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223100000007

第7章

同一个世界,有人欢喜有人忧。几乎被“咣”地摔上的电话而震聋的司寇照样开心,一直笑到方修罗推门进来说“笑得像白痴”。方修罗说客户钟先生想把预约时间提前,因为心情太好司寇居然没有抱怨。二十分钟后,他整整衣服准时去赴约。

司寇离开事务所五分钟,桌上电话响起,方修罗过来接起。“Sorry,邢检,他去见客户了,可能很晚回来。”

四点半,司寇回到事务所。在一种志得意满的状态下吹着口哨走进大门,一边心里盘算:待会儿到哪家餐厅吃饭呢?“美极”很不错,不过听说有家新开的“布鲁斯”口味独特值得一试,还有上回迟衡推荐的那一家店,叫什么来着……

反复衡量艰难选择的司寇一头撞上从办公室出来的方修罗。“Hi,方。”他赶紧叫住他,“有几件事你来记一记,弄完了我就先走,晚上我有很重要的事。”

方修罗打量他的眉飞色舞,说:“不用那么着急,下午邢检打来电话,你先去听吧。”

“有必要那么急吗?——我保证Sally不会变卦——还是协议有问题?”

“我录音了,你自己去听吧。”方的表情有点奇怪,几乎是——近乎悲悯的。司寇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基本上,方修罗一贯尽量避免做个传达坏消息的信差,他的行事风格是只指出消息来源,绝不直接奉告。

“对不起,司寇,”邢仪非平稳的声音一如既往,“今晚我要陪Boss出席一个慈善酒会。”

五分钟后,方修罗再度进来,问僵在椅中已成化石状的司寇:“现在你还要我记录什么吗?”

六点半,司寇开着车在街上乱转。不想回家,一个人的公寓在心情不好的夜晚简直令人窒息,本来应该是个美妙无比的夜晚,她老板一句话就毁了他全部的期待。但Boss指名点她,说明对她很重视,眼看她离自己的理想越来越近,他是应该替她高兴不是吗?毕竟约会再浪漫也可以改期,不在乎早一天晚一天,他实在没必要有那么强的失落感……

******!司寇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不知不觉天竟然黑了,他打转车头,直奔迟衡的冥狱酒吧而去。

走到酒吧门口才看到大门紧闭,噢!居然忘了迟衡还在休假。这家伙不管心情好还是不好都会休假,没见过这么混的老板!司寇心烦地抓抓头发,好像所有倒霉的事都喜欢排在一起来。

“司律师!”

惊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回头看,“Sally?”

换一家酒吧,相对而坐。几杯酒下肚,两人都放松多了。Sally带着一点醉意,大胆地说:“我在酒吧里常听人说你的那位爱人是很风流的人物呢。”

司寇懒得向她解释这个误会,何况他看得见Sally眼中的爱慕,有时候误会可以帮助解决很多问题。他饮下那杯酒,含糊地回答:“谈他干什么,管他爱谁呢。”

“你——真的只爱男人?从来没有女人能让你有感觉?”她试探地问,“你从未想过要改变吗?”

“改变?我的确需要改变。”司寇随口回答,一边想,他一定得跟Allen好好沟通,至少要让她知道随随便便爽约让他今晚过得多悲惨,她一定要加倍补偿他!

“那么让我做你的情人吧!”

司寇一惊抬头,Sally对他娇艳地笑,修长的指甲上闪着魅惑的色彩,映着酒吧里朦胧暧昧的光线。柔和的音乐似流水浮在四周,Sally举着酒杯却并不送到唇边,修饰得很精致的眼睛隔着淡紫色的液体看着他,风情万种。

眼前不知怎的浮现出另一张面孔,乌黑的发水晶般的眸,白皙的面颊单薄的唇,秀美精致却又清澈无质,她其实从来不适宜像眼前的酒吧这种温软颓靡的场合……

定一定神,司寇端起自己的杯子,对她报以微笑,两人视线缠绵。

“Sally,我可以成为你的情人或者成为你的律师,但是不可以在同一时间里同时担当这两种角色。”

Sally明白过来,沉默片刻幽幽叹气,“真的不行吗?”

司寇保持温和的微笑,无言就是最好的风度。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酒吧,失意的人并不止两个。同样在今天遭受今年最大重击的雷壑正坐在他们斜后方的位置,他对邢仪非的倾慕之心由来已久,只是她出名的冷漠令他一直止步不前。她受伤,他去探视,本以为是个好机会,万万想不到会在那里遇见一个男人……男人的直觉也可以很准,而他一直不肯或者不愿相信,更不能想象冷如寒月的邢仪非会有亲密的爱人。司寇?

