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殊似笑非笑，“说笑不敢，毕竟歌儿的后台太过强硬，本帅可不想被断了军饷。”
沈怀歌，“……”楚文殊你丫的有病吧？不拆我的台会死？
“哦？”皇甫贺闻言目光又是变了变，这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沈怀歌的身份，“这位小姐是——”
“我姓沈。”沈怀歌本来也不打算隐瞒，落落大方地说道。
皇甫贺，“……”
沈？姓沈？
沈怀歌知道皇甫贺在错愕什么，大方上前伸出手，道，“皇甫将军，芜州沈家沈怀歌，不胜荣幸。”
“……”皇甫贺死死地盯着沈怀歌看，似要将她给看穿，“老夫记得怎么记得沈家只有一位少爷。”
若不是知道沈家这一代没有小姐，他早让皇甫皓上门提亲了。
如今出了一个沈怀歌是怎么回事？
沈怀歌不卑不亢地对上皇甫贺的视线，闻言唇角一勾，“大伯的确只有表哥一个儿子，不过……将军可不要忽略了，沈家业大家大，怎么可能会一代都没有女孩呢？”
皇甫贺一噎。他查的只是沈牧爵，沈牧爵的的确确只有沈少臣一个儿子。
可他遗漏了沈家的其余人！
沈怀歌就料到是这么个结果。毕竟沈家如今当家的是沈牧爵，自然不会有人去管另外的人。
楚文殊亦是如此，否则他也不会对她的身份半信半疑了。
他不能确定也不能否认，因为他不了解。
她侧头看向楚文殊，见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眼底一纵而过的赞赏，心下冷笑。
表面却仍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人，又退回楚文殊身旁，揪住他的衣袖，颇为孩子气地戳他，“都怪你。大伯最疼的就是我了，看我怎么让大伯收拾你。”
楚文殊佯装招架不住，“姑奶奶，你可别生气了，我还不想让我的弟兄们饿肚子。”
“哼。”沈怀歌冷哼。
他们看似无意的对话，却让皇甫贺心中打响了警钟！
沈牧爵膝下无女，会疼沈怀歌也不稀奇。可若是……若是楚文殊真的和沈家联姻，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奉系军阀势力必定壮大！
楚文殊目光微动，这个女人，真是聪明。
不过……希望她的聪明用对地方！
——
公馆后面居然还有一个花园，珍贵花草随处可见，沈怀歌真是无奈，这些人钱都是怎么来的？
她走到一亭子中休息，微风吹过，倒是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然而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
“果然是你。”一个熟悉的声音自沈怀歌身后响起，沈怀歌眉头一蹙，挺直了腰杆，微微冷笑，“没想到皇甫少爷还记得我。”
皇甫皓微微眯眸，“沈小姐如此姿色，本少想忘记都难。”
沈怀歌不动声色，“那可真是荣幸。”
皇甫皓提及她的姓，必定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皇甫皓盯着沈怀歌，眼底有一抹嗜血的光芒。
刚才皇甫贺找到他，让他务必要把沈怀歌搞到手！
他这才错愕，怎么都没想到他那日在百乐门调戏的女人居然是沈家的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