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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教子篇(7)

再,泽儿前寄到之“几何原本序”尽可用得,即由任叔处照刊,不必待批改也。末书某年月曾xx,不写官衔,不另行用宋字,不另写真行书。养生必须少烦恼

字谕纪泽儿:

三十日成鸿纲到,接尔八月十六日禀。俱悉尔十一后连日患病,十六尚神倦头眩,不知近已痊愈否?吾于凡事皆守“尽其在我,听其在天”二语,即养生之道亦然。体强者,如富人因戒奢而益富;体弱者,如贫人因节啬而自全。节啬非独食色之性也,即读书用心,亦宜检约,不使太过。余八本匾中,言养生以少恼怒为本。又尝教尔胸中不宜太苦。须活泼泼地,养得一段生机。亦去恼怒之道也。既戒恼怒,又知节啬,养生之道,已尽其在我者矣。此外寿之长短,病之有无,一概听其在天,不必多生妄想去计较他。凡多服药饵,求祷神祗,皆妄想也。吾于医药、祷祀等事,皆记星冈公之遗训,而稍加推阐,教示后辈。尔可常常与家中内外言之。尔今冬若回湘,不必来徐省问,徐去金陵太远也。朱金权于初十内外回金陵,欲伴尔回湘。

近日贼犯山东,余之调度,概咨少荃宫保处。澄、沅两叔信附去查阅,不须寄来矣。此嘱。

涤生手示九月初一日临淮各营于初五日到此

字谕纪泽、纪鸿儿:

自成鸿纲于八月杪来,接泽儿十六日一禀后,未接续信,不知尔病有翻复否?殊深悬系。

潘文质八月十九自徐回金陵,此时想已早到。炮船接衣服者不知起行北来否?日内已骤寒矣。山东之贼尚在郓城、巨野等处,潘军亦专开仗。临淮各营于初五日到此。张树珊军初六日自徐赴东。

余身体平安,公事较之在金陵时减去一半,稍得安闲。霞仙亲家于部议降调后,闻瑞、罗两星使别无贬词。舫仙信中有一片,抄寄尔阅。余左辅上壮齿动摇,计将辞去矣。

涤生手示九月初十日由金陵到徐州可订八日之限

字谕纪泽儿:

重九日接尔二十六日一禀,并姜豆等物,俱悉一切。专兵走得太慢,仍由清江一路坐船而来,无谓之至。凡督抚送要信之戈什哈专兵等,若发一护照牌,准用过经州县之驿马。则每日应走二百数十里,与折差相似。李宫保闰五月初六日专一人来,初八早便至宝应是也。即不准用驿马,每日亦应行百一二十里。由金陵至徐州不过限七八天到。笨重东西如木匣之类概不可带,惟小包洑可背负于马上者可带少许。以后再派其来,亦须与之订八日之限。否则,竟借李宫保官封为便。

尔病未痊愈,余日内深为系念。不服药极是。邓寅皆先生之不药不饭亦良法也。子佩处兹寄祭幛一悬、赙仪二百金、、回信一封,由二兵带归,尔交周少君手。南旋之说,待接得郭宅复信,如四女果于十二月二日成婚。则尔带三、四两妹先归,待新屋修妥后,明年早则三月,迟则七八月再接全眷还湘。澄叔信言富根褗商,则修葺亦易耳。尔岳丈业经降调,郭云丈亦有严旨申饬。顷奉寄谕,欲令李宫保赴河南之西路剿贼,大约一二月内局势又将变更。付去京报数本、王聂寄尔信件照收。余不多嘱。

涤生手示九月初十夜将邵位西之墓铭付回

字谕纪泽儿:

二十四日接尔十一日禀,并耆、术、附子收到。此间有马谷山龙井茶十二瓶,陈小浦所买之茶应全留金陵。莫倔老带来之二瓶,如有便,拟带寄澄、沅叔也。精茗及各药物以后当交内银钱所收,辽参则交王芝圃收。贺胜臣现进京递折子。黄齐昂即日出外管带马队矣。

兹将邵位西墓铭付回。其兄之名空二字,尔可填写,交匠人钩摹刊刻。季公墓铭,匠人刻出太时俗,无深厚之意,余字尚不如是薄也。尔可教张氏二匠,用刀须略明行气之法。刀下无气,则顺修逆描,全失劲健之气矣。

《几何原本序》付去照收。余十九日复奏李公人洛、李丁迭迁一疏,尔可至李宫保署查阅。

此间带来之笔墨甚少,尔命曾文煜捡各种笔墨二十余支、十余笏,便中付来。此嘱。

涤生手示九月二十五日宜常读《庭训格言》及《聪训斋语》

字谕纪泽、纪鸿儿:

