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阳百货公司上上下下的全体员工近些日子都在紧张地忙碌着,因为新莱阳的企划即将通过传媒而声遍全球,如履薄冰的日子就要迎来万紫千红,全新的莱阳就要出炉。
火冒千丈,眼红如狼的路映残面目狰狞地密谋最后的绝地反击,他恶狠狠地恨自己的轻敌,‘大仇’即报,就要告慰亡妹的在天之灵,谁想蹦出几个‘出生的牛犊’,硬是粉碎了自己多年的苦心计划,望着镜中的自己,他的笑好恐怖,他在策划鱼死网破的凄惨结局。
今天,阙子西很早进了莱阳,原本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欧阳不语,就是远龙集团新上市的两项软件研发已全面投放,预计的效益不但爆棚而且翻倍中突飞猛进,即将又是一场惊天动地轰动。
再有就是关于莱阳背后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
然而,欧阳正礼的身体最近频频出现状况,欧阳不语提前结束了‘自由’的契约,默默替父打理公司,又要奔忙于莱阳,夜不归宿已是习惯,他没有打扰,相信就是动力,就是最大的鼓励与支持。
昨天一夜未眠,他想了很多,最后决定找天雨落深谈一次,顺利的话准备把自己正是介绍,还有莱阳幕后的故事解析,时机已算成熟,自己的清白,尔虞吾诈的丑陋是时候曝光了
‘‘阙,你的时差终于调过来啦’’。
花另白昨夜没有局,却疯得很晚便没有回家,留宿在了魅伊兰室,朦胧中口渴的要命摇晃着出来找水,冷不防还以为自己眼花,用力揉了揉才确定。
‘赖床大王’‘嗜睡成命’的阙子西拥有这两个头衔那都不是秘密,天晓得他的付出,熬通宵经营自己的心血又要备战莱阳的未来,他不会招摇自己的累。
人,做自己很容易,越是懂得满足,开心快乐踩着旋律踏浪而来,这段日子,他把十余年里隐藏起来的真实自我,轻松的演绎一回,丢掉的光阴,逝去的快乐,都将在珍惜中化为回忆。
‘‘干嘛,你的眼神很讨厌,在不安分小心陪葬你的青春’’。
看那疲惫松软的神情就知他去了‘快活居’,阙子西用那并不惊讶的眼神瞟了一眼迅速还击。
‘‘诶诶,哪有啦,不要如此赞美我的个性吧,不过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免费亲传哦,我要嫁给你啦’’。
说完带着浓浓的酒气直奔过来,笑得好媚好浪,还做了几个妖娆的忸怩动作,还真有一股调情的‘闷骚’
‘‘停,先擦掉你左脸上的印痕,小心传染疾病,你的恶心会让我昏倒啦,停’’。
就是命令,简直太离谱了,这胃呕的动作自己还真是望尘莫及了,双手打着禁停的手势,身体不由侧闪。
瞬间,花另白糊涂了,可以搅翻整个宇宙的阙子西对温柔好像过敏,反应都会凌乱,可是那‘IQ’就像有特异功能不但完美还很非凡,蓦然止步不妨问道;‘‘阙,你很难消化温柔中的妩媚吗,你很酷爱超能量的对决是吗,想不到你的脆血还蛮特别的’’。
他可是‘赌坛神少’,思维与眼力可谓是精湛矫捷,穿透力极强,直刺骨髓,虽没有达到百发百中的神奇境界,命中率亦在百分之九十九。
‘‘无聊啊你,要想你的眼睛平安,收起你的遐想,牌局上有运气,乱讲后果自负’’。
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总之就是有种不舒服,这对妩媚过敏的感觉,自懂事起就有,如果不先封死,让他知道这个秘密,准会拿这个‘挟持’自己的骄傲,决不能让他如愿。
‘‘让开啦,不要妨碍别人做事,僵尸一样’’。
不知几时劳睿一端着要拿去窗边接受紫外线的盆栽站在两人旁边,如果不是碍着自己工作她才不要主动搭讪,这些天因为莱阳她也是不眠不休陪同五特助奋战,又困又乏没有多余的心情去美丽,赶紧忙完手上的工作还要陪霁若琳去祭拜一位故友。
多少也有其它原因,每次看到凌蔌都心花怒放地从紫蝶兰室出来,露出那挑衅与鄙视的眼神,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滋味,竟找不到回敬的理由,只有无数次地告诉自己,不要妄想,可是一见到若无其事的阙子西,她就会升起莫名的肝火。
‘‘喂,劳命妹一个女孩子温柔一点嘛,为什么总是用刺来伤害关心你的朋友,同是女孩子学学凌蔌,有修养有气质更有女人的温柔,你咧,有野蛮有蛮横,小心嫁不出去,看谁负责’’。
花另白故意捂着心脏一通为快,看着单纯勇敢善解人意的劳命妹就是忍不住想‘逗她’,看她‘抓狂,看她气得发癫的样子还有一丝的可爱,似乎都早已成为了习惯。
每次她几乎都是占上风,一仰头,甩着长长的黑发,像胜利的女神般,撇撇嘴自去忙。
花另白与燕无恨总是挑事的那个,最后弄得灰土土的,挤出假笑也就了事,这也是留兰香居的调解清新剂。
这次他好像惹祸了。
她不是中计,是对比的人错了,气得小脸煞白,为什么要拿自己与凌蔌做比,那种盛气凌人,那种心机的做作,自己非常不喜欢,斩钉截铁气呼呼道;‘‘我是不漂亮不温柔,定义权利不是你决定的,请你不要把我与凌蔌混为一谈,那是两个不同的世界,黑与白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的,她美,温柔贤良淑德高贵优雅,那是她的光环世界,我有自己的紫霞天空,不要随意轻判我的人生---我讨厌你啦---’’。
奇怪,自己就是忍不住,哭得好伤心...