他看见那两人从桌上站起身,娇媚的女人摇摇晃晃地靠在男人身上,仰起头对他笑,然后,香吻落在他的脸上。

就在雷壑几乎站起来冲上去的时候,有人先他一步挡在那两人前面,醉醺醺的,好像要对女人无礼。司寇挡在她面前,言语几句,雷壑就突然发现那边打了起来,拳来脚往,热闹非凡。

砰!司寇挥出决定性一拳,那人应声飞到一米外。哈,他拍拍袖子,好久没有这么爽地打架了!四周口哨声四起,他微笑致意,就差没摘下帽子一鞠躬做完美的退场了。回头看见醉得不轻的Sally对他痴痴傻笑,唉!女人的酒量果然不可相信。丢下一张大钞,他拉起她往外走,护花使者有时也是很麻烦的……

雷壑端着杯子冷笑,英雄救美,奸夫情妇,果然好气概。世上有所谓偶然的事,有所谓必然的事,今日他偶然目睹司寇之花心,这必然是上天叫他不能袖手。

司寇开车回到公寓时已经九点半。洗过澡在沙发上捧出急救包,他虽然神勇,也难免打架中磕磕碰碰有些青青紫紫。沙发对面的电视里还在放肥皂剧,年过三十的女明星大演二十不足的清纯少女,正深情款款地做爱上有妇之夫的告白。

司寇差点笑到肚子疼,笑过之后酒劲上涌,打了两个哈欠他就阵亡了。所以当邢仪非走进客厅时就看见他挂在沙发上,一半身子已经掉了下来——亏他以这种姿势还能呼呼大睡。顺手将买回的宵夜放到桌上就去洗澡,换好睡衣从浴室出来,司寇还在睡。关上电视坐到他身边——先把被他压扁的急救包拽出来扔到一旁,仔细瞧瞧他脸上身上的伤痕,邢仪非皱起眉——他去跟人打架了?又不是十八岁,幼稚!

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伸手去拨开他额上的几绺头发,略略下垂的眉梢跟弯弯的唇角仿佛都在温润地淡笑,让人自然而然地生出一种柔软美好的心情,不自觉地就想去亲近这微笑的主人。他的表情总是很生动,挑起的眉毛、跃动的眼神、上翘的嘴角,变化万千,永远有数不清的东西可以表达,不像自己。她的手移向他的嘴唇,大概是觉得痒,他动了动,嘴唇擦过她的指腹,柔和得像亲吻。她微微翘起嘴角笑起来,低头吻上去。

他突然说:“Allen……”

邢仪非吓了一跳,司寇动了动身子,睡梦中现出一个笑容,他在说梦话。然后来了一个大翻身——

司寇直接从沙发跌到地板上,好死不死地压中受伤的淤青,“噢!”这次是真醒了,不知是吓的还是疼的。

他睁开眼,“Allen!”从地板上坐起身,“刚回来?”意识瞬间完全恢复清醒。

他掉地的时候,邢仪非早已身手敏捷地避开。听到他问点点头,“你和人打架?”

“小case,不值一提。”司寇面不改色地回答,轻轻跳过,“你放我鸽子,我无聊只好出去乱逛,恰逢其会而已。”

此时邢仪非的确有点愧疚,她明白司寇对这次约会很重视——因为她自己也很期待,结果因为突然的酒会而泡汤。

“对不起,”她难得这么低姿态,“下次好不好?”

有风驶尽帆,司寇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够不够,下次是下次,这次你要怎么补偿我?”

邢仪非微笑,“我买了你最喜欢的水晶虾饺,我们吃宵夜好不好?”

司寇板起脸,“不好。”

她怔住,“你不想吃?”