二十六日接纪泽二十日排递之禀,纪鸿初六日舢板带来禀件、衣书,今日派夫往接矣。李老太太病势颇重,近日略愈否?深为系念。泽儿肝气痛病亦全好否?尔不应有肝郁之症。或由元气不足,诸病易生,身体本弱,用心太过。上次函示以节啬之道,用心宜约,尔曾体验否?张文端公英所著《聪训斋语》,皆教子之言。其中言养身、择友、观玩山水花竹,纯是一片太和生机,尔宜常常省览。鸿儿体亦单弱,亦宜常看此书。吾教尔兄弟不在多书,但以圣祖之《庭训格言》家中尚有数本,张公之《聪训斋语》(莫宅有之,申夫又刻于安庆)二种为教,句句皆吾肺腑所欲言。

以后在家则莳养花竹,出门则饱看山水,环金陵百里内外,可以遍游也。算学书切不可再看,读他书亦以半日为率。未刻以后,即宜歇息游观。古人以惩忿窒欲为养生要诀。惩忿即吾前信所谓少恼怒也,窒欲即吾立信所谓知节啬也。因好名好胜而用心太过,亦欲之类也。药虽有利,害亦随之,不可轻服。切嘱。

此间派队于二十八日出剿,初一二可以见仗。十九日折奉旨留中,暂无寄谕。尔可先告李宫保也。余不多及。

涤生手示九月晦日省览《聪训斋语》有益进德养生

字谕纪泽儿:

初三夜蒋大春到,接尔二十六日早一禀。具知李老太太病已痊愈,尔病亦好,慰慰。此间之贼于二十九日稍与徐郡派出之马队接仗,其夜即窜萧县,初一二日窜又渐远,现尚不知果窜何处。各兵既力求宽限,以后即限九日,以八百里之程,每日仅走九十里,并非强人所难。仍须立一课程:早到一日赏三百,早二日赏六百;迟一日打四十,二日打八十。革去。

张文端公《聪训斋语》兹付去二本,尔兄弟细心省览,不特于德业有益,实于养生有益。

余身体平安,惟精神日损,老景逐增,而责任甚重,殊为悚惧。余不多及。

涤生手示十月初四日捻“匪”将窜至湖北

字谕纪泽、纪鸿儿:

十四日接尔初四日禀并贺寿各帖。俱悉一切。邮封最慢,不如借李宫保移封,或借雨亭、省三、眉生申封,皆可迅速。每次借十个,填写完毕,两月后再借可也。

贼自初三、四两日在丰县为潘军所败,仓皇四窜。行至宁陵,又为归德周盛波一军所败。据擒贼供称将窜湖北,不知确否。此间俟幼荃游击之师办成,除四镇大兵外,尚有两支大游兵,尽敷剿办。但求朱、唐、金军遣撤不生事变,则诸务渐有归宿矣。

泽儿身体复元,思来徐州省亲。余拟于今冬至曹、济、归、陈四府巡阅地势,现尚未定,尔暂不必来。如余不赴齐、豫,尔至十二月十五以后前来徐州,侍余度岁可也。彭笛仙在粮台,尔常相见否?其学问长处究竟如何?《聪训斋语》,余以为可却病延年。尔兄弟与松生、慕徐常常体验否?可一禀及。此嘱。

涤生手示十月十七日鸿儿每十日须写一禀

字谕纪泽、纪鸿儿:

十八日接泽儿十一夜禀并笔墨二包。余日内偶忘写信,故戎国治未得速归。二十二日又接尔十一日禀。余近日身体平安,捻匪自窜河南后,久无消息。十九日之折,顷接寄谕,业经照准。

明年寓中请师。顷桐城吴汝纶挚甫来此,渠以本年连捷,得内阁中书,告假出京。余劝令不必递尔进京当差,明年可至余幕中专心读一书,多作古文。因拟请其父吴元甲号育泉者至金陵教书,为纪鸿及陈婿之师。育泉以廪生举孝廉方正,其子汝纶,系一手所教成者也,挚甫闻此言欣然乐从,归告其父,想必允许。惟澄、沅叔已答应将富墺让与我家居住,明岁将送全眷回湘,吴来金陵,恐非长久之局。挚甫由徐赴金陵,余拟派差官送之。尔可与之面商一切。