真的就是玩笑而已,花另白怔住了,自己没有一丝恶意,谁知却把她弄哭了,有时玩笑比这开得凶多了,也没有打败她,这是哪里的筋不对,一时束手无策了。
歉也道了也解释了,就是不见突然被乌云遮挡的阳光,这雨一时是停不下来,若到沟满壕平的,自己才有的‘玩’,满脸的无奈苦苦哀求着静观的阙子西---
‘‘你不是有独家秘籍吗,为什么看我’’。
阙子西轻笑着,那温柔的眼神一秒也没离开过情绪波动之大的劳睿一,心里高兴地好想高呼,因为她的泪是为自己而流。
‘‘劳命妹是个例外啦,奇葩还真是棘手诶’’。
自认倒霉的花另白也很疑惑,明明就是玩笑却惹得进退两难。
‘‘报酬是什么’’
‘‘你开的出,拜托啦’’
阙子西胸有成足忖笑着,猛然拉住抽泣的劳睿一不由分说便走,任凭她挣扎撕扯,还是被无情地硬生生地拖到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顺势一推强迫道;‘‘洗干净,不许哭’’。
他是想要自己的证明,其实心里非常舍不得,没办法,她就差最后一激。
她的情绪本就很糟,这一声冰冷的命令让她的心更乱,他只会对自己发号施令,对凌蔌就不会,像讨厌的魔鬼,猛然回身泪眼婆娑很委屈怨道;‘‘凶我命令我是你的专属权吗,我好像没有将泪水转让,捍卫一下自己的尊严也要申请吗’’。
‘‘所以我要你的盖章啊,不是要你的转让是心甘情愿的照单全收,泪,不会改写历史,好啦,因为是你我才要’’。
阙子西深情无限地为她拭去泪,这个小傻瓜自己从未拿她与谁并论,她就是自己的唯一。
他确定了她的心,笑得好温柔。
‘‘出去,出去,你这个骄傲的大笨蛋,不要招惹我,出去’’。
劳睿一闻听泪已崩溃,摇着头挥着手用力推赶着,自己怎么可以如此自私,她宁愿痛得体无完肤,也不要伤害到关心自己的人。
他真的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就连那冷酷的容颜,都是倾城的绝版,她决不允许因为自己而受到污染,她压抑的很痛苦了,他绝不可以走自己过近,她怕自己的心会改变。
阙子西一阵疼惜,双手环抱猛然把已山崩地裂的劳睿一拥入怀里,紧紧紧紧抱着,略有哽咽道;‘‘不要弄伤自己,不要在折磨我,你伤心我会难过,你流泪我会心痛,你知道吗,我从没有如此在乎一个人,你的野你的笑你的善良你的泪统统征服了我,这一刻开始你的世界不在孤单,因为有我’’。
自己的心就这样爱了。
她的灵魂在燃烧,幸福就是这么突然降临了,慢慢她不在抗拒,带着罪恶带着不安啜泣问道;‘‘阙,你会因为今天的冲动而后悔的,我不要因为自私而让你有遗憾,我---’’
‘‘你有了解我吗,但我会保护你’’。
他截然打断,好像知道什么。
‘‘自飞机相遇到莱阳到因我而受伤,感激和不寒而栗都是我承受不起的,其实---’’
霎那间的惊然初吻被浓浓的蜜意融化了...
爱,不需要理由,只要真诚,爱不需要为什么,只要勇敢,心动了,认定了,就是自己想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