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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走走停停走是停?

屋子里还弥漫着花香的气息,所有人都因为我的醒来而高兴,可是每个人明明都在笑为什么还会流眼泪呢?我寻遍了我要找的人,可是他在哪儿?我想见的人明明还有……我知道时间已经不是昨天了,外面的叶子也泛黄了,感觉每个人都那么陌生,可是我知道我熟悉她们!泪痕早就干了,也许脸蛋上也不会留下足迹……我选择忘记所有人,所有人……

记忆:

“我们每个人都会被生活所刁难,当你不再仰望蓝天不再让它看见你的样子,生活自然而然记住了那个你,是因为生活也有同情心,它让你遇见了忘记所有难过跟他生活的人。”她说那句话的时候,还站在阳台上面,那时候已经是夜晚了!曦,来不及参加的过去我去看过了,我不是赵凉如……我喜欢你喜欢林洋的样子,因为那么认真,我喜欢你守护着我的样子,因为那么认真,我喜欢你对我说初心不变的样子,因为那么认真。你总是很认真,你认真的样子真的很认真,你哭过,可是我不曾知道,你从来不说,从来不……可我知道又能怎么样,我就是窝囊废,窝囊废……

记忆:

“其实,两个人就算又在一起了,又能怎么样呢?你们还有以前的感觉吗?我想早就被时间冲淡了……”为什么怡要给我说那么多呢?为什么,因为他们要在一起了,她和希言。原来这也叫背叛啊,这就是……可是我该怎么想她呢?还能怎么想?因为我自己何尝没有那样做过,唯清和她矛盾期间要打架,曦选了怡,曦问我,你会选谁?选闺蜜还是朋友?我没有说话,真的没有,要是怡也那么问我,我该怎么说,怎么说呢?我知道她不会问我,是因为她相信我?还是因为怕我为难?她知道那时候我和唯清好到让所有人以为我和她关系不正常,所以她就没有问我?我没有回答是因为我已经给唯清承诺了,我站在她那边!好傻呀,人家还有郑嘉欣,可是那时候她在干吗呢?她忙着自己的事,何时给过她承诺?而我选了唯清?真的选了唯清!我在想为什么选她,为什么?因为我同样爱她。谁会相信我?谁都会苦笑我,尤其是她,她觉得恶心,她不屑一顾我能这么对她,她不在乎……怡,你知道吗?如果可以那天我根本不想你挡在我前面,我甚至想要你站在我对面,没错,对面!没人看穿我,我好想有人能看穿我,我一直都在寻找那么一个人……

记忆:

“明明是你先闯进来的,最后我却舍不得……”我和涵涵从来没有吵过架,但是只要我和她们闹矛盾,她总会站在她们一边,那一次我说,我要和你划清界限。她听了拿起一根树枝,从她脚下划了一横,然后说,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想她这是预谋好的?我想起一首歌——《预谋》,我觉得送给她正好,我以为我和她不熟,我以为我不会难过,我以为没有她我也会很好,可是我错了,最后我才是那个舍不得的人,我看过《小王子》我知道被驯养过得东西很难割舍并且还得对其负责。所以对于涵涵,我那么舍不得,我不能舍弃她去追寻别人,不能,绝对不能……雨是滴答的,云是自由的,恋是疯狂的,你是难忘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再也不会偏向她们了,我想你是知道最早的,所以你是最早难过的,你那样对我一反常态她们会吃醋,但是什么时候她们也开始偏袒我了?什么时候……

“为你,千千万万遍。”

让我忘记吧,好吗?我想你们都会让我忘记的,世界很繁华,真相不仅会让耳朵遭罪心也会被刺痛,那么有些事就让他从来没有发生过吧,曦,怡,涵,知道吗?我爱过,我爱过她们,所以我很难过,很难过……抱歉,我带走的记忆不仅仅是我自己的,还有你们的!那些让你们曾经流泪的自己,我带走了。医生告诉我,病情随时可能复发……他说了那么多,只是想告诉我,这个世界的繁华与我无关……只有像我这样的人才会经历两次……不过你们不会的,我也不会让你们经历,我走了连同我的记忆我都会带走,真正要失忆的人是你们才对!是你们才对!你们都忘记吧,忘记曾经的我,忘记曾经的你们……虽然我也舍不得,我舍不得这段记忆,要承担的话,就让我一个人好了!