沈戟门先生今冬可辞谢也。邵铭既难递刻,拟换写后半。琦、赛两名之下各添一公字,便中寄来。胜将薪水单阅过,可照此发。鸿儿每十日宜写一禀,字宜略大,墨宜浓厚。此嘱。

涤生手示十月二十四夜水师章程十二月出奏

字谕纪泽儿:

二十日成巡捕来,接尔十月二十一日禀及尔母一函。二十四日接尔二十日禀,系善后局排单递来。二十八日接尔二十二日信,系蒋大春赍到,并《会典》五册、《明史》一册。国初提督尚文武兼用,厥后专用武职,不知始于何时。前明有挂印总兵,以总兵而挂平西将军、征南将军等印。国朝总兵亦间存挂印之名,而实无真印,不知何年并挂印之名而去之。尔试问刘伯山能记之否。水师章程定于十二月出奏。如其查不出,亦不要紧,凡办事不必定讲考据也。

薛世香业由徐州经过回豫。其祭幛等,尔不必带来徐州,可交李宫保,托其寄长洲县蒯令转寄薛处。沈师放学时,可送八金以为节敬。渠明年既未定馆,尔可商之李宫保,求派入忠义局。容闳所送等件如果在二十金以内,即可收留,多则璧还为是。尔来徐州,初十后即可起程。余于十二三派员至清江接护。北徐严寒,甚于金陵。尔最畏寒,宜有以筹备之,或谓洋绒作绵袄绵裤之里最暖,但绵不宜厚。尔至扬州买三四丈带来。余不悉。

涤生手示十一月二十九日莫间断学字之功

字谕纪鸿:

尔学柳帖《琅邪碑》,效其骨力,则失其结构,有其开张,则无其垸搏。古帖本不易学,然尔学之尚不过旬日,焉能众美毕备,收效如此神速?

余昔学颜柳帖,临摹动辄数百纸,犹且一无所以。余四十以前在京所作之字,骨力间架皆无可观,余自愧而自恶之。四十八岁之后,习李北海《岳麓寺碑》,略有进境,然业历八年之久,临摹已过千纸。今尔用功未满一月,遂欲遽跻神妙耶?余于凡事皆用困知勉行工夫,尔不可求名太骤,求效太捷也。以后每日习柳字百个,单日以生纸临之,双日以油纸摹之。临帖宜徐,摹帖宜疾,专学其开张处。数月之后,手愈拙,字愈丑,意与愈低,所谓困也。困时切莫间断,熬过此关,便可少进。再进再困,再熬再奋,自有亨通精进之日。不特习字,凡事皆有极困极难之时,打得通的,便是好汉。余所责尔之功课,并无多事,每日习字一百,阅《通鉴》五页,诵熟书一千字(或经书或古文,古诗,或八股试帖,从前读书即为熟书,总以能背诵为止,总宜高声朗诵),三八日作一文一诗。此课极简,每日不过两个时辰,即可完毕,而看、读、写、作四者俱全。余则听尔自为主张可也。

尔母欲与全家住周家口,断不可行。周家口河道甚窄,与永丰河相似,而余住周家口亦非长局,决计全眷回湘。纪泽俟全行复元,二月初回金陵。余于初九日起程也。此嘱。

正月十八日须认真讲求八股试帖

字谕纪鸿:

日内未接尔禀,想阖寓平安。余定以二月九日由徐州起程,至山东济衮、河南归陈等处,驻扎周家口,以为老营。纪泽定于初一日起程,花朝前后可抵金陵,三月初送全眷回湘。

尔出外二年有奇,诗文全无长进,明年乡试,不可不认真讲求八股试帖。吾乡难寻明师,长沙书院亦多游戏征逐之习,吾不放心。尔至安黄后,可与方存之、吴挚甫同伴,由六安州坐船至周家口,随我大营读书。李申夫于八股试帖最善讲说。据渠论及,不过半年,即可使听者欢欣鼓舞,机趣洋溢而不能自己。尔到营后,弃去一切外事,既看“鉴”、临帖、算学等事皆当辍舍,专在八股试帖上讲求。丁卯六月回籍乡试,得不得虽有命定,但求试卷不为人所讥笑,亦非一年苦功不可。

正月二十四日作字宜学颜柳

字谕纪鸿:

凡作字总要写得秀,学颜、柳,学其秀而能雄;学赵、董,恐秀而失之弱耳。尔并非下等姿质,特从前无善讲善诱之师,近来又颇有好高好速之弊。苦求长进,须勿忘而兼以勿助,乃不致走入荆棘耳。

二月十八日兖州行次养生之道在顺乎自然

字谕纪泽、纪鸿儿:

