

怎么了,这一句比一句狠的话,是想要噎死我吗?

“谁说没有,那燕隐……”一时嘴快,我竟然脱口而出,当下脸火辣辣地烧起来,连忙拿薄毯蒙住自己的脸。

娘拽开蒙在我脸上的薄毯追问:“燕隐?燕隐是何人,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过?”

我生自己的闷气:“什么燕隐,娘你听错了。我是说宫里的皇女们年纪比我大的也不是没有,别说阿颜,便是大皇女,今年也有二十三了,不是还云英未嫁么。”

娘口气不快:“你能和皇女比吗?皇女那是金枝玉叶,怎能轻易下嫁?说到大皇女,人家的婚事如今也有了眉目,你也好意思拿她当挡箭牌?”

我猛地坐起,追问道:“赵妙渠要选驸马了?难道真的是辽国的恒王?”

“陛下是临时起意,有试探之意,可是朝中多人反对,恐怕不成,不过想必大皇女在宫中也是住不长久了。和亲……如今这局势,我看和亲并不是个好主意。”显然这件事并未让娘放在心上:“你睡罢,我要回去了。”

我心绪万千,胡乱地点头,想着赵妙渠的婚事,不知官家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可一旦赵妙渠嫁了人,出了宫,阿颜想找机会恐怕鞭长莫及,最可怕的是我连赵妙渠的面也没见过,这可不行,一定得找阿颜好好商议。

想着想着,困意渐渐袭上心头,竟然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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