过了太长时间,我记得我要出走是在来年夏天,我以为我是跟着希言来的,其实并不是那样,是因为我的名字丢了,恰好他嘴里念叨着别人的名字,我还以为那个名字跟我有关,毕竟那种地方他怎么可能到来呢?我原来以为我就是我,后来以为我是赵凉如,最后我知道我叫——仁可,这个名字是她们帮我想起的,我一直都太相信希言了,所以忘记了相信她们,最后名字找到了,然后我不得不走了……我想替赵凉如好好活着,还有替李悠扬好好活着,随着今晚萤火的光亮带走所有人的记忆吧!

走进曦的梦:

“女朋友,我要走了!”

“去哪儿?”

“一个很远的地方!”

“还是决定一个人走吗?”我呆呆望着她,她哭了,我无语了,怎么说呢……

“我……”

“最终还是决定离开对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对于我以前的……你怎么可以轻描淡写呢?这次的记忆你很难过是因为你自己去经历了,要是这只是阿凉的记忆我想你不会那么难过对吧?谁都不可能那么轻易原谅一个人,有的原谅只是为了那个人不离开自己,你的原谅是因为事不关己吧!那束玫瑰交于郑嘉欣手上的时候,或者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她,可是我依旧那么疼着你,因为你也是她,这份友谊我不知道是因为你是她还是因为你是你我才真的对你那么真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因为有你,我有勇气面对生活……”

“别说了,我要走了!”

“仁可,你确定就这样走?放下所有人?我知道二十五岁的生日你还会过得,我还要给你唱那首歌,你忘了吗?所以,留下来和我们一起面对,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别轻易掉眼泪,你那么难过的时候都不哭的,这算得了什么?知道吗,我就是太小题大做了,我经历的比起你来,差远了,你左手戴着的手表是掩饰悲伤吧,也许我左手上也有和你一样的却微不足道的悲伤……曦,对自己好一点,我喜欢你,喜欢你怀着一颗温暖的心,即使世界都是微凉的,我有勇气面对生活,因为你……”

她哭了,我内心也波澜壮阔,但是表情不会传达我那样的心境,她流泪了……

走进怡的梦:

“你在干什么?”

“我在祈祷!”

“你在祈祷什么?”她跪着,她的眼神是那么虔诚,仰望着蓝天,蓝天很蓝,但是看不到,因为那是夜晚。

“你相信有上帝吗?”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向他祈祷?”

“因为我不想失去我重要的朋友,我求他别带走她,她好不容易才醒来的,她已经把什么都忘了,也忘记了我,可是我不伤心,我懂她,只是我伤心她欺骗自己,可是我原谅了她,因为我保护不了她,我无能……仁可,你告诉我,她会不会一个人走,丢下所有人?她总是自以为是,总是想太多,她希望给我们的真是我们想要的吗?她从来都没有问过我们到底想要什么,把她最喜欢的东西塞给别人就以为是别人所珍视的妈?自以为是的家伙……”

“好奇怪,她们都知道我,知道我的名字……”心里疑惑着为什么?怡每次看见我仰望天空就问我,你为什么仰望天空?我说,因为上帝要看我的样子……她笑了说,怎么会呢?也许根本就没有上帝。我看着她很认真的说,也许有呢……她不再说话,因为她停下脚步凝视着我,带着淡淡的泪光,浅浅的微笑,她知道她懂我,但是她从来不说出来,她永远都会引导我走向有阳光的地方,曦则是聆听我并且走在我身后的人,不管我做什么决定说什么话,她不会反驳我,即使她明明知道也许我真的错了。怡也真是的,自己还怀疑上帝的存在,可是为 什么自己还去向他祈祷呢?

——也许人在绝望的时候才会想到上帝吧!

我不敢再去涵涵的梦,因为我害怕,我恐惧。“赵凉如,让我替你好好精彩的活一次吧!”即使要走也不惧怕,我身边有那么多人,有那么多阳光,那么我还怕什么呢?我决定跟她们在一起生活……其实,那几年也有特别漂亮的萤火虫……新的一天,新的阳光,一句“早啊”打破早晨的安静……

——我继续我只是失忆人,她们不会知道的对吧?我相信你也不会告诉她们对吗?

——走吧,去看看那几年里美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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