“不是,只是我不喜欢你这种以为食物就可以收买我的心态。”哼!又不是小猫小狗,连个吻都没有就想打发我?邢仪非忍住笑站起身,“随便你,反正我要去吃了。”酒会上她几乎什么食物都没动,一直饿到现在。

司寇跳起来扑上去,把她拉到怀里,低下头就是一个法式的激情长吻……过了很久,他怀中的她呼吸急促,头发凌乱,眼睛和嘴唇都湿润发亮,连身上的睡衣都掉下一半。司寇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明天是出院的第七天,她要去医院复查……他几乎以无上的定力,克制住自己,总算放开她的时候,两人都意乱情迷、急急喘息。

“我们……去吃宵夜吧。”司寇建议,声音有一点沙哑。

她乖乖地点头,后退一步。这个时候,两人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人的自制力总是有极限的。

出院的第七天,邢仪非利用午休时间去医院复查。回来之后,她开始准备下午要出庭的案子,正埋首卷宗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进来。”她头也不抬。应该是助理送资料来。

雷壑推门而入,“给你。”递过一份卷宗,顺便坐了下来,摆出一副聊天的架势。

“有什么事吗,雷检?”时间宝贵,她最讨厌废话。

“这是司寇律师送来的协议书。”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我昨天晚上还在酒吧里看见他呢,英雄救美无限风光。”邢仪非眼也不抬,恍若未闻,但也没有赶人。于是雷壑继续说下去,不愧身为优秀的检察官,他的演讲流畅清晰、条理分明、有理有据,既有目击证人,又有谨慎合理的推测结论。

自始至终,邢仪非一直半垂着眼,表情也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简直像要睡着。雷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想象力过剩——她与司寇并无亲近关系?

邢仪非终于抬起眼动了动身子,视线穿过雷壑落在办公室墙上的挂钟上。她站起身。

“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要上庭了。”二点四十开审,她一贯提前十分钟到达法院进入休息室准备开庭。

就这样?雷壑一时没办法反应。他呆呆地看着她拿起卷宗推开椅子绕过办公桌向门口走去,与自己擦身而过。“邢检!”在她伸手拉开门时他终于找回说话能力,“这样好吗?”——好像他刚才说的全是印第安语。

邢仪非本来是懒得回答的,但她可不想再和他有非公事的纠缠,同事在工作之外果然是种麻烦的东西。

所以雷壑听见了邢仪非的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回答:“与你无关。”

法庭以外,邢仪非一向不会修饰自己的遣词用句,她不爱说话,但有则必定言简意赅。

雷壑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脑子里一片空白。无意识回头,不小心和另一双眼睛对上。

办公桌上一只绿皮青蛙笑容可掬,好像最开心的观众。

“怎么又那么晚!”司寇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忿忿地甩上冰箱门。检察官又不是铁人,加班超过五个小时绝对违反人道人权和劳基法!但指望她改变,希望不大。看来他得同华夜好好沟通一次,他自己勤力没关系,不要拉上Allen一起拼命。

12点正……面对司寇充满敌意兴师问罪的眼光,华夜落荒而逃。这种事情冤到极点,难道他能说你家邢检硬拉我加班到现在我也是受害者啊……听上去还是男人吗?

当然若比郁闷司寇绝对胜华夜十倍。他本来对今晚充满期待,总算、总算熬过七天的观察期,他们总算可以为所欲为,想起昨夜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恐怕今天只能重复昨天的境况……司寇实在好想去撞墙!

邢仪非总算出了浴室直接收拾床铺准备睡觉,不过她站的地方是客房,不是主卧室。司寇跳了起来,“喂,你要干什么?”

“睡觉。”邢仪非不拿正眼看他。

后知后觉的司寇终于发现不对,邢仪非通常没多少表情,可是没表情和分明要冻死人是有很大差距的。她好像在生他的气,不!不是好像,是确定。她确定在生气!

来不及思考原因,他赶紧阻止她,“不行!这里好久没收拾了,不能在这里睡。”因为长期没人用而闲置着,除了一张床,连卧具都不全。

“去卧室啦,不是睡得好好的吗?”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拖起她的手一路拉进卧室。

两人站在那张超大的双人床前,司寇的脑子飞转。出了什么事吗?今天早上还是好好的啊,想不出来……

没有等他想出来,邢仪非俯身去拿被子枕头,他的,然后丢给他。

“干什么?”他下意识接住,呆呆地问。

邢仪非说:“我习惯一个人睡。”

“那我怎么办?”

这次她口都不开直接看了看客厅,那里有沙发,意思是:请君自便。

借口!绝对是借口!两人在一起睡了那么久,就算不习惯也应该变成习惯,哪有倒过来现在才开始习惯一个人睡。司寇为自己的权利据理力争:“我不要睡沙发,半夜一定会掉下来!我绝不放弃我的床!”

