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句“你做得很好”，楚芯果后半段的路程人都是僵的，全靠苏殁把她拉到一楼大厅。
舞曲比在楼上清晰了一倍，还能听到站得不远的人低低说话的声音。
两人站在楼梯旁的阴影之中，很难有人注意到他们已经下来了。苏殁将牵着楚芯果的手放开，楚芯果这才回过神来，她抬起头看到离他们仅仅几步之遥的人群，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一瞬从怔愣的状态变成吃屎的状态。
柳宏哥！
柳宏哥也来苏殁的生日了！
让她坚持到现在的动力不就是柳宏哥吗！结果她从下车到现在，都没有想到柳宏哥的存在。
然而、而且、她刚刚……是不是还在所有人面前发言了？
……
楚芯果难受地扶额：“让我静一静。”
苏殁难得的没有第一时间损她，而是双手还胸，静静地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突然想到了什么，十分不近人情地“噗嗤”低笑出声来。
楚芯果低叹了一声，语重心长地说：“你不……”
“他不在。”
“……懂。”
两人之间静默了将近三秒，楚芯果一脸黑线，忍不住一手拽住了苏殁的领子，阴冷冷地笑：“你再说一遍？”
苏殁下意识蹙起了眉头，趁楚芯果被他蹙眉的举动习惯性弄得一愣的时候拂开她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再抬起头直视楚芯果的时候，左嘴角最先上扬，那是一抹介于邪恶与纯真之间的笑容，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语气还是那么漠然：“我说，表哥不在。之前我说的都是骗你的。”
楚芯果被他一身理所应当正气凛然的态度深深震慑了。
生气吗？有的。
但对方是苏殁，她能拿他怎么办？
楚芯果觉得自己的愤怒在苏殁面前是那么的无力，最后她只能咬牙切齿：“下次别想再让我帮你！”
“哦，”苏殁淡淡瞥向楚芯果身后，又朝楚芯果走去一步，半强迫地让楚芯果挽住他的手臂，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音量说，“没关系，这是你作为我家教的最后一项工作。”带着难以觉察的笑意。
今天这场宴会之后，他们就没有任何交集了。
楚芯果觉得挽着苏殁手臂的姿势很不自在，刚想挣开，就看到一道人影从灯光之中走来，她突然明白了苏殁的用意，便站定不动了，低低地回复苏殁：“希望如此。”
看着白瑾已经走近，苏殁没有答话，只朝楚芯果微微挑了挑眉。
“苏殁，你长大了。”白瑾身着白底梅纹的旗袍，梅色点点，一支梅从身后延伸至胸前，上面的梅花半绽放着，优雅又尊贵，带着冷意。
苏殁自然地笑笑，母子刚才的明朝暗讽似乎只是楚芯果的一场错觉，反正此刻，他们像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母子。
“人总要长大的。”苏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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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再想。要说点什么才能凑够一千字。正文才九百五十字。是的现在已经够了。渣作者爱你们么么哒。(づ￣ 3￣)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