二十日接纪泽在清江浦、金陵所发之信。二十二日李鼎荣来,又接一信。二十四日又接尔至金陵十九日所发之信。舟行甚速,病亦大愈为慰。老年来始知圣人教孟武伯问孝一节之真切。尔虽体弱多病,然后宜清静调养,不宜妄施攻治。庄生云:“闻在宥天下,不闻治天下也。”东坡取此二语,以为养生之法。尔熟于小学,试取在宥二字之训诂体味一番,则知庄、苏皆有顺其自然之意。养生亦然,治天下亦然。若服药而日更数方,无故而终年峻补,疾轻而妄施攻伐强求发汗,则如商君治秦、荆公治宋,全失自然之妙。柳子厚所谓名为爱之其实害之,陆务观所谓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皆此义也。东坡游罗浮诗云:“小儿少年有奇志,中宵起坐存黄庭。”下一存字,正合庄子在宥二字之意。盖苏氏兄弟父子皆讲养生,窍取黄老微旨,故称其子为有奇志。以尔之聪明,岂不能窥透此旨?余教尔从眼食二端用功,看似粗浅,却得自然之妙。尔以后不轻服药,自然日就壮健矣。

余以十九日至济宁,即闻河南贼匪图窜山东,暂住此间,不遽赴豫。贼于二十二日已入山东曹县境,余调朱星槛三营来济获卫,腾出潘军赴曹攻剿。须俟贼出齐境,余乃移营西行也。

尔侍母西行,宜作还里之计,不宜留连鄂中。仕宦之家,往往贪恋外省,轻弃其乡,目前之快意甚少,将来之受累甚大。吾家宜力矫此弊。余不悉。

涤生手示二月二十五日

李眉生于二十四日到济宁相见矣。四叔、九叔寄余信二件寄阅。他人寄纪泽信四件、王成九信一件查收。

纪鸿过安庆时不可轻赴周口

字谕纪泽:

全眷起行已定十七、二十六两日,当可从容料理。得沅叔二月十三日信,定于三月初间赴鄂履任。尔等到鄂,当可少为停留。贼在山东,余须留于济宁就近调度,不能遽至周家口。纪鸿儿过安庆时,不可轻赴周口,且随母至湖北,再行定计。尔过安庆,往拜吴挚甫之父11l樘泉翁,观其言论风范,果能大有益于鸿儿否?如其蔼然可亲,尔兄弟即定计请之,同船赴鄂,即在沅叔署中读书。若余抵周家口,距汉口八百四十里,纪鸿省亲尚不甚难。尔则奉母还乡,不必在鄂久住。

金陵署内木器之稍佳者不必带去,余拟寄银三百,请澄叔在湘乡、湘潭置些木器,送于富墺,但求结实,不求华贵,衙门木器等物,除送人少许外,余概交与房主姚姓、张姓,稍留去后之思。

三月初五日最虑捻“匪”窜过运河

字谕纪泽、纪鸿儿:

日内未接来禀,不知十七日业已成行否?十日发信一次,使余放心,自不可少。自金陵起借用善后局封,过安庆后借竹庄封,至两湖则用沅叔暨李筱泉封可也。尔前禀问“二十四史”“五礼通考”之外更须何书?“大学衍义”“衍义补”及“皇朝职官表”六套亦可交竹庄觅便寄来。

此间军事惟运河之沈口一带最为吃紧,余则守局尚稳。昨有复吴仲仙一函抄寄尔阅。沅叔将富墺兑与我住,又多出田一百余亩。兹将各信寄尔等看。道途太远,可不必带回大营矣。余身体平善。所最虑者。恐贼窜过运河,则济宁省城与曲阜孔林皆可危耳。沅叔拟住襄阳,大约俟尔母子过后再出省也。

袁秉桢在徐州粮台扯空银六百两,行事日益荒唐。顷令巡捕传谕,以后不许渠见我之面,入我之公馆。渠未婚而先娶妾,在金陵不住内署,不入拜年,既不认妻子,不认岳家矣。吾亦永远绝之可也。大女送至湘潭袁宅,不可再带至富墺,教之尽妇道。二女究留金陵否,前信尚未确告,想有禀续陈矣。

涤生手示三月十九日

鸿儿不可冒昧来营

字谕纪泽、纪鸿儿:

四月十日,接尔二人在裕溪口所发禀,二十二日接纪泽在安庆一信,二十四日接纪泽在九江所发信,知沿途清吉为慰。此时想已安抵湖北。沅叔恩明谊美,必当全眷在湖北过夏。余意业已回籍,即以一直到家为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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