邢仪非默不作声地看着司寇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字地慢慢说:“可以,你睡这里。”

来不及喜出望外,猝不及防的司寇看见邢仪非再次俯身去拿被子枕头,她的。

“干什么?”司寇目瞪口呆。

“去睡沙发。”她干脆地回答。

最后还是司寇去睡沙发,委委屈屈、窝窝囊囊。半夜果然掉下来数次——他身高183公分,体重75公斤,不掉下来才是怪事。早上醒来,全身都好像被人乱踩过一样。

还好今天周休,不用上班再去受方修罗荼毒。邢仪非同样休息,早上的她没有了昨天晚上那股冻死人的气势,神态飞扬看上去心情不错。要不是酸疼的肌肉提醒,司寇都要怀疑昨晚是不是做了个关于她乱发脾气的噩梦。

两人合力准备了丰富了早餐,不用忙着赶去上班,可以从容地享受。邢仪非没提昨晚的事,司寇也就当做没发生。他不是不想探察,只是周末假日多难得,把握现在最重要。

闲聊以公事开头总是比较稳妥,于是他问:“那桩案子怎么样了?都有证人了为什么还不能起诉?”

她咬着一片火腿摇摇头,然后说:“还不够,我们还没弄明白毒品的销售网络到底有多深。案子涉及警界人员,里面种种关系的勾结全是空白,如果现在起诉,那么关系、桥梁、人物会销声匿迹、无影无踪。他们也许不会再出现,而我们要的是起诉、定罪和执行。”

“一个突破口也没有?”就像Sally那样。

“有几个,但是希望不大。”她喝下一口咖啡,解释说:“我们要找的是那种在内部核心或者特殊位置的人,这些人身为警务人员,地检署很难做事。”

那就只有等待了,司寇得出无趣的结论。等待进一步的突破口,或者,等待对方犯错误。

看她难得悠闲的样子,想来今天没什么紧要公事。司寇兴致勃勃地说:“待会儿我们出去兜风好不好?要么去野餐要么去海边,上次没去成,今天肯定没问题。”

邢仪非放下咖啡杯,说:“不去,人太多。”周末出游的人至少比平日多五成,她又补充道:“我们去健身吧,很久没去了。”

司寇想想也有道理,只是去健身怎么可能会有二人世界。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他说:“可我很想和你单独相处啊!一大堆人有什么意思!”

邢仪非站起身,同样露出一个大有深意的笑容,“放心,我们一对一。”

同类推荐
  • 请看着我的眼睛

    请看着我的眼睛

    每个人的一生,不可谓不平等。谁,都没有资格幸福一辈子。或许是我的前半生过得太顺利,连上天都看不下去了,以至于造成我的后半生是那么的冗长。苦难似乎没有境头。也有人劝我说,只要还活着,活着就是一切,活着就意味还有可能东山再起。人生就像一个巨大的迷宫,以寿命作为时间的量度,以身体作为赌博的本钱。而我,困死在了这里。更可笑的是,每个人的迷宫绘写者都是自己。曾经我也曾怀揣梦想和义无反顾的轻狂,直到不久的将来,我被恐惧掳获,又贪念上了那一点一滴的温暖,在这时候,我是可以回头的。谁说,你现在看到的世界,就是真实的就是对的。世人所说,我沉溺的幻境之于我,才是对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愿意跳进棺椁。
  • 离婚女人:请好好爱自己

    离婚女人:请好好爱自己

    曾经她有份纯洁的爱情,纯洁的婚姻,而他没有珍惜,从此,她失去相信爱情的能力。投身职场,在生活中磨砺勇气,也收获了来之不易的爱情,谁说离婚女人没有明天,好好爱自己,每个女人都有未来。
  • 到处都是吸血鬼

    到处都是吸血鬼

    她是被尘封记忆的吸血鬼,失去所有记忆的她,成为了一个普通的上班族。还以为就这么平淡的过下去时,一只会说话的猫妖出现在了她的生活。犹如开启了这世界的另一扇大门般,鬼魅,妖精,一一接踪而至。
  • 偷心小冤家:我们结婚吧

    偷心小冤家:我们结婚吧

    她是清新小萝莉,他是名动S市的大院长。雨中突然出现,他给了她温暖,也俘获了她的心。当她成为他的秘密恋人,却被人算计,有情人分离,痴爱成恨。完美的圈套,她亲手将他送进监狱,却怎知恨未了,爱难消。一场邂逅,两世为人。异国他乡,他和她再相遇。擦肩而过,还是执手不离?前路是荆棘密布,还是彩霞满天?缘分来了,是否挡得住……
  • 总裁:你擒我不愿

    总裁:你擒我不愿

    三年前,他不断伤害她身边的人,她的前男友,以及身边各种异性朋友,就是为了留住她。她到他的身边,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我告诉过你多少次,想要我爱上你,除非母猪能上树!”他却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喜不喜欢我没关系,只要我喜欢你就好了,不管你的心是不是我的,我只要你的人是我的,我还怕你的心吗?它迟早不还是我的!”他自信满满当场就让她傻了眼。她慢慢软了下来,“可是我快要结婚了,快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你就放过我不行吗?”他仍然笑;“快要结婚不等于结婚,只要你人还是自由的,我就有信心。”本人的老书,现在向你们推荐下我的另一本新书(豪门盛宠;总裁请克制)放心入坑。。。。。么么哒。
热门推荐
  • 遗传学之父孟德尔的故事

    遗传学之父孟德尔的故事

    本书介绍孟德尔——生物遗传学的先驱、奥地利生物学家,阐述其作为农民的儿子对科学的执着、及其理论在中国的传播等。
  • 青春就该疯着狂

    青春就该疯着狂

    林默筱筱,谭朵琳,厉南薇,孔凯南,这几个叛逆期的孩子们,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脾气大的很!但是但他们聚在一起,将会摩擦出怎样的火花呢?我们谁也不知道,就让我们一起拭目以待吧!根据真实经历改变哦!
  • 诸天魔道

    诸天魔道

    道非道,魔非魔。若着苍天无道,妖魔肆虐。我愿化身原罪天魔,身背万千罪恶,也要血洗这天地,重新制定新的规则…在一片茫茫骨海之上,耸立着一座古城,三具白骨在古城外围挖掘凄惨的白骨,在三具白骨挖下地下时,一股血泉涌出,血泉中缓缓浮出一具冰冷的尸体。
  • 花前有感,兼呈崔相

    花前有感,兼呈崔相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罗兰罗兰

    罗兰罗兰

    在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另一面,有一个名为武术家的世界。这个世界以血缘为境划分家族的国界,生存之艰也存在于此,在这个世界里也流窜着战争与和平。
  • 善变小王妃

    善变小王妃

    她叫历凝幽,自小深重奇毒,6岁与母亲被杀手打入悬崖,大难不死被母亲故人所救带入仙云山,机缘巧合成为五灵石之主、回到了阔别十年的龙城,为报杀母之仇,却被冷面无情的未婚夫晨王殿下纠缠,男女之情这回事,从来历凝幽都是主宰,这次···
  • 坏死传说

    坏死传说

    一具克制坏死的圣之枷锁悄然降临在少年身上。被拖入异界改变自己,改变世界(喜欢的朋友推荐收藏)
  • 灵山浮尘

    灵山浮尘

    你为何求道?我要变强,我要在道家功成名就,我要好好保护她我要…………很多年后…………你为何求道?我……不知道,现在我不想求道,我只想安安静静的陪着她……大道茫茫,红尘滚滚,到头来也终是一段过眼云烟。任你道法过天,解惑天下,也抵不过造化弄人你可曾后悔?呵呵,后悔可曾有用?如果可以再来一次,我选择不去走不归路!
  • 别哭我们在一起

    别哭我们在一起

    尹南香说:“如果可以,请让她乘坐时光机,回到初见黎明的那年。在那年,她遇见了她的希望,在那年,他愿意做她的朋友,在那年,她可以肆无忌惮地站在黎明身边,在那年,黎明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拥入怀里。”如果可以,请让他们回到原点。黎明说:“我最遗憾的事就是曾那么用力的伤害过她,利用她对我的爱伤害了所有人,如果能回到从前,我宁愿尹南香从来没遇见我。”
  • 超级贵族

    超级贵族

    一个失去记忆的贵族青年,莫名隐于闹市之中,并且一天要打三份工,在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许许多多上流社会的名贵人物。总裁,校花,美妇,在这里应有尽有,而这位失去的贵族青年最后将达到怎样的层次?为何他会失忆?为什么会隐藏在闹市之中而无家可归?在他背后到底背负着怎样的秘密以及枷锁?或是几个家族之间的勾心斗角?在这本书中都将一一揭晓。(PS:上次参加阅文书评团时,扫书员让我弄个群出来,现在奉上,书群:564945194)希望大家能够加进来一起讨论,谢谢!感谢阅文书评团